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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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皱着眉头抬腿跨过工地里乱放的钢筋,又绕过旁边沙子堆起来的水泥坑。他穿的西装裤,白衬衫,脱下的小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灰色的布料里不知道用了什么工艺,有一种细闪的光泽,脚上穿的硬底皮鞋,老派的小高跟,鞋口里露出白色的西装袜,袜口一直延伸进裤管之中,看不见一点裸露的脚踝或小腿。 中午的工地没什么人,大家都在休息,但偶尔还是有三两个工人蹲在棚子下面的阴凉地里,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劣质的烟草味道远远地就飘过来,一同飘过来的还有那些工人的目光,看新鲜东西一样看着钟会,讨论他细皮嫩rou的是不是工头的儿子。 工头邓艾就走在钟会的前面,给他带路。大太阳下钟会没被照得出汗,却也热得面颊发红,走在他前面的男人连背后的衣物都汗湿了一大片,在布满黄土灰尘的工装上映出一大片贴着肩背的水渍。也因为热,男人把自己的袖口挽到了小臂上面,露在外面的肌rou黑黝黝得像硬梆梆的岩石,隆起的弧度鲜明,却没有被脂肪包裹住的虚浮感,里面含着的都是搬沙埋土练出来的力气。钟会挑剔地看过男人将衣物撑得隆起的宽阔肩背,又扫过裸露在外的小臂,再去看男人被皮带一束,和上半身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状的腰,以及裤子里包裹着的臀部和大腿。他用舌尖在口腔里舔了下上颚,开始觉得这里的路也不是那么难走。 他们一直走到了工棚里,外面是给工人们睡的大通铺,男人们聚在一起的汗臭味和此起彼伏的鼾声从门里传来。钟会皱着眉头,被邓艾领进了他自己的单间。这里面倒是没什么异味,但只有一个柜子和一张铺着洗得褪色花床单的单人木床,旁边用一张竖起来的铁皮隔出了一个洗澡间,钟会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连花洒都没有,出水的是一根被铁丝吊起来的塑料管子。 他赶邓艾进去洗澡,颐指气使,邓艾沉默得像只狗。咬人的狗才不叫。 钟会不管他怎么想,他听见铁片的另一边开始传出水声,才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服。他不会叠衣服,就随便丢在了邓艾的床上。他赤着脚,光裸着小腿,迈进了被竹帘遮住的洗漱间。 邓艾把他拽到了水管底下,钟会被凉水一浇,大夏天也打了个冷颤,这水像是从地底下汲上来的,一点阳光的温度没沾上。他被邓艾握住的手腕作痛,男人粗大的指节铁钳一样锁住他,强迫钟会站在水底下被浇得湿透。钟会刚刚不耐地啧了一声,想要骂人,男人和他一样赤裸的胸膛紧接着就贴了上来,壮年的汉子身上是热的,被凉水淋过后也没有变得冰冷,温温的。他压在钟会的身上,水流被男人厚实的肩背挡住,钟会就不觉得冷了。溅起的细小水花从男人的肩头上落下来,钟会眯起眼睛,仰头去亲男人的下颚,亲到喉结时,听见了邓艾咽唾沫的声音。 邓艾的手在拽钟会的裤子,解开皮扣的声音一响,钟会的屁股就是一凉,裤子和内裤一起被拽了下去。钟会想骂这个男人猴急赶着投胎,摸到他屁股的手指却毫无预兆就捅进了他还干涩的后xue。 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另一只空着的手还在捏他的另一半屁股。钟会被捏得生痛,又说不清为什么觉得有点爽。农民工的手指上都是糙茧,捏在他的身上,用指腹磨一磨他肌肤就娇贵得开始泛红。只有一处地方泛红也看不到,原本就是殷红的软rou,组成了一个roudong,现在被手指捅进去,里面又湿又软又热,摸着舒服,却紧得很,裹得邓艾手指动弹不得。 邓艾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抬眼看了钟会一眼。 他没说,但钟会的后xue谁摸进去都能知道不对劲,哪有男人的屁眼没做过准备就这么sao的?里面还有润滑液呢,不知道是怎么含着一路走过来的。 这一眼看得钟会恼羞成怒,抬手打他。男人手臂比他大腿粗,上面肌rou虬结,不用力时是软的,被他一打,就变硬了,条件反射地绷紧,下一刻察觉到这坐办公室的白领其实没什么力气,又放松下来,钟会一拳头锤上去,只陷进去浅浅一个软坑。 钟会更气了。 他惯性地要拿乔,挣扎起来,邓艾就压在他身上,把他抵在背后冷冰冰的铁皮上,那根塞进钟会后xue里的手指粗暴地捅了几下,之前紧得不行的xuerou就开始变得松软,吸吮在邓艾的手指上,让他又进去了一个指节。原本闭合在一起的rou壁被他捅开,里面含着的润滑液也开始向外流。邓艾抽出手,上面都是乳白色的粘液,在他黝黑的手掌上流得到处都是。 钟会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痛了鼻腔里还是会发出闷哼声,他的手指掐在邓艾的肩上,用力得手背上的筋腱一根接着一根地凸起。他工作在办公楼里,不怎么晒太阳,皮肤不黑也不白,就是常见的男性肤色,比小麦色还要浅一点,手背上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掐邓艾的手指上一点茧子也没有,肤色和常在大太阳底下干活的农民工一比就比原先显白了许多,邓艾的肩上背上又都是肌rou,他掐得越用力,越显出自己的无力。他整个人都被比他肩宽背厚的邓艾挡住,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一张俊脸,英气的眉毛一皱,面上的神情似怒似嗔,眼睛里却是渴望的,像有人在里面洒了把火,烫得他眸光在发软,被欲望熏到了心里,是想jiba想得狠了,还要继续装模作样。 邓艾的手指在钟会的体内七进七出,就到了耐心的顶点,与手指不同的触感使那颗鸡蛋大的guitou刚抵到钟会xue口,钟会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面上神情又是一变,强撑着不露出惧色,出来约炮临到了实cao的关头,钟会心里才后知后觉地泛上一点害怕。他想挨cao但还没被cao过,难免怕男人的屁眼是个纸糊的,一被cao就烂了。他眼睛火燎似的向下飞快一瞥,只能看见一截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粗大柱身,男人宽厚手掌还不能尽握,手掌后面还露出好长一截,上面颜色涨紫,青筋乱跳,底端连着两颗沉甸甸囊袋,看得钟会心头也在乱跳。他咽了口唾液,喉结滑动,口干舌燥,脸上发烧,心里发sao,又是痒得想要,又是怕得想逃,没等他思量出个结果,邓艾已经握着自己的硬得发疼的yinjing向紧张得不停翕张的xue口里面一挤,进去了一部分的guitou,卡在了最宽的地方。 钟会自己在家润滑过,但也不代表他就经验丰富到连扩张也一起做了。钟大少爷出来约是等着被人伺候的,能念着农民工买不起润滑液自己把润滑做了,就已经觉得自己仁尽义至。现在guitou卡在他屁股后面那张嘴里,真像是鲤鱼嘴要吃宽藕,rouxue里都是水也咽不下去。xue里的软rou对塞进去的guitou又吸又嘬,邓艾爽得头皮发麻,掐住钟会的腰就向自己的jiba上按。他掐钟会当然和钟会掐他不一样,钟会掐他是挠痒,他两只手合在一起差不多就能将钟会的腰握住,向下按时钟会想逃都逃不了。钟会只能忍着痛,感受着那根jiba一点接着一点地把自己cao开,像根楔子一样钉进他的屁股里,直到实在是进不去,他已经吃进去了一半柱身。 钟会就这样被邓艾握着腰,一下接着一下地上下taonong起来,让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jiba套子,除了拿屁股给人cao再没有别的价值。他的大腿内侧在打颤,双腿没法并拢,邓艾握着他的腰,他就连腿都软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向后xue里涌,脑袋里恨不得将那根jiba上有几根青筋都数得清清楚楚。xuerou裹在yinjing上面,被摩擦得又热又痛,之前灌进去的润滑液被捣得唧唧作响,从xue口处被挤出来,流在钟会的屁股上时已经是温热。他意识到自己在犯贱,不要钱给别人草,男妓一样和一个农民工握在这四处漏风的铁盒子里zuoai,那些铁皮的连接处还有着细缝,目光能透出去看见外面被大太阳照得明晃晃的水泥地,钟会甚至不敢叫出声,怕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他想得越多,被cao热的xuerou就越是颤巍巍地流水,不知餍足地将那根jibacao得更深,钟会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鼻腔里哼出的声音还是在发颤,胸膛起伏。他被cao软了,那根塞在他体内的yinjing却被他哼哼唧唧地叫得发硬。 邓艾亦是cao得情动,快感激得他不停挺腰,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闷不吭声,却觉得自己现在像乡下家里那头黄牛,犁春土犁得起劲,春土才会又湿又软,握在手里挤一挤,能从里面压出水来。他放下钟会的腰,手掌下移,放到了那两瓣臀rou上。钟会的屁股其实不大,至少没他看见过的天天扭着腰在田埂上走的寡妇的屁股大,但这两瓣rou厚实饱满,捏在手里手感又软又丰盈,皮肤又细又滑,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最重要的还是这是个高高在上的城里人的屁股,现在被他cao得流水,他听见钟会的闷哼声,不怜悯却更激动,心里冒出阴暗想法,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是要来挨cao的。 钟会没想到自己会有晕jiba的一天,他脑袋里昏胀胀的,像是喝醉了酒,浑身都轻飘。血液在皮肤下奔涌,比他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任何一刻都要更guntang。他没想过被jibacao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他错觉自己是一颗果实,被由里到外地剥开,烦恼和他的yin水一起流出去,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只剩下那根捅在他后xue里的jiba。这种快感是一点点累加上来的,最开始,钟会会为自己这种送上门来挨cao的行为感到羞耻,现在连羞耻也令他觉得快乐。他主动抱住邓艾,双臂搂上男人坚实的肩颈。把自己贴近他。他知道这个正在与他性交的男人身体蕴含着多么充沛的力量,当他摸到邓艾身上那些结实的腱子rou,心中竟然会掠过一丝淡淡的恐惧,怀疑自己会被cao死在这里。他们的交合处狼藉一片,紫黑色的yinjing在两瓣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撞得钟会的臀rou一抖一抖。从xuerou里流出来的液体不仅有润滑液,还有钟会自己的后xue里分泌出的yin水。rouxue里越流水就越痒,只有被jiba捅进来,这种痒才被杀住,变成酥麻的快感积在他的腰窝。他意识到自己在发浪,却不想停止这一切,反倒想做得更多。 他的舌尖舔过上颚,张了张嘴,又迅速闭上。还是第一次zuoai的钟会当然也是第一次想要叫床,他想要说出jiba这个词,而不是只是在心里想想。他试图坦诚地说出自己被jibacao得很爽,承认自己愿意做一只母狗,雌伏在最肮脏的一根yinjing之下汪汪出声。他可以为了继续被这一根大jibacao做出任何事,说出任何话,吐露任何低贱的请求,并从这种堕落中获得快乐。做人怎么会有做狗更快乐?可是他张不开嘴,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和自制力卡在他的咽喉,让他不肯承认自己在性事中被一根jiba征服。 ……叫出声会被别人听到。 被别人听到又有什么不好? 钟会想起和邓艾一起走进工地时看见的那些农民工,松垮垮的汗衫裸露出大片的手臂,身上脏得要死,又黑又结实,蹲在那里大腿把裤子绷得紧,裤裆那一块凸起的轮廓都看得清楚……无论高低贵贱的男人都可以来cao他,只要长了根又脏又臭的jiba就可以。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被完全脱下,上半身还衣物完好,衬衫只是被水溅湿。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现在下摆被撩起,露出一截细腰,下面的西装裤被褪到了腿弯处,和内裤一起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露出上面的大腿和一个正在被cao的白软屁股。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这副yin荡的样子,还留在身上的衣物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而邓艾全身光裸。他上一刻想起自己的体面,下一刻伸手去摸这个正在cao他的农民工身上结实的腹肌和粗壮的大腿,抬腿去蹭大腿上隆起的肌rou,感受到男人为了cao他浑身绷紧,jiba捅进来的力道又硬又悍,所有体面就都被他忘到了脑后。。 直到钟会真地叫出了声,那根yinjing不知道撞到了他体内哪个发浪的点,柔软xuerou条件反射地裹紧,含住jiba狠狠一吸。他的嘴张开,短促地啊了一声,声音夹杂着喘息,叫了一声后,又发着颤低声说:“被大jibacao得好爽……哈啊……”他浑身都在发烫,羞耻得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眉毛蹙在一起。 邓艾的动作一顿,下一刻cao得更狠更深,但是那些yin贱的xuerou仍然温柔热情地讨好着、吸吮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jiba。这个xue又浪水又多,比女人的xue还要好cao。他一直闷头狠干,床伴表现得越yin荡,越是对他性能力的证明,男人总是会为这种功勋而自得。他快要射的时候堵住了钟会的嘴。钟会只能呜呜出声,口腔里被塞进男人宽厚的舌头,自己的小舌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邓艾粗鲁地拧他的rutou,干惯了体力活的男人手上不会留力气,揪着他的奶头向外面拉起又松开,任由钟会硬得像粒小石子一样的奶头弹回去。钟会被捏得又痛又爽,平坦的胸膛上很快全是青紫手印,看上去甚至比原来大了一些,像是奶子被男人捏肿了。男人的rufang通常不具有性意味。裸露也不会再来任何性暗示,但现在这样被邓艾用力揉捏着,让钟会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当成女人一样对待,让他惶惶地去想自己是不是 生来就是要被cao的。 钟会比邓艾更先达到了顶峰,小腹前早就被顶得不停晃荡的yinjing射出jingye,原本已经被cao开的xuerou重新开始疯狂绞紧。邓艾握住钟会还在射精的yinjing,上下撸动了几下,又摁住他的精孔。钟会射到一半被迫停止,只能被架在高潮之中,浑身红得像是烤熟的虾子,腰部弓起。他听见自己的xuerou被cao出的水声,叫都叫不出声来,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拍打他,让他错觉自己真的是被cao熟了,yinjing变成了阴蒂,捏一捏就爽得浑身发抖。他伸手去握住邓艾手腕,想要强迫他放开自己,鼻腔里溢出哭声,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邓艾的手腕在他掌心里硬得像树,无论他怎么用力推都纹丝不动。他推不动邓艾,只能用手去捂自己的小腹,源源不断的快感就来源于这里,硕大的guitou在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下面顶出了一个凸起,在每一次冲撞时隔着薄薄一层皮肤顶在他的掌心。他想起那些他看过的不入流的情色小说,里面被异种jian到怀孕和恶堕的男人,怀疑自己的小腹里是不是也被塞进了一只触手或rou虫,下一刻就会从他的身体里破肚而出,而他yin荡得只能感受快感。 这个联想诡异又情色。钟会不再去想自己是否会被cao坏cao烂,他喘息着,重新握住邓艾的手腕,对这种只属于人类的肌体构造感到一丝安心,在被欲望翻覆的浪潮中握住了一根浮木,让他相信自己还没被快感冲坏脑子。 邓艾在收紧的xuerou里最后冲刺数百下,握着钟会的腰摁在自己的jiba上,guitou抵在后xue的最深处,才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出jingye。他射精的同时松开了摁住钟会精孔的拇指,被射了一手掌。他将这些jingye抹在钟会的rutou和小腹上。钟会的衣服是彻底不能穿了,上面jingye、汗液、水渍混合在一起,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弊体的功能,可以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清晰看见他仍然充血着的rutou。钟会还在仰着头和邓艾接吻,他的舌头和邓艾的舌头勾缠在一起,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和这个他嫌弃的农民工吻得啧啧作响,难舍难分,比妓女还要yin荡,至少妓女还收钱。 那根yinjing缓慢地从钟会的身体里抽出去,guitou刮过的地方,xuerou仍然在颤抖。原先被将rouxue塞得满满当当的yinjing堵在里面的yin水开始向外,这一点水流带来的微小刺激也在xuerou的敏感中被无数倍地放大,导致刚刚被狠cao过一顿的rouxue还在继续发痒。钟会的眼角在刚刚的高潮中流了两滴眼泪,现在还残留着泪痕,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被cao坏掉,从此离开jiba就活不了。他和邓艾亲吻间,邓艾下巴上的胡茬扎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皮肤上蹭得都是红痕,钟会也不在乎。此刻这个男人身上令他嫌弃的一切,都因为长了一根它喜欢的jiba而变得讨喜。 这个吻一直到钟会彻底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结束,他皱着眉,抬手想要擦一下自己被亲得发麻的嘴唇,被邓艾一看,又悻悻放下了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这个人。 钟会现在才开始烦恼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这个问题,不知道要怎么回去。邓艾让他在他的工房里先待一个下午,等晚上没什么人了,衣服也干了再偷偷地走。钟会只好把所有衣服全脱了下来,光溜溜地躺在邓艾的床上。邓艾给他衣服洗了,和自己的一起晾在了外面。今天工地里休息。他也没事可以干,洗完衣服后就出来,和钟会并排躺在一起。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躺着躺着就又滚到一起。在床上坐着还是比站着坐着舒服,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两个人都变得熟门熟路。邓艾把钟会压在身下,掰开他的屁股,看见那个刚刚还含过自己jiba的xue口一时无法回复到紧闭的状态,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用手指拔开后可以看见里面嫣红的xuerou。邓艾把脸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钟会啊地叫了一声,上半身一下子弹起。这一声给了邓艾鼓励,让他将舌头伸得更深,开始舔那些在刚刚的善后中才被凉水冲洗过的媚rou。钟会被舔了几下,就忍不住又开始发sao,他刚刚才叫过床,现在只是变得更熟练:“别舔了……哈、啊!好痒……受不了了,快cao我……用那根又脏又臭的大jibacao我,啊、够了,别舔了!” 邓艾还被他喊得浑身发硬,用舌头舔过一遍后,也不用再扩张,握着自己重新勃起的roubang就cao了进去。他cao进去的时候没忍住闷声说了一句:“刚洗过的,不脏。” 钟会闭上嘴,不理他了。他们又厮混了一个下午,弄得床单上也一片狼藉,钟会夜深了才穿上衣服,被邓艾送出了工地。 他回家,躺在床上,还觉得屁股疼。 钟会和邓艾的炮友关系持续了一段时间,两人关系还是停留在单纯的rou体层面,可rou体的亲密又总是很容易带来一些温情的错觉。 邓艾的工地附近是一个小公园,和他们工地属于一个商圈的规划,因为现在这边还没建完很荒凉,里面的树林又深又密。 钟会有时候来得早,他们没有地方可以待着,邓艾就带着钟会从这片小公园里面穿过去,去对面的马路牙子上买点吃的。钟会觉得自己最近来得有些太频繁了,他来多少次都还是穿西装皮鞋,最多是休闲西装的程度,不会穿休闲服。休闲服他也有,但是休闲服显脸嫩,他不喜欢穿。他低着头,用皮鞋收尖的顶端去踢路上的小石子。 我来得太频繁了。 他再一次这样想,抬脚去踩邓艾在阳光下的影子。男人的影子没入晃动的树影之中,钟会上前拽住了他手腕,在邓艾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时,他眯起眼,对邓艾说:“我要试试在野地里。” 这个被他拽住的男人大概人生中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只是和男人zuoai,邓艾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但他不怎么会有激烈的情绪波动,这一点惊异很快地从他的神情中隐去了。野战显然突破了邓艾的道德底线,但底线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钟会把邓艾拽到了密林里,把他推到了树上,让他靠着树干,自己在他的面前蹲下。男人的裤裆挨着他的鼻尖,里面鼓囊的一团,被束缚在粗糙的工装裤布料里。钟会深吸一口气,嗅到男人身上被闷得发咸的汗臭味,和裤裆里才有的一股sao味,他的脑袋被这股味道熏得发晕,后xue隐隐约约地开始发痒,骨头发软。在高楼大厦里每天从他身边经过的都市丽人们身上的香水味他从不觉得好闻,现在竟然觉得男人裤裆里的这股味道很好闻,可能是因为他真的是个欠cao的sao货。 他拉下邓艾的裤链,解开他的皮扣,拉下他的裤子,在看见里面那条深蓝色的破旧内裤时撇了下嘴,太土了。他从这条内裤里掏出了已经半硬的yinjing,仰着头,和低头看他的邓艾对视,张开嘴,慢慢含进去了guitou。 邓艾的手不自觉放在了钟会的发丝中,扶着他的后脑,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希望他含得更深。午后的风闷热,刮过他的皮肤上,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却冒出了一片细小颗粒,紧张流出的一身细汗在风中蒸发,让邓艾浑身都紧得像是被拉满的弓弦。他注视着这个还穿着西装的白领低头为自己koujiao,湿热的口腔勉强含住他的guitou,舌尖被压在柱身下动弹不得。那双仰头看向他的眼睛,褐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温情,却并不冰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里面勃勃跳动,他这样看着他,那丛火好像也就不可避免地烧到他的身上。邓艾的yinjing很快就完全勃起,钟会不擅长做这种事,还不会一边含着jiba一边换气,屯一会儿就要吐出来,用舌尖舔过guitou上的精孔。 他一边用手撸动柱身,玩弄底端的两颗圆滚滚的精囊,一边尽力将yinjing吃得更深。邓艾还在克制自己,他只当这个男人道貌岸然,真想抵抗,刚刚怎么会被他拽进树林?直到他觉得这根jiba够硬了,解开了自己裤子上的皮扣,站起身拉过邓艾的手,握着他放在了自己的裤腰上,挑衅他:“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啊!”他说完上句话,尾音还没落,就被男人狠狠一拽,和他倒换了位置,自己撞在树干上,痛得叫了一声。两只粗砺大手握住他的西装裤连同里面的ck一起拽了下来,伸手揉弄他的屁股。明明是钟会自己先开始,当他一失去主动权,被他抛弃的脸面和顾虑就好像重新回到了他身上,让他脸颊开始隐隐发热,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 他的屁股被捏得又痛又麻,但这种充满性意味的动作,被男人掌控的感觉也令他情动。直到他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意识到邓艾在做什么,脸颊瞬间充血涨红,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邓艾钳住手腕压在背上无法挣开。男人还在继续打他的屁股,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不重却也不清,惩戒的味道比羞辱更重。从邓艾的角度看过去,钟会的腰被压得下弯,腰臀之间凹陷下一道弧线,在延续到臀丘时开始上扬。那两瓣屁股rou因为没晒过太阳,比钟会的脸还要白,软rou都堆在这里,一拍就一颤,暖白的肤色上浮现出一道叠着一道的红色巴掌印,在空气中被凉风吹了一会儿,就变成淡淡粉色,和新巴掌印的鲜红形成对比。 钟会叫喊:“你干什么!你这个!” 啪——! 又是一巴掌,钟会咬牙,没能继续骂下去。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虽然算不上是娇生惯养,却也一直被养得尊贵,家中父母从不屑于用这种下等人的暴力手段,而别人自然更不敢打他,谁能想到从小金尊玉贵的少爷第一次屁股上挨巴掌,是在一个被他当成自动震动棒的农民工手里?这甚至比他自己送上门来挨cao还让他羞耻,一个是他自己的选择,一个是纯然地被侮辱。 他怎么敢? 可他咬住嘴唇,屁股上又痛又麻,不知道是不是肿了,下一刻那根jiba抵在他的后xue入口,里面的软rou又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起来。邓艾伸手碰了下rouxue的入口处,xue口翕张得像张饿了的婴儿嘴,又软又嫩,只等着被喂进一颗rou鸡蛋来。那个guitou又光又圆,可不就是像个土鸡蛋?他伸手拨弄了一下rouxue入口处的褶皱,探进去摸了摸尚且干燥的xuerou,温热的媚rou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没有润滑和扩张,就这样扶着自己的jiba捅了进去,通畅无阻,里面的xuerou虽然干涩,却早就被cao惯了,是个熟透了的xue,又热又软,含住jiba就开始自觉缓慢地分泌出yin水。 邓艾腰腹绷紧,忍着快感开始在xue内抽插,速度由慢到快,yinjing全部插了进去,尽根没入两瓣被他拍得发红的臀rou中央,只剩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坠在外面,快速拍击着臀rou,撞出一波又一波的rou浪。 钟会的双手扶在树干上,却还是被撞得不停向前,他胸乳顶端的rutou已经开始充血,在衬衫下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下一刻被从背后环过来的男人捏住。那颗乳粒被男人粗大的拇指和食指捏在指腹里,小得像颗红豆,向外拽拽,也因为青年胸膛单薄,乳rou平坦得近乎没有,拽不了多远。邓艾直接将手从下摆处伸进了钟会的衣服里,双手覆盖住他的胸部揉捏,虽然平坦,男人身上的rufang还是要比其他地方要软,捏起来很舒服。 钟会的鼻腔里哼出呻吟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身体里嵌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带来的异物感是如此鲜明,让他无法忽视,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犯下的yin行。他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在野外。这一片地方虽然荒凉,但并不是不会有人经过,附近工地的工人们,对面马路上的小贩,都有可能从这里走过。虽然不一定会进树林里来,但他的心神还是紧绷着,害怕下一刻就听到人声或者脚步声。他越是紧张,xue里的水就流得越多,敏感的xuerou每次被guitou碾开,都会感到一阵酥麻。这种快感像是吸满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塞在他的身体里,将他的灵魂拉得不停下坠,越来越多的快感不停伸出手拽住他的四肢,欲望带来的堕落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第一次,他可以主动送上门来和男人打炮,然后又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他会主动勾引男人和自己在公园里野合。 钟会无法去想更多,他的rutou被捏得又痛又肿。可是这疼痛现在也取悦他,也变成那些拽着他无法离开欲海的触手之一。他摁在树干上的手指已经被蹭得发红,脸上也是糟糕一片。汗水、泪水,一起粘糊糊的留在他发红的面颊上。他现在顾不得去擦,于是这张脸一看就已经被欲望填满。 树林外的不远处就是小路,钟会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脚步声和谈笑的声音,似乎是有一群工人从工地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在大声的说笑。他浑身一颤,小腹抽搐,xuerou绞紧,紧张得浑身都在冒汗,性欲和害怕交替着在他的血管里涌过,使他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欲望的粉红色。他压低声音,伸手去拍邓艾的手臂,低声喝他:“你还不停下!” 邓艾没有理他,反而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钟会只能急得呜呜出声。随着人声越走越近,他连呜呜出声也不敢,只能任由男人用那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玩弄,在他的嘴里拨弄出rou贴着rou的水声。那个塞在他体内的jiba还在一下接着一下地挺动,每次只抽出去很小的一节就重新撞进来,力道又深又重,将所有试图阻挠它的软rou全部毫不留情地cao开,cao得变软、出水。快感如潮似浪,钟会的鼻腔里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声,那些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极近的地方。终于,在guitou狠狠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时,钟会一下子达到了高潮,yinjing射出jingye,一部分射到了树干上。,顺着粗糙的树皮向下流,一部分甩到了他自己被脱到一半的裤子上。 可是这一切还未结束,邓艾还没有射出来,钟会就只能继续被抛在快感带来的浪潮之中。粗大的yinjing继续在钟会的后xue里冲撞,每撞一下,前面的那个属于钟会自己的yinjing就射出一股jingye,直到射无可射,只能涨红着guitou可怜兮兮地打着空炮。高潮中的xuerou绞得比刚刚还要紧,钟会的耳膜被鼓动的血流冲击得嗡嗡作响,再听不见任何其他声音,忘掉了所有世俗带来的顾虑。那些渐渐走进的男、可能会被发现的恐惧,在这一刻,全部都不再存在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大脑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剩下的主宰他的身体的只有快感。这具身体变成了世界上最不知餍足地一只yin兽,xuerou疯狂吸吮着那根正在cao他的jiba,想要从里面榨出jingye。 邓艾也到了关键的时候,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声。他压在钟会的身上,最后冲刺数百下,抵着xuerou射出了精水。那些男人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树林里的异响,走近后又渐渐走远,直到不再能听见他们的谈笑声。邓艾缓慢地将自己的yinjing从钟会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没有带套,无套中出在xuerou里,被rouxue含住了一部分,更多的顺着暂时合不拢的xue口缓慢地流了出来。这里原本就已经被钟会流出的yin、他们两个人的汗水弄得一片狼藉,现在这些液体里又新添了男人的精水,顺着钟会的还在打颤的大腿内侧缓慢向下流去。钟会还没有缓过神来,邓艾刚一松开他,他双腿一软,扶着树干跪在了地上,身体还在颤抖,胸膛起伏,剧烈地喘息着。 ……刚刚太刺激,他怀疑自己会上瘾。钟会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教训,被欲望充斥的脑袋里连后怕也不记得。邓艾还站在他的身后,沉默不语。他们现在是共犯。谁都无法指责对方的堕落。他将钟会当成jiba套子使用,钟会又何尝不是将他当成自动震动棒?他们谁也别指责谁比较好。 “还去买东西吃吗?”邓艾把钟会拉起来,问他。 钟会拍开了他,低头拿出纸巾胡乱擦了擦,又垫了两片在内裤里,才提起自己的裤子。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缓了缓语气,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