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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风语

    金莲一愣,但随即立即反驳道:“不可能!我的男人我知道,他虽然是下人,但做人顶天立地!绝不会拿自己的婆娘去讨好主子!”

    “那今天若真是铁柱让你伺候呢?”黄老爷故意激她。

    金莲挣扎的手一顿,黄老爷顺势扒了她的裤子,把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一只手解开裤裆就要释放出guntang的阳物。

    金莲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落在浴桶里,声音却很冷清:“老爷,铁柱不会的。他对我是真心的,我感受得到。

    若今天真是铁柱让我来伺候,我无话可说,权当是我用自个儿这不干净的身子还了他的情分。

    可若只是您强要了我……铁柱怕是也不会说什么,但他的心就死了——老爷,铁柱对您忠心耿耿啊!

    老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您何必为了一个破败的妇人,而伤了忠仆的心呢?”

    黄老爷的大jiba已经顶在了金莲的屁股上,却迟迟没有艹入。

    金莲的眼泪依然没有停,她扶着浴桶的手颤抖得筛糠一般。

    今日黄老爷若是来强的,那她是避无可避。可是过了今日,她要如何面对铁柱呢?

    许久,金莲感受到身后的东西渐渐消退了热度,扣在她奶子上的大手也滑落下来。

    金莲赶紧提上裤子捂严实了衣裳出了净房,又在外间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让人看不出刚才经历过什么,才准备出去。

    “金莲,”黄老爷忽然在身后喊了一声:“今儿是我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奴才不敢。刚才奴才只是来送热水,送完了就出去了。”金莲冷声回道,说完便赶紧出去了。

    金莲虽然没有伺候黄老爷,但是送个热水送得满脸通红,还在老爷房里呆了那么久,很快,黄府就有闲言碎语传出来了。

    金莲原本在八大胡同做妓女的事儿也被翻了出来。

    还有当年黄老爷在她身上一掷千金,几天几夜出不来房。这事儿也不知是谁先传的,反正是越传越邪乎。

    金莲权当没这回事儿,依然每天去上工。

    灶房里有几个婆娘故意骂她脏婊子,金莲也不恼,只是淡淡地回应一句:“我已经赎身出来了,脑子里都是干干净净过日子。

    倒是不知那些嚼我舌根的,你们是打哪儿知道的八大胡同里面的事儿?

    还知道我如何伺候爷们儿?难不成,你们也去八大胡同里干过?”

    金莲的狐狸眼里全都是冰冷:“我身子脏,可我的心干净!总好过你们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心里面都是男盗女娼的干净!”

    “一个婊子还敢骂人!”厨娘们不乐意了,上手就跟金莲撕吧。

    金莲又不傻,那么多人打她一个,她当然要跑。

    灶房在前院和后院中间的位置,后院都是女人,金莲想都没想就往前院儿跑。

    前院伺候的爷们儿多,他们多少都要看铁柱的脸色,不敢伸手拉偏架。

    后院婆娘多,那些个姨太太还不撕了她!

    还好金莲动作快,真让她给跑出来了。

    气喘吁吁跑到家里,才发现巧娘叉着腰挺着大肚子跟邻居婆娘对骂,骂的也是她这档子事儿。

    一个婆娘而已,金莲也不怕她,上去啪啪就是两个大比兜:“窑姐儿怎么了?我睡你男人了?你再敢来我家闹事,我就睡你爹!睡你爷!睡你儿子!睡得你全家不安宁!”

    泼妇就怕不要命的,更怕不要命也不要脸的。

    那婆娘骂骂咧咧的就走了。

    巧娘赶紧把金莲拉回家:“jiejie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先喝口水歇会儿。”

    金莲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我这差事,怕是也干不下去了。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如今这风言风语是真多……”

    “怕他们作甚!”巧娘一叉腰:“要打,咱家爷们儿能打;要骂,咱姐俩能骂!咱们一家人干干净净过日子,凭什么怕他们!

    别看那些个人表面上好像干净,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腌臜着呢!”

    金莲挑了挑眉毛:“这些你都知道?”

    巧娘冷笑一声:“各家的日子不都是那么回事儿么!姐,你别想那些个!甭搭理他们!

    黄府欺负人,咱们就不去了!

    我能给人家洗衣服,我还会绣花、会织布,咱家的日子肯定能过下去!”

    “咱家的日子,还不至于让你们两个女人出去卖力气。”铁柱听门房老李说了今天的事儿,也赶回来,一进门就听到巧娘在安慰金莲。

    “我这几年攒下来的钱也够用一阵子的……”铁柱犹豫着说道:“要不,我就跟老爷请辞,咱们回老家去……”

    “我觉得不妥。”金莲摇了摇头:“我虽然以前伺候过老爷,但自打老爷给我赎了身,我就是清清白白跟你过日子!

    铁柱,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老爷也没有!

    可如果咱们在这时候走了,那就等于是在告诉别人:我就是老爷赎回来养着玩儿的,嫌我窑姐儿的身份不好看,才把我塞给了你!

    咱们这一走看似清净了,而实际上,老爷脏了,你脏了,我也脏了!”

    金莲挺了挺腰板,坐得端端正正,冷笑道:“我的确是从八大胡同出来的,那又怎么样!不管我以前伺候过多少爷们儿,现在我从良了!我的心是干净的!我的日子,就比他们都干净!”

    “对!”巧娘一挺肚子:“jiejie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