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伪ntr舔到喷水/被关小黑屋/惩罚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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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吃过晚宴。 沈钰宸知道沈乔想错了她,想去寻她解释,但小姑娘强撑着的眼眶倏忽红了,哭嚷道,“兄长莫不是和他们商量好了来蒙骗我?” 不说旁边宫女内侍,就是周软也在旁边,沈钰宸自然不好感情说得通透,只是辩解道,“乔乔,我也不知此事。” 说着挥手示意众人屏退,赵公公眼看着两人长大,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带着下人们默然退下。 周软不知就里,只好跟着侍女到翠微轩去寻长姐。 沈钰宸见屋中只有她们两人,便轻声问道,“难道乔乔不相信兄长么?” 沈乔眼眶通红,泪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但嘴上还是不肯饶人,“之前勾结逆贼的贼人也说自己不知情。” 小姑娘竟然拿他和乱臣贼子一起比量,沈钰宸怒极反笑,努力压抑下心中怒火,“收下周软不过是逢场作戏,我不会动她分毫,乔乔说,要怎样才肯信兄长。” 沈乔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哭得更急,但声音却提高了,“我信兄长有什么用,摄政王想纳多少姬妾都无所谓,用不着和我这种见不得光的人商量。” 她怎么能是见不得光的人,她明明是他心上唯一光烛。 小姑娘每句话说得他心凉,恨不得把她按住再打一顿,让她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但是看她席上隐忍的模样,知道她心里委屈,哪里舍得动她一根指头。 他只沉声道,“那乔乔就好好静一静,等想好了再告诉兄长。”说完披上衣服便出了寝宫。 沈乔躺在床上哭得抽抽噎噎,来不及叫住他,气得直跺脚,索性一头埋到被子里去哭。 她其实心里已经消气了七八分,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但是她最受不了沈钰宸拂袖而去。 那种感觉,像是被留在噩梦当中。 行云见小陛下埋头在枕头里,摄政王也不在宫中,便细声劝道,“陛下要不要去沐浴。” 沈乔小脸上早就鼻涕一把泪一把,无力地点点头,行云忙让人下去准备。 华清池的蒸腾水汽里,她才觉得浑身放松,但转念又想起来这一天的折子还都没批,不由得又依靠在软垫上叹气。 她总是喜欢挑逗,甚至喜欢偶尔犯些小错,无非就是喜欢沈钰宸关切和亲昵,才像是被在意的感觉,没有被扔下。 但是她现在好像把沈钰宸气走了。 身后簌簌衣响,她猛然回头,期待却落了空,合欢被她动作吓得跪伏在地上,慌忙辩解道,“奴才来为陛下解乏。” 沈乔失望地叹气,向后一仰,任他揉捏肩膀。 大哭一场当然身子疲乏,经手指按揉后浑身只觉得舒爽通达。 “你从什么时候进宫的?” 合欢鲜少和皇帝说上话,惶恐道,“回陛下,奴才十岁那年进宫。” “你还记得宫外吧,给朕讲一讲。”帝王之尊不能轻易出这紫禁城,就算是巡行江南这样的事情,沈钰宸说等她再长大些带她去,省得把心玩野收不回来。 她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什么模样。 合欢生怕说错一句话,怯怯道,“奴才记得码头堤岸都是成排的青柳,有年少的姑娘在柳堤旁专门温酒,四月草长莺飞,天上都是孩子放的纸鸢。” 沈乔心中生出几分向往,像是茅草,越长越高。她回头看合欢,伶俐乖顺的样子但是惹人恋爱,相貌也是清秀。 沈钰宸后院里暗藏春色,她怎么就不能也享下艳福。 哗啦一声,她蓦然从池水中站起来,肌肤如同出水芙蓉,漆黑的眸子看向合欢道“刚才不是说给朕解乏么?” 沈乔裹着浴袍,随意倚靠在榻上,一条腿自然垂下,另一条平放榻上,她向后微微仰靠,脸上已经带几分春意。 合欢跪在榻下卖力地舔弄着,灵巧舌尖来回拨弄着阴蒂,柔软的舌头反复撑过厚重的yinchun,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yinchun里面的花心,像是吐出的蛇信子,每一下都带来酥麻的痒意,再用更重的舔舐消解方才的痒意,将快感推到体内。 这快感在体内一点点积累着积累着。沈乔攥紧被单,呻吟声也逐渐低沉。 他的舔弄和沈钰宸感觉大不相同,沈钰宸像是在探索,试探性地抛出酸爽的快感,让她在意料不到的时候迅速到达高潮,但合欢一根舌头将里里外外舔得通透,像是曲意迎合献媚,一步步将人推向极乐。 听见沈乔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合欢微微上前,在花心中埋头吮吸,挺拔的鼻子刚好碾压上挺起的阴蒂,上下夹击中,沈乔小腹能缩,双腿颤抖,腿叫涌出一股热液,尽数喷在合欢脸上。 手法虽然有些不同,但是冲上高潮的感觉确实同样熟悉,她蹙眉闭眼喘息的片刻,脑海里沈钰宸眉眼却一闪而过。 但她这幅春意盎然的模样,早已经被帘外的沈钰宸看个通透。 他蹙眉玉立在帘外,本来觉得今日他情绪也不好,不该甩下沈乔离开,特意 看着今早还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在别人侍弄下婉转吟哦,眼中闪过几丝阴沉。 沈乔说心悦他,莫非只是为了贪欢。天下诸多男子,她勾勾手指都能找来,只有血缘之亲的兄长,她想尝尝滋味。 多半是她玩够了,想把这场不伦之恋停在这里。 他眸色一沉,向行云道,“不必告诉陛下本王来过,别搅扰陛下兴致。”在沈乔将登极乐的时候转身离开。 帘外的行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沈钰宸进来谁人敢拦,院中的侍女不知道陛下已经召幸了合欢,和往常一样并未通报。 所以守在寝宫门口的行云见到沈钰宸时,脸色早已经吓得苍白。 高潮的余韵中,沈乔故作不经意问道,“摄政王来过么?” 合欢只负责在华清池伺候,哪里知道御前的消息,更不清楚两人早已经不是寻常兄妹,红着脸恭声道,“摄政王有得佳人,想必已歇在翠微轩了。” 沈乔只觉得心里翻腾着幽怨,她一心等着兄长来找她,甚至她方才贪欢时候,她都幻想着被兄长撞见,幻想着像是对待陈辞一样,狠狠给合欢一个耳光。 然后把她粗暴地抱到帷帐中,cao弄到天明,用温热的怀抱和有力的臂弯证明她想的是错的,他心中是喜欢她的。 到现在,沈钰宸把她扔到寝宫中了,再也不理会她了。 一阵寒意扑朔,让沈乔由内而外发冷。 沈钰宸为什么还不肯来,难道是她闹出来的动静不够大? 合欢跪在她脚旁,脸色红扑扑的,他苦练口技,正希望有一日能在陛下后宫中勾搭上个侍君的名分。 他仰头去看陛下,可怜楚楚道,“陛下给奴才一个名分吧,奴才好日日夜夜服侍陛下。” 沈乔垂眸扫他一眼,没有心情搭理他,况且想起他方才一番侍弄,必然是精心钻营,就等着哪一天趁虚而入。 她更加没好气了,“滚。” 合欢没想到陛下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怔了片刻,生怕小陛下动气,忙慌忙叩头道,“是奴才肖想,奴才肖想。” 看着合欢连滚带爬地出了殿门,她眼中流光闪动,计上心来。 她裹紧浴袍,轻轻咳一声,服侍的宫女便鱼贯而入,沈乔娇声道,“传令执金吾,火烧翠微轩。” 执金吾是历代皇帝亲兵,只有皇帝御令才能调度,除非有宫变大事,不然没有号令执金吾的先兆。 摄政王府离沈乔寝宫有些距离,她在窗边只看见翠微轩方向有明光一闪,紧接着便是直升云霄的浓烟。 沈乔忙问打探消息回来的行云,“怎么样,我兄长也在翠微轩里么?” 还没等到行云的答复,便见沈钰宸身边的赵公公拿着拂尘走进来,眼帘低垂着,“小陛下,摄政王请您去一趟呢。” 他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十余名侍从,摄政王交代得清楚,小陛下若是不愿意,就把她绑过来。 赵公公从前跟在先帝身边,如今又跟在摄政王身边,她们兄妹的事情,他心里一清二楚,只能感叹孽缘啊。 得知执金吾放火是沈乔授意的时候,沈钰宸薄唇气得发抖,半晌才咬牙吐出来一句,“荒唐!” 沈钰宸对小陛下一向严厉,这回心尖上的人又犯了大错,还不知道又该怎么惩罚呢。 沈乔看见侍从托盘里面的绳子,也知道乖乖听话才能少遭点罪,对着镜子正了正衣襟,拿出一幅从容赴死的模样,出了宫门。 摄政王寝室里没有沈钰宸的身影,她刚想回头问赵公公,却见赵公公上前扭动书案旁不起眼白瓷花瓶,轰隆一声,内壁洞开。 漆金墙壁瞬间打开成两半,中间显现出一条幽暗的甬道,摄政王府竟然别有洞天。 她挨罚挨多了,本以为什么都不怕了,但看见兄长府中的暗室,心里莫名生出些未知的恐惧,磨蹭着挪不动脚。 “陛下请。” 沈乔只能硬着头皮踏进去,甬道的尽头是一件暗室,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戴着环扣的四条金锁链。 沈乔心里害怕,便想抽身回去,但只听赵公公道一声,“小陛下,得罪。”身后的侍从,上前将她紧紧按住,那冰凉的金环“吧嗒”几声扣在了她的手腕脚腕上。 在她挣扎的功夫,赵公公不无同情道,“陛下膳食有人按时送来,洗漱也有人服侍。” 沈乔挣扎得脱力,手脚虽然都被束缚住,但是那金链不短,能让她手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 在金属清脆撞击声中,沈乔眼眶通红,无所顾忌地哭嚷道,“别把我关在这,我要见兄长。” 赵公公无计可施,眼看着她在金链中挣扎,眼泪簌簌滚落,放软声音道,“摄政王让您在里面静心反省,等过几日便放您出来。” 沈乔还在哭闹个不休,他叹了声气,又留下一句话,“摄政王没歇在翠微轩里。” 趁着沈乔微微一怔,他连忙带着仆从出去,掩上暗室的门,关上了这唯一的光源。 暗室中被黑暗填满,沈乔在黑暗中哭喊着,一双桃花眼已经哭肿,“放我出去……我要见兄长……!” 但她只听见门后落锁的声音,心里凉了半截,黑暗中看不见哪里是床榻,满地都铺着柔软的毯子,像是踩在云上,只有手脚上的锁链界定着模糊的界限。 沈乔想去用手捶门,但绷直了手脚上的金链也没办法碰到门边,无边的绝望像是眼前黑暗一般淹没,她呜呜咽咽地喊着,“兄长!哥哥!沈钰宸!” “我错了……再不敢了……” “兄长,我…我害怕……” 她不害怕黑暗,她害怕的是无人回应。 沈钰宸就在门外,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哭喊抽在他的心上,他眉心微蹙,心也软了下来。 赵公公觑着主子的脸色,忙进言道,“小陛下在里面哭呢,可别哭坏了身子。” 这几个月他精心辅佐,发现他的小姑娘明明聪明得很,只是心思都用偏了地方。眼下她敢放火杀人,现在他若是纵容她,恐怕会有更多荒唐行径。 他要让她一动歪心思便想起被囚禁的痛苦,不敢再胡闹。 “等她哭累便不哭了。”他眸色一深,努力克制自己,生怕一个心软便放她出来。 沈乔哭得喉咙嘶哑,也没见到半个人影,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小声啜泣着。 暗室的房门被推开一角,光线争先恐后地从门缝里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