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花璧)飞蛾004(双邪)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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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花璧)飞蛾 烛光轻曳,自房内浅浅透出,灯纱罩间一只飞蛾胡乱地扑腾,撞来撞去就是飞不出,徒然发出振翅声声。然而房中有着啪啪声响犹盖过了这点动静。 床幔之内,连城璧发带松散,额前的发晃着已被汗浸湿,双手撑在身后,两条修长的腿搭在身前人肩上,一时崩紧,一时又软得像是一点力都使不上,那身下的蜜处被一根肿胀阳根并不算快地进出着,交合处之下已是润湿。四肢伤势新愈,连城璧撑住的双腕时不时的刺痛,饶是如此,仍不及被一下下贯穿之处的感觉来得强烈。 “花……无——” 一个名字尚未脱口,花无谢将连城璧抱起下地,分身一抽,将连城璧朝桌上一扔。 连城璧双腿无力颤抖着,肿胀xue口艰难蠕动,在此之前,他走几步路就会摔倒,脚上两道愈合不久的伤口泛着rou粉色,脚站不稳便只能上半身趴在桌上。花无谢自他身后再次插入,一面加快速度cao弄,把那紧致臀rou拍得更红了,一面去捉连城璧两只手反剪背后,带茧的指腹摩挲上那腕上两道疤痕,“如今寸步难行的连公子,还拿什么来逃走?”花无谢一手扣住连城璧手腕,一手去捏住连城璧半硬的分身,用力一捏。快感被剧痛取代,连城璧分身软垂下去,缩成一团在花无谢掌握中颤抖。 花无谢语出威胁,“再有下次,我割断的,就是这里。” 连城璧一动反而像是往后抬臀迎合,脚上无力,只能闭口不动,只要给他机会,他誓报此辱! 桌子被顶出吱嘎声响,连城璧瞪着前方,身后的火棍一下碾过了某个地方,他咬紧齿缝间不禁泄露出一丝沙哑的呻吟。 花无谢一笑,好心提醒,“嘘——城璧小声些,傅公子就住在隔壁,想来你也不想扰了心上人安眠吧。” 连城璧一连数日都未曾出过这扇门,根本不知傅红雪来了萧府,一时xuerou紧张绞紧,挣动扭首,“你敢动他?!” 花无谢不以为忤,仍是笑,身下动作一刻也没停,在紧致rou道间进出愈疾,“还真是关心则乱,是他不请自来,来者是客,我可是有好好招待,还特地请了你兄长作陪。”他又摩挲上连城璧腕上疤痕,眼带怜惜,“若是城璧内力还在,定能听到此时隔壁甚是精彩的声音,实在可惜。” 004(双邪)静火 (胡子邪??邪帝,为了区分胡子邪用名关根。) 吴邪摘掉染了血的白手套,扔给身后侧靠在门上的关根,一边将手插进裤兜里往外走,一边对才赶到的伙计说,“处理干净。” 关根一双眼睛掩在帽檐阴影里,在原地盯着确认过后才静默地离去。 后仓门外,关根刚一打开车门,就被里面伸来的手拉扯进车里,关根半回头迅速地关上了门,“不先开走?” 吴邪把他按在椅背上,伸手一推,前座空间后移到最大。 “没人来,怕什么?” 关根嘴角一勾,唇上板正的胡子都变得生动起来。 吴邪膝盖顶在关根腿间,摘掉后者的帽子随手往后座扔掉,五指在关根有点蓬乱的发间抓扯,使其仰起头来,立时就贴上去堵住了关根的唇。 推开了仍嫌逼仄的密闭空间里,一丝血腥气漂浮。 关根捏在吴邪腰臀间的手往吴邪身下按抚着揉搓,“见血就这么兴奋?”他故意用一种“吴邪没见过世面”的口吻。 吴邪扯住他头发往后用力一扯,疼痛告诉关根一定扯掉了挺多根头发。关根抬身离开椅背,凑近往前,力气颇大,一点也没客气。吴邪抬手撑在车顶,腰背才没一下撞在中控台上。 关根解开吴邪的皮带和扣子,褪下拉链就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拽,吴邪那已然硬挺的分身弹跳出来,关根抬眼,两人对视,对彼此的渴望火星四溅。 关根握住吴邪分身,只这一下包覆,吴邪就觉有酥麻感上窜。揉弄撸动,关根按着吴邪脑后仰头与之接吻,互相攫夺走彼此的呼吸。吴邪面上泛起了红,想要后撤,仍被颈后的手牢牢按着。若是平时吴邪自然能挣脱,只是此时分身握在关根手上,他身上烫起来,脸愈发红润。 吴邪觉得快要窒息时才被关根放开,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见眼前人也在喘息,卡住关根脖子,逼近眼前,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脱了。”吴邪命令着。 关根凝视他着了火的眸子,解扣子拉拉链,把里面同样硬了的性器掏出来。关根手掌将两根一起握住撸动。吴邪在他圈握里小幅摇晃,用前端去磨蹭他的。 不时腥膻味道在车厢里充斥。吴邪一提裤子,从关根身上翻至副驾坐好,伸腿踹他身后的椅子,“开车。” 关根身下直挺挺的,身上还有着吴邪射出的白,极轻地“呵”了一声,伸手把吴邪用力拽到身上扣紧腰肢,“没人来,怕什么?”说完他就又轻车熟路地拽下吴邪裤子,按着吴邪往下坐。 吴邪又揪住关根头发,“你他妈……” 关根从来就不喜欢被扯头发,无奈吴邪像是格外热衷,时常觉得要被扯秃了。他按紧吴邪腰,事实上并没有受到太多抵抗,那张开的小口被顶开后进得缓慢但并不困难,因为里面已经有了润滑…… 回程吴邪在副驾一身软绵绵地昏昏欲睡,嘴唇红肿着,露在外面的皮肤潮红渐退。 开着车的关根伸手撸了撸吴邪的发顶。吴邪不耐烦地驱逐了两下未果便罢了,动了动半侧靠在倾斜的椅背,声音里沙哑未褪,“给老子好好开车。” 关根收回手,“睡吧,到了我抱你进去。” 吴邪闭着眼睛,还想骂一句,困意袭来,放松身体睡了过去。 只有在这个男人身边,他才会如此安心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