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然)《烈艳》1地铁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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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井然手握咖啡,推着行李箱立在下行电梯上,他这次回国,是为了完成一次秘密交易,飞机晚点来不及先去酒店,便带着行李直奔交易地点——地铁4号线。 J城他是第一次来,但这种一线大都市,早晚高峰想来是人满为患,带着行李箱着实有点不便,好在机场是起点站,上车时人不多,只是其他人身上几乎没什么行李,有点可疑。 他先去了趟厕所,将事先准备好的耳机戴上,与国内接应的组员取得了联系。 “这份情报对我们至关重要,好不容易抓住了背后主使,绝对不能让他再随便脱身!”另一头的副组长说得气愤,看来上面又施压了。手眼通天的犯罪分子,没有确凿证据,他们最多只能羁留其48小时。目前他们没有掌握到任何能定罪的证据,将樊伟这个名字与一个真实的人对上号,还是井然亲手将其抓获的那天。 上了车,井然没找座位坐,拖着箱子立在角落里,以观察整个车厢,离约定的站点还有五个站,他可以先行踩点,可能交易对象已经混在了这些人中。通讯另一端向他确认位置,这条线路隧道多,通讯很可能遭遇不良或中断。 井然拿起咖啡杯,掩去嘴唇的小幅张合,“已经到达指定车厢,暂时没发现可疑人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先如此汇报,交易对接下来的案件进展很重要,他不想因为还没发生的事打草惊蛇。这么说完,他放下咖啡杯,留意到车厢内离他最近的座位上坐着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穿一件颇为显眼的红底花衬衫,低垂的侧颜还算好看,配着那稍许不修边幅的头发和那胡茬,瞧着有些颓废,却也有一股子迷人的味道,像一种味道原始的热带烟草。 井然正淡淡地打量对方,那瞧着昏昏欲睡的男人突然抬头扭过来盯住他,一瞬间,井然意识到那是属于猎食者的眼神,尽管一闪即逝。他自然地转开了视线,不再将注意力集中于某个人,而是关注整节车厢。 过了两站,人越来越多,花衬衫给一位抱小孩的阿姨让了坐,井然没多放在心上,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要这个人对他们的交易没影响,他一个眼神都欠奉。 人挤人,这到了第三个站后不久,花衬衫便被挤到了井然面前。井然提高警惕,车厢里人太多,已经观察不到什么,只等着跟交易人接上头。 车厢晃动,花衬衫被挤得往井然一倒,他双手往井然头侧一撑。手掌打在车体上的声音近在耳边,井然耳朵有点不适,没有乱动,只是一下子与陌生人如此靠近,几乎呼吸相闻。他的脸微红,握紧了手中的半杯咖啡,另手握紧拉杆。一侧是被乘客挤着的箱子,一侧是车厢壁,背后紧贴着角落,面前就是花衬衫,两人被彻底挤在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这么逼仄的空间,便是再好的身手也难以施展。 井然发觉原本在他头左侧的手不见了,下一秒,他便感到有人在摸他的屁股,嚣张地挤进了臀与厢壁之间,包着臀rou色情地揉捏。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人就在他面前,面部特征看得清晰无比,胆子这么大? 他松开握拉杆的手,一把扣住这只咸猪手,眼神冷肃低语,“你做什么?识相的给我停下,再敢动,手给你废了。” 花衬衫勾唇,眸子从眼皮底下往上看,透出邪劲儿,肆无忌惮地凑近井然耳边,“是么?那便看看,是谁先废了谁。” 井然欲动手,忽热气贴近了他耳畔,耳中的微型通讯器竟被一口叼走,眼见着那齿间的通讯器往下落,他伸手去抢在了手心。手臂上突然一下刺痛,刹那间心脏漏跳,该死……被什么给电击了,他身上麻了大半,手中的通讯器也握不住,被花衬衫抢了过去堂而皇之地自己戴上。 “你……” 或许是副组长在询问情况,他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男人以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回应,“一切正常,只等着……”花衬衫微笑盯着井然震惊的有趣表情,手覆上了井然的裤裆,“到站后对方出现。” “……”井然愈发惊讶,这个人怎么知道……他就是交易对象,还是消息走漏? “你、是谁?”三个字井然说得缓慢又僵硬。 “我不就是你要见的人么?怎么,罗组长没告诉你我开的条件?”大手隔着裤子肆意揉搓着井然分身,“他当时可是答应得很爽快呢。” “条……”井然没听罗浮生提起过什么条件,这男人的话未必可信。他大脑仍能飞快运转,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张口还想再说什么,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击感又一次袭来,这次甚至过分地来自于他的分身,他张着口,这回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花衬衫将唇凑至井然耳畔,几乎贴了上去,热息不断喷洒,刺激得井然话都听不分明,“这就是黑市上流通的那种药剂,源头是你们抓获的樊伟,不过么……”花衬衫没有再继续说。井然连脑子都开始混沌,潜意识觉得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可惜他此时半个字都问不出,能撑着贴在厢体上不往下滑已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可这点力气也很快没了,往前一倒便被紧贴的花衬衫揽抱住,暧昧声音又贴上他耳畔,“我如此体贴,你确实该主动些,就像现在这样,主动投怀送抱。” 井然无法辩解,迷离的眸子注意到身前的人还肆无忌惮地戴着他的通讯器,半点不怕对面听到的样子,莫非真的是罗浮生默许的?他又注意到自己的行李箱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口子,瞥见男人穿上了自己的长风衣,混沌的脑子里警铃大作,却什么都做不了,反而水一般瘫在人胸前吐着热气,不光分身硬胀得几欲撑破裤裆,连那后xue内都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什么。 自打被调入这秘密调查组,他首次处于下风,而且是如此任人宰割的境地,心里慌乱,骄傲却不允许他服软,即使发不出声音,也固执地咬紧了牙想要脱离掌控。 那魔鬼般的声音又贴上了他耳际,“做个乖孩子,否则……” 花衬衫扯扯风衣衣襟,似乎是示意这是为他好。 井然不太明白,如果罗浮生当真答应了什么条件,会是什么?难道就是让这个人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铁上猥亵自己?简直荒谬!一周前在国际长途电话里还口口声声向他表白的人,转眼就把他卖了?他当时说了会考虑,直到此时也不是那么确定他自己对罗浮生的感觉,一直以来他只当对方是一个年纪比他小却很有行动力处处护着他的上司,从未想过对方会对他生出别的情意。 井然脑子里乱作一团时,身前的花衬衫将他稍稍放开,风衣掩去了他被强行翻转过去背对着其的不堪举动。他的西装裤被松开了皮带解了扣子,拉链半褪地挂在臀下,被药物刺激得湿润异常的蜜xue翕张着暴露在被遮掩的空气里。 不等他反应,一根又硬又烫的柱体打上他的臀,rou声被地铁穿过隧道的轰隆声尽数掩盖。 井然竭力地收缩着臀rou,想要避开却无济于事,再如何挣动也只被宥在方寸间,禁锢在人双臂强硬圈出的逼仄空间里。 不要,不要……他心里叫着,张口说不出话,只有细弱的一点唔声溢出,唇角有津液淌落,顺着下巴没近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子里。谁又知道,那角落里看起来有些亲密的两人身下是何等yin靡情形。更要命的是无论他内心多么拒绝,身后蜜洞却向大脑传递着强烈的饥渴感,迫切地想要被进入被贯穿,便是如此,他也贴着厢壁想要离身后人远些,手指敲着组内的求援暗号,希望通讯器另一头的同事能听到。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在被注射过两剂后还没立时哭喊求cao的人,我喜欢你的努力,佩服你的意志力,不过,也仅此而已了。”花衬衫话音刚落,便将炙热性器猛地插入,没有半点别的动作,径直一下到底,被紧致圈得疼,同时也被湿软引诱。 强硬的jianyin不会给予井然喘息,花衬衫搂紧了他的腰,腰臀快速往前顶,硬胀分身在他初次领受的xiaoxue里毫不怜惜地犁着来回,他感到痛,可xue心被摩擦着,被药物勾出的欲望开始得到满足便一发不可收拾,疼痛迅速被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取代,楔在xue内的rou物如烧红的铁棒,将他理智里绷紧的弦一并灼断。 深陷在没顶的欲望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好远,到站的播报音响过了好多次,他除了瘫在身后人的胸前接受无情的cao干之外,只剩下红着眼流出激爽的泪,张着的口中流出津液,身上已经无力,xuerou却仍在贪婪收缩吮吸,异常地持续分泌着肠液,让进出顺滑无比,在被凶狠的顶撞弄得撞到头后,他勉力将手垫在额前的厢壁上,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意识稍有回笼,井然感到身后的人牢牢地压住了他,那根烙铁射在了他身体里,一股接一股,打向深处。他闭着眼,浑身发抖,直到那射击停下,分身被花衬衫抽离,他仍在颤抖着。感到xue内有液体往外流,他竭力地收缩夹紧,若是被人看到,何其羞耻。 花衬衫拉上了裤链,往他收缩的xue内塞入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手指往内推,塞得挺深。花衬衫贴在井然耳边,开口的声音透着一种餍足,“这就是你们要的证据,好好含着。”花衬衫拍了拍井然的屁股,“温馨提示,若是一个小时内没取出,外壳就会化掉。” 井然唔了一声,仍未找回声音。 花衬衫自己穿戴整齐,好心地给井然也穿回了裤子,最后揉了一把井然的yinjing,只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井然竟一下便射了。花衬衫习惯性地低着头掀着眼皮目光往上,低笑了一声,做出实则中肯的餐后评价,“南街最红的婊子,也不及你舒服。” 井然用力地闭上眼,南街是哪儿他不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现在只希望那塞进去的真的是他们需要的东西,虚握了一下拳头,他扭头盯着花衬衫,要将他的样子记住,等着对方栽在他手上的那天。 花衬衫斜勾唇角,“很不错的眼神。” 地铁慢慢地停止,播报声变得清晰,井然惊觉竟已到了终点站,他咬牙瞪着花衬衫要离去的动作,后者脚步一顿,“差点忘了把这个还给你。”花衬衫邪肆一笑,“对面的你的好组长听得都射过两回了呢。” “……”通讯器离身下有距离,井然不信,但这并非眼下的重点。 花衬衫将通讯器塞回了他耳内,凑近他另一侧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低语说,“我叫何非,想报仇,随时恭候。” 井然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花衬衫下了车,很快便消失在他视线里,而他再也支撑不住地往下瘫坐在地,xue口流出的浊液连西裤都浸湿了些许。他睁着眼,没有将脸避开好奇乘客的视线,面上的潮红未褪尽,眼中已恢复了清冷。 你是该等着,今日之辱,必十倍奉还,何、非。 只两分钟后,在地铁再次启动前,有组员赶到将他带走。坐在回基地的车后座,他听见了通讯器里的熟悉男声,“是,我的确答应了他的条件,除了我,没有第四个人会知道。” 井然讽刺地翘起一侧唇角,没给予任何回应。 回到基地,井然第一件事便是趴着让罗浮生帮忙取出了那东西,虽然他现在不想见到罗浮生,但他确实不愿意再多一个人知晓此事,不理会罗浮生那似有留恋的手指小动作,他全程一副公事公办的冷肃模样,往日的情分不足以抵消他被信任之人如此出卖的郁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