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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博前程佳丽弄yin情 表诚心情郎求姻缘

    

第四回 博前程佳丽弄yin情 表诚心情郎求姻缘



    上回书说道,这东方策替玉芙蓉教训一番巧婶子后,竟然酒性发作,与这貌美孤女有了肌肤之亲。芙蓉虽说是半推半就,却一觉醒来心内警铃大作。

    看身侧之人,也是眉眼英俊,再加上他身上有那块牌子,爷爷说看着像是纯金打造。这样的人来头一定非同小可。自己若是与个乡野汉子有了肌肤之亲,虽说委屈了些,不过是招赘家中,加个劳力也好,也就囫囵度日了。可此人若是个王宫少爷,到时候耍够了,不也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什么富贵温柔,哪里还有自己的份儿?

    想爷爷年已七十,还要每日出海捕鱼,维持家用。自己家世贫贱,若想离开这小渔村,离开大伯和婶子,只怕只有嫁人这一遭可选了。又看少年睡得还算香甜坦然,心里不由得凄苦起来。想当年爹娘在县城里也有一间药铺,自己好歹是个小家碧玉,不说知书达理,也是能上学,能温饱的命。这婚姻之事哪里会轮得到自己来cao心?又怎会需要失身于人来博一口饭?想到这些年来的颠沛苦楚,不免又暗自啜泣起来。

    东方策睡得正酣,却听有人在低声抽泣。还未完全清醒,大脑半梦半醒,竟坐起来喊道:“蓉儿,   可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芙蓉看他傻乎乎的模样,心里镇定几分。心道:“看他这模样,也算对我有三分情谊。哪怕他是什么贵族少爷,何不用这三分情点破心事,留我个一妻半妾的名分。未来也好让爷爷安度晚年。”

    想着,便故意把一张芙蓉白面微微倾侧,东方策看少女两弯秀眉紧蹙,钗发散乱,雪腮边两滴香泪,可谓是梨花带雨。再加之肌肤胜雪,两瓣朱唇微张,哭泣之时更是弱柳扶风,叫人怜惜。有诗为证:玉骨冰肌雪作肤,春风吹梦到西湖。谁家白面玉摩诘,写尽人问万点朱。东方策这才想起来昨夜云雨之事,唬得连连作揖:“蓉儿,我知道错了,你莫要哭坏了身子才是。”芙蓉美目带嗔,故作咬牙切齿道:“知错有何用?我才是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爷爷好心收纳你进了家门,我好心救你,替你疗伤,你竟就这般对我?”东方策凑上前去,大手捧着人儿的小脸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又替人擦去泪珠儿:“傻瓜,我什么人品,蓉儿竟到现在也无一点察觉?昨夜之事,属实是我情难自已,酒壮人胆了。”芙蓉冷笑:“果然世上男子   都如此,一有事便把责任都推在酒的身上。你人是醉了,你这身子可没醉。”说罢,故意让开身子,不叫他碰,又露出那床笫上点点爱人猩红处子血迹。东方策看她松动,松了口气,笑着又握着人手道:“蓉儿不等我说完就训我!不过蓉儿说得对,若无酒水助力,只怕我也没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再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其实我早有求娶之意,只是不敢提出,生怕爷爷发怒。眼下已然成此局,倒是还求蓉儿替我美言几句,我自当入赘家中,和蓉儿一起孝顺爷爷。”

    玉芙蓉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如此轻松,心中大喜,却不得表露,故意压下嘴角,端坐道:“那一言为定。你若敢食言...”倒是东方策先用大手捂住人嘴道:“呸呸呸,绝无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誓做一对鸳鸯偶。”

    芙蓉忍俊不禁,伏在人怀里温言道:“多谢夫君抬爱。妾身命如草芥,往前十六年来,无一件幸事。如今得与夫君举案齐眉,实在感激不尽。”东方策看她乖巧,身上又是如此温软,心里动火几分。看天色尚早,便抱她到床上,二人俱是赤身裸体,交股而卧。芙蓉羞涩,   又只能依了他,只好把脑袋埋下,不敢直视。东方策笑道:“羞什么?既然有了夫妻之盟,又有了夫妻之实,那便是真正的夫妻了。”说罢,牵着人小手便放在那已经半硬的火热阳物上。芙蓉被烫得一惊,暗道:“这东西方才看去,也软缩如绵,我反有点看不起的意思。如今怎么一下就这么大了?”

    东方策道:“蓉儿不怕,这东西昨晚叫你丢了好几次,那xue儿里的软rou尚且不怕,你现在怕甚?”看人儿羞红着脸不敢动,便想先挑起她的yin兴,不怕她畏首畏尾的了。想着,便把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东方策也仅有昨夜经验,只好每一处都流连一遭,看哪里最叫她动火,便专攻一处。

    手握住那一对儿丰润rufang,见她起先还忍住,却把手指捏住乳尖一转,这小人儿便发出一阵嘤咛,宛如猫儿发春一般。又把手探向佳人腰下丰臀,绵软无比,十分诱人。芙蓉也大了胆子,小心抚摸少年之手臂,腰间,只觉得男子肌rou十分坚硬有力,便问:“夫君为何爱zuoai抚之事?”东方策答:“自然是爱蓉儿身上温香软玉。女子长得一身好rou,肥瘦相宜,才是最好。太瘦了则寡,太肥则腻。蓉儿正在相宜之度。”又把指尖伸入一对粉腿之间,直取命门。这处乃是一件宝物,又热又软,无毛光洁。握在手里仍能感觉到微微外翻的媚rou,想来还真是昨夜欺负得狠了。

    芙蓉也兀自用手去握他那男子阳物。未得诀窍,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更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一个大guitou,又红凸凹,此阳物rou茎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方才阳物还是半硬半软之间,已经叫芙蓉唬了一跳,这时阳物竖硬起来,更是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芙蓉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东方策见少女也敢把玩他的阳物,知她yin心已动,自己阳物,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芙蓉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阳物向阴户中乱顶乱塞,芙蓉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放出娇声说道:“夫君哥哥,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奴家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奴家扶了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东方策见她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芙蓉当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只得引到阴户口间。一摸,试看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皮,前是并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情形得那物周围比平时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肿得这样。因想到昨夜的情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少年贴胸交股的亲热,和yin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迟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总觉得乾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妇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禁止yin事,况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动,又加之打定主意要将着金龟婿拴在身边,便向东方策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妾身受不住哩!”

    东方策挺身一顶,送进寸许,那大guitou早已没入阴中,芙蓉仰卧在下,承受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yin心起得甚早,yin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进,不过新开的苞的玉户那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只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东方策亲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抽送了一会,渐渐有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扶住东方策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幸而东方策爱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只放其人半,芙蓉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亏了。东方策因昨夜只在夜色中摸索,不曾看清芙蓉rou色,很想就日光痛快玩一下。告知芙蓉,芙蓉害羞不肯,经不起东方策一再要求,芙蓉知道他心爱自己的雪肤,为讨少年的欢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开锦被,现出一身白rou,献出她浑身的娇媚,给他看个尽兴了。真是以为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rou,柔若无骨。东方策摸了心爱已极,一边抽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不觉阳精大泄,尽入芙蓉腹地,芙蓉见他事毕,忙扯上被儿,将他盖住,搂在怀中休息片时,然后拔出阳物,揩拭乾净,又面对面抱看睡去。

    又过几日,待到玉老倌休息在家,不出海的日子,东方策便行跪礼,诚恳求娶。各位看官,真是无巧不成书!这玉老倌看东方策面容俊美,身强力壮,又聪敏能干,早有招赘之意。自己年岁已高,想来是不能庇护芙蓉几年的,只是不知芙蓉心意,便不敢轻举妄动。眼下看他说得诚恳,再加之芙蓉言辞恳切,也表明自己心意,玉老倌便也高兴,一口答应下来。

    采买了简单烛火,又向隔壁李屠户家买了猪rou,杀了一只鸡,弄两盏淡酒,二人在玉老倌见证下喝了交杯酒,这婚便是结成了。从此往后,东方策白日料理田间地头农活,下午间和玉老倌一同出海捕鱼,芙蓉只消在家中备好饭菜,纺纱织布就可。卖鱼换来的银钱俱由玉老倌保管,剩下一点闲钱东方策拿去叫村里裁缝做了几件衣裳,又攒了几月,打了两件银首饰给芙蓉穿戴。惹得芙蓉也多生出几分真心来,一时间恩爱无双,十分和睦。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