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身运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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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照野和弥弥出发前往照野的家乡。 坐了几小时动车,再转乘巴士,到达山下的村庄时天已经黑了。 这里是山林未经开发,时常会有野兽出没,所以村子一到晚上都是大门紧闭。 无处歇脚。 弥弥:“走不动了。” 照野背起弥弥,拎着两个行李箱说:“你抱紧一点。” “唔。” 话音刚落,照野在暗夜中狂奔,偶有一家没熄灯的人家看见这黑影,以为是野兽下山,急忙锁好门窗。 过了五分钟,他们抵达第一座山,弥弥已经在照野的背上睡着了。 照野停下脚步,轻轻放下弥弥。松软的草地,自然的气息,还有身边的照野,给了弥弥无限安全感,让她不知不觉变回了原形。 照野抚了抚打着瞌睡的小白兔,微笑着伸了个懒腰。 缀满繁星的夜空下,枝繁叶茂的榕树旁,一头灰狼惬意地躺在草地上,在他的怀中,一只兔子做着甜甜的美梦。 灰狼用尾巴圈住了兔子,像张开双臂,以守护的姿势拥住了她。 - 弥弥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木床上,身旁是她的行李箱。 她起身环视。 这是一间木头搭成的小屋,只有房顶中间一盏灯,还是那种老式钨丝灯泡。一张木板床,一口架在炉上的铁锅,一张椅子,就没别的大件物品了。 弥弥好奇地打开门,一阵清凉的风拂面而来,挟着林木和晨露的清香,她舒畅地深吸一口。 这个气味,她好熟悉。 是照野身上常有的气味。 属于大自然的味道。 眼前树木披着一层白霜,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晶莹的碎光。视野所及之处,天空高远明净,落叶铺成棕色的地毯,还有几朵孤寂的野花,荒芜中孕育新生。 静谧而平和。 弥弥走出小屋,踩到几片落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咯咯地笑了。 轻轻的一阵风过后,照野远远出现在树林的尽头。 “照野!”弥弥挥挥手。 照野加快步伐,风尘仆仆地进屋。 “你干什么去了?” 弥弥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照野站着,放下手中的一袋东西。 弥弥看了看,是一些食材。 照野又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塑料袋,递给弥弥。 热乎乎的流沙包,他怕冷了不好吃,一直靠体温维持。 “哇!”弥弥惊喜地抱住他,夸张吹捧着,“照野是天下第一大帅哥。” 照野受用极了,大清早下山买东西的疲劳不翼而飞,顿然神清气爽。 弥弥问:“你吃么?” 照野摇头,太甜了,他不爱吃。 “这里是山的最深处,我的老家。”照野介绍,“这个房子是我十几年前建的。” “这是你自己建的啊?好厉害。” “每次建一点,用不着很长时间。每年我都会来这里住上一个月,现在天气不太好,等到春天的时候,”照野指着窗外那片林,“会开满花,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现在也挺好的啊,我很喜欢。”弥弥笑眯眯地说。 中午,照野起锅煮饭。 弥弥算是见识了原始的柴火烧饭方式。 一大锅牛rou炒饭,两人全部吃完。 饭后,照野和弥弥牵着手在小树林里消食。阳光温柔打在弥弥的头发上,照野吻了吻那束光。 弥弥靠着照野的肩,“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吧。” “很多都记不清了。在我产生意识的时候,我就在这片树林里。”照野回忆,“这里每棵树我都爬过,那条河看到了吗,我在里面洗过澡。” “那个鸟窝住过好几批小鸟了。” 他们走到河边一棵粗壮的大树旁,照野放慢步子,弥弥微笑着等他述说和这颗大树的缘起缘落。 谁知照野捏了捏她的手,嗓音低哑:“我一直想着,把你按在这棵树上zuoai。” 弥弥笑容僵住。 * 照野暂时没那么做。 他想的是:老婆第一天来我家,不能吓跑了她。 夜晚,弥弥和照野躺在床上,挤到发慌。 这张床是被村民遗弃在山边的破旧木板床,又小又硬,照野搬回来修修补补,洗洗晒晒,成了张新床。 十几年过去,又成了张年老失修的床。 “要不,你去躺地上。”他们必须都侧着身,才能保证不掉下去。弥弥被照野桎梏在怀里,有些窒息。 “老婆,你好狠的心。”照野吻在她的后颈。 预备干点无耻的事。 手肆意游走在黑暗中,摸到弥弥的屁股,痴沉地笑。 下一瞬,掌心的软rou变成了一团绒毛。 怀里人不见了。 一只白兔跳到枕头边上,自己抓着被子躺下了,嘤了一声,仿佛在说:现在不挤了。 照野哭叹,重复上一句话:“老婆,你好狠的心。” 凉凉冬夜,yuhuo难消。 照野独自冷静了会,翻过身,小兔子已然酣睡。 可他支起的帐篷还没矮下,她怎么能睡得如此安稳呢。 照野心里不平衡。 不平衡就想搞事情。 房顶的一小块天窗漏下银色的月华,照在小兔的毛发上,比雪轻盈,比云更绵。 照野悄悄摸了摸,rou乎乎,毛茸茸,手感真不错。他握着圆圆的兔尾巴,小兔动了动耳朵,没有醒。 照野胆肥了,抓着兔子的背,让她仰躺在他的手上,四脚朝天的姿势。 他静静凝视,不禁感慨她怎么那么小一只,如同毛绒玩偶,精致又可爱,他的手掌都足以当她的床。 照野捏了捏小兔的屁屁,像布丁一样软嫩,按下去还会回弹。 拨开白色的毛,出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rou粉色区域,中间微微凹陷。 好小…… 照野屏住呼吸,仔细地观察着。 闪过一个想法,手指比划了下,立刻打消念头。 不可能,小拇指都不可能…… 手心的兔子挪了挪身体,皆他的手蹭痒痒,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照野捧着小兔,怎么看怎么喜欢。用指腹轻轻在粉色的洞口揉了揉,那里小得他不敢用力,生怕使点劲就碎了。 梦中的小兔敏感地竖起耳朵,照野觉得好玩,变出他的狼尾,尾尖挠着小兔的针孔似的性器官,小兔低低沉沉地叫了一声,兔腿蹬了蹬空气。 照野无声地笑了下,放下兔子,轻柔地吻她的耳朵。 - 第二天一早,弥弥掀开眼皮,出了一身的汗。 她竟然做了一夜的春梦…… 尴尬地起身洗漱,出门找照野。 照野抱着两捆干柴回来,丢在门边,见弥弥欲言又止,“怎么了?” “我想洗澡。”弥弥难以忍受衣服黏连着身体。 “洗澡啊……”照野若有所思,“跟我来。” 弥弥拿了换洗衣服跟着照野,她以为这山里有什么温泉,谁知照野带她来到了河边。 “……你认真的么。”弥弥望着快结冰的河面,瞪了照野一眼,“你要冻死我。” “不冷,你没见过冬泳的人么。” “真的?” 弥弥蹲下用手试了试温度,透凉的彻骨寒,她连忙缩回:“骗人!” 一片落叶悠悠飘在河面上,泛起层层波纹,落叶随着水流的方向远去。 照野捏着弥弥的后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是你没活动开。” 弥弥顺口问:“怎么活动?” 照野忽然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弥弥浑身一激灵,正要张口骂他偷袭,转眼唇被牢牢堵住。 照野就势一路无阻地探入她的齿关,闭眼深吻,趁她情动意乱,渐渐剥落她的衣裳。 当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弥弥清醒半分,想推照野,人已经被按在了树上。 那棵树…… 知晓照野的心思,她的脸颊缭绕着羞怯的红晕。 照野眼含笑意,继续回答她的问题:“当然是……热身运动了。” 弥弥试图劝阻:“照野,我们回屋子里再……” “就在这。”照野说一不二,扯下她的长裤。 荒郊野岭,日光明亮,弥弥只剩单薄的内衣裤,浅浅的冬阳勾勒着皑皑雪山的轮廓,含蓄而热烈。 “被看到怎么办……”弥弥如何也忽视不了这片广阔的树林,四面无垠,一举一动皆暴露在天地视野下。 照野已经在解她的衣扣,熟练得只需一只手,漫不经心地道:“这是我的领地。” 迷恋地覆上雪峰,声音落进绵绵的雪花中,“没有人能进来。” 热切着贪食,雪乡融成一滩水,像奶油冰淇淋,甜软可口。 弥弥抵着粗糙的树干,纵横交错的树皮纹路刮擦着她的背部,硌得有点疼。 他叼着她的奶团不放,柔滑的唇舌撩起一片酥麻。 后背的硬,和胸前的软,形成了巨大的感受差。 弥弥真切地起了反应,只是那干糙的触感和火辣辣的背无不提醒着她身处何地。 “照野……”弥弥唤他的名。 照野当做是急切的邀请,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物。 “不是……啊……” 照野含住她的腿心,胡乱说了句:“这么湿,还说不……” 语毕吮吸着那颗豆粒,舌尖上下挑弄。 弥弥倚靠着树干,他就这么俯身在她的胯下,脑袋拱在她的两腿之间。 像一条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