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演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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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此沉默着开启了一场毫无意义地拉锯战。 没有赢家。 乔霈知道这段关系不妥善处理像这样的对峙还会无穷尽次数地发生下去。 而现在的情况是不按照龚迹的想法来处理,这结果可能就很难妥善。 乔霈感觉自己无形中已经被架了起来,很多东西都由不得自己,心里一层接一层地囤积郁气。 她还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没想到有一天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还能尽数反噬到自己身上。 情场失意,职场也没得意。 乔霈收到文件的时候微眯了下眼,旁边立着大气都不敢喘的是技术部新人,见她这副样子整颗心都悬起来。 印尚原本就是老客户了,按往季只需要正常对监测系统进行维护更新,基本都不会出什么问题,是新人上手的好案子。江沉也是第一次独立负责,谁知道临近上线了对方现在突然甩了一堆新要求过来,把小孩儿急得抓耳挠腮的。 “行,我知道了。”乔霈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待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人才微微叹口气:“哪里是线上媒介的问题啊……”乔霈看着文件喃喃道。 印尚的要求,看似是针对系统,明里暗里都在让她们拿出新方案来。用维护价格毫无征兆地来要全新的东西,谁都知道没有利润的客户最后只会被放弃。 印尚这是在计划找新的合作商了。 她不确定印尚是不是换了新的营销端负责人,新官上任拿她们公司开刀来了。 印尚对她有知遇之恩,是从她手上打出的第一场漂亮战役,让她就此放弃这个客户她做不到。 乔霈敲着桌面思索着,案子想要留下来需要付出的成本和精力,上面大概率不会同意。 乔霈排了排手上的项目,找到了一个空挡的日子,给印尚那边发了会议请求,决定先过去了解完具体业务需求再商讨要不要放弃争取印尚代理。 另外,她也很想见识见识这位干脆利落到不顾别人死活的负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乔霈得到回信就马不停蹄带着人出差往印尚飞。既让对方看到诚意,同时也希望能多争取些时间。 落地后乔霈才想起来没和龚迹说今晚不回家。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家里也没人,这几天他都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什么。 想了想乔霈还是滑出聊天界面给他发了条:[工作,今晚不回。] 乔霈看着上面显示了一会儿正在输入,最后又没了动静,什么也没有。 乔霈熄了屏幕,轻嗤了一声:“没礼貌……” 印尚果然是新换了个负责人,一位干练的年轻女性。双方在会议室礼貌握手打招呼,对方对她扬起笑:“叶宋。” 叶宋人比她名字还干脆利落,开门见山,强势且不容置喙。 乔霈从业这些年第一次见到在技术方面这么专业的甲方,叶宋面上和善,一连提了好几个关键性问题,就差把知难而退几个字写脸上了。乔霈不动声色听着,心越来越沉,徒劳而返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也是这两天才听说印尚要做战略转型,特意将叶宋从海外事业部调回来,作为位来接手印尚的全线渠道运营的储备人选,但乔霈觉着印尚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叶宋来坐稳这个位置的。 技术问题只是其次,死咬报价乔霈回去很难交差。拉扯两天,最后达成的共识是在这次方案达到预期效用的前提下,在下一个新品上市战役中的优先被选择权。 乙方有时候就是一滩泥,任人揉捏的同时还得是对方满意的形状。 跟着一起来的江沉在返程路上吐槽:“这算什么承诺让步,想白嫖还不忘画饼呢。” 乔霈笑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婉拒了哈’。 两天的无用功,回去做好交项就当是给她和印尚画下了句点吧。 落地先回了公司,才刚到公司附近,乔霈就看见个熟悉的人影远远地站在远处,那人认出她车,隔着一道挡风玻璃与她遥遥相望。 “乔总监,那我就先进去了。” 乔霈看着前面某个方向,微微收紧抓住方向盘的手,微笑说了个好。 江沉从副座下来同乔霈道完谢往公司走,总觉得有道目光如影随形地盯着自己,如芒刺背。他有些狐疑地回过头,又什么都没看见,只加快了脚步道是自己压力太大了自己吓自己。 待乔霈去停好车出来,刚刚还站着人的地方俨然一片车来车往,仿佛刚才那个如鬼魅般盯着自己的人只是她的幻觉。 乔霈收拾好情绪,大步进了公司。 她还有一堆事要做,没工夫玩儿捉迷藏。 回去先向赵祁汇报了工作。 赵祁没什么表情,甚至慢条斯理喝了口水。 但乔霈觉得他心情算不上好。 果然,悬在头顶的刀终究会落下来。 “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早在我还带着你做项目的时候我就一再说过客户维护的问题,结果到现在你还能因为这种失误丢掉印尚,乔霈,你这样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工作态度。” 乔霈一语不发地听训,项目是她接回来的,但也是从她手上丢的,她无话可说。 “在你调整好工作态度之前,新项目的跟进我会全权交给周庞的组,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好好反思并做出改变,没有下次。” 全组的人跟着她丢了项目,无异于当众扇她耳光。 乔霈抬眼去看他,赵祁看过来的那个眼神像是把她钉在耻辱柱上审判,提醒着她的失败。 赵祁是一路看着她走过来的,她从来不否认他这个师父对她职业道路上的帮扶,也理解他眼里毫不留情地指责批评和他想磨一磨她傲气的处罚。 但受挫的负面情绪在那个当下并不是说消化就能消化的。 下班回家。 刚出电梯乔霈被就被旁边消防通道立着的黑影吓一跳。 “龚迹?”乔霈试探着开口。 那人影动了动,从黑暗里露出全貌来。 乔霈皱着眉和他于走廊两端对视,平静地移开眼,转身往家走。 厌于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龚迹快步跟上来,拉住她。 乔霈仰头,看到龚迹眼里的阴郁,沉着一张脸,深邃的瞳眸中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俯身下来的龚迹噙住唇瓣,吻得蛮横不讲理,搂着她用力禁锢在怀里,还不忘解锁、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唔……” 乔霈被困于他和门之间,仰着头承受他铺天盖地的侵略。 舌尖碾过唇面扫过齿关长驱直入,刮弄过上颚和口腔,津液不自主地分泌,乔霈下意识地吞咽,刚抬动舌头就被龚迹捕获纠缠,搅弄吸嘬着。 她舌根隐隐有些发疼,挣扎着把龚迹往外推,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唇齿间贴得更加紧密,鼻息间的喘息喃呢急切得像饿渴了许久的崽子。 血腥味开始在两人口中蔓延开,不清楚是谁的伤口,乔霈大脑有些缺氧晕眩,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从口腔延伸开,酥麻遍布了整个双颊,最后爬上后脑,让她摇摇欲坠。 龚迹察觉到抵在自己胸膛的双手开始逐渐没了力气,怀里的人整个都软下来,这才退出来,看到她双颊泛红,眼含春意,唇瓣被蹂躏得饱满红润,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龚迹替她抹了抹溢出唇角的水渍,牵牵嘴角,才发觉自己唇面微痛,拇指抹了一把,看到指腹的血迹,才恍然是她咬了自己。 龚迹在她唇上吻了下,看到她唇沾上自己的血,弯了弯眼。 “啪!”耳光落到他脸上。 乔霈推开他径直往房间走,龚迹有些步履急促地追上去拉住她。 “乔霈,”龚迹似是发出一声喟叹,从后面将她按进怀里,“乔霈……” 龚迹收紧双臂锁着她,头埋进她脖颈处,像是在从她身上汲取能量似的,深深呼吸着。 “龚迹,”乔霈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词句,“你还好吗?” “一点也不好,乔霈,我一点也不好。”想问她为什么又借口工作不回来,想问她那个人又是谁。但是看她一个人好好地回家了,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这样要怎么好? “龚迹,你这样,我只好自己搬出去了。” 颈侧没了动静。 好一会儿,乔霈才听见龚迹闷声道:“所以你今天回来是收拾行李的是吗?出差也是骗我,就像前几年说工作忙不回家一样,我又被你放弃了是吗?” 踩到警戒线就往后逃避是安全法则吗?越线的脚印也能就此抹去吗?承认动摇、承认喜欢他才是最简单的解法不是吗?为什么到今天还能选择对他见死不救呢? “乔霈,我会慢慢脱敏,我会好的;你不喜欢我围着你转,我也能给自己找点事做;我可以重新学着克制,如果你不放心,我也可以一个人回房间去睡,但是……能不能不要这样轻而易举放弃我?哪怕是……试着信我一次呢?乔霈,我真的会好的,真的……” 乔霈安静地听他陈词,目视着前方墙上挂的画,之前画廊朋友送的乔迁礼,色彩肆意张扬,囿于框裱画布有限的空间野蛮生长着。 莫名地,她反而冷静下来。少年锁着她宛如囚徒一般拼命自救,和画中景象倒是相得益彰。而她身处一方天地,却仅仅在工作上因为一点自尊被束之高阁,一叶障目。 一颗接一颗温热的液体砸到龚迹手臂上,他怔愣了一瞬,握着乔霈双肩将她转过来,入眼是一张静默着流泪的脸。 “乔霈……”龚迹有些手足无措,像呵护瓷器似的,拇指小心翼翼擦抹掉她脸上的湿意。 “演完了吗?” 乔霈看着他,睫毛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扫过龚迹指腹。 龚迹思绪全然被乔霈牵着走,看见她哭,喉间酸涩,眼眶也跟着泛红。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觉得颈间一紧,领口被揪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闭合上,紧接着唇上覆上温热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