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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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解雨臣自作主张给外人献了唱,让齐王爷知道后赏了顿家法,一连几天的下不了床,好在夏天伤口恢复得挺快,就是出汗出得烦人,再加上伤的位置尴尬,又见不得水,只能用湿毛巾擦过身上,解雨臣不乐意让下人伺候,只有自己一寸一寸地挪腾,累了半天反倒又出了一身汗,黑瞎子看不下去,干脆抢过毛巾替他擦洗,解雨臣顿时受宠若惊,又羞于让人看见裸身的样子,往往闹得不好意思抬头。黑瞎子却不管那么多,坚持每天为他净身上药,解雨臣问他何必如此,黑瞎子便道:“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只要你不要记恨我就好。那日下手重了,是怕你不长记性,现在想想也怪我太心急,让你受苦了。” 解雨臣听了心中羞愧难当,只盼着自己快些好起来,做些正事报答王爷,先前王爷替他请过几回教书先生,其实他天资聪颖,学得挺快,可惜过了开蒙的年纪,静不下心去,圣贤书怕是读不来了,只好习习武,学些经商之道,想着以后多少能帮衬着家里的产业。只要王爷一天留他在这个家,他就没有混吃混喝的道理。 入夜以后黑瞎子便拿了伤药过来,在解雨臣伤处敷上,又用掌心去揉,解雨臣面朝下趴着,感受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上虽然还是疼,但是药效上来又觉得有些清凉,王爷的掌心热热的,盖在皮肤上很舒服,不一会竟然起了反应,解雨臣红着脸把身子压实,生怕叫他瞧出什么端倪,没想到黑瞎子早就看穿了他,手掌往下一滑,就握住了他那颤颤巍巍的花茎。 解语花口中泄出一声呻吟,动也不敢动,不知道黑瞎子作何打算,满脸迷茫地看着他。 “花儿,你口口声声说要把身子给我,那你可知道,男子和男子行房,走的是哪条道?” “知道的……” 解雨臣的脸又红了几分,黑瞎子却还故意装作不懂,又问道:“在哪儿呢?花儿指给我看看?” 解雨臣顿时委屈道:“您怎么这样……” “怎么?不想和我共度春宵了?” “想……” “真的?” “真的。” 解雨臣说着便牵起黑瞎子的手放到自己身后,一根手指很快钻进他臀缝里磨蹭,中间那小洞紧闭着,看上去连一点侵入的余地都没有。 黑瞎子便用指腹揉了揉那处,解雨臣心里一惊,以为王爷想在这儿要了他,他臀上伤还未好,要是顶着个红屁股承欢,那滋味必定不会好受。 黑瞎子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赶紧安慰道:“别怕,只是提前帮你松松后面,免得到时候受伤。今天我只用手指,你只管享受便是。” 解雨臣懵懵懂懂地问:“为什么要松?难道不是……紧一些好么……” 黑瞎子顿时哭笑不得:“你是处子身,处子哪有不紧的,我是心疼你才替你放松,你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只管听我的,记住没?” “嗯……” 解雨臣自觉挺了挺腰,黑瞎子用手指把他后面那小嘴揉开了些,趁机把一根手指顶进来,解雨臣小腹一紧,后头被异物侵入的滋味不好受,加上是初次,羞得不敢睁眼,只按黑瞎子的指挥放松xue口,不一会xue里就有了暖意,更别提第二根手指进去以后,莫名的饱胀感让他前面不自觉地翘得更高,白嫩的双丘也不自觉抬了起来,只见两根手指在那臀缝里进进出出,好一派yin靡之景。 “今天没提前准备,只用手指帮你,下次用些油膏润润,自然就不会那么干涩了。” “多谢王爷……” “谢什么,来,自己握着前头。” 解雨臣依言握住自己前端抚弄,配合着后面的抽插,不一会就xiele精,瘫倒在床上喘息不停,黑瞎子把手指抽出来擦了擦,又扶起解雨臣同他拥吻,解雨臣迷迷糊糊地喊他先生,只觉得yuhuo焚身,黑瞎子更是忍得辛苦,恨不得当场把他办了,转念一想这么多年都忍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于是解开衣物把挺立的下身放出来,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在解雨臣滑腻的腿间摸了摸,解雨臣知道他什么意思,以往两人玩闹的时候黑瞎子也曾用过他腿根那地方发泄,虽说比不了真正的交合,但那柔软紧致的感觉也够销魂蚀骨。解雨臣乖乖转过身去把腿分开,等着黑瞎子把东西放进来,只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动作,不一会就觉得腰上有些湿湿的,回头一看竟然是一滩白浊液体。 “您怎么……” 黑瞎子拍拍他的腰:“你这伤还没好呢,当我那么禽兽?” “没关系的,已经不那么疼了……” “知道你能忍得,但是爷舍不得。” 黑瞎子用手帕帮解雨臣净了身,解雨臣知道他心疼自己,也不强求,主动献上一吻,黑瞎子倒也知足,满意地搂着他睡下,如此又是一夜相伴。 翌日齐府来了客人,是吴家小公子吴邪登门拜访,黑瞎子与他早已熟识,直接设宴在后花园,叫了两个琴艺好的丫鬟在一旁抚琴助兴,吴邪身出名门,为人却不拘谨,平日里又爱玩,跟黑瞎子混熟了以后自然就认识了解雨臣。他早知道这俩人关系不简单,但是亲眼瞧见黑瞎子手把手教解雨臣舞剑弹琴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 黑瞎子见吴邪来了,招呼他自己到亭子里坐下,解雨臣跟在后面,本想坐在吴邪对面去,却被黑瞎子一把拽过去搂进怀里。 吴邪哪里知道前几天齐府发生过什么惨案,更不可能知道解雨臣此刻屁股还没消肿,只以为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赶上这俩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赶紧把目光移开,抓了把花生干果看大姑娘弹琴去了。 解雨臣羞得不行,又碍于吴邪还在,只好贴着黑瞎子耳朵道:“王爷,我自己能坐的,您别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 黑瞎子仍是满不在乎:“吴公子是自己人,你慌什么?” 吴邪一听这话也有些破罐子破摔,转身教训黑瞎子道:“我说齐王爷,知道您不近女色,偏偏好这一口,也知道您金屋里藏着娇,但是我说你做人能不能讲讲那个……” 黑瞎子扫他一眼:“哪个?” “讲点责任心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有责任心了?” 吴邪立刻作义愤填膺状:“小花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的,不说别的,朝中武将至少有六七成都不及他,你可到好,把人折腾得站都站不稳了。再说了,小花比我还小一岁,他都还没成年呢,你怎么能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解雨臣一听,心里大喊不妙,吴邪必是把他这副脚下发虚的样子当成是洞房花烛巫山云雨的结果,扭头再一看黑瞎子,不仅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倒笑得更得意了。 “吴公子,我们不是……” 吴邪一抬手打断他:“小花,你不用怕他,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呦——”黑瞎子满脸不服地看着吴邪,“吴公子抢人抢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儿,再说你就算愿意,我们花儿还不跟你走呢。” 吴邪满脸不屑道:“少在我这儿拿架子了你。对了,上次你让我帮你查那事我已经办妥了,汪家跟我们一向不合,我二叔三叔跟他们斗了半辈子,老子早想找个由头敲山震震虎,你倒是会挑时候。” 解雨臣听得云里雾里,忙问吴邪说的是什么意思。 “上次姓汪的在寿宴上公然羞辱你,瞎子咽不下这口气,叫我想办法找找汪家的把柄,后来我真就找到了。前几年黄河发水灾,皇上拨了一笔赈灾款,经过他的手一倒腾数就对不上了。你说说,这把柄够不够大?” 黑瞎子笑道:“你小子,年纪不大,本事还真不小。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就不必了,给汪家人找不痛快是我老本行了,咱们俩合作愉快各取所需,你要非说还人情的话——这样,秋后我计划到江南去玩,顺便收些古玩字画,你们俩要是感兴趣,就一起过来看看。我听说越剧班子穿衣打扮格外讲究,那什么彩绸衣,珠罗纱,特别漂亮,小花你要是喜欢,就跟我去多置办几身。” 解雨臣忍不住笑道:“吴公子说笑了,我也就会两嗓子花鼓戏,哪里唱得了越剧啊。” “不会可以学啊,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你要不信啊,到时候咱们俩一起学,咱们比赛,输的人请喝酒,好不好?” 三个人你来我往地聊了一阵,吴邪眼看着黑瞎子是不想多留他,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吃完了饭就要告辞,黑瞎子送他到门口,解雨臣本想跟着送送,被黑瞎子给拦住了,如此只好作罢,乖乖坐在花园里等黑瞎子回来。 解雨臣平日里性子恬静,人缘也不错,齐府的丫鬟小奴们都是一口一个少爷公子的叫,虽然嘴碎的人也有那么几个,背地里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但齐王爷治家严格,没人敢给解雨臣眼色看。这会儿家主去送客,解雨臣便坐在那亭子里看姑娘们弹琴,看着看着不禁想起自己以前在戏班子里也是穿女子的衣裳,他打小生的白净,脸又精致,扮上妆容比女子还要美,可他又怎会不只自己并非女儿身,倘若真是个女孩,说不定让王爷说中了,早做了这府上的夫人,说不定连孩子都会跑了…… “花儿,一个人想什么呢?” 解雨臣闻言赶忙抬头,见黑瞎子送了吴邪回来,手上还拈着朵小粉花。 “纵是自己园子里的花,您也不该随手采了去啊,下面人每天细细打点也不容易,何况这花儿开的这么好,您倒也忍心。” 黑瞎子自讨个没趣,把花往池塘里一抛, “连我都敢管,我看你是真想做这家里的主人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指不定我日后发达了,王爷您还得倚仗我呢。” “没大没小,我看你这顿板子是白挨了。” 一听黑瞎子提起这事儿,解雨臣果然不搭话了,闷闷地站在旁边,看那小花顺着水流漂远。 “王爷,刚才见了吴公子,我就在想,如果我也有他这样的出身,您还会像现在这样待我吗?” “现在这样……是哪样?” “您这是明知故问。” 黑瞎子干笑了两声,又问道:“那我倒要问问你,倘若有天你真到了比我还高的位置上……或者有天我落魄了,眼睛瞎了,什么都做不了,你还愿意像现在这样待我吗?” 解雨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拉着黑瞎子的手说:“您是先生,永远都是。” “这话说得好,我爱听。” 黑瞎子得意地牵着解雨臣走出亭子,夏天荷花开得饱满,蜻蜓在上面嬉戏,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眼看温度渐升,不敢再逗留,就要回屋避暑去。 解雨臣忽而又想起些什么,一边走一边问黑瞎子:“方才吴公子提起,要我学越剧,还要我置办戏装,您没有生气吧?” 黑瞎子停下脚步看着他:“我生谁的气?你的,还是吴邪的?” “我以为您不喜欢我唱戏。” “我可从来没说不喜欢你唱戏。这件事和你那日献唱可不同,吴邪拿你当朋友,拿唱戏当欣赏,就像琴棋书画一般,你随他去,置办戏装也好,登台献唱也罢,我定没有插手的道理。但是那姓汪的分明是有意折辱于你,你不愿意,他还逼迫你唱,甚至想通过你来打我的脸。所以这两件事根本没有可比性。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明白。” 黑瞎子满意地点头:“我就喜欢聪明人,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