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福泽谕吉的开苞礼(下):被cao到zigong、理智蒸发的双性社长、两根性器同时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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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线疼痛对于久经沙场的福泽谕吉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他曾经吃过的苦和受过的伤都绝非儿戏,就算是来自内部的创口,也不会比被人砍一刀来得更难以忍受。 不如说zuoai时加入一些疼痛,反倒刺激了他骨血里的凶性。 他向下坐的动作仅仅为此停滞一瞬,紧接着,被大jiba强行扩张的雌xue便无视内部的涨满感,继续裹着入侵者往zigong的方向拖拽,完全是一副好不容易逮住猎物根本不想松口的凶恶架势。 如果不是能时时刻刻观察着使用骑乘姿势的男人,恐怕连黑川介都会产生一种自己碰到了yin娃荡妇、想要就地吸干他全部精气的错觉。 但很明显,情况完全与之相反。 虽然福泽谕吉的下半身表现得万分饥渴迫切,可整体给人的感觉依旧十分生涩克制,尤其是一张陷入欲望的面孔,完全被茫然和无措的情绪占据着,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他明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状况,完全是靠身体的本能行事。 而这种反差与违和感正是他自身的魅力所在。 不过他本身不是个恶趣味的人,又是当事者,哪里能清楚自己展现出来的种种特质究竟会引来怎样的对待,这会儿只是单纯把自己串在身下人粗硬的jiba上,感受着内部逐渐充盈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 就算处于足以摧毁神志的情欲当中,他也说不出什么yin言浪语,仅仅是提着气小声急喘,像是在忍耐一场考验身心的酷刑。 按道理来说,他本该在插入的中途试着上下移动,借此来开拓稚嫩的逼腔,让它充分适应大jiba的尺寸,最后再破开zigong口,这才能享受到超绝的欲望狂澜。但他完全没有zuoai的经验,根本不懂如何循序渐进,竟然敢直直把入侵者送入了最深处。 可想而知,当体内的粗硬rou物顶到宫口软rou的瞬间,饶是他这般强悍的男人,都不禁打着哆嗦,产生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不……” 理智蒸发主动骑乘之后,他发出了第一个带有明确意义的音节,如同示弱般颤巍巍的,连撑着浴缸边缘的五指都跟着收紧,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他已经察觉到了体内硬物的威力。 比起普通人类的性器,猫科类为了高效的繁衍生息,性器天生长有倒刺,用来固定交配中的母兽,使她们由于疼痛无法自主离开雄性的生殖器。 哪怕男人再习惯于忍耐,可一旦有了起身的意图,便会被体内大jiba的倒刺刮擦着,如同专门苛责娇嫩内部的利器,制造出既疼又爽的快感,令初次承欢的他根本招架不住。 现在简直像把之前带刺猫舌头舔弄阴蒂的感觉放大数十倍。 他浑身战栗着,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临近高潮的边缘,还是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状态里,只觉得再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否则就会出现更加无法预料的结果。 “谕吉,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安安静静当了几分钟工具人的大魔王把握时机,仿佛是受到突然袭击的小可怜终于回过了神一般,蹬着腿想要坐起身来。 不过可想而知,在男人高大躯体的压迫下,以他如此“柔弱”的体魄去与之对抗,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法起到任何的正面作用。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官不由晃动起来,原本掌控着进入深度的男人瞬间失去了主动权,只能随着下方来回摩擦顶弄的动作簌簌发抖,一身紧实有力的肌rou全然变成了摆设一般,显得格外弱势无助。 “这样、呜!不要动、会、哈啊——” 福泽谕吉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声音,原本低沉沙哑的急喘顷刻间升高,变成了无法自制的呻吟,甚至夹杂着一两声呜咽,听起来万分慌乱。 但凡他还有一丝力气,都会选择去压制下方胡乱挣扎的少年,可在雌xue被大jibajian了个透的时候,他哪里还能分神,不得不如同海面漂浮的一叶扁舟,全身心沉浮于浪潮的冲击当中。 那个多出来的柔软腔道显然比他臣服得更快,不光毫不反抗,反而收缩起层层叠叠的嫩rou,犹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般疯狂吮吸着带给自己快乐的入侵者。 大jiba上生着的倒刺不停摩擦着逼洞的内壁,几乎不用太大的动作,就使得整条通路都分泌着湿滑的yin水,顺着结合处向外漫溢,将之前流下的处子血都稀释成了粉红色。 “我怎么可能不动啊,下面感觉好奇怪——” 始作俑者依然顶着一张无害的脸,理直气壮地欺负着过分老实的男人,口中还一个劲地抱怨着:“湿漉漉的,好多水啊,为什么你总是弄脏屁股,这回我可是不会帮你清理了哦!” 当然,那样的台词与调戏无异,而且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幼崽口中说出,更能激发老古板的羞耻心,让他直面自己犯下的“恶果”。 闻言,福泽谕吉恍恍惚惚地低下头,首先看到了自己硬梆梆勃起的性器,然后在睾丸的下方,一根尺寸稍小的rou棍已经插入了大半,只留下沾满了粉色yin液的一小截在外面,整个画面看起来异常的凶残。 可以想象到,如果他刚刚直接坐到底,对方的jiba估计直接就穿透了最深处,cao进他本不应该拥有的zigong里了。 ——被进到那么深的话,他会…… 换做平日里,他头脑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让自己的思维陷入情欲,任由快感冲毁他长久以来坚守的防线。但此时此刻,沸腾的情潮早已渗进四肢百骸,仿佛将他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用来承接欲望的性器官,自然连脑袋都一并纳入其中。 虽然他隐隐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但面对着身下人彻底勃起的两根粗壮硬物,他还是本能地滑动着喉结,以喑哑的声线说出了会令他清醒后羞愧到爆炸的台词。 “没关系,我会、呼、帮你舔干净的……” 大约是牢牢记住了猫科类的习惯,他下意识采用了能够取悦(哄骗)对方的说辞,笨拙地做出了保证:“所以,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毕竟,我要对你负责……” “真的?那好吧。”黑川介假模假样的犹豫了一下,便重新躺平,摆出一副等着人蹂躏的娇花模样。 结果他的动作幅度稍一加大,深深cao入雌xue里的大jiba登时向上一戳,以guitou为杵,把男人身体里最为敏感的宫口当作靶心,一击就撞得xiele洪,哗哗向外漏着yin水,比之前失禁的时候还要夸张。 拜此所赐,再闷sao的性子也没办法装出无动于衷的表象,福泽谕吉被顶得险些背过气去,当场软下身体,却还记得用双臂撑住浴缸的内侧,以免自己砸伤下方身娇体弱的少年。 “呜!哈啊、嗯、呼……” 他几乎是以拥抱的姿势与黑川介牢牢贴紧,潮喷时的yin喘被人听了个正着,简直像是主动勾人对方来cao干自己一样,无意识散发着引发他人施虐欲的色情气息。 大魔王自然欣然受邀,借着两人间的身高差,正好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前,叼住自发泌出乳汁的奶头,还用双手不停揉捏挤压着丰满的乳rou,使得内部的存货噗嗤噗嗤地不停喷射出来。 “等、等等!先不要吸,我等下再喂、呜!呜嗯——”慌不择路的社长大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还试图抬起身体,脱离猫主子灵巧的口舌和手指。 可下方人完全没有放行的意思,一直咬住他口感良好的奶头不肯松嘴,任由弹性十足的乳rou跟着拉伸,在空中摇晃出性感的rou波。 在此期间,由于高潮时他本能俯下身,无意中使得锻炼紧实的屁股翘起了弧度,两瓣rou臀向两侧自然展开,露出了其中隐藏着的另一处yinxue风光。 下方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大jiba早已蠢蠢欲动,眼见着姿势刚好,便如同rou蛇般悄无声息地蹭了过去,暧昧地摩擦着菊xue外侧密集的褶皱。 有了催yin性体液的侵染,不光是前面的逼腔,就连后方本不是用于性交的肠道都跟着分泌yin水,早已做好了被入侵者随意抽插玩弄的准备,这会儿完全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擅自张开一道软糯小口,将贴近自己的guitou迎了进去。 “呼、嗯呜——不行、屁股不是用来、呜嗯!” 变成双性体的男人不知该拦着哪边,反倒让每一处都失了守,变成身下少年随意亵玩的yin窟,硬是用刚刚开苞的两口saoxue接纳了两根jiba的进入。 不停深入的涨满感激得他浑身发颤,只觉得头皮都在阵阵发麻,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天灵盖顶出去,把他整个身体都变作畅通无阻的rou道,好方便使用者肆意cao个不停,完全不用顾及他的感受。 ——会、会死的…… 仅剩的求生欲在拼命作响,偏偏被两根rou棍同时进入的瞬间,他发情的身体便毫无廉耻地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浪潮,将最后一点理性吞噬殆尽。 “呜咕、要、呜——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