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初调:头铁玩不过心脏的、温柔之后的强取体验、认不认输、请自己握住根部来限制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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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性一类的事情,芥川龙之介并非全然不知。 毕竟贫民窟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有着最为混乱的生活环境和最为残酷的暴行,将人性中最为阴暗的一面放大到极致,哪里能避免得了原始的欲望疏解。 那绝对是与任何温存、你情我愿、舒适一类词语彻底绝缘的场合,堪称是野兽间的交媾。 街头巷尾的角落里经常会响起女人和小孩的尖叫悲鸣声,所以他每日路过的时候,基本都能看见一些肮脏得不成样子的家伙将弱者压在身下,进行着单方面的、充满了血腥味的性虐。 这是令人胃袋翻滚的不适画面,若不是对此习以为常的居民,恐怕要当场将昨夜的饭直接呕出来。 而作为贫民窟的原住民,他已经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只当自己是撞见了一个恶臭的垃圾堆。 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一般人类的同理心和怜悯同类的慈爱心绪,是丛林法则的忠实拥护者。若某天自己不慎落败,连反过来咬掉敌人皮rou的力量都不复存在,他也只会憎恶过分弱小的自己,而非怨天怨地甩锅给时运不济,或者干脆痛哭流涕的求饶,妄图苟且偷生。 虽然他有着近乎执念的生存欲望,但也从不畏惧死亡,不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这样的存活方式虽然粗鲁野蛮,但也足够美丽,像是石缝间努力生长的种子,就算落入再苦难的初始之处,仍要奋勇向前,于艰难险阻中开辟出自己的道路,这样纵使有一天被外力折断,至少能证明他曾经活过。 所以可想而知,他对自身尚且有着如此严苛的要求,哪里还能同情所谓的软弱无能之人? 不过面对眼下的情况,他的那套理论却似乎不大适应了。 因为—— 他实在是太过于舒适,仿佛是被赋予了一场短暂绮丽的梦境,整个人都在朝着某个柔软的世界不断陷落,根本无法提起丝毫的力气,也不愿意去做出任何的抵抗。 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与他认知中的性事全然不同。 或许,这是一场动摇意志力的拷问,想要让他主动认输,放弃两人之间的对决。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对方的行为? 若是单纯想看他出丑,按照黑川介所展现出的奇异能力,完全可以用一些更加残忍、接近于摧毁性质的手段,根本用不着如此温柔的侍弄他吧。 他搞不懂那个人在想些什么。 “无法理解也没关系。” 仿佛是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披着无害外壳的大魔王露出了面对迷途幼犬的特定笑容,好似带着神圣的光辉,偏偏说出了最为恶劣的话语:“反正芥川君已经是败犬了呢,根本用不着想太多,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就算他能像正常人一样拥有感动的情绪,恐怕这会儿也仅仅维持了半秒钟,便被对方无情的打破了。 于是他强行昂起酸软的脖颈,怒视着位处上方的糟糕家伙,再一次铆足力气重复道:“在下、绝非败犬!更不会乖乖听你咳、咳咳咳——” “拖着如此残破的身体来进行对决什么的,都让我感到于心不忍了呢。”见他咳嗽得蜷缩起身体,黑川介放开了钳制着纤细腕骨的右手,状似体贴地帮忙拍了拍他的胸脯,顺带抛出一个“好心”的提议:“那不如再来比一场,若芥川君赢了的话,我就不再以败犬来称呼你,如何?” “咳……呼、比、比就比!” 半点不过脑子的狂犬系压根没发现,其实在新一轮的对决中,自己能获取的胜利果实根本毫无实质性可言,反而钻进了对方设下的另一个圈套。 ——啧,恼怒起来的犬科终于肯顺着别人的思路走了呢,怪不得太宰君只能靠类似的办法来教育学生啊。 同为心脏头脑派的家伙忍不住暗中感慨,神色却分毫未变,照旧以十分真诚的模样提醒道:“若芥川君输掉比试的话,便要任我摆布咯,这样也没问题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在竞争者(?)面前基本属于沾火就着的幼犬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甚至都不再说什么“不想按照你的规则来比试”之类的台词,足以见得有多么的破釜沉舟之势。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越是如此便越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黑川介轻笑一声,抬手拉住他的手腕往下引导,缓缓落在了自己胯下的突起,然后理直气壮地宣布着:“既然如此,就请芥川君来好好取悦我吧。如果你能在我将你撸射之前榨精成功,那么,便能成为赢家哦。” “什——你果然是愚弄在下!” “哪有,若是愚弄你,我也不可能将命根子交出去嘛。”满口歪理的大魔王毫不怯场,一边再次用沾着jingye的手指拢住他微软的性器,一边压低声音蛊惑道:“这是一场男人之间光明正大的对决啊,芥川君,我们都把弱点交给彼此了呢,至于怎样利用,就全靠自己的实力了……” “这种、算什么对决……” 他自小带着meimei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见识得再多,也不可能知道同性之间多种多样的玩法,这会儿是当真有些懵,不禁微微睁大了眼睛。 从上方俯视去看,那倒真像是一双狗狗眼,又圆又黑,且带着点未曾消退的朦胧感,瞧着极为可爱。 他对此当然是一无所察,很快便将视线集中于下方,从自己被握住的性器又溜到手下按压着的guntang硬物,干脆将对方的东西也放了出来,有样学样地用五指环住,感受着肌肤相贴的奇异触觉。 作为一个耿直又缺少大部分人类情绪的犬科,他暂时(或许是终生都)无法知晓何为羞耻,顶多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 ——大小……差得好多。 “别发呆啊,芥川君——” 黑川介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和感知他的表情以及精神世界,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当即握住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往下一撸,强迫他回过神来面对现实。 哪怕初哥是一种射得快硬得更快的可爱生物,也照样逃不过不应期的定理,性器已经敏感到了发痛的程度,根本无法承受新一轮的攻击。 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被赋予了哨兵属性的芥川似乎无法抗拒恰到好处的疼痛感,此时虽然猛地向后一震,喉间溢出星星点点的暗哑喘息,身体却很诚实地痉挛着,连带微软的秀挺性器都跟着流出一股粘稠的淡白色前液,很明显是再次爽了起来。 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喜好,立马不客气地反复撸动起来,还刻意挤弄裸露在外的guitou,将手掌里的jingye和上面不停流出的yin水重新混合,发出“咕啾咕啾”地色情水声。 他根本拦不住如此直击要害的攻势,一时间忘了自己该做什么,只能急促摄取着愈发稀薄的空气,使得单薄的胸膛起伏个不停,从鼻腔呼出了短促可怜的呼吸声。 或许是太过青涩的缘故,微妙地有种惹人怜爱的童贞气息。 为了防止他不小心窒息,服务着他的恶劣家伙将空闲着的左手手指塞入他的唇间,抵住他的牙关往上抬,随即用含笑的声音教导着:“记得呼吸啊,芥川君,就算你把舌头吐出来喘气,都不会令人感到吃惊呢……” “……在下、并非真正的犬类,怎么可能、呼、呼呼、做那种蠢事!”在如此可恶的逗弄下,从未计较过自己狂犬身份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反驳,结果由于喘息得太过厉害,令声音断断续续地,反而像是恼羞成怒一样缺少力度。 拜此所赐,他勉强回过神,竭力压制着身体想要躺着享受的本能,开始笨拙地握着对方的大roubang用力撸动,试图一下就将里面储存的jingye给挤出来。 亏得他此时没什么力气,不然以如此莽撞的动作来挤压任何一个男人的jiba,恐怕都得造成流血的惨案来。 饶是早有准备的黑川介,这会儿也不禁生出一种后怕的情绪,心说自己就算拥有异能体的再生功能和商城道具辅助,也无法去除被活活揪断的心理阴影啊。 ——果然,将命根子随意交给别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本就有十足的劣根性,哪能轻易放过犯了错的幼犬,当场报复性地往下一捏,精准拢住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威胁道:“千万要小心啊,如果你故意‘违规’的话,等我赢了比赛之后,就要给芥川君的这里穿环来作为惩罚了。” “不会、让你、有赢的可能性……” 并非破罐破摔或者说狠话吓唬人,芥川龙之介是真的毫无畏惧感,一门心思要赢得比赛——哪怕是如此不符合心意的奇怪对决,他亦要拼尽全力,妄图自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他才不是没有努力过就自怨自艾的软弱之人。 只可惜,在这轮先决条件不公平到极点的对决中,毫无经验的犬科生物完全不是老司机的对手,没有当场就射出来纯粹是因为对方在放水,想要看他强忍欲望还拼命撸动着手中巨物的笨拙模样。 他连自泄都没有做过,根本不知道摸哪里会比较舒服,完全是机械性质的上下移动,单调乏味,除了让人硬得更厉害之外,毫无效果可言。 而反观他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手里简直要被玩出花来,此刻早已变成湿漉漉的一根,像是支不停融化的夹心冰棒,尤其是被触碰到顶端小孔的时候,便流汁流得愈发欢快,顺着秀挺的茎身向下流淌,在小腹处聚积成半白色的粘稠水痕。 “还真是努力啊,芥川君——” 大约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黑川介握住冠沟的下方,用拇指按住充满rou感的guitou,开始专注于刺激中央的马眼,精准快速地摩擦起来。 与此相比,刚刚的刺激就像是毛毛雨一样微弱了。 被施以guitou责罚的“受害者”瞬间便弹起腰肢,连继续较劲都不记得,只顾反射性用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犹如不愿离开枝头的枯叶般竭力抓紧最后一丝依靠,不至于被越来越猛烈的狂风吹落。 明明他已经如此努力,可对方不但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研磨得愈发用力,几乎要将指尖顶入窄小的尿孔中挖掘出新的快感通路一样,一边开发一边还要低声逼问他:“该认输了吧?如果你主动认输的话,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哦。” “呼、唔——在下、呼、绝不认输……” “真是令人吃惊的毅力啊……” 仿佛是对此早有预料,掌握着全部胜算的老司机轻叹一声,而后勾起唇角,落下了意味深长地台词:“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吧。要知道,我可是很喜欢看芥川君在欲望中挣扎的情态呢……” “呼、呼唔、呼……” 大约是没有余力再去思考自己该如何反驳,接受着强行取精折磨和快感的少年浑身直抖,像是拼命靠毅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连向来毫无血色的唇瓣都染上了些许红润,随着吐息哆哆嗦嗦地发颤。 如果此时彻底扒掉他的裤子,便能很清晰看见睾丸之下的会阴处圆鼓鼓地发胀,不停地向上提起,很明显是濒临着释放的前兆。 但很遗憾地是,就算身体的主人放弃忍耐,也没办法直接射出自己的存货来——当然是因为玩弄马眼的手指不仅起到了刺激的作用,还堵住了jingye喷发的出口。 为了以防万一,黑川介特意用另外一只手掐住了他的根部,以防把他逼到极限挣扎起来使得顶端的手指滑脱,算是彻底杜绝了释放的可能性。 无从发泄的欲望就像是被封锁进茎身的yin鱼,急切地顺着他的性器来回游走,为内部丰富的神经感官带去憋闷的刺痛感和强烈的快意,想要随意寻找一个出口快速喷发。 他初次射精的时候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这会儿才体验到什么叫做yuhuo焚身,当即忍不住抬起手臂,死死抓住作乱之人的右手,试图制止如此“残忍”的行径。 不过失去了「罗生门」的协助,外加伤势未愈,他此时的力量实在是小得可怜,反而被带动着一起晃动,借此感受着对方是如何折腾着自己的性器。 披着无害外壳的大魔王已然现出恶劣的原型,见他光顾着喘气却半点求饶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挑起眉梢,笑吟吟地逼问道:“怎么,要认输了吗?” “在下、呼、绝不、呼唔——绝不认输……!” 一根筋的犬科生物倔得要命,睁着一双不再单纯是黑沉沉、掺杂着些许灰色雾气的眼睛,用力盯着上方的家伙来表明立场。 偏偏他越是倔强,黑川介就越是想没完没了的折腾,要他的身心全部沦陷在自己编织的巨网里。 于是下一刻,他便得来了不知该喜悦还是恐惧的恶魔宣言:“那好吧,既然芥川君觉得自己还能赢,那我就松开手,给你自己掌控的机会——啊、对了,一定要记住,如果你先一步射精的话,还是会输哦。” “……等?等等!” 从未面临过两头堵局面的幼犬茫然不知所措,不得不下意识喊了一声,拦住刚刚自己疯狂想要摆脱的手指。 ——没错,只有先一步射出来才算输家,所以帮忙堵住的话,反而比较有利……说起来,这真的能算是帮忙吗? “一会儿要求拿开,一会儿要求不要走,芥川君还真是难伺候呢。”明明是出了难题给他的家伙却相当无辜似的,随即懒洋洋地要求道:“可是我已经累了呢,只能继续给你提供一只手的服务。若是觉得没把握,就自己握住jiba的根部吧。” “………………” 听到如此奇葩的要求,向来头铁的犬科生物也不免噎住片刻,不知该如何从弯弯绕绕的陷阱里开拓出一条出路来。 没办法,目之所及的地方,已经绕得他眼花缭乱,无论往哪边走都是陷阱,区别似乎是在于究竟是三分钟后死还是五分钟后死,而他还不得不在其中艰难地做出选择。 ——好像哪里怪怪的,又有点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