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初体验:强忍着不肯射的首领宰、亲吻之下的高潮、强取体验、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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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脸,不同的情态。 相较于一开始充满了不服输心里的作死猫,眼下这只流浪猫明显要更克制一些,不知是为了瞒住自己从未有过性经验的事实,亦或更擅长忍耐的本性所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还能承受更多”的气息。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开始而已。 毕竟黑川介只是从上到下撸动着他的性器,并没有挑逗rutou或者其它的敏感带之类的,导致他除了挺立的地方光明正大暴露于外,基本还保持着着装的完整性,看起来极具精英风格,更显得色情满满。 他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总是忍不住想要夹腿去挡,结果一次又一次在男人的注视下努力坚持着,这会儿忍得腿根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能射得太快,否则会暴露的…… “我也来、呼、帮黑川君处理一下吧?” 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主动请缨,想要起身去摸眼前人的下半身,结果握住性器的手掌猛地用力往下一撸,他就脱力般地跌回床铺,本能发出了略显慌乱的惊喘声:“呜!慢点、啊、会、会……” “会如何?如果太宰就这样射出来的话,简直跟缺乏经验的处男没什么两样呢。”明知道他怕什么,性格恶劣的大魔王还故意去“揭破真相”,提前堵死路,好方便继续欺负下去。 三两下就缴械绝对能将一般男性钉在耻辱柱上,可对于羞耻心与常人不同的太宰治,尤其是拿了替身剧本的家伙而言,意义便完全不同了。 目前能令他惧怕的只有身份曝光这一点。 于是他不得不握紧拳头来制造些许的疼痛感,竭力令自己分分神,然而在舒服到让人浑身发软的快感里,他反倒被弄得失去力气,连思考能力都跟着下降了不少。 满腹坏水的老司机自然不会放过他动摇的间隙,这会儿玩着他明显涨红起来的性器,时不时揉一揉水汪汪的马眼口,将yin水持续抹开用来润滑,口中则持续不断地出言攻克他的神经防线,“yin水真多,好下流的声音啊。说起来,其实太宰君是非常容易潮吹和失禁的体质呢,你应该早有‘自我’认知才对吧?” “那种、事情……” 就算看过再多的限制级描述,知道黑川介指得是另外一个“他”,可他仍有种被当面揭穿弱点的罕见窘迫感,下意识扭过头找起了借口:“不是、嗯、很正常的吗,任谁被这样玩弄,都会忍不住的——呜!” “你说得不对哦,太宰。” 如同抓住猫科动物的命脉一样,负责提供所谓助眠服务的男人干脆玩起了guitou责罚,开始专门刺激rou桃似的前端,顺着裂口的形状来回摩擦着敏感的嫩rou,玩得身下人的腰部骤然激烈地弹跳了几下。 平行世界里的太宰治比年少时的“自己”更缺乏锻炼,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办公,很少外出活动,所以皮肤呈现出淡白色,一旦气血上涌,就会格外明显。 隐藏在衣物下的身体早已随之泛起可爱的潮红色。 他真不知该不该庆幸对方给自己留下了遮盖物,不过副作用就是热度聚集不散,时间越久越烧得他浑身发烫,连带着脸颊都跟着显现出了过量的热度。 从黑川介的角度来看,他俊美的面容之上正泛起即将高潮的明媚色调,暂时冲淡了长久压抑下形成的郁色,隐约有种见证着缺乏生机的花苞徐徐舒展开来的惊人美感,令人根本无法挪开视线。 既想将他折落揣进口袋据为己有,又想看着他继续昂然向上生长。 ——果然是个年龄越大魅力越强的磨人家伙啊。 擅长小火慢炖的老司机忍耐着将他就地正法的念头,单单以指腹不住地揉弄着他湿漉漉的guitou,挤压出更多的yin水与克制不住的急促呻吟。 “一直磨那里的话,呼呜、刺激太过、真的会、哈、哈啊……”哪怕给自己下了再多的心理暗示,想着要表现得游刃有余一些,可在对方灵巧的抚慰下,他这样毫无经验的身体又怎么能熬得住,真恨不得咬住手背藏起自己过分放纵的声音。 不忍耐的话是不行的,不能太快射出来,也不能叫得太厉害…… 他的脑袋里仅剩下堪称执念的部分,剩下的全部被某种黏糊糊的、令人不断陷落的物质所包裹,随着下半身的热度一起席卷神经。 别说是分神思考,他甚至感觉没办法喘气,生怕自己一个松懈就会高潮,已经忍到了性器发疼的地步。 究竟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对此已经完全没有概念了。 还好黑川介及时发现他近乎自虐一样的举动,俯身亲了亲他被情热烧到发烫的软唇,一点点撬开牙关,将新鲜的空气渡了进去,再顺势纠缠住里面僵住不敢动作的舌头。 几乎是相贴的那一刻,他便如同被捞上岸的溺水之人一样,发出了湿漉漉的可怜鼻音:“呜——不行、要、唔咕、真的要出来、出来了呜嗯……!” 所有的坚持被一个吻轻而易举地打破,他的身体好似崩到极致断裂开来的弓,在宽大的床铺之间凌乱地舒展开来,四肢软绵绵地失去力气,偏偏窄瘦的腰腹处还在随着高潮涌现的浪潮激烈弹跳着,使得挺立喷精的性器不断乱晃,白浊的浓液顺势向四周飞溅着,于空气中划出波纹一样的弧线。 那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足以证明他究竟忍了多久。 不仅仅是刚才的,还有长年累月积攒的欲望仿佛都一股脑地冲了出去,已经多到了令人脚趾蜷缩的羞耻程度。 当他事后回忆起来肯定很想给现在按下休止键。 然而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涌向四肢百骸的浪潮哪里给人强行压下的机会,一旦开始,便不顾意志地高潮迭起,激得他再无法藏住嗓子里的哭音了。 “好多、呜、怎么会、呜嗯——” “是因为你最近没有及时处理嘛,很正常的。” 黑川介暂时还不知道他通过「书」看到了多少次的“现场版”,不过单是瞧着眼下的风景,也知道他最近估计是勃起了太多回却靠着毅力强忍了回去,这会儿便大发慈悲般重新握住喷发逐渐变弱的性器,坦荡表示道:“我继续帮你处理一下,多喷两次就会好很多哦。” 这绝对是老司机的恶趣味。 趁着身下人深陷舒适余裕的间隙,他再次挤压guitou,将剩余的jingye从马眼里挤出,最后又无力地喷了一小股,顺着发软的性器缓缓向下流淌着。 由于没有性经验的缘故,它还保持着偏粉的童贞感,予人一种亵渎纯洁之物的视觉冲击。 隐约感知到异样的青年挣扎着回过神,裸露于外侧的鸢色眼眸雾气蒙蒙,茫然地朝下望去,格外无助的轻喘道:“什、么……我才、呼、刚刚——嗯!等等、有点不对劲……” 男性高潮后会处于俗称“贤者时间”的不应期,哪里能容得别人继续玩弄性器,这会儿稍稍一撸,他便觉得小腹处传来不算舒适的酸痛感,仿佛膀胱内部储存着大量的水液,正急于寻找出口一样。 那感觉刺得他反射性躲闪起来,尤其是被桎梏的双手,更是不住地转动着,试图从男人的掌下获得自由。 但很快地,同样擅长抓人软肋的大魔王便凑近他发红的耳廓,近乎怜悯地询问道:“太宰,你要拒绝吗?只要你说一声‘不要’,我立刻就停手怎么样?” 要拒绝吗? 拒绝本不属于自己,却意外获得的亲昵与温度?拒绝黑川介的靠近,或许以后都会遭遇冷漠的对待吧? ——所以,怎么可能拒绝啊…… “没、关系的——” 明明过分单薄的身体已经在为此簌簌抖动个不停,他却违逆了本能反应,放弃全部抵抗,甚至尽量打开想要并拢的腿根,能让对方更好的玩弄自己的弱处,“我喜欢、哈啊、喜欢这样、呜、再多给我一些吧……” “太宰可真是贪心啊,但是……” 被流浪猫寄予渴望情绪的新晋饲主放松了钳制,然后揉了揉他汗湿的黑发,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我很喜欢你这样撒娇哦,真可爱。那么接下来,我会给你更多的奖励……” 语毕,环住性器根部的手指再度撸动起来,有了大量jingye作为润滑,自然比单纯蘸取yin水助兴要来得更加顺畅,没多久就把萎靡不振的小家伙玩得硬挺起来,直直得向上挺立着。 但大约是刚射过的缘故,就算勃起,也不像之前一样硬到发胀,而是有着趁手的软硬度,十分适合用来随意把玩。 若不是考虑着他的身体状况,喜欢折腾床伴的男人准保要再给他上一些小玩具来增加初次的“愉快”记忆,此时不得不遗憾作罢,单纯地满足着他想要拉进彼此距离的愿望,一次又一次的耐心爱抚着手中的性器。 光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令他承受不住似的反手抓住枕头,脑袋亦跟着后仰,暴露出轻轻滚动的脆弱喉结,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又要、呜啊——有什么要出来了……” 在痛并快乐着的强烈刺激性,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蓄积着泪水的眼睛蓦然睁大,露出几近惊慌的神色来,“不会真的、嗯咕、会尿出来的!真的要、出来了呜……” “我都说过太宰是很容易失禁和潮吹的体质了吧?不要怕,这只会让你更舒服。”他的反应越是激烈,黑川介的动作便越快,就像是刻意催射般摩擦着guitou下的系带,甚至还腾出手去揉他敏感的会阴。 他第一次被拐上床就玩得这么激烈,根本没有装模作样的余地,便猛地再一次缴械了。 被玩到发红的性器丝毫不顾主人的意愿,自马眼处畅快地喷发出裹挟着些许精沫的yin水,如同排泄一样朝着半空中射出连续不断的水柱,不仅染湿了干净的床铺,还有不少直接流下了床尾,于地面溅起滴滴答答的可耻响动。 他哽咽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满脑子都是浆糊一样,却还是用手指颤巍巍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摆,在潮吹当中流着眼泪,不住低声喃语道:“这样丑陋的、呜、丑陋的我,会被讨厌吗?不要、呜嗯嗯、讨厌我啊……” 不要讨厌我。 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