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瘾症:干高潮之后的连续潮吹体验、被cao到求饶的首领宰、羞耻到爆炸的武侦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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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总是来得又急又猛烈,像是决堤的洪水,将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冲毁,肆无忌惮地入侵着平素被保护得极为严密的神经中枢,注入毒素一般令人麻痹到手脚痉挛程度的过激快感。 那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骤然上浮,还来不及脱离窒息的包围圈,脑子里却已经感受到了生还的喜悦,混乱得几乎快要昏厥了。 越是习惯忍耐就越能感受到放纵时刻带来的冲击。 被饲主直直cao到潮吹的黑发青年就正处于如此可怕的境地里,甚至有种浑身麻痒到发疼的感觉,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抱住面前人来索取安抚,结果却只剩下发出可怜呻吟的力气,哆哆嗦嗦地喘息个不停。 “呜咕——要疯了、呼、哈啊、一直在去个不停……”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不是做得很好吗?” 持久度太好的男人明显才刚刚开始享受而已,这会儿被他高潮中的rouxue又吸又夹,竟还能在舒爽之余观察他的状况,当即按了按他勃起到涨红却并未射精的性器,夸奖道:“你看,没有射出来哦,不过后面倒是出了很多水呢,恭喜阿治的xiaoxue彻底变成雌性了哦。” “哈啊、哈、真的吗?我做到了……” “做的话,接下来就是奖励时间了。” 眼见他昏头涨脑地沉浸于快乐里,完全不知道身体变成雌性究竟能获得多夸张的快感,黑川介忍不住爱怜地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随即意味深长地宣告道:“我会带着阿治上天堂的,好好地记住这种过程吧。” 说罢,那根毫无疲软之意的大jiba便重新律动起来,cao干着仍处于潮吹中的rouxue。 有了超量的yin水作为润滑,它深入的幅度较之前更大更顺畅,简直像是抹了油的打桩机一样,噗嗤噗嗤地不停顶弄着rou道深处,使得内里蕴藏的缠绵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向外飞溅,在两人交合处之下的木箱上留下了一片又一片羞人的湿痕。 若等他们离开被外人看见这种痕迹,估计瞬间就能明白有谁曾经在上面做过些什么,没准还要啧啧有声地感慨一番这家伙简直yin乱得过分。 可黑发青年根本无暇顾及之后的事情,此刻被cao得整个人都快要弹起来似的,偏偏被对方用力压着没办法逃跑,只能保持拱起腰身的姿势艰难喘息,发出一阵阵满含无助的湿润呻吟:“呜嗯、呼、我还在高潮呜……不、哈啊、怎么又要、呜、去了呜嗯嗯嗯——!” 明明上一轮高潮的余波尚未结束,下一轮的快感便在男人强有力的cao弄下蜂拥而至,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时间,再度疯狂地侵袭了他的全身。 那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而是层层叠叠的递进,如同骤然爆发出来的第二轮烟火一般,将本就处于轰鸣当中的大脑炸得当场宕机,仅剩下最真实的条件反射作祟,令他突然获得力量般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一边胡乱拉扯着手指下方的衣物,一边抽抽噎噎地低声哭喊起来。 “等等呜、哈啊——先不要、呜、不要动、真的一直在高潮……黑、黑川君,求你了、嗯呼、就停一下、停一下就好——!” “别忘了,阿治可没有叫停的权利哦。” 硬生生将最为乖巧的流浪猫cao到反口求饶的恶劣饲主明显乐在其中,所以越见他流着泪向自己求饶,便越是cao得又深又沉,故意用大jiba去不停磨rou道里那处仿佛快要融化在yin水里的弱点,逼得他连湿漉漉的脑袋都拱进自己怀中,如同落水的猫一般瑟瑟发抖着。 “会死的、呜嗯!肚子要被cao破了,哈啊、乱七八糟的、真的没办法再继续呜、呼嗯……” 已经适应了靠屁股性交来获取快乐的身体远比第一次开苞时更yin乱,纵使精神在哭诉着没办法承受,可他却依旧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濒临绝顶,面对着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望浪潮,丝毫找不到终止的方法。 唯一能救命的人却抱着他共沉沦,甚至不给藏住表情的机会,霸道地用手捏住他汗湿的后脖颈,迫使他重新抬起头,露出一张混乱无比的潮红俊脸,如同被扼住命脉的猫一般保持着老实又茫然的模样,然后就被rua得忍不住靠扭来扭去表达微弱的抗争情绪。 不过那样的动作也只能算是欲拒还迎。 至少在某只暗中偷窥(学习经验)的家养猫眼中,无论另外一个“自己”叫得再怎么凄惨(?),可始终牢牢抓着黑川介的衣衫,根本没有用力推开或者真正想要逃跑的倾向,便足以证明那家伙心底的真实想法了。 ——实在是太可耻了,真想、干脆一枪了结他啊。 这绝非偶然浮现的冲动,而是随着时间的延伸变得愈发强烈,一次又一次煽动着他的内心。 若换成别人,哪怕是他永远看不顺眼的死对头,恐怕都不会令他如此火大,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压制住脑内浮现的不理智念头。 没办法,因为两个人的面容太过相似,或者应该说,是不同经历的平行同位体,所以看着对方在黑川介身下承欢的模样,他便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真实的代入感,仿佛是自己变成了渴望疼痛和粗暴对待的抖M变态,为此不惜放弃尊严和骄傲,展现出了令人难以直视的卑微模样。 虽说他为了配合老司机的花式play,也曾装出过各种yin乱放浪乃至像极了伺候恩客的妓子般低贱的姿态,但他很清楚,那不过是情趣游戏而已,他从未有一刻放下过真正的自我需求。 甚至可以说,是他“使用”黑川介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对。 可另外一个“自己”却是不同的,比起自我享乐,更在意对方的感受,全心全意地配合付出,继而得到了他未曾领略过的特殊光景。 ——可悲至极,又由衷地令人……羡慕。 “果然看多了变态脑子也会跟着坏掉啊。” 意识到脑海里闪现出不该存在的词汇,他忍不住自嘲似的轻笑一声,然后便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匆匆逃离了现场。 如果再待下去的话,没准连他都会被那张迷惑人心的巨网拉扯进去吧。 感受到胆小又娇气的家猫已然撤离,胸有成竹的饲主倒是不怎么担心他会真的选择离家出走——毕竟,习惯了有人投喂顺毛陪玩的好日子,再去过流浪的生活,绝对是对方无法忍受的,根本就不会去尝试。 越聪明的类型往往越是喜欢走捷径,完全不想做无用功。 思及此处,将头脑派拿捏于股掌之间的男人笑了笑,将怀中化成一滩水的黑发青年抱起来,随即发出了颇有几分引战意味的轻叹:“看来阿治得更加努力一些才行呢,不然的话,很容易被太宰君弯道超车哦。” “呜、这样太深、全部都吃进去了……” 暂时争宠成功的流浪猫明显被撑得昏头涨脑,只能软绵绵地任由他折腾自己,隔了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低吟道:“他可是个、哈啊、比我更加没用的家伙,绝对做不到的……” 还是那句话,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不过当敌人变成“自己”的时候,其实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够料准对方的想法,正如眼下的他一样,做出了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举动。 当然后果的严重性同样超出了他的预期…… 专心料理他的饲主显然并没有安分探讨的意思,这会儿干脆以抱cao的姿势一次次深入他股间微微发肿的rouxue,cao得两瓣白皙的臀rou都跟着一上一下地摇晃,时不时便要被钉死在硕大粗硬的jiba之上,与男人结实的小腹撞出清脆的啪啪声来。 偶尔被cao得狠了,就会令他有种屁股受到了掌掴的错觉,却没办法躲闪,只能由着对方边插xue边“责罚”饱受磨难的rou口,将更多难以承受的火热情潮注入他的体内。 恍惚间,连呻吟声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起来模糊得犹如梦呓一般。 “xiaoxue、呜、要被cao翻了……真的不能再高潮、咕呜、里面舒服过头、好可怕、会上瘾的,要喷、呜、又要喷出来了呜嗯嗯嗯——!” “说什么呢,你不是早就上瘾了吗?” 在他又一次达到顶峰,自深处涌现出大量爱液浇灌着侵占rou道的入侵者时,他的耳边再度响起黑川介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揭露着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实,“阿治的身和心都已经离不开被我占据的感觉,就像是患了性瘾一样,每天只想被我这样cao个不停,连前面的小东西都只能作为装饰品存在呢。” 那含着些许怜悯之意的声音仿佛在说“你真是可怜啊”。 然而落入他的耳中,却让他在高潮激起的空白世界中露出迷离的痴笑,心满意足似的喟叹着:“那我可真是、呼、太幸福了啊……” 上瘾并不可怕,可怕地是发作时求而不得的苦痛。 所以像他这般留在瘾症的源头处,日日索取着梦幻一般的温暖,怎么能算是“不幸”呢?他明明是获得了超越想象的幸福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