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父子居:被玩坏的双性社长、一边潮吹一边自我颜射的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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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黑川介知晓“神灯瓶”里面不安分的名侦探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大概连他这种花样频出的老司机都会感到无语。 倒不是说没有能够读取心声的道具,正如之前他单方面开启了传感模式一样,倒过来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偷听了里面的内容其实也是相当简单的cao作。 但既然是攻略心仪的猎物,靠自身的判断力来推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才是最有趣的部分,若凡事都要依靠外挂来行动,他也绝不可能前行至今天这种程度,不仅养了一缸子的鱼,还能游刃有余地投喂食物享受战果,顺便在必要的时候帮他们组组队或者调节一下纷争。 而孩子气的江户川乱步比其他人更好懂,只要两个人面对面,心思就像随意写写画画的纸张一样任由他观赏,还能顺手涂抹上自己喜欢的颜色,所以更没有必要动用太多手段了。 至于眼下这种状况,仅仅是因为忙着享用社长大人结实rou体的老司机只将围观中的家伙当成了小甜品,并非此次性爱玩法的主菜,还等着以后再好好料理一番才造成了暂时性的信息偏差,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本人毫不留情地纠正过来。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这种姿势对他目前的体型而言也是有一些费力的,需要他更为专注地投身于银发男人无意中编制的温柔乡中,才能更好地品尝有别于旁人的美味双性体质。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最得他喜爱的进攻方式。 因为俯身向下的缘故,他的腰腹悬在半空之中可以更猛烈地发力,就像是真实的打桩夯进肥沃的土地里一样,次次都拔出一半便顺着重力狠狠cao进湿滑高热的腔内,使得两个饱满的guitou如同攻城锤似的撞击着rou道的深处,不但挤进了宫口的rou圈里,连肠道顶端的结肠眼都没有放过,一并被当成容纳jiba的套子般反复开采,变成了专属侵略者的形状。 哪怕是不曾落下锻炼日课的强健体魄,也不可能令身体的内部与外部一样经得住捶打,被欺负得越狠越是“哭”得稀里哗啦,宛如失禁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透明的yin液,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向外飞溅,在床单上制造出一片又一片扇形的湿痕。 甚至有些喷得太远,导致半臂开外的名侦探都未能幸免于难,身上盖着的被子沾染了几滴充满了爱欲味道的气息。 还好福泽谕吉本人并不知道这种情况,否则就算是在激烈的交欢当中变得神智不清,大约还是得撑着发颤的身体爬下床铺,宁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接受玩弄也决不肯再继续从物理意义上污染单纯的养子——至于事后怎么处理满床的狼藉,现在的他尚且还没有功夫去考虑…… “太深、了……呃……!” 被赋予了两种性器官的社长大人虽然忍耐力很强,但并不是没有极限的钢铁机器,这会儿又是紧张刺激的偷情play又是高难度的新姿势挑战,已经被cao得深处和大脑一起咕唧咕唧地乱响,没办法紧咬牙关,一直被强行遏制在喉咙里面的呻吟便断断续续地流泻着,听起来格外困苦无助,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严肃冷静可言。 “里面不能被、呃呼、被这样乱来……” “乱来?谕吉明明看起来比之前、呼、还要兴奋嘛,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了呢。”黑川介的声音里同样掺杂了一丝喘息,明显爽得不轻,一双故意伪装成无害模样的黑眸亦跟着眯起,隐约流转着令人腿软的攻击性,看起来远比之前要强势性感得多,一眼就能将人看得浑身发软。 被他压在下方猛cao的男人只会将其理解为滤镜,外加兽类骨子里携带的本能所致,压根不是自家猫主子原本的性格便如此危险的缘故。 要知道,若换成熟知他本性的两只宰科生物,这会儿恐怕是一只暗搓搓地后退,另外只则分外迷恋地上前开启猫吸猫模式,不管是被rua抑或反过来rua饲主都甘之如饴,根本不存在误解的可能性。 很遗憾,一上来就被伪装成无害小白花猫设的家伙迷昏头的社长大人缺少清醒过来的能力,只怕等到对方亲自脱掉虚假的外壳主动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未必能将他彻底叫醒,依旧要沉浸于自己养了一只好猫猫的虚假幻觉里。 拥有保(人)父(妻)属性的人总坚信着自家孩子是最好的,不愿意轻易动摇也算是情有可原。 于是这种特性便注定了他被大魔王抓住软肋好好欺压搓磨,眼下越是见他无法挡住到喉的喘息,越坏心眼地诱导着他说出更多破廉耻的话来。 “承认吧,谕吉也感觉很舒服,舒服的不得了哦!不光是小roudong在尿床,连前面的roubang都快要喷水了呢——” “不是、呃、呼啊、尿床……” 成年人的生理常识和羞耻心令他下意识纠正着猫主子的不当言论,却忘了每次都从这部分开始,他总要因此吐露一些听似古板实则yin乱的呻吟来,“是因为舒服才、嗯呼、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只有被你插进来的时候,会变成、这种状态,跟尿床完全、不一样……唔!” 或许是他不知不觉做出的讲解太过刺激对方的劣根性,体内以半根抽出又快速插入方式律动的大jiba突然整根拔了出去,带动甬道内部残留的yin水快速向外喷涌,同时顺着前面的小腹处和后面汗津津的脊背一起流淌下去,在他不断痉挛的健壮身躯上滑开异常yin靡的水痕。 与此同时,被反复撑开拼命吞咽着roubang的两口roudong由于失去了填充物,正不知所措地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徒然呼唤着刚刚离开的、被自己好好裹上一层又一层水膜的粗大rou物。 低头去看,此时不再需要玻璃管之类的东西来作为导体,便足以轻轻松松地欣赏花唇和括约肌之下隐藏着的风景了。 那被cao了好一会儿的地方形成了两条嫣红的通路,引人遐想地向深处延伸着,可惜并不能窥视最里面的zigong和结肠都被干成何等yin荡的形态,顶多是顺着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巡视呼吸一样急剧收缩又张开的红肿rou壁,若用指尖去触碰,估计会立刻感受到如同水润湿滑又异常高温的海鞘生物般奇妙的手感,仿佛能吸附皮肤似的饥饿拉扯着,妄图将靠近自己的东西一口吞入其中。 卖力服侍了入侵者这么久还没得到最终的jingye赏赐,显然令渴求着满溢感的内部焦躁不已了。 但与之相反地,前方大而无用的粗硬性器被骤然抽离的jiba刺激着,终于抵达了性欲的最高峰,居然朝着身体主人的脸直直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jingye,令其一边体验着男性高潮中短暂又激越的、瞬间剥离了全部烦忧的空白世界,一边不得不承受着自我颜射的强烈耻辱感,被兜头浇下的粘稠热液横盖大半的面容。 无论是痛苦眯紧的右眼、紧蹙的眉间、高挺的鼻梁、潮红的脸颊,甚至于急促喘息的口唇都沾染了一缕缕色情至极的精痕,使得那张棱角分明的硬汉脸呈现出不同以往的风情来。 是光看着他这种样子就能脱了裤子直接来一发的程度。 往日里福泽谕吉周身充盈的肃杀之气犹如屏障,有效隔绝了99.999%的人想要靠近的念头,被他扫视一眼更是屁滚尿流,满脑子都是跪下磕头求饶的冲动,哪怕是跟着他一起工作的侦探社社员们,对他也是敬畏加爱戴之心,绝不会产生任何越线的心思。 那可是连向来无法无天的名侦探都不敢放肆伸爪子试探的恐怖领域。 只有黑川介扒开了这冷酷的外表,迫使柔软的内里构造向外展露,再被赋予了一些崭新的物质,组合成了如今这副在黑夜中连连低喘颤抖、比被扼住喉咙的野兽更加脆弱且不堪一击的模样。 满身的钢筋铁骨亦成了任他揉捏的橡皮泥玩具,毫无反抗或者逃离魔爪的余地。 强烈的反差感撩动着人类隐藏的凌虐欲望,想来不光是他,换成任何一个人面对如此洋溢着征服气息的一幕,都不可能安静旁观——就算是最最最无能的流浪汉,以及生活在食物链最底层的垃圾人群,同样会生出无尽的邪念,想要将此刻费力喘息着的强壮男人尽情揉碎。 不过想当然地,占有欲极为强盛的大魔王是绝不会容许别人来分享自己盯紧的猎物的。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亲手打造的绝景,而后慢慢俯下身,好似十分怜惜一般用手抹掉男人睫毛之上粘连的白丝,专心注视那双深陷情欲漩涡的失神眼眸,轻巧开口唤醒着其中不会被轻易玩坏的、特属于顶级武斗派的强韧灵魂。 “谕吉,我还没有痛痛快快地射上一轮,你怎么能擅自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