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玩偶:被无限量快感击垮的中也、被cao出满肚子积攒的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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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有三急是没办法忍耐的,可经历了今天的磨难之后,好强的武斗派恐怕会牢牢记住自己还有“第四急”这么一回事,并且永远不想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不过前提是,他得能好好活下去看见明日的太阳…… 因为擅长拿捏别人软肋的恶魔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此时竟还能分神看了一眼窗外滑过的景色,煞有其事地叹息道:“这条山路虽然没什么人走动,可保不准会不会有谁突然开车路过呢……中也要不要再忍耐一下?” “忍不、啊、呼嗯……要忍不住了……” 眼下的他已经顾不得别的问题,害羞的本性彻底被体内奔腾不息的潮涌感淹灭,仅剩下单纯到了狼狈程度的生理需求,若不是被折腾得实在没力气,真是恨不得自己翻身抢过cao作权或者直接利用异能紧急制停,哪里会像此刻一般可怜兮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 “你的、太大了……一直在、嗯!在顶着最里面,磨得快要、哈啊、快要起火一样……” 甚至连这种破廉耻的话都说了出来。 就算他提起了一丝气势,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弱势,但听起来还是恼羞成怒的意思居多,像是被欺负惨了大型犬,向饲主呲着雪白的牙齿发出呜呜汪汪的声音来表达愤怒,实际上却不敢张口去咬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对方的皮肤扯碎,弄出无法收场的流血事件来。 还有一小部分的原因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或者说,是尚且没有清晰认知的一点。 骨子里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不停暗示着大脑,令他臣服于某些领域更为强大的一方,以免迎来更多的“惩罚”,必要时刻不管是露出肚皮示弱还是撅起屁股求cao都不该有半分的犹豫——毕竟只有顺利存活下去才是硬道理,一切皆该为此让出畅通无阻的道路来。 犬科天生就比猫科更容易驯化的原因便是这种心甘情愿向强者屈服的态度所致。 而黑川介无疑拿捏住了两者的特异性,所以见到怀中人重重喘息仿佛快要爆起打人的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决定给他些奖赏似的,大发慈悲地停了车,抱着他从满载信息素的狭小空间内走到距离最近的树丛旁边,还不忘捏着他红通通的腿根提醒道:“快点就地解决吧,我来帮中也望风。” “???” 他还来不及回过神环顾四周,并且为骤然开阔的环境卷缩起身体藏住自己的窘迫姿态,便被恋人神似为孩童(或者宠物)把尿的温和语气搞得满头雾水,终于忍不住晃动着无力的双腿,妄图从温暖又散发出危险气息的怀抱挣脱,靠自己的力量站稳脚步。 但可想而知地,那根塞满rou道的大jiba犹如楔子般紧紧钉住了他,别说是彻底分开,连稍微拔出几寸都显得十分艰难,仿佛生来便跟他连为一体似的,完美填满了内部的空洞,让它离开才是非常不合理的、近乎自残一样的举动。 更别提此刻的他仍悬于半空中,对方为了保证他不会中途滑落还特意用双臂环过来,牢牢托着他的屁股不放手,使得两个人呈现出连体婴的状态,越是挣扎陷得越深,仿佛他是故意在玩什么磨来磨去的情趣游戏一样,又或者是更精准对接二者的性神经,用生殖腔里面最软嫩的部分去蹭属于自家alpha的硕大guitou,激起一阵阵强烈到令人手脚发麻的快意。 那感觉就像他的内部藏着一间特殊的发电站,需要“征用”恋人的roubang来摩擦生能,维持整个身体的顺畅运转,为他带来鲜活的生命力。 若对方一动不动,他很快便会失去力气只能软趴趴地倒下去,反之却格外诡异的获得了持续下去的体力,能配合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任人折腾至天黑都没问题,好似他生来就是为了被黑川介所使用,被赋予无法想象的“才能”一般。 虽说他早已认可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真的介意或者抗拒被压在下面的体位,可全然不代表他丢掉了最基本的羞耻心,能够坦荡接受光天化日之下的花式play,赶忙又急又恼地制止道:“谁要这么解决啊?!你以为我是狗吗,居然要对准树根撒尿……不对,我根本就没想过这种事,你快点放我下来!” “是中也说要漏出来了嘛,别紧张,看样子我得帮你一下——” 知道他箭在弦上忍得相当辛苦,压根没力气跟自己计较太多,满腹黑水的大魔王干脆一边说着话一边捧着怀中人的两瓣滑腻臀rou上下起伏,迫使含住roubang的xue口随之发出明显的吞吐水声,时不时露出中间一截被浸润成凶悍深红色的茎身,连裹住它的软嫩褶皱都被拉扯为一圈醒目的rou环,正岌岌可危地颤抖着,然后在下一次被顶回体内时再一寸寸重新包住入侵者,带动两侧挤挤挨挨的股缝一同合拢。 从外面来看,这像极了散发着饱满与甜蜜气息的果实被粗硬的rou物强行捅开,不管怎么收缩都不可能恢复原本完整性,于是没被cao两下就有几滴晶莹的汁水顺着茎杆向下流淌,宣告着内部即将失守的现状。 “你看,果然多,按摩,是有效果的吧?” “别、哈啊、要喷了、真的要出来了……!” 听见耳侧传来男人充满邀功意味的低语,再感知着身下被一下下顶弄出的快感和愈发清晰的黏滑声响,无路可逃的武斗派几近崩溃地捂住脸,从指缝里泄露出了含糊不清的哽咽求饶:“不要顶、啊、真的会去的、会搞的乱七八糟……里面、呜、不行、去了去了呜——!!!” 本就娇小的身形瞬间缩成了潮红色的一团,几乎完全把自己塞进了恋人的怀抱里,仅剩下被捏住的屁股暴露于空气里,被大jiba反复侵犯着开发完美的rou口,而后伴随着他骤然拔高的沙哑呻吟猛地自交合处冒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yin水,稀里哗啦地向外潮涌起来。 能将肚皮都撑大的水量可想而知究竟会演变为多么夸张的景象。 哪怕没有透过镜子一类的反射物去观察,把猎物一步步逼至如此地步的老司机照样可以通过肠道内的变化来推断——其实也用不着费什么脑力去想象,毕竟他的jiba依然稳稳插进滔滔流水的身体里,被泄洪一样的yin汁冲刷着,甚至还在“帮忙”捣弄深处的生殖腔,助长喷发的速度。 那本该一鼓作气宣泄的多重潮吹被作恶多端的大roubang阻挡着,又没能全部拦住,不停顺着cao弄的缝隙向外涌动,流至罢工外翻的殷红xue口,被带动着发出噗嗤噗嗤的yin乱水声,一下又一下地被挤出边缘朝着四周飞溅,不仅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分和其下尚未褪去的裤子,连同周遭的绿植也跟着遭了殃,被浇灌上一层亮晶晶的“养料”,看起来就像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阵雨,害得它们不堪重负地低下了脑袋。 肚腹内积攒了许久的yin乱产物绝非一时半刻可以排得干净,外加又有大魔王从中做梗,令他边喷边得撅着屁股挨cao,制造着异样混沌的痛苦与舒爽感,全身的感官都为此乱了套,分不清此刻的他到底是哪种情绪占据了上风,当即将所有的波动都划分进了让人快乐的领域里,试着拯救他濒临崩溃的大脑。 “不行、呜嗯——不能再动、啊、哈啊……!” 结果他并没有因此好到哪里去,反倒觉得屁股里面搅弄不停的硕大roubang仿佛穿透了脊背,一路cao透了全部的神经与血管,最终抵达无法承载一丝刺激的中枢里面狂乱地抽插着。最恐怖地莫过于,明明过量的欲潮组合而成的快感犹如尖锐的利刃般穿刺了天灵盖,可留给他的永远都是没有界限和阈值的冲击,让人不由自主生出尽情放纵享乐,纵然溺死其中也没有任何关系的恍惚冲动来。 ——那样的事情是不对劲的,是正常人不该贪恋涉足的领域,但……进去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仿佛有恶魔在他的耳侧轻声喃语,蛊惑着摇摇欲坠的神志,让他被动体验了死对头始终追逐着的世界,短暂地剥夺了他想要融入平凡人群里的、无比执着的“正常”念头。 “不要去拒绝自己贪恋快感的本性,这没什么好丢脸的……”黑川介宛如拥有读心术一般,总能敏锐地抓住怀中人最为细微的情感变化,精准加以引导和释放,这会儿直接将他按在微微发烫的引擎盖之上,俯身舔弄着颈环附近的细嫩皮肤。 在他为此加重喘息下意识向前伸手,仿佛被仅剩的求生欲驱使着寻找攀爬逃离的途径时,身后的男人缓缓抬起五指扣住了他的手背,截断了最后一丝脱离欲望巢xue的可能性,紧接着又勾着他往颈间的皮革带上摸,口中则用一种不知是命令还是诱哄的语气,向他的耳内灌入喑哑色情的低喘。 “隔了这么久,中也同样很想被我重新标记了吧。快点,自己解开,咬这里会让你舒服到上天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