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烛台切的开苞礼(上)(给比自己还要大的roubang服务、舔到自己发情屁股流水、被手指磨的小rouxue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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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因为他是个男人,主殿也是男人,两个男人之间怎么能……但仔细想想,在以前的那个时代里,越是长相出众、玩得就越疯,最后还会被美化成风流韵事,受到不少人的追捧。所以没准现在也是如此……? 当他无意识为对方找理由开脱时,在黑川介的眼中,他就是在发愣,一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 男人没什么耐性的轻啧了一声,直接坐在床边,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后衣领,将手办大小的付丧神吊在两腿之间的空隙中。 这番动作,对于烛台切来说,无异于高空蹦极。他直接用双臂紧紧抱住黑川介的一根手指,紧张的往下看了一眼,确定从这个高度摔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直接变成一滩烂(碎)泥(铁)。 求生欲的驱使下,他终于不敢再想东想西,只能专注于跟自家主殿打商量:“这、这样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您先把我放在地上好不好?” ——有了安全感之后,他才能找机会说服对方。像那种风流事,还是不太适合他这种家政刀……况且体型差距这么大,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未免太强刃所难了吧?! 他以为自己表情诚恳,殊不知,那点小心思在男人的眼中,就跟写在了脸上一样。黑川介微微勾起唇角,用左手摸上自己的裤链,捏住它极缓慢的向下滑动。 “咔哒、咔哒、咔哒——” 如此安静的时刻里,这声音听起来极为明显,尤其它还包含着一些旖旎意味,在烛台切耳中更是被成百倍的放大着。他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庞然大物一跃而出,落在他双手可及的地方。 那种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骤然窜起的火苗,又热又使人畏惧。可偏偏不知为何,他竟如同雪地中奔波的旅人般,对这样的事物有着难忍的渴求感,很想凑得更近一些。 ……他一定是脑子浆糊了吧。 鼻端充盈着男人特有的麝香气味,其中还夹杂着奇妙的甜香,居然引起了腹中的饥饿感。他震惊于自己的生理反应,瞪大了原本狭长的眼眸,没意识到此时此刻他已经跟帅气的形象彻底绝缘了。 黑川介不满的晃了晃手指,把进入新一轮恍惚中的付丧神摇醒,然后恶劣的假意威胁道:“再不听话,我会把你就这样扔下去哦?” “等、等等……!” 手办大小的青年努力攀住对方的手指,却发现后衣领正被缓缓放开,让他在重力作用下只能越来越向下滑。 必须要找到借力点才可以……但是床离得实在是太远,而唯一能指望的,只有不远处男人勃起的硕大jiba。 ——命重要还是节cao比较重要? 身体的反射替他解答了这个问题。在即将坠落的一瞬,他猛地向前扑去,整个人挂在热气腾腾的rou棍上直晃悠,终于是捡回一条性命。 由于黑川介的刻意使坏,他抱住的部分正好是guitou的冠状处,脸不可避免的蹭到一点湿湿滑滑的体液,当下就闹了个大红脸。他试图向上攀爬,可身体却有些发软发热、根本不听使唤,很快就连保持原本的姿势都很困难,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看到他的惨状,男人仿佛被取悦到了一般,眼睛里满是饶有趣味的笑意,压根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 小小的付丧神绝望的挣扎着,再顾不上面子问题,用全力抱住男人的大guitou,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在上面。那股甜香更重,这回不光是顺着呼吸道,甚至像是渗进皮肤当中,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中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明明还没有做什么,他却有种已经被对方填满的可怕错觉,又忍不住想要退缩。可与理智所做出的指挥相反,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靠近,他无法抗拒想将自己投入这片火热中的冲动。 ——不、不行,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他怎么能……! ——但是,放弃抵抗就会很舒服,只要不去考虑那么多的话,根本就无所谓吧……? 两种想法在不停博弈,把烛台切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冲撞得更加没办法运作。偏偏在此时,从上方却忽然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用不用帮帮你?” 像是在逗弄掉入陷阱的猎物,修长的食指顶住付丧神柔软的臀部,刻意从两腿之间穿过,让他保持着跨坐的姿势呆在自己的手背上。这样一来,指关节便正好碰到了他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 烛台切倒吸一口气,在本就莫名情动的热潮中,感受到了全新的羞耻,继而脸色红润得都快要滴出血一样。 “哦~居然这样就硬了?” 黑川介也稍感意外。没想到看起来不情愿的家伙,身体感度却这么高……或者说,是那种抖M,越被轻慢的玩弄,就越会露出yin靡的内里? 觉得自己发现了对方的本质,他加深笑容,屈起食指抵住青年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用稍显惊慌的金眸看向自己。 “烛台切是个变态呢,只是闻着男人的jiba而已,就sao成这个样子……我猜,下面已经流水了吧?” “……没有!” 付丧神下意识反驳,可那种狼狈躲闪的神情,再一次暴露了真相——隐藏于正装之下的身体,竟然如同久经欢爱的妓子一般,仅仅沐浴在男人的视线中,就痒得难以忍受。更别提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此时更是像等待谁来造访一样,正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涌出暂时无法让人看到的水润光泽,将嫩红的xue口染得像是清晨雾下即将绽放的花蕾。 被对方提醒过后,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肠壁里湿滑的触感,就算再努力夹紧,也拦不住那种想被jianyin的冲动。 可他还残存着一些理智,越是知道自己背离了性别常识,就越感到羞耻难耐。 他是个男人啊,怎么会、会流水…… 黑川介将他的种种表现尽收眼底,便露出了然的笑容,故意用手背颠了颠那个春水泛滥的屁股,让他柔软的面颊反复蹭着自己的guitou,被挤压出乱七八糟的形状。 “……?唔、等——!呼、呼啊……” 窒息感的威胁下,他总算想起来该用双手去推拒。可那无异于蚍蜉憾树,连点胜算都没有,反而在呼救的过程中,让男人的体液顺势沾染了唇舌,再次激起腹中的饿感。 ——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付丧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咙里一片火烧过后的干渴,刺刺的疼痛着。而能缓解这份痛楚的甘泉就放在面前,他眼神失焦的看了几秒后,终于抛下矜持与尊严,颤颤的张开嘴,用舌头舔了上去。 “唔、咕唔……” 像是品尝着美食一样,他一边发出湿漉漉的“咕啾咕啾”声,一边吞咽似的、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更多。 一旦放弃思考,任由身体的本能作祟,便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停止下来。他完全沉迷其中,甚至产生了不满——如果能以正常的身形来做,那现在就可以把这根粗长的性器含在嘴中仔细吮吸,让它粗暴的插入自己的喉咙,像是caoxue一样毫不留情的碾压,将那里开发成用来专门承接男人欲望的入口。 光是这样想象,他屁股里的yin水就再次泛滥成灾,把内裤彻底打透,连深色的外裤都晕染开了大片湿痕。 感觉手背上泛起一阵潮意,黑川介像是很无奈一样,叹息着:“都告诉你要把衣服脱下来了,现在弄成这样,之后都要裸奔了哦。” 如果烛台切还神志清醒,并且能忍住不害羞,可能会告诉他——洗一洗还是可以穿的…… 但他显然是不想给对方事后留下机会,直接拎起一脸迷醉的青年,在引起抗议之前,把人放趴在自己的jiba上,然后用腾出来的双手干脆利落的向两边一扯,就把板正的出阵服给撕了个稀巴烂。 付丧神瞬间变得赤裸,冷得直哆嗦,下意识抱紧身下唯一的热源。他的两条长腿夹紧勃起的rou棍,与自己同样硬邦邦的性器贴在一起,肌肤相亲间,热意便越发上涌,惹得他保持着骑在jiba上的姿势,不住的来回磨蹭着。 “好舒服……胸口也、也舒服……” 他的胸肌很大,奶尖yingying的向上凸起,更显饱满异常。jiba上的青筋正有一条硌在双乳之间,让他有种正在被cao着胸的感觉,便忍不住用双手握住自己的胸肌,无师自通做起了rujiao的动作。 “sao货,奶子倒是挺大。” 男人似乎有点遗憾,以指尖滑过付丧神形状优美的脊背线条,落在耸动的屁股上,顺势蹭开臀缝,在滑溜溜的xue口上磨了几下。 对比他的体型,放大了数倍的指纹显得十分粗糙,磨xue的第一下,就让他浑身乱颤,像是通了电一样,昂起头来yin叫着。 “……!咕、呼啊——屁股好麻,被蹭得好舒服……” 毫无性事经验的烛台切根本不会叫床,只能单调的重复着“舒服”,听得黑川介皱起眉,用力捅了捅他yin水泛滥的屁股。 “这是你欠cao的sao逼,懂吗?扰坏了我的性致,你一辈子都别想高潮。” “好、好……sao、sao逼好痒,想要主殿给磨一磨呜……”在对方停下动作后,被yuhuo烧得神智不清的付丧神急忙掰开湿滑的屁股,露出水淋淋的xue口求饶,“求、求求您……sao逼欠cao了,想、想要主殿给止止痒,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