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鹤丸的开苞礼(上)(koujiao比赛、伊达组的相亲相爱、赛后惩罚、壁尻rou便器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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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然来了啊!为什么不详的预感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应验?! 烛台切机械性的嚼着饭,一想到待会儿要给昔日的好友koujiao,就觉得吃什么都不是滋味,胃里一直在沉甸甸的下坠。 而搞事的那位倒是安稳,就最开始的几秒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之后虽然嘴上说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啊”,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明显是对这种新奇的玩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长谷部是这样,鹤先生也是这样,为什么跟他挂边的两个刃都这么不靠谱?拜托拜托,他真的只想做一振无比普通的家政刀啊! 满腹心酸的高大太刀食欲不振,可为了拖延时间,几乎是数着饭粒往嘴里送,又硬是吃了足足二十分钟,连同样心情复杂的膝丸都端着空盘子离去后,才慢吞吞的起身收拾残局。 由于今天是周末,也没什么要紧事会干扰自己,所以黑川介就把明亮的客厅作为游戏场,姿态闲适的倚靠着沙发软垫,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对白日宣yin这种行为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跃跃欲试的鹤丸坐在离他只有两个拳头远的地方,一旦侧过身,就能轻松看到彼此的每个表情,包括眼睛里的神色变化以及胯下的具体情况,这让接下来的色情比赛又增加了更多的黏稠度。 担任裁判的一期一振手中捏着一个计时器,选择了正对着他们的地方坐好,表情维持在恰到好处的端庄微笑上,长谷部则满脸肃穆的站在他旁边,还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个哨子,以一副开运动会的正经模样大声指挥着:“你们两个不要再磨磨蹭蹭的了,赶快过来自己的位置站好!” “知道啦,我做就是了。”膝丸毛毛躁躁的边走边揉后脑勺,熟练的往男人的胯下一蹲,抬手将还未勃起就分量十足jiba给掏了出来,强作镇定的仰脸挑衅道:“选了我来做这种事情,那你可要做好输的准备啊。” “真是可怕的战前宣言呢。”黑川介一改懒洋洋的姿势,俯身凑到他的耳边,神态危险的低语道:“那如果我赢了,你今晚也要跟鹤丸一起受罚哦。” “嘁,我才不怕你。”他外强中干的嘀咕着,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就只能安慰自己——反正连公共场合的都做、做过类似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再有,只要努力的话也不一定会输啊! 膝丸没意识到自己又钻进了男人挖好的坑里,反而燃起斗志,把羞耻心扔到一边,直接张嘴含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jiba勃起的过程,几乎是瞬间就在口腔中膨胀起来,直直的顶到喉咙口,引起一阵轻微的呕吐反应。不过这次他没以前那么丢人,稍微调整了一下,就开始啧啧有声的吞吐起来。 “哇,有了人形果然很方便啊。”一身雪白的太刀在旁边看的十分清楚,便有样学样的将裤子褪下腰间,抓住微微硬起的白皙性器,像是递礼物似的笑眯眯的推给烛台切的方向,语气欢快的道:“那我这边就拜托你了哦光忠,看起来应该是挺舒服的事情呢。” “鹤先生,你的好奇心不该用在这种地方啊……”高大的太刀简直无法直视当前的场景。因为身型限制,他光是蜷缩在同伴的两腿之间还不够,必须得像是小狗似的跪趴着、用双手撑着地面,以一种极为放浪的姿势为对方koujiao。 哪怕曾经给长谷部做过类似的事情,他还是窘迫得要命,半天才鼓起勇气张开嘴,保持着展示口腔的姿势伸出湿漉漉的舌尖,绕着鹤丸秀气笔挺的性器顶端舔来舔去。 这是男人特意调教过的方式,不管挨cao的是哪个洞,都得主动暴露出里面的景象,勾引自己服务的这根大jiba尽快插到最深处去享受。他学得次数最多,下意识就保持了这种习惯,一直用舌头垫着性器往里吞,让上方的人能充分看到即将cao干的紧窄通路、以及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的yin靡场景。 “你也、太色了吧,这种表情……”第一次使用性器就受到了高端服务,鹤丸无法控制的仰起头,用左手背遮住眼睛,鼻腔发出细细的喘息声,不自觉向内侧夹起腿,另一只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拉扯地揪住他的额发。 ——光忠未免太熟练了,嘴里好热,下半身感觉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比起白鹤的失神,烛台切反而很冷静,并没有给自家主殿koujiao时那样舔着舔着就自己发情的异常状态,所以发现口中的性器越发坚硬后,他立马打开喉咙口,直接做起了深喉,利用比rouxue更紧致的腔道一紧一松的包裹着内容物,还时不时吞吐吮吸,刺激得对方的大腿根都跟着抖个不停。 “太快了光忠,会、会出来的啊……”感觉自己正在被好友小小的报复着,鹤丸再摆不出笑脸,只能一边吸气一边对抗着yuhuo的侵蚀,努力去推开胯下不停前后移动的脑袋。 可还没等他成功,负责监督的长谷部就又不知打哪儿掏出根戒尺,“啪啪”地两声打中他的手背,弄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场内禁止作弊。”主厨刀义正严辞的教育道。 热爱搞事的太刀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不得不缩回手,任由硬邦邦的性器在同伴口中岌岌可危的颤动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又扭头去看身旁人的战况,结果发现对方满脸的气定神闲,反倒是下面负责koujiao的膝丸眼神迷离,仿佛饿了好多的才啃上rou骨头的小狗一样,又舔又吸的伺候着沾满水光的硕大男根,还夹着腿翘起屁股、一副舔jiba舔得自己快要高潮的模样。 ——明明同样是ALPHA属性,却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唔、哈啊……”越发高涨的快感让他无暇继续思考,只能听从本能的指示,腰部小幅度的弹动着、将性器全部挺入高热潮湿的腔道中抽插。过多的快意顺着脊背一路上扬,仿佛从四肢百骸里汇集起无数的细小电流,最终在大脑里绽开白光,激得他揪紧身下的沙发布,无法控制的急喘出声,“不行、啊、要射出来了……呜、让开、哈啊、出来了呜嗯——!” 他单薄的身体猛地拱起,如同一座线条流畅的小桥,只有肩头和屁股死死抵住沙发,剩下的部分全部腾起、在半空中轻轻的痉挛着。 烛台切在最后一秒后退,躲过了快速成结的根部,却含着不停喷发初精的guitou没有松口,直到口腔里全部含满白浊的粘液,才扯着几道长长的银丝离开。 他既没有吐出来也没有往下吞,而是把嘴张成一个圆,色情的向黑川介展示着自己的战果——当然,这也是在数次教导之后才形成的条件反射,他再害羞也得做,不然接下来就会有更加折腾刃的法子出现。 “乖,去卫生间吐了吧。” 依旧没有射精的男人表情从容的指挥着,顺便抬眼望向一期一振所在的位置,故作正经的询问道:“可以公布结果了吧,裁判?” “是您赢了。” 在浓郁的ALPHA气息中,唯独蓝发太刀还保持着镇定,从已经微微腿软的长谷部手里拿过干净的毛巾,走过去递到高潮后浑身发软的白鹤手中。 “谢啦。”鹤丸大咧咧的露出笑容,丝毫没有输了比赛的不甘和羞耻,更对晚上的寝当番没什么紧张感。 ——看样子主殿技术不错,他也不算吃亏,反正这种事情只要舒服就好啦。 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的搞事刀气定神闲,刚想翻身起来,却感觉后衣领又被黑川介给提在手中,便毫不抵抗地任人宰割,还睁着一双璀璨的金眸滴溜溜的向上望去,“难道说现在就要开始了吗?唔,我用不用洗洗澡做个准备什么的?” “是需要做点准备。”男人胯下挺着完全勃起的凶器,但根本不打算就地开cao,而是想着给这个热爱惊吓的白鹤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开苞仪式。 他先将一身雪白的太刀拎进卫生间,下达了脱光衣服的命令,然后转身去外面拿出之前在网上订购的一套道具回来,动作极快地开始组装起来。 单从外形来看,那些拼接的木板绝对跟情趣用品挂不上钩,合起来更像是一个半人高的小木箱。只不过在成品的最中央开着一大两小的奇怪孔洞,可以从侧面的连接处拦腰掀开,看起来倒是会让人联想到古代的刑讯用具。 “还真是有点吓到我了呢,难道主殿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怪癖好吗?” 光溜溜的鹤丸在黑色瓷砖背景中显得极为亮眼,全身像是在发光一样的白,身材单薄又不显得过于瘦弱,每寸的肌理细腻流畅、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吸引着他人的目光不住流连。 黑川介倒有些能理解过去偷盗这振太刀的那些人的心思了。无论是刀剑本身还是化作人形的付丧神,鹤丸国永都有着招来各方窥视的强大魅力,已经惹眼到了非常危险的程度。 此时此刻,这个家伙正毫无自觉性的偏过头看向他,一脸的揶揄,完全没有因为旁边的道具而感到不安和害怕。 “想要让ALPHA的身体从被人cao干中获得快感,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他为自己的恶劣个性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再次挖了个大坑出来,指挥着好奇心旺盛的付丧神往里跳。 “你进到这里面来,我再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就像是用逗猫棒轻轻的扫过对方的鼻尖,立刻便引来了反射性的追逐。 白鹤兴致勃勃地俯下身,把腰部放在最大的孔洞,手腕穿过两个小的,再任由男人合上道具,让他压低的上半身处于密闭的黑暗中,下半身则保持着直立站在原地不动。这样一来,他将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通过别人的触碰来感知,就像是一件专门用来泄欲的yin器或者精桶。 “太过恶劣了吧,这种方式。”壁尻专用的木箱中传来银发太刀的闷笑声。 黑川介拿起一个连接着500ml储存袋的导尿管,挑起自己guitou上分泌的前液作为润滑,然后握住鹤丸疲软的性器,捏开马眼一点点插了进去,还不忘慢条斯理的讲解道:“还不止是这样,我会好好的装扮你一番,让每个进来使用卫生间的人都能看到你yin荡的样子。想想看吧,被OMEGA和BATE轮流使用的ALPHA……这种场景不是很有趣味性吗?况且他们的jiba比我的小,也算是一种扩张手段吧,等到你被彻底开发后,我再来使用的话,一定就不会有其他的问题了。” 付丧神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因为听到了他这番可怕的发言,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 “放心吧,大家会很温柔的使用你哦。”他状似好心的安慰道,又拿出一支黑色的马克笔,在鹤丸的屁股和大腿上写起字来。 他的动作很慢,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也能轻易通过触感分辨出来文字的内容——jingye回收处、请妥善使用、完成一发在此处留下“正”字的比划……等等等等,还特意画出了几个引导符号,指着股间未曾有人到访的rouxue。 总之,从外形上来看,付丧神已经完全被装扮成了壁尻rou便器的模样,正撅着屁股无助的等待着第一个使用者的到来。 “玩得愉快点,我睡觉之前再来看你。”黑川介拍了拍他的臀rou,旋即毫不留恋的推门离开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