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鹤丸的开苞礼(下)(灵力分身的轮jian、画正字、被玩得满身jingye、开发成爱欲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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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再荒诞不羁的梦境,也比不上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 皮肤雪白的太刀付丧神受困于壁尻专用的道具箱中,自腰部以下暴露在外面,两团细腻的臀rou中间夹着根灵力塑造出的硕大jiba,硬是将平日里隐匿的风景强行打开,让人可以窥得紧窄的rouxue是如何被巨物用力撑大,变成专门用来吞吐男人欲望的jingye收容所。 如果是值守寝当番的话,他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可作为某种色情的玩物,让同伴们轮流进入身体内部驰骋……这种事情简直是可怕的有些过分了。 不过就算他再抗拒,现在也只能无助的撅着屁股,任由身后人握住自己的腰线,继续将怒张的大jiba往屁股的最深处塞,一寸寸破开紧缩的肠壁,像是想将它开发成女人的yindao来使用一样。 “别再、进来了,我、啊、不想变成那样……”明明已经意识到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他还是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央求声,但因为没什么底气的缘故,听起来反而像是在自暴自弃。 破开rou道的jiba丝毫没有同情他的意思,不停地试探性抽动着,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促使它不得不分泌出少量的肠液来减轻痛感,让每一次的挺入变得越发的顺滑,偶尔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 之前被舌头舔出的些许快感已经彻底消散,鹤丸只觉得浑身冒冷汗,就像是真的在接受什么酷刑一样,被粗硬的东西凿入深处,将他慢慢劈成两半。 知道越是紧绷着身体越会感到疼痛,他深吸一口气,抖着屁股极力放松自己,却不想体内的jiba借着rou道软化的瞬间冲刺到深处,直直的戳中一块突起的软rou,令他瞬间拱起腰惊喘出声:“什、么……啊呜、屁股里被、被顶的好麻……!” 也许是刺激太大产生了幻觉,他居然听到那个恶劣的男人在耳边轻笑,薄唇里蹦出意义不明的字眼——“终于找到了啊。” “到底是、啊、不行……别那么快、哈啊、唔、慢点……”他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两只手下意识挣扎着向外抽出,结果只是把木箱晃得咣咣作响,手腕处皮肤磨得发红,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而他越是这种表现,身后人就越是猛烈的攻击着rou道里的弱点,插得那块小小的软rou又酥又麻,像是会放电似的向四肢百骸传导着密集的电流,没几秒就让他的身体软软的颤动着,连指尖都跟着不停痉挛。 粗大的jiba一刻不停歇的cao弄着他,将本不是作为承接欲望的腔道彻底开发出yin乱的新功能,自发的裹咬吮吸,城门大开的伺候着入侵者的强jian一般的进犯,甚至还在它抽出时依依不舍的挽留着。 这种直击弱处的冲击令鹤丸狼狈异常,比起单纯被舔弄性器的快感,来自他人的cao干更为凶猛直接,丝毫不给予缓冲的时间,就像是想跟他彻底融为一体似的、次次都撞击到最深处,磨得整个儿rou道热辣酥麻,仿佛快要坏掉了一样变得松软起来。 如果不是被牢牢固定在壁尻道具里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一定会被cao的贴在墙面上呻吟,根本没力气保持站立的姿势。现在他全靠着腰部下的木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酸软的双腿直哆嗦,屁股也不能保持翘起的姿势,只能在大幅度的抽插中啪啪的撞击着身后人的小腹,两团白皙的臀rou如同软弹的布丁一样晃动着、荡起诱人的波纹。 “唔、哈啊、啊……真的、不行了,身体变得、呜哈……快要射了、啊、呼嗯……” 他束缚在箱子里的上半身无力的下垂,却被扣在孔洞里的双手拉扯,保持着一种类似吊起的姿势,让他在剧烈的运动中喘息得十分艰难,额间渗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脸颊,又顺着脖颈向下滑落,不时搔过无人问津的rutou,引起一阵刺刺的痒感。 快感在迅速叠加升高,他已经无法区分它们是从身体的哪个位置传来,又或者到了现在这种程度,无论是什么样的刺激,哪怕疼痛也可能会转化成奇妙的快意,将他一步步推向高潮的顶峰。 在越发响亮的caoxue声中,他终是忍不住夹紧rou道,屁股饥渴的追逐着身后人的大jiba主动taonong,让鸡蛋大小的guitou研磨着最敏感的前列腺,扬起汗湿的面孔不住的喘息出声,“再、再快一点、马上就要到……啊、呜嗯嗯——要去了、呜、射出来了嗯呜!” 就像是针管被推出里面充盈的药液一般,他被男人的jiba顶出了蓄积在卵蛋中的jingye,可由于导尿管的存在,里面的白浊粘液并不是正常的一股股射出,而是连绵不断的涌到下方的透明袋子里,很快便铺满了底部。 这种好似失禁的高潮让他的性器根部再度成结,增大的射精量无限延长着尿道中的快感,他发出了如同困兽一样的呜咽声,双拳死死攥紧,好半天才重新软下身子,烂泥般依附着木箱、浑身一起一伏的发出短促的湿润鼻音。 灵力捏成的人形还算温柔,等用马克笔在他的屁股上画下“一”的样式后,才又缓缓律动起来,继续让他的屁股习惯被jiba抽插的感觉。 “还要、来吗……?我已经很累了,想要、唔嗯……想要休息一下……”鹤丸欲哭无泪的抗议着,但很快又被迫卷入欲望的狂潮,再次发出混乱无助的呻吟,让整个儿卫生间都充斥着火热的情潮。 渐渐的,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整个人仿佛真的变成了性爱用的玩具,任由身后人在体内进进出出,射出又多又粘稠的jingye。等到一切结束时,jiba拔出时发出了酒塞离开瓶子似的的“啵”一声,他甚至连xue口都无法闭紧,只感觉rou道里的白浊顺势流下会阴,最终噼啪噼啪的滴落敲打在地面上。 他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正”字和多出来的“T”形,代表着两个人射精次数的总和,至于谁射了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了。 身后的气息快速远去,他隐约间还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却无法分辨出是从哪个位置传来,便默认为烛台切爽完离开了。 ——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在混沌的意识中发出一声呻吟,苦着脸盯着木箱的一个角落发呆,根本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的事情。 而事实上,真正的烛台切确实离开了黑川介的房间,手里还拿着对方送给他的肖像画,正抱着一种茫然和逃过一劫的混合情绪回到卧室,压根不知道卫生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没过半分钟,一边做家务一边时刻关注着主卧动态的长谷部站便起身,郑重其事的敲响房门,然后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 他对桌子下面正抽抽噎噎蹭着男人小腿的膝丸视而不见,只是按要求端坐在椅子上,也不去问这么做的原因,任劳任怨的当起了第二位速写模特。 黑川介故技重施,利用灵力捏出与主厨刀相同体态的人形投放到卫生间里,再度按着没办法反抗的鹤丸cao弄起来。当然,胯下的那根还是按照他自己的尺寸,毕竟这只是一种吓唬刃的玩法,像他这种占有欲极强的人,可不希望自己所有物的身体记住了别人jiba的形状。 正在受苦受难的白鹤暂时猜不到他的想法,满心以为自己惹恼了这位主殿,所以才会招致轮jian的惩罚。 “放过我吧……”他不知道身后换成了谁,只能感觉到刚刚回缩的xue口又被粗大的jiba撑开,就着里面滑溜溜的jingye作为润滑剂,熟门熟路的顶弄起深处的敏感点,没几下便撞得他小腹一阵酸软,涌上种不知是想射还是想尿的冲动。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调教成靠尿尿就能高潮的变态玩具啊……! “不要了、真的……我受不住、呼、嗯呜——别再进来了,真的要被、啊呜、呜……被玩坏了啊……” 他发出闷声闷气的求饶声,可因为身体还沉迷于性交,导致喉咙里仿佛吞咽着jingye一样的黏糊糊,听起来又sao气又濡湿,反倒像欲拒还迎的引诱。 身体里的jiba永动机似的保持着高频的抽插,不顾他意愿的榨取jingye和发泄欲望,哪怕在不知第多少次的射精后,他的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也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真正是把他当成了一件毫无生命的性玩具来使用。 鹤丸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多少人使用过了,屁股里满满的都是灌进去的浓精,哪怕时不时的向外漏出,也撑得小腹隆起小小的圆弧,将薄薄的腹肌抻得没了形状,看上去活像是怀孕三个月的肚子。而随着冲撞溢出的部分浇灌着下半身,导致大腿和小腿上都挂着一层粘稠的白浆,脚跟连着地面上的一大片,稍微动一动就能踩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来。 “哗”地一声轻响,卫生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黑川介注视着浸泡在灵力jingye中的太刀青年,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缓步走到他的身后,用手指描画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正字,“看样子你度过了一段很有意义的时光呢。” “哈、哈啊……”分不清是喘息还是含糊的笑声从木箱里传来,鹤丸用尽仅剩的力气翘起屁股分开腿,展示着还在不停开合的xue口,颤巍巍的哑着嗓子邀请道:“来、使用我吧,这可是、呼嗯、专门为您准备的jingye便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