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岩窟王的开苞礼(上)鞭痕与不灭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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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窟王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那位不知为什么会出现的医生,叫出了一位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助手,两个人一唱一和,哄着不知道为什么会需要治病的他脱了外衣,只留下最基础的内裤傍身,然后又拿出一套麻绳,把他牢牢的捆绑在X形的展架(?)上——其实说实话,那东西就像个行刑台,看起来冰冷又莫名显得十分色情。 “为了治愈您心底的创口,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它。”男人抚摸着英灵皮肤上一道道的可怖伤疤,眼中没有丝毫的嫌恶之情,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耐心细致的感受着它们背后的故事。 不用说,那些累累伤痕自然是牢狱期间的馈赠,不同于战场上的功勋章,完全是屈辱的象征,时刻诉说着当年的埃德蒙·唐泰斯有天真和可悲,好像是午夜梦回时桀桀大笑不肯离去的梦魇一样。但同时,它又是点燃复仇火焰的引线,激发他内心昂扬斗志的烈酒,是生命中不可或缺、又或者说压根就是他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 没有伊夫堡监狱,就没有现在的岩窟王。虽然是痛苦糟糕的经历,也没办法从记忆中直接剔除出去。 正因为懂得那些道理,黑川介才拟定了现在的“治疗”方案。 “主……主治医生先生!”差点叫出主殿的鹤丸及时换了个称呼,又邀功似的举起手中的托盘,对不远处的两人展示道:“第一次需要的用具,已经帮您准备好了哦。” 闪烁着冰冷光泽的医用托盘上放着根通体发红的鞭子,粗略扫去,会有种盘着一条随时会发起进攻的蛇的错觉,又迷人又过分险恶。 英灵冷静的扬起眉梢,没有发出质疑的声音,倒是旁边的男人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道:“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痛感小,留下的花纹也会很美丽,的确适合埃德蒙先生。” “从刚才开始,我就想提醒您,请不要那样称呼我。”比起眼前的危机,俊美苍白的伯爵更在意名字的问题,或者说,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不在意而故意转移了话题。 但很显然,医生并不想给他躲避的机会,刻意叹了口气,巧妙的将两件事情关联起来。 “没想到,您是属于掌控欲比较重的类型呢。为了表示歉意,就请您自己来挑选即将使用的鞭子吧。” 没等他回应,粉色衣服的护士便动作灵巧的跑向了另一边,从白色的屏风后面提出一个小箱子,啪嗒一声打开,把里面各式各样的鞭子展示出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搞事刀松了一口气。没人知道主殿出门竟会带着SM类型的道具,用在谁的身上都会扒层皮的好吗?虽然有点不厚道,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胆子再大也不想去作死尝试。 “哪个用起来最痛?”岩窟王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咧开嘴角,露出一口洁白漂亮的尖锐齿牙,狂气又淡定的表态,“我选择那个,因为痛能让人清醒。” 他是下过地狱的男人,怎么会为区区鞭子感到恐惧,那不是太荒唐了吗?他现在只是本能的感到讨厌而已,不过为了配合“治疗”,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虽然我很想提醒您要循序渐进,不过,就像之前说的,我尊重您的选择。”黑川介嘴上说的客气,行动却丝毫不含糊,直接从里面挑选出特制的、用起来最顺的鞭子,抬手一挥,原本蜷缩在一起的部分就迅速抖开,鞭梢扫过空气,发出了锐利的割裂声。 单凭这一下的气势,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太刀就本能的向后一缩,以避其锋芒。在之前同居的日子里,他们都知道主殿是弄枪的好手,可从来不知道对方居然还擅长用鞭子,而且玩的贼溜。 不是,说好的普普通通人民教师呢?一副混黑的架势是怎么回事啊! “为了确保不会超过身体的承受度,请您不要隐藏住自己的声音,大大方方的叫出来就好。”男人摘下口罩,露出自己的脸来。 通常情况下来说,人们期待袒露真面目的瞬间,如果达不到预期就会觉得很失望。但以医患关系来相处,他只是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没有威胁感,而他这张无害的脸就是最好的利器。 无论是谁看到黑川介,第一眼都会留下相同的印象:俊秀、书卷气、脾气温和到好欺负的程度。 就算他现在拎着根长鞭,可脸和白大褂的圣洁度加成太高,竟奇异的降低了岩窟王的心理防线,抵消掉如同过去行刑一样的可怕氛围。 “哈哈哈哈——放心吧,医生,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毕竟我早已是真正的死者了啊!不要犹豫,尽管动手吧!” 被绑在架子上的青年反而像是危险的恶魔,周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甚至飘散出一些细丝般的黑炎,为他苍白的身躯平添上诡谲的脉络。 下一秒,灵巧的长鞭划破空气,以酷似传说中恶魔尾巴的尖端舔上了他的小腹,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那一瞬迸发开来的并非疼痛,而是guntang的热辣触感,仿佛能生生烧掉一块皮肤,将下面曾经的伤痕覆盖上自己的印记。 他的身体倏地一弹,下意识的紧绷起来,又很快在被他的意志cao控着强行放松,为下一次鞭子的到来做准备。这也是在伊夫堡学到的技巧,如果太过紧张僵硬,只会带来负面的影响,最严重时甚至会直接伤害到里面的骨头,所以只有适当的抵御才是正确选择。 “您说的没错,身体的耐受力很强,预计能承受住至少两百次以上的击打。不过您也要记住,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施加痛苦,而是让您能够接受、并且从中得到乐趣,进而产生一种抵消过去记忆的快乐。” 男人一边开导着,一边没有停歇的甩出长鞭,精准的抽打着英灵身上无法磨灭的伤疤。 比起刑讯逼供的严酷,他的手法更接近于调情,纵使每一次都能制造出艳丽的红痕,却没有流出丝毫血迹,反而给那副惨白的身躯增添了漂亮的色彩,看起来像是赋予对方崭新的生机一样。 岩窟王渐渐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本该疼痛的抽打,居然留下的只有浓重的热流,并且凝结不散、一次次的累加上升,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他的额间泌出细细的汗珠,打湿了鬓角的几缕白发,随着呼吸搔弄着他的脸颊,痒的心底十分烦躁。 “那种说法听起来真是让人、无法认同啊,痛苦和伤痕是不会消失的,只会在漫长的时间中发酵,变成无法平息的愤怒之火。” “医生你、一定没有尝过仇恨的滋味吧?所以恕我直言,你的方法只适合同样的人,对我、是无效的。” 他微微前倾身体,就算被绑住抽打,也依旧流露出险恶的神情,好像下一秒就会烧断束缚,扑上前去咬断他人的喉咙,去吮吸腥甜可口的鲜血。 单看他的模样,实在是无可救药,是被放在十字架上用烈火灼烧、也会狂傲的笑出声来的魔王。 黑川介没有受到干扰,手腕一转,以鞭梢的尖端打中青年最后的遮羞布,三下五除二便毁掉了它的作用,让其变成零散的布片飘落而下。 “若是无效,您又是为什么会毫无廉耻的勃起呢?”他走上前去,用鞭柄挑起英灵的性器,如同摆弄一样死物般毫不客气的摇晃两下,令铃口处溢出的一缕yin水顺势拉长,随着他的动作yin荡的晃动起来。 “就算您嘴上不愿意承认,可我的治疗,确实已经开始起到作用了。而接下来,我还会给您更多,直到您恢复健康为止。” 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和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松,连表情都没有丝毫波动,偏偏让白发的伯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为什么会硬?根本无法理解,但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会发生更多他设想不到的事情吧?不行,治疗什么的本来就很可笑,不能让自己变得越发没有样子啊! ——毕竟是自己提出的治疗要求,直接开口拒绝,有失尊严和威信,必须得圆滑的处理…… “好吧,我会听从您的安排。”私处被人随意玩弄的岩窟王面色不变,先是赞同了对方的说法,然后才话锋一转道:“不过,循序渐进比较容易根治,所以这次的疗程就到此为止吧。后续的安排,我们可以共同协商。” 他自认为足够有理有据,但面前人却不给面子的轻笑一声,眯起眼替他做了个总结。 “——您是想要逃跑吧?没办法面对自己的变化,就想缩回自以为安全的地带。我可以想象到,如果这样放您离开,也许下次再见面就是为您收尸了呢。”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只有懦夫才会逃跑!” 岩窟王毫不心虚的狂笑着,心里想着“这只是战术性撤退,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而已!”来给自己开脱,还试图再说点什么表达必须要走的强硬姿态,结果嘴里就被塞了个口球,把原本的说辞堵成了凌乱的音节。 “不管您怎么说,都没办法改变结果,还是请安静一些吧。”年轻的医生吧嗒一下帮他扣紧脑后的固定装置,用一根手指又把口球向里面顶了顶,随后露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