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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承载欲望的容器,过度压抑只会适得其反(开苞、半兽play

    “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纯阳宫怎么就把人养成这样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魏枯寒表情毫无变化,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低头泡茶的大夫,问:“怎样?”

    那好看的万花大夫惋惜着咂嘴,沏好一杯茶推到他面前,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冷冰冰的剑一样。”

    魏枯寒垂眸望向面前的茶杯,黄绿的茶汤中倒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们说我是除魔卫道的剑。”

    一只手放到他的腕间,对面紫衣墨袍的大夫认真道:“可你也是一个人,人是有喜怒哀乐的。”

    他点了点头,视线停留在万花大夫放在自己腕间的那只手上:他喜欢对方触碰自己,每一次都会让心平静下来。

    孙白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与他说些有意思的。他说话时魏枯寒从来不会打断,总是很安静地坐着听,偶尔抬起眸子看他,大约是也觉得有意思。

    魏枯寒不是一个情绪容易起伏的人,更直白地说他像一个没有情绪的人。二十五年前,纯阳宫前任掌教抱回一个孩子,什么也没说,只叫纯阳宫好好教养长大便飘然而去。而这个孩子从小到大便享有最尊贵的待遇,七岁时便能一剑砍断将要化蛟的巨蟒,民间都传纯阳宫的这位是仙尊转世,生来便是除魔卫道的一把剑。

    他的师父也这么告诉他,斩妖除魔是他的使命,待功德圆满,他便能重回九天之上。

    所以魏枯寒从有记忆起就在练剑学习,人还没有剑高就已经能斩杀小精怪,从七岁开始的斩妖之路铺满无数鲜血,所有的事都是理所当然,而每天不过是在重复前一天罢了。

    唯一不同的便是孙白,那个万花大夫。只有靠近孙白的时候他才会安心,他以前无意中听同门的弟子说起过,如果有一个人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那一定是因为自己喜欢他。

    所以他每三个月会到万花谷小住几天,去之前总是烦躁心绪不宁,血脉之中仿佛藏有杀戮的影子。然而只要在万花谷住上几天心就会平静下来,灵台都要清明许多。

    他想他应该很喜欢孙白,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

    这次来万花谷是暮春时节,万花谷繁花似海,落英缤纷。只稍风微微一吹,无数花瓣被卷起,混着花香四散零落。孙白开玩笑说:对花粉过敏的人住不了万花谷。

    魏枯寒点了点,还好他对花粉不过敏。

    两人在落星湖畔的品茶闲聊,大好时光随意消遣,待到黄昏孙白才离开。魏枯寒懒得捡桌面上的糖果糕点,回屋收拾行李,他明日便要回纯阳宫了。

    收拾到一半他听见外面有动静,很小很小的声音,像是在嚼糖果。

    走出门看见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湖畔的石桌边,小心翼翼往嘴里塞蜜饯。

    “孙白?”他唤到。

    那人回过身,墨紫色衣袍,长发如墨如缎,眸子睁得大而无辜,歪着头看他。

    和孙白一模一样,但不是孙白。

    孙白不会把眼睛睁这么大,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轻轻抬手一握,背上的剑自动出鞘,仅仅是一道剑气便足矣让眼前这东西原形毕露,魏枯寒有这个自信。

    那妖见他拔剑,一下子变了脸色拔腿就跑。可惜小小妖物哪里跑得过他的剑,不过几步就被剑气打中滚到地上。

    那墨色的东西在地上滚了一圈,被打得头昏眼花,刚刚找回神就见面前停下一双墨黑镶金线的长靴。小妖若是早几年开灵智就会知道,这是徽州上供的玄玉褶烟缎做的鞋面,从染出到现在不过三匹,其中一匹便被天子赐给了纯阳宫太霄真人。

    小妖法力不足,被这一下打得妖形毕露,尖尖的兽耳和蓬松的尾巴都钻了出来,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道士。

    他好疼,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魏枯寒原本要落下的剑停在半空中,他第一次在杀妖时停住,就像小孩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把自己当前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只松鼠妖,法力低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约莫是刚开灵智,不明白人妖有别,尤其是妖和道士更有仇,一双眼睛掉着眼泪,怕极了,也委屈极了。魏枯寒的视线移到小妖的耳朵上,毛茸茸的小圆耳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身后的衣摆也被撑起来,隐约能看到蓬松的尾巴尖尖。

    他收回了剑,蹲下犹豫着去摸小妖的耳朵。那小家伙像炸毛了一般,尾巴一下子从衣摆下面钻出来,下意识就去咬魏枯寒的手。

    魏道长被咬了也毫无反应,反而顺道将小家伙制住,放肆地揉摸起那对耳朵。他揉了一会儿,剥开小妖的衣衫去寻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从根部握住往上顺,将整条尾巴撸了一遍。

    华山也有松鼠,他十岁那年长空栈道见过,他想去摸,但那只松鼠跑掉了。大家害怕他,不管是人还是妖,都一样。

    小家伙被他弄得衣衫不整,领口滑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嫩的肩头,那张与孙白一模一样的脸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让人有摧毁的冲动。白皙的脸颊,淡红色的眼睑,五官精致带欲,眼神纯洁勾人。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在一起。

    他喜欢孙白,可他和孙白都是男人,不能在一起。眼前这个小家伙和孙白一模一样,只要他不告诉别人,他们就可以在一起的吧?魏枯寒这样说服自己。

    他在松鼠小妖的眉心注入一道灵力,将这个小家伙困在这种形态,让他无法变回原型。然后将对方抱回了房间。

    人是承载欲望的容器,过度压抑只会适得其反。

    小妖没有名字,但是大家都叫他小九,万花谷一共九只松鼠妖,每次抢万花弟子投喂的蜜饯果子时他都是最后一个到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小九。但他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不够庄重,没有寓意,随便得和路边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一样。他可是修了整整两百年的小妖怪,需得有个好听的名字才行。

    他想好了,等他修出皮囊就去找每日在晴昼海投喂的那个大夫讨名字,大家都说那大夫很厉害,会治小松鼠的伤,还会写很漂亮的字,说起话来温温柔柔还长得漂亮,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了。这么厉害的人一定可以给他取个好名字。

    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找那大夫就被道士被抓了。他以为自己和大夫一模一样可以骗过那道士,谁知一眼就被识破。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小九都还在发呆,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一半,蓬松的尾巴从胯下绕到前面,贴着赤裸的大腿侧面说不出的色情。

    “我没有伤人,我没有干坏事,我以为你们不吃了才去拿的。我,我可以还给你。”他缩到床里侧的角落,腿间的风景被尾巴挡住,脚丫子意外饱满,白嫩嫩的根本不像成年人的脚。

    魏枯寒就抓住那只脚将小九拖了出来,长满剑茧的指腹摩挲着脚趾和脚心,叫小家伙有些疼。小九挣不开他的手,被拖到床边按住了腰,那道士一个劲摸他的脚摸得他痒痒,眼睛带着泪也笑个不停。

    “别,别摸了,好痒……啊哈……”

    魏枯寒见他笑了竟有些开心,将小妖捉到怀里顺着下摆就摸了进去。

    “好,换个地方。”

    小九被他抱着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道士的手沿着大腿往上,在腿根周围细细摩挲,一直到腿根。才化形的小妖还没被人碰过那个地方,那里嫩得能掐出水,细滑得像水里的玉石。道士没什么手法,哪里嫩他就往哪里掐,好不容易捏住一块rou再揉搓几下,整片腿根都泛了红。

    他低眸看怀里的小妖,红着眼咬着下唇,怎么看都是任人欺负的受气模样。

    孙白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虽然他只是一个万花大夫,但直觉告诉魏枯寒孙白很强大,不会露出这只小妖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一看就想蹂躏。

    “你,你要干什么?”小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魏枯寒贴着小妖的耳朵低语,双手都摸进了他身上的万花袍子。“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就会消失不见了。”

    杀妖是他的使命,他留这小松鼠一命,那小松鼠就是他的了。

    小九愣愣地看着他,才化形不久的小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没一会儿就被摸软了身子。他不知道原来人类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他还是小松鼠的时候明明任人抚摸都没有感觉,只想软趴趴地睡觉,如今却觉得痒得慌。那种痒不是抓抓挠挠就能抒解的,那是一种透过皮肤深入到rou里,跟随血液游走全身的痒,让整个身体都开始躁动,身前的器物都翘了起来。

    覆盖着粗糙剑茧的手沿着腿根往上摩挲,将腰侧的软rou捏住揉搓,指尖跟随平坦的小腹向上,用掌心包住胸口不断揉捏,由轻到重。是只饿瘦的小家伙,还需要养养rou。

    德高望重的太霄真人不应该有情欲,不能去不符合身份的地方,不能有多余的绮念。妖即是恶,魔即是邪,斩妖除魔即为正道。

    可如果人做了坏事,妖向了善呢?

    小九修为太低,见识太少,看不出眼前的道士有什么问题?只觉得浑身都被揉软,从僵硬的木头软成一滩水淌在道士身上。他的衣领早就敞开,衣带都不知道滑到了哪儿,一低头就能看见被道士捏红揉挺的乳尖。他想去抓那欺负自己的手,却被对方反握住手带向身下,细嫩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被迫上下撸动。

    “不要摸了,不要,他们都不会摸这里的。”小九试着向道士讨饶,侧仰着头望他。

    魏枯寒见他仰头便直接亲了过去,舌头毫不犹豫撬开小妖的唇齿,从牙rou扫过带起一阵战栗。小九从来没有接过吻,只觉得这人在抢自己口中的空气,让自己快呼吸不过来,挣扎着想摆脱,舌头也不断推拒。然而他的双腕被道士一只手就握住,舌头在推对方时反倒被对方卷起纠缠起来。

    舌尖被吮吸,舌根被扫,嘴巴酸软的难受,盛不住的津液从两人交合的唇角流下,划过喉结带起一阵瘙痒,再从锁骨流过乳尖,让那乳尖水亮挺立,像是被人吃过一样。

    魏道长的眸子隐隐泛红,也不知道是为这愈演愈烈的情欲还是什么别的。他将小妖压在身下,抬起小九的腿摸到小九身后的那个地方。那里很嫩也很热,就是闭阖得紧,丝毫显现不出能进去的迹象。

    他将小九的双手拴在床头,在屋子里翻找了一会儿,从包袱里找出一瓶花蜜,好像是孙白给他酿的。他想也没想就拿着花蜜回了床上,那东西滑腻,很快就让他揉开了小九身后的xue。没省着量,一下子倒了半瓶,小家伙晕晕乎乎被花蜜的甜香诱得流口水,伸着脖子见到道士的手没入自己腿间。他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埋了两指在他体内,还在不断choucha,那些花蜜被手指带进更深的地方,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又胀又酸,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要再捅了……好奇怪,我还给你啊啊……吃,吃的……我会还给你,啊哈……别按了……”

    指腹的粗砺划过xue里的嫩rou,力道轻柔时便勾起痒意,力道过重又有些疼。小九被手指jian得掉泪花,整个人在欲海中浮浮沉沉。那手指进得深,找到精室后每次插入都要朝着精室撞过去,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酸软一层一层堆积在腹中又让他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在他毫无防备时,魏枯寒又探了一指进去。快速地抽插使花蜜也起了水泡,咕叽的水声是要羞红人的耳朵,好在小松鼠妖尚不懂廉耻,不然定要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敏感的rou壁被jian得红肿不堪,他却得了趣,忍不住享受起rou壁被指腹的剑茧碾磨的滋味。

    小九身前的性器被道士撸动得xiele身,身后的rouxue也敏感地收缩起来,仿佛主动吮吸起魏枯寒的手指一般。魏枯寒抽出手指,看着指尖的的黏液表情毫无变化,眸子里却像燃起一把火,名为欲望的火。

    他将小九的脚架到肩上,掰开xue口挺身而入。作为一只开灵智不久才化形的小妖,小九不懂人类的交合方式,更不懂男人与男人这样做是在交合。满脑子只有酸胀感,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魏枯寒见他适应了直接顶进去,在小妖身体里大开大合cao干起来。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下面全湿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xue里涌动,奇怪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坏掉了,被这道士身上那根棍子捅坏,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水,如失禁一般往外沥着yin水,将床塌上的被单浸出深色的水痕。

    魏道长泡在这一口湿热紧致的rouxue里舒爽不已,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将鬓边的发丝汗湿,沿着脸的轮廓贴服。他是纯阳宫高高在上的太霄真人,是天底下无人不知的斩魔利器,就连师父都说他是正道的一把剑。剑只会伤人,哪怕他的外貌绝世无双,哪怕他的身躯高大伟岸,也从未有人敢亲近人。

    而如今,这副禁欲冷情的面孔陷入蚀骨的情欲,眼角泛着红,仿佛被人从九天之上拉拽下来,彻底堕入凡尘。

    不多时,xiaoxue就被插得软烂,原本还有些神志的小家伙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眼角眉梢都是媚意。他的唇像是专门涂了口脂,鲜艳的红衬得下巴的肌肤雪白。xiaoxue也被cao出了艳红的色泽,粗大的roubang在软嫩的rouxue里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浮沫粘在外翻的xuerou上。

    不识情欲便已深陷情欲,小九的rouxue如同无数小嘴不断吮吸魏枯寒的欲望,魏枯寒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抽插的速度越发快,次次都朝着精室的位置撞过去。

    小九刚刚叫得太久,如今还难受着,喉咙里只能发出些暧昧的低吟。

    魏枯寒就着这姿势干了一会儿,觉得不够舒服,解开小家伙拴手的衣带,将人抱在怀里下了床。他给小九喂了几口水,再抱着人回去,这次便让小九趴在被褥上翘高屁股,从后面干进去。

    这姿势方便他用力,干得也爽快,只是苦了小妖第一次与人干这档子事便被如此折磨,久久得不到休息,腰酸腿软差点趴到床上。

    但终归还是有乐趣寻得,他身前那物又翘了起来。小九也不知道怎么抒解,回过头看道士,两只眼睛水雾朦胧尽是祈求。

    “难受……下面难受…”

    魏枯寒见着红了眼,俯身衔住他的唇亲吻,手绕过他的腰侧握住那根翘起的东西。

    因为这个动作他进得更深,粗大的蘑菇头撞到xue心,爽得小妖后仰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小九本来就快到了,被道士握着揉了几下直接射了道士满手白浊。

    他释放时软xue中的媚rou也随之收紧,夹得魏枯寒额头青筋直冒,抱着他的腰臀狠凿猛cao,将还在高潮中的小家伙逼得摇头哭喊。

    “不要……啊啊……要,要坏了……啊哈…唔唔……”

    这般插了一会儿魏枯寒才终于射到小九的身体里,微凉的液体刺激得小妖哆嗦,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哗哗地掉。

    魏道长释放后搂着小九温存,神情不多时又恢复了平静,眸子冷静得不像刚刚才欢爱过的人。他见怀里的小妖哭累了合着眼休息,面无表情去亲吻小妖面颊上的泪痕,将之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但都还挂在身上,只是不能穿了,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液体。而小九却是被他剥得干干净净,浑身吮痕和掐痕,脚趾都被他握在手里把玩变红。他碾弄着小九胸口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小妖被他折腾累了,也生不出反抗的心理,被他把玩着乳尖没一会儿就打了瞌睡。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道长却坏心地抬起了他的腿,就着侧卧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小九原本迷蒙的眼睛猛然睁大,没一会儿就生出媚意。这一次道士很容易就干到了xue心,将软xue里的嫩roujian了个遍。

    “我的。”魏枯寒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灼热的气息钻进小九耳中,让他忍不住战栗,xiaoxue一阵一阵收紧。

    他吸得越紧,道士cao得越凶,道士cao得他受不了了又忍不住想夹紧阻止道士的动作,然后周而复始,愈演愈烈,直至rouxue被彻底cao开,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侵犯。

    夜深沉,人无语,情事却还在继续。在万花谷待了两百多年的小松鼠还没有学会怎么做人就先被人cao开的身子,欲海浮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翌日,落星湖畔,紫衣墨袍的大夫提着食盒走过桥,他五官俊雅眉目和善,嘴角微微抿着笑,一看就让人觉得亲和。

    孙白走到湖边的小院里敲门,心里疑惑一向早起的好友今天怎么还不见起?

    “枯寒,我给你带了早点。”

    他又敲了几下门,始终不见人回应,于是推开门走进去。屋子收拾的很干净,桌上放了一纸留书。

    已回纯阳。

    ——魏枯寒

    “这次怎么走得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