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岚】摘下那朵野花R 站街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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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响新年第一炮 // 遥远的尼龙小镇,黄昏下的街道一片熙攘。天色渐暗,深处的巷道陆续走出几位身形高挑的男人。 司岚是被风砚拽着来的,陈子涵是顺便的。作为「槐花」的几位头牌,这已经是他们站街的第三天了,陈子涵一脸别扭不适,司岚也皱着眉,唯独风砚悠闲自在,时不时对路过的人吹口哨。 业内其实也是有鄙视链的,店内的瞧不起站街的,站街的瞧不起倒贴的。 虽然司岚觉得站街和倒贴的没什么区别。 临近酒祭,店内光顾的客人越来越少,逼不得已这几位头牌被老板撵出来接客,来寻风砚的客人最多,他那张嘴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有贵妇少女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 司岚的客人最少,他对陌生人性子烈,该客气拒绝就客气拒绝,实在拒绝不了只好闭眼接了客,当然他条件好,但活儿实在……不敢恭维。他不是不行,也不是不懂,在干这一行初期也被教导过,但他却每次都宛如被强了似的,客人们也就索然无味了。 诸如陈子涵这种类型的自然也很多人喜欢,虽然并不如风砚受欢迎。不过和司岚比起来可就好太多了,用老板的话说,那床上就算扔了条鱼都比司岚会动,他接客就直挺尸,活像客人欠了他多少金币似的。 当然,风砚并不认为今天司岚能接到客。所以当那位衣着华丽的少女停在巷道边上时,他笑容渐深,解开本就束得不紧的丝带,举步上前。 “这位美丽的小姐……” “中间那个,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没搭理风砚,拿着扇子的手指了指司岚。 风砚笑意不减,目光掠过远处的景色,转圜到司岚身上。 如果说风砚是店里或者街边最花枝招展的,那么司岚便是最沉静的那一朵兰花,气质看起来就不像是干这一行的,安静的时候如幽兰,独自绽放,就该养在家里当金丝雀。 司岚领着你回到了店里,也许是因为你没有过于轻佻的言行,他对你印象也不算太差,尽管他并不觉得这种相亲似的看对眼用在嫖客和男妓是正确的,此刻也别无他法。 你穿着极其华丽的长裙,蓬松又拖沓的裙摆占了房间很大空间,司岚有些为难,也有些庆幸。对他来说,接客总是糟糕又煎熬的,他可以做到更好,又或许不想如此蹉跎。 “你们接客仅此而已?”你不解地看着对方,在你疑惑的目光下,司岚手指微微颤抖,他摇头说了句不是,声音又哑又紧张。 这位漂亮的男妓额上布满了汗水,他看起来紧张至极,繁琐的上衣扣子解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时间缓慢流逝,你出声制止了他。 司岚如释重负,湛蓝的双眸如动物般清澈。 他像蒙尘的珍珠,落在凡尘中静寂,你拨开他濡湿的发,纤细的手指抚摸他柔软温热的皮肤,很细腻,也很滑。指尖来到起伏的喉结,凸起的部分很软,估计也很脆,假如按下去,会不会加速人的死亡? “你叫什么名字?”此刻的你与他靠得极近,呼吸之间尽是彼此陌生又温热的气息。 “……司岚。”他咽了口水,汗水滑到脖子,被你拭去。 你的气息很轻,眼神平静又缱绻。司岚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可以将其融合得如此好,但他为此产生了别的心绪。 你的手替他解开了繁琐的衣物,男妓的身上很香,浓重的香薰下你敏锐地嗅到他独特的雪松气息,得益于你对香气的喜爱,你的鼻子还算很靠谱。 “司岚……名字很好听。”你的手掌抚摸到了他的腹肌,轻柔如爱人般抚摸,好像相濡以沫多年的恋人一般。 “能硬吗?”你突然在他耳边问道。 司岚像被突然刺激了一下,喘息猛然泄出,胯部突然胀大,不是夸张的那种,是rou眼可见的完全勃起,仿佛憋了许久,在这场你来我往的较量中败下阵来。 “没吃药吧?”你轻笑一声,言语中是不符合年龄的平和。 司岚的心跳变快了,但他面上依旧很冷静。 终于拥抱,司岚抬手替你解开那本该由女仆脱下的繁重长裙,里面穿着洁白的打底,他就像拆礼物一样,一层层褪下你的衣衫,而你面带微笑地纵容他的动作。 还未赤裸相对,司岚替你留了一件纯白的薄裙,他的脸颊红透了,好在室内的光昏暗得很。窗外彻底黑了下来,夜晚的袭来同样携带了烟花与喧闹,尼龙小镇的热闹从此刻开始,而嫖客与男妓也对视着接触彼此。 你不太想在开始以前说些煞风景的话,诸如“买下你需要多少金钱”“买之前验个货”…… “整个小镇都说槐花馆有位清高的男妓,你这脸不清高也难。”你抚摸司岚漂亮得完美的脸蛋,初看觉得不错,久看却越来越有味道。 “小姐,”司岚侧过脸去,有些不高兴了,他皱着眉,“我有些不喜欢您的措辞。” “……”你又轻笑,“你该学会把自己的姿态摆低。” “小姐们对你可谓是褒贬不一,这张脸给你带来的何止金钱。” 司岚哑口无言,事实上他能够反驳,但想起你说的话,转瞬歇了心思。 你将司岚推在床上,他再次躺了上去。 说起来,他的每一个客人几乎都是这个姿势,得益于他消极怠工的态度,只被客人们当成会发热的漂亮玩具罢了。于是嫖客爽完就走,甩下钱边走边说他服务态度不好。 只是今夜有些不同。是说司岚的心境有些不一样,还有……欲望。 “你的眼睛比你的脸蛋更漂亮。”你的声音很轻,动作也是。 手掌抚摸他白皙的胸膛,揉着他恰到好处的胸肌,司岚闷哼着,呼吸变重,视线飘忽不定,在某一刻终于落在了你的脸上。 他想,频繁紊乱的心跳是有原因的。 你太温柔太平静了。 司岚骤然抱住了你的身体,你没反应过来一下跌在他怀抱中,他的胯部虎视眈眈,存在感极强。 “我想让你舒服。”司岚哑声说。 笨拙如死鱼的男妓也会有醒悟的一天吗?单论醒悟,脱离职业是醒悟?还是说,职业清醒才是醒悟? 无论哪一种,司岚好像都不太符合。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技巧却极好,揉着你的胸乳挑逗,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净,掠过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清浅的痕迹。 至少不令人讨厌。 他其实不像金丝雀,更像山间的风。安静又舒缓,清润如泉水。 “……我怎么听说,你是店里最差的头牌啊?”你动了动,凑近他的耳边咬耳垂,红印很快显现。 “小姐,如果按接客数量来看,我确实是最差的。如果说技巧……”说到后面,司岚带上了些笑意。 “我想,你的身体会给出答案。” 薄裙被掀开,你毫不客气地接受他的伺候,敏感区被爱抚了个遍,他口中说的技巧,与你能感受到的快感是一样的,或者说,司岚低估了他自己。 前戏无需太久,其实你们言语间的来往早就剥开一切面纱,情欲的果实亟待摘取,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在司岚的男妓生涯里,他只用过平躺的姿势。好吧,虽然真的有一种死鱼的错觉,但始于死鱼,现在也就懒得再换其他的什么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死鱼”。 司岚长得漂亮,看着也清瘦,性器却有些骇人,完全勃起时很难进入你的身体,你不禁想到以前寻司岚的客人难道不会难受吗?还是说她们都和他一样天赋异禀? 磨合了几分钟,你终于完全吞进司岚的巨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通红的脸,你居然有种自己才是进入他身体的那个人的错觉。 你格外喜欢听男人的喘息声,这次也不例外。司岚自下而上地顶着你,毫无章法,频率又乱,四处碰壁。可他真的很爽,从来没那么舒服过,耳垂耳根脖子都彻底红透,喘气声快要压抑不住。 他扣着你的腰不断顶撞,终于在某次碰到了你身体里的敏感点,你闷哼着,气息也急了。 本来恼怒着明明你才是嫖客,怎么现在爽的却是司岚,平衡在此刻打破,你骤然缩紧的身体反应也让他明白了敏感点所在之处,于是就着那块区域搜寻顶撞。 司岚和你都不说话了。你们专心地配合,情欲此起彼落,观音座莲的姿势太过深入,敏感点被接连顶撞,你塌下身体伏在司岚胸膛上,脆弱的那处再次被暴击,呜咽声泄出。 司岚的喘息亦是。 情欲彻底弥漫,你急促地呼吸着,但仍然觉得快要窒息,司岚身上太烫了,你的也是。粗硕的性器反复顶开你的身体,嫣红的灼热xuerou在迎来凿击时一口咬紧,分别时又依依不舍,大量的水渍浸透床单。 你张口呼吸,窗外的声音半点都听不清了,楼下的也是,远在天边的嘈杂。 好舒服……你眼前一片模糊,爽得颤抖起来,脚趾头也蜷缩着、紧绷着,终于在某一次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你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了,翻着白眼痉挛着泄出大量yin液。 好久以后,司岚的喘息声才清晰起来。 你的腹部鼓起了一些弧度,显而易见,是他完全射了进去。 很舒服,舒服得你都有些不想走了。你让司岚拔了出来,接着翻身躺在他身侧,平复着呼吸,你脑子渐渐清醒。 “我有些好奇,你的技巧如此好,居然还能被诟病。”你声音带了哑,却还是很温和。 司岚动了动,没忍住看了你一眼。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也没指望着他能给你回答,起身穿衣服时,你还是没忍住笑道:“你这也算是开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