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春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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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空气中充斥着难以疏解的燥热的气息,天高云淡。偶有清风拂过,挑逗着合欢花一张一翕,些许花瓣随风飘落。 嫣红的合欢花瓣吻痕般落在女子半遮半掩的酮体上,淋漓渗出的香汗,使“吻痕”附着在她挺翘雪白的双峰之间。 她似是热极了,上衫褪的极低,酥胸半敞,领口的布料坎坎挂在两颗饱满的粉色朱玉上,不上不下,让人想帮她拽下来。薄薄的纱衣被香汗浸透,贴着奶玉般的肌肤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以及、浑圆饱满的上臀。再往下,便不着寸缕了。 女子浓密纤长的睫毛交合在一起,双目紧闭,似在昏迷当中。娇躯微颤,鲜妍的唇间含糊吐出“嗯嗯啊啊”的断续音节。娇喘微微间,两条修长美腿也不老实,自腿根合并夹紧,不住的摩挲着。 燥热感一阵阵向柳情悦袭来,从天灵盖到小腹以下再到双腿之间,让她不自知的颤栗起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只觉得越发难以忍受。 好像有火燎遍全身,带着灼热和酥麻,下体更是自主的吸吮着什么,似是饥饿中包含着无尽的渴求。乳峰和下体某处更是瘙痒难耐。 耳边传来一个极好听的男低音,这声音低沉中含着若有似无挑逗戏谑:“情悦,我帮帮你,可好?” 说这话的人一定是贴得极近,那气息吹进她 耳朵里,惹得她越发难耐,娇躯更是抖动的厉害,将双乳整个抖落出衣襟,上下跳动。晃得苏意笙喉头发紧。 这声音极富诱惑力,仿佛只要你应一声好,他便能满足你的一切渴望,带你沉溺在情欲织成的幻梦中。 她于昏沉中撑开眼皮,这事情不对劲!她身上系着的薄衫为什么是古代的样式?又为什么像妓女一样裸着胸部和下体…还有,这浑身的酥麻感和灼人的欲望是怎么回事……由不得她再想下去,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逐渐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占据… 似乎是见她一言不发,男子轻笑一声,随手握住一只晃动不安奶子,用力搓揉起来。他声音又低又悦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柳情悦,你倒有骨气。” 话音未落,一只手又不老实的攀上另一侧乳峰。双手用力将两侧奶子挤在一处,两颗被揉弄红肿的奶头在sao粉色的乳晕上高高耸立,像是对他的邀请。 “是男人看了都会硬吧”男人心想。 张嘴将两颗红豆同时纳入嘴中,吸吮起来。长身玉立的清傲男子此时婴儿般伏在柳情悦的乳rou上,满足而贪婪的不住吸吮,好似可以从奶头里吸出奶水一般。一时间,空气中充斥着“啧啧”的吸奶声和女子娇媚的喘气声。 酥麻自两颗rutou同时传到下体,惹得她不住扭动着纤腰,臀部晃动又拱起,yinchun不住翕动,银丝似的yin汁汩汩流出。理智在这一瞬间轰然坍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渴求。 一双星眸迷蒙中氤氲着水汽和无尽艳色,她强忍着浑身的酥麻和无力,战栗着伸手去解男子的衣衫。 或许是实在没有力气,或许是因为腰间系带太紧,竟是两次都没有扯开,继而瘫软下来。而男子顺势扶住她的腰肢,让她仰面伏在自己腿上。以此可以更方便的揉弄她。 “情悦,你求求我 ,可好?” 身下女子眼神涣散粉唇微微颤动,好不容易吐出断续的话来:“呃…啊啊…嗯…求…求……你”。 他似乎是觉得好笑,又似乎是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抽出一只手急不可耐地褪去身上的衣袍,露出雕刻似的精壮酮体。继而飞速扯去搭在她腰间的最后一块布料。然着具泛着粉色的奶白玉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俩具温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苏意笙觉得自己烫极了,气血翻涌guntang,自心尖直到四肢百骸。 他将她欺在身下,她绵软无力地任由他摆布,呼吸急促,嘴里还断断续续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她雾眼迷离似含秋水,浑身情欲仿佛浓稠得要化成水滴出来。 真是妖精! 他将唇敷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轻轻撬开,毫不留情得和她交缠、粗暴地吸吮虐夺,同时掰开她夹紧的双腿,用roubang贴在她肥妹的yinchun处来回砥砺摩擦。 小屁股不断撅起往roubang上送,yinchun妄图夹住roubang,似是祈求他的进入。男子被勾得yinjing突突直跳,却硬生生按下心头火热,一直在门外逗弄,让她奇痒难耐,蜜汁横流,将在下面的衣襟濡湿了一大片。 他喜欢看她渴求的样子,喜欢看她这矜贵纯情的娇娇小姐被欺在身下yin水直流的浪荡的样子。 她似是急了,蠕动着小b朝那roubang挺近,他却转换方向仍是在外阴摩擦。她知道他想cao她,却又偏偏能忍得住、能耐得住性子逗弄她,好叫她求他,真叫人咬牙切齿。 他声音带了些许嘶哑以及难以自制的欲望:“情悦,你求求相公,可好?”他嘴上问她可好,却是一点都没有同她商量的意思。说这话时,他的roubang依然紧贴这她的下体,紧一下慢一下的摩擦。 “相、公…求你…啊…嗯…” 他钳住她扭动的腰肢,将roubang往里挺进了一分,挑眉倒:“求我如何?”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柳情悦被情欲支配,顾不得其他“求、相公…cao我…”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音未落,他便将她翻了个个,使她的xiaoxue对准自己的阳具,摆弄着她,将她按坐了下去。 而他不由自主的飞快沉腰顶胯,不顾她的痛呼,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他每插一下都重复一下自己的名字,发泄似的。他说他叫苏意笙。他还说,这次可别记错了。 xiaoxue内壁的嫩rou紧紧包裹着他,一下一下夹吮他的roubang,摩擦他的硅头,酥麻舒爽,叫他电的七荤八素,灵魂都要出窍一般。 他欺在她身上蹂躏她,深深浅浅的抽插,时而粗鲁得揉她的酥胸、掐她的屁股,用舌尖吮她的奶头,叫她sao货、小婊子、说她的样子浪荡,下体横冲直撞得在她身上发泄无尽的原始兽欲。 时而用温热的唇瓣稀碎温柔的吻她,唤她情悦、唤她娘子,在她皱眉时问她疼不疼,是否要轻些。 他们呼吸急促的交叠在一起,他摆弄她的身体仿佛摆弄着一具情趣娃娃,让她身体摆出不同的姿势与他交欢,一刻不停的cao她、揉弄她。听她的荡叫一叠高过一叠。 她不知道时间,只是感觉过了一两个小时或许更久,只觉得yinchun肿胀而湿黏。他终于累了,便把roubang抽出来送进她嘴里叫她含住。 如此反复几回,他才终于迎来最后的冲锋,最后一刻,他拔出roubang将jingye在她鼓胀的奶头上画圈,复又送进她嘴里,强迫她吃进去。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女子绯红的脸庞上,女子似是被太阳晃到,翻个身渐渐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只是个春梦嘛?”羞靓赧之余又有些空落落的。 那男子的面容、声音、吐息都犹在眼前,包括她们rou体交合的触感…只叫人血脉喷张。回忆起梦中种种,身体不自觉的sao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