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x你(异地恋打完电话后想着你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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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束了一天的奔忙,回到暂住的客房之中,洗漱后躺在床上,在床头的话本与男人中纠结片刻,还是沉痛地放下了伸向话本的罪恶之手,用法术唤出了水镜。 这点沉痛在任天涯那张俊脸出现在水镜中时不翼而飞,你面上不自觉盈了笑,开开心心地对任天涯打招呼道:“任大哥!” 任天涯脸颊有一点红,少见地没有立刻劝你在外也要勤加练习功法,而是将目光移开,低声说道:“姑娘家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应当注意一些。” 你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沐浴后换的寝衣,衣襟散开了一些,隐隐约约能看见胸乳间沟壑顶端的一点阴影。你有一点无语,暗暗想到:这尺度还不如低胸装呢。 但在任天涯看来,少女裸露在外的皮肤光滑如凝脂,柔嫩得好像轻轻一掐就会落下鲜红指印,露出的一点点乳沟刚刚好引人遐思,让人想向下看,去看被包裹在衣物里的软得像牛乳一样的少女的胸脯。主人随便一动,胸前就像揣了两只小小的乳鸽,不停扑动。他只想到这里,等反应过来自己都在想些什么,脸颊已然红透,立时想告罪中断水镜,却听见少女喊到:“好啦,任大哥,你可以把脸转过来了!” 任天涯心中一软,想起自己与她已是数日未见,且过上半个时辰,便应该是对方的休憩时间,又忍不住贪留这片刻温存。 他,确实很想她。 你并不知任天涯都在想些什么,只是恶趣味地噙着笑,等待男人转过脸来的反应。 你看见任天涯胸膛起伏,深呼吸了一次,面上红潮褪去,才重新转过脸来看你,却在与你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怔怔没了反应。那张英俊得让无数大雍少女甚至少男日思夜想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近乎空白的表情。在这一瞬间,束缚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教养、温和、过于尊重你而导致的迟钝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普普通通的,被欲望掌控的男人。 你在此刻本能地有一点害怕,却又兴奋地口干舌燥,张开嘴,用舌尖从牙齿轻轻舔过上颚,唾液在你的唇齿间发出一声轻微的水声。 任天涯终于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闭上了眼睛,可他的唇紧抿,他的眉尾的肌rou因为紧绷在微微跳动,他的额角有细微的、潮湿的汗意。 他蓄势待发,却又强自按耐。 他已经被欲望捕获,才再多一眼也不敢看你。可他已经看见了,看见宽松的寝衣由上至下的敞开,松松挂在少女的臂弯处,除了凭添一抹半遮半掩的禁忌感,什么也不能遮住。他看见了少女的细腻肌理,一掌可以握住的肩头,轮廓清晰的锁骨,和像雪白酥酪一样的柔软胸脯,顶端缀着两颗小而殷红的乳粒,像是两粒小小的果子。 他害羞,反而冲淡了你此次大胆的羞窘,你出声喊他:“任大哥。”开口后,声音却只有小小一声,嗓音哑得你自己也不敢置信。你目光扫过男人还被包裹在严实衣料中的猿臂蜂腰,宽肩长腿,满意之余,感到自己小腹轻轻一抽,yindao内,细细涌出了一股水。 “你不想我吗?”你向任天涯抱怨似地问道。 “我……”任天涯开口,他声音比你更沙哑低沉,只说了个我字就停住,喉结滚动,咽下一口津液,才重新开口,低低对你道了一个想字。 他说完这个字,犹觉不够,再次道:“我当然想你。” 你将手放在了小腹上,手指向下,再次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任天涯:“……” 他下颚绷紧,握拳的五指用力到发白,又无奈又隐忍,哑声唤你的名字,说道:“这种事,等到我们成婚后再……”他声音哑得再说不下去,骤然睁开了眼,用力看了你一眼,仓皇中断了法术,你面前再没有他的身影,耳边只剩下一句“小心勿要着凉!” 你:…… 任天涯,有你的! 你气呼呼地狠狠拍了枕头几下,重新穿好了衣服,靠在床头拿起纸笔奋笔疾书,大书特书任天涯不解风情,准备明天就交给龙虫斋自费印它个一千本! 任天涯关掉水镜,弹灭灯火。 男人在黑暗中只身坐在床沿,闭上了眼。他低喘着,肌rou轮廓分明的健壮胸腹因为用力而绷紧,腹沟中流下一滴汗珠,一直没入男人小腹处的黑色阴毛之中。修长手指解开了裤头,探入里面,握住了早已经硬得发疼的阳具,缓慢撸动。 他在想你,想用力揉捏少女的胸乳,看着乳rou从自己的指缝中泄露出来,在他结着握刀生出的薄茧的掌心中被揉捏各种形状。他还想从后面掐着你的腰,将自己的阳具一点点挤进那张长在贝rou间的殷红小嘴,看着里面吐出水,紧致湿热的甬道被撑得紧紧箍住阳具,却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被他握着腰,翘着臀,一次次cao软,cao开。他还想吻你的肩头,咬你后颈处那一小块的雪白肌肤,像是头狼咬他的配偶,在你体内体外全部留下他的气味。 男人低喘着,撸动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快。 他其实很想要你,想得只差一点就要发疯。 他想:也许你会哭的,红着脸,鼻音粘腻,用那种软得像果rou一样的声音求他,被逼迫着说一些连他此刻都觉得下流的荤话。 任天涯背部肌rou一紧,松了手,在夜色下低低叹了一声,自准备去沐浴。 真是磨人,可他偏偏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