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梦女约稿(不zuoai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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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们还是先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去的方法吧,哈哈!”坂田银时发出故作豪爽的尴尬笑声,转过身看向真岛茉莉说道。他抬起手臂,用手指抓了抓自己那一头天然卷的银色发丝,尽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真岛茉莉和他对视,看着他的表情里的镇定像是被哪只小老鼠啃去的木屑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簌簌掉落,露出一张抓狂的面容。 这个天然卷的男人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乱颤,终于放弃了继续伪装,吐魂一样快速地碎碎念道:“喂喂!我警告你真岛小姐不要这样看我哦!落到这个境地银桑我也不想的啊!说到底这种完全违反世界观的房间到底为什么会在银魂里存在啊!虽然十七岁时候的我确实每天都有做过这种梦但是我真的一天也没有想过它会真的发生啊!喂一定是你吧欧金金之神,我命令你立刻忘掉我之前的许愿,现在将我和这位小姐放出去,不然一定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的对我和这位小姐都很不好……” 真岛茉莉开口打断了他:“银时。” 房间内寂静下来,有那么一瞬间,这间房里的灯光好像在真岛茉莉眼中变暗了,她从小就一直注视着的、熟悉至极的青梅竹马的面容,被变换的阴影所笼罩,透露出真岛茉莉所陌生的攻击性,但很快,这种令真岛茉莉感到威胁的危险感就像错觉一样被从坂田银时的身上抹去,这间房间内的灯光仍然明亮得像是正午的太阳。 他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在这璀璨的灯光下静默地扭过头看向站在房间内另一端的女孩。 真岛茉莉用力地尽可能将更多的空气吸入肺里憋住,试图压下自己怦怦的心跳声,血液奔涌在她的身体里,汩汩激荡着她的耳膜。正青春的女孩被这只在薄薄一层皮肤下汹涌的热流所蛊惑,在此刻催眠自己拥有了足够的勇气,舌尖抵住上颚,想要吐出那句话——“这里不是有最简单的办法吗?” 在这间全然密闭的房间里,唯一可以获得的线索就被用显眼的黑色墨水写在墙壁之上:“不zuoai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可是随着银时因为她似乎有些过长的沉默,疑惑地向旁边歪了歪头,从鼻腔里哼出疑问的嗯声。真岛茉莉没法从那双映出她身影的暗红色眼瞳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对方有发现真岛茉莉的魅力的证明,胸腔中的勇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咻的一声变得干瘪。 她呼出这口长气,忽视自己仍然在发热的脸颊,说道:“要不要试试打破灯试试看呢?” 毕竟那盏灯是这件房间内除了他们和墙壁之外,唯一存在的东西了。 坂田银时就像完全没看见少女脸上的红晕一样,维持着那双死鱼眼移开目光,仰起头看向那盏灯,被刺得眯起了眼睛。他收回目光看向旁边的墙壁,握拳锤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掌心,唔了一声,点点头赞同道:“说的不错啊,真岛小姐!不过我们还是从墙壁开始试探吧,这毕竟是唯一的光源。” 从进入这个房间,不,从看到那一行字开始,他一直在叫她真岛小姐,即使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种刻意拉开的距离感是一道被主动竖起的隔阂,横亘在坂田银时与真岛茉莉之间,提醒着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守住自己的底线。 真岛茉莉平和地答应了。他们从房间的一个角落开始,沿着墙壁分别向不同的方向开始摸索,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不停敲击砖块的声音。真岛茉莉的身上没有工具,只能用手指一寸寸地试探过去,很快用来敲击的手指关节处就浮现出了红肿的颜色。 “喂!”坂田银时在后面喊了她一声。 真岛茉莉背对着他,隐蔽地揉了一下手指,交握着挡住红肿的地方,才转过身看向坂田银时,疑惑道:“怎么……”她后退了一步,有一点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被抛到自己怀里的木刀,站稳后才发现对方抛掷的力道恰到好处,落到她怀里时就已经完全卸力,完全不存在可能会砸到她的可能性。她紧紧抱住这把木刀,因为这隐秘的温柔而感到一阵欣悦,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还是用这个吧,在这里受伤的话我可没办法帮你包扎。”坂田银时用他那种一贯的懒怠语气说道。 “是!”真岛茉莉的回应却很有元气。她用力抱着那把对于她来说似乎有些过长的木刀,将它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木刀未曾开刃的细长刀身就因为她的珍视恰好陷入少女发育良好的胸乳中间,将衣物压出道道褶皱,柔软衣料紧紧贴在少女的身体之上。 坂田银时飞快地扭回了头,有一点焦躁地重新看向身前单调乏味的墙壁,小声且快速地自言自语地劝告自己:“你可以的,坂田银时!你可是名字取自那位大将的男人!这么一点小小的挑战完全不算什么!看见什么都想到OOXX可是只有十几岁的高中生男生会做的事,虽然说男人至死都还是少年但是……” 嘭! 已经同样重新转过身继续试探墙壁的真岛茉莉被这突然的撞击声吓了一跳,回过头时就看见坂田银时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墙壁之上,看不清表情。刚刚似乎是rou体撞击到墙壁才会发出的闷响。真岛茉莉慌忙将洞爷湖放在自己已经试探完的分界线上,才快步跑到坂田银时身边,着急问道:“你没事吧,银时?” 坂田银时神情恍惚地抬起头,似乎通过刚刚的撞击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的状态之中,回应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更正经:“是是,真岛小姐,我没有事,在下只是冷静一下。” 他竟然没有说是想通过撞击墙壁找到哆啦X梦的时光机。 真岛茉莉扑哧笑了,她微微踮起脚,动作自然地撩起了坂田银时额头前散乱的卷发,凑近观察他的伤势。坂田银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僵硬成一座石头雕像,少女温热柔软的手指触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恢复知觉,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点。 在发现坂田银时额头处的皮肤只是有些发红,没有出现伤口与瘀血的迹象后,真岛茉莉才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她脚尖踮得更高,凑近发红处,轻轻吹了吹,才与银时拉开距离,双手背在身后,抬头对他笑道:“好啦,不痛不痛。” 坂田银时抬手用很轻很轻的力道摸了摸自己的伤口。 松木老师的课堂里很多都是怪小孩,不被同类之外的人欢迎,可是茉莉不一样,她身上有一种可靠又温柔的气质,甚至有些相像那些故事中的母亲,这种气质让她拥有着好人缘,似乎永远知道如何与其他人相处。 ……小时候也是这样。 他跟假发打架,受了伤,一直追在他身后的茉莉第一次生气。他小时候其实并不喜欢理会茉莉,像所有臭屁的小男孩一样对跟女生玩不屑一顾,当然年幼的他要比那些普通的小屁孩更猖狂一点,他对跟小男孩玩也不屑一顾。总之,虽然小时候真岛茉莉就一直追在他的身后,但他们在相识之后的几个月内都并不相熟。 直到那一天,他跟假发打架受伤,茉莉一个人在森林中找到了他,一向干净整洁的衣物被蹭得脏兮兮的,头发也乱了,头顶上还沾了一片灰扑扑的落叶。她张开双手拦在想走的坂田银时面前,脸颊气得鼓起,对他说:“你不可以走。你受伤了,需要包扎。”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坂田银时反问她。 “桂告诉我的。”真岛茉莉看他不再想要逃走,才低下头去拿自己装在包里带过来的纱布和膏药。 “嘁,假发那家伙……”他还想再多说什么,可是真岛茉莉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遮挡住伤口的衣袖向上挽起。 坂田银时动弹不得,脸颊上在发烧。 他低头看着女孩子认真地将膏药用指腹慢慢涂抹在伤口上晕开,之后将纱布展开一圈圈地缠绕过他的小臂,血脉搏动的声音清晰地响在他的耳畔。 “好啦!这样伤口就不会恶化了。”真岛茉莉认真地将纱布的尾端打结,说道,手指还rou乎乎的小女孩双手合握住银时的手腕,低下头对伤口轻轻呼气,念到,“不痛不痛!” 她完成了治疗的最后一个步骤,终于满意地松开了坂田银时,问他:“这是镇子上的阿花教给我的咒语哦,有没有感到好一点?” 那种让坂田银时变成木头的魔法在她不再触碰他的一瞬间解开。 ……虽然之前一直嘲笑假发是人妻控,但是男人会对某种类型的女性完全没有抵抗力也很正常吧啊喂!坂田银时又恍惚了,刚刚撞墙造成的头晕好像仍然在影响他,让他错觉自己已经成为有着稳定工作的上班族,回家看见穿着围裙的茉莉站在温暖的灯光下,手中端着草莓牛奶微笑着对自己说:“欢迎回家!”所以他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呢? 两个孩子叫着爸爸跑过来,他低下头,看见了新八和神乐的脸。突然变成噩梦了啊! 他从幻想中清醒,看见茉莉仍然在担忧地看着自己。 一个浪人武士怎么可能拥有稳定的生活呢? 那些翻涌的情感、长久的心动、他曾经幻想过的共度的未来,都在他们对视的那一刻从坂田银时的眼睛中消失无踪。真岛茉莉在此刻敏锐地感受到一直覆盖在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像是被风化的岩石一样剥去了一角,露出下面真实而坚硬的内里,一个沉默到甚至有些沉重的坂田银时。 但很快,他深深吸入一口气又吐出,这种真实就再一次被他自己隐藏起来,对真岛茉莉说道:“我没有事,真岛小姐。我们继续吧。” 真岛茉莉感受到了,比起刚刚的软化,现在坂田银时对待她甚至比他们刚刚进入这间房间时还要疏远。她感到一阵熟悉的失落,却只是把手背到背后,交握住红肿的手指,轻轻应了一声,转过身去刚刚放下洞爷湖的地方,继续试探墙壁。 二人很快在房间的另一个拐角处相遇了,毫无发现。墙壁似乎都是很厚的砖墙,而且坚硬无比,坂田银时尝试过用洞爷湖击打,但甚至连一丝划痕也没有在墙壁上留下。这已经完全不是地球上应该出现的建筑强度了吧! 在商量过后,坂田银时没有再去尝试去破坏掉头顶的灯光,在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出去的情况下,真岛茉莉并没有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破坏掉光源还是太冒险了。 “啊啊,这种时候果然就很想变成《jump》上面的少年漫男主啊,反正他们都是走到哪里拆到哪里的吧,那再穿越一下作品类型来到本子世界里拆除一下这种房间也一定可以的吧!总之快放我们出去啊,我还想赶上今天的电视剧重播……”不肯放弃的坂田银时还在尝试举起洞爷湖敲击墙面上的那一行墨字,“这个字真的不能更改吗?涂抹成不吐槽就无法出去的房间不行吗?反正都是两个字差别也不大吧,喂喂,既然都把我们关进来了就对我们好一点啊,你听得到的吧房间桑?” “……银时。”真岛茉莉背在背后的双手,十根手指已经紧紧交握在了一起,她话语声里有压抑的、轻微的喘息声。 坂田银时僵硬了一下,才一边应是,一边收起洞爷湖,他似乎深呼吸了几下,才回头看向她,眼角紧张得抽搐了一下。 “你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吗?”真岛茉莉努力地保持着微笑,这样问到。她站立着,却觉得眩晕,她视野中的银时的面容逐渐模糊,上移成银白色的天然卷,又变成空白的墙壁,最后淹没在天花板上灿目的光晕之中。 这一切好像都被放慢了,她重重向后倒去,又有人自愿给她当了rou垫,将她接住。坂田银时紧张地半抱住她,单手轻拍她的脸颊,喊到:“喂喂,你没有事吧?真岛小姐?茉莉?”他额头浸出冷汗,感受到怀中属于女性的躯体正在不正常地发热。 真岛茉莉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眉头因为难受而蹙起。她睁开眼,黑色的眼瞳有一层蒙蒙水光,茫然地看向银时,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坂田银时扶着她靠墙坐下,问道。在真岛茉莉坐稳后,他就收回了手。 他没有扯动,女孩子的手指牵住了他的袖子。 “银时。” 他听见微弱的气音。 真岛茉莉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不是昏倒,是没有力气。”她注视着银时,因为对方是自己内心愿意亲近的人,而无法克制此刻因为身体上的难受上涌的委屈,眼眶泛红,其中的水光满溢出来,变成泪珠一颗一颗地落下。 她带着哭音说:“我好难受。” “喂喂不要哭啊我真的拿女孩子哭很没办法啊!”坂田银时手忙脚乱,他开始想用袖子去擦茉莉的眼泪,又因为袖子被对方拽住而一只手动弹不得,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背去擦茉莉的眼泪。这温热的水,落到他的手背上,烫得他想要瑟缩。 好痛苦。 因为共情和担忧生出的痛苦,在此刻菟丝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 “虽然很老套,但不是都说女生哭了就不好看了吗?”完全没有用处的安慰让真岛茉莉哭得更厉害了,坂田银时的声音变得更加慌乱,“好!好!不要再哭了,小姐!你这样还是很好看。所以到底是哪一种的难受?” 真岛茉莉被对方的反应逗得破涕为笑,她松开了牵住银时袖子的那只手,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了银时僵着不敢动的手掌掌心,将手指放进银时五指的缝隙之中,慢慢收紧,握住。 轻而柔软的力道,比他稍高的体温,没有任何茧子的指腹的细腻触感,甚至是对方变快的心跳声,这一切都通过相贴的肌肤传达给坂田银时。他不再说话,房间里就只剩下茉莉细微的喘息声,片刻地静默过后,坂田银时同样蜷起手指,扣住真岛茉莉的手背,他们十指相握。他听见茉莉祈求一样地对自己说:“我好热,银时。” 坂田银时耳后开始有汗水顺着后颈滑下,他在紧张。 喂喂!不要突然出现这种工口一样的台词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是那种老套的惩罚情节吧?他在内心抓狂地说道,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观察少女此刻的情状。他看见丰满的胸脯起伏着。被束缚在紧绷的衬衫布料之下,扣子之间的缝隙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微微地扩大又缩小,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似乎还能隐约看见一点雪白内衣的蕾丝边缘。真岛茉莉今天穿的裙子,裙长只到膝盖上方,裙子下的小腿紧紧绞在一起,光裸的肌肤泛着粉色,覆盖着薄薄一层因为汗意而反射出的水光。 男人这可悲的视觉动物啊!坂田银时开始感受到了另一种令他尴尬的痛苦,尤其是他穿的裤子还是皮质的时候。早知道就不要因为酷而选择皮裤了啊!总之还是先找时光机……他胡思乱想着,尝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希望能够让身体的自然反应消下去,好显得自己不那么像一个禽兽。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像山洞中一滴水从倒垂的钟乳石上滑落幽深湖面,开口时,嗓音却还是变得沙哑:“是什么样的热?” 啊啊坂田银时你在问什么啊?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啊?不不不,这个问题很正常,只是这种情况下问什么都会显得下流吧?坂田银时的内心疯狂天人交战,吐槽的字幕刷屏一样在他的内心上滚动,速度已经快到他错觉自己正在冒烟了。 与他交握的少女的手指的力道增加了,似乎是努力地想要传达给他自己的感受,可那力道却仍然是虚弱的、可欺的,愈是如此,愈是难以按捺。 那双属于少女的漆黑眼瞳表面的水光晃动着,仿佛时刻都要滴落,传达出的却是一种潋滟的痛苦,一种带着温度的潮湿的痛苦。她与坂田银时对视,紧紧抿着嘴唇,唇瓣因为用力而泛白,脸颊上的潮红却一直蔓延到了耳后。她说不出话,害怕出口就是喘息,只能弧度微小地摇了摇头。 那些吐槽的话语在坂田银时心中滚动的速度变慢了:“呀咧,坂田银时,你真是个人渣,你明明猜到她是因为什么而痛苦了,却还能现在在这里事不关己地问出这种话。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她完全不用落到这种境地吧?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着你!到今天为止还要继续逃避吗?到底怎样才算是能够守护自己珍视的东西呢?你没有钱,也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甚至还没有一个可以预见的安稳的未来。你可以拥有她吗?” “我可以拥有她吗?”坂田银时质问自己。这是怎样甜美的一份礼物啊?即使是用超级加倍的红豆盖饭终身用餐券和草莓牛奶的无限免费券相加也绝对无法媲美。说实话在这种境地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你拥有借口,拥有对方的同意,拥有一切足够让你理智的天平摇摇欲坠的筹码,那你甚至不需要去争取,只需要不去拒绝,礼物自己就会解开她身上缠绕的丝带,露出下面光裸的女性的身躯。 只需要你不拒绝。 “可如果我真的接受,一切事情都将再无转寰余地。这件事并非是对于我,而是对于茉莉来说。” 他想到这件事,那根缠绕在他心脏上的菟丝就突兀地开始收紧,痛苦让沸腾的欲望重新冷静。 坂田银时咳嗽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茉莉小姐……”他一边说话,一边努力地把自己的目光从真岛茉莉的身上拔开,同时想抽回自己与对方交握的那只手,却失败了。 真岛茉莉用两只手一起握住了他。女孩潮湿温热的掌心分别贴在了他的手心和手背,握得很紧,柔软如藤蔓,却又炽热得像将一颗guntang的心交付在他的手中。他碰到这颗心,顷刻间就无法抗拒地融化了。 “坂田银时!”真岛茉莉咬着牙,提高了声音喊他的名字,却也因为沙哑的嗓音,像只生病的小猫。 她察觉到了自己的虚弱,却更倔强,完全不在乎那些在字词间隙,从她起伏的胸膛、干渴的喉咙、温热的唇齿间溢出的喘息,将所有属于女孩子的矜持都抛下,就用这副谁听都会觉得色情的声音坚持继续说道:“你还要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拒绝我吗?那我现在就再一次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们zuoai吧!”她的眼睛在哭泣,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坚定,“我也会有野心和欲望啊,为什么不能对我更好一点呢?哪怕只有一次,稍稍地满足我一下啊?” “我……”明明受到惩罚的不是他,可是坂田银时的嗓音却沙哑得说不出话。 他如此反应,反倒让刚刚还勇气万分的真岛茉莉重新变得萎靡,女孩子的勇气并不是源源不绝,她豁出去一次,就像蜗牛一样重新缩回了壳里。她的声音低下去,说:“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她面上的愤怒和激动都被收敛,重新变为了勉力的微笑,继续道,“如果是银时的话,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出去的方法的。” 坂田银时握住了真岛茉莉的双肩,真岛茉莉觉得从对方掌心中传来的温度比现在的自己还要guntang,她与坂田银时四目相对,在这一瞬间竟然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像一只第一次看见狼的羔羊。然后,她听见坂田银时对她说:“好,我们zuoai吧。” “欸?”这一次轮到真岛茉莉因为对方突然改变的态度搞不清楚状况,发出了微弱的疑问声。她下意识地向后躲避,喉咙里溢出一声喘息,低头就能看见属于男性的手掌按揉在自己的胸部上,习惯于了拿刀的修长五指,现在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揉捏着柔软的乳rou,力道大到令她感到疼痛。可与此同时,视觉上看着对方将自己胸部玩弄成不同形状的刺激,又让真岛茉莉不可抑制地感到羞耻,那一直翻涌在她体内的火焰一样的情欲,也因为这不可言说地羞耻而软化,变成粘腻的水液,湿漉漉地溢出她的阴部。 ……内裤湿掉了。 真岛茉莉的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可是喜欢的女孩子的胸部,软到让人想融化在里面。坂田银时自己也在发热了,因为情动而逐渐充血鼓起的rutou像一粒yingying的红豆一样抵住他的掌心,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陷入那团yin荡的软rou之中。 他察觉到了真岛茉莉的退避,不由更加向前逼近。真岛茉莉的眼中残存着之前被不曾获得满足的情欲逼出的泪水,她的视野也是模糊的,在身体上方因为他人覆盖而产生的阴影遮挡住变暗之后,更加感到不安。她越是因为涌动的情欲而从自己被玩弄的动作中获得快感,就越是因为这陌生的感受无所适从地想要逃开。 少女的背后发烫的肌肤抵上了冷冰冰的墙壁,她退无可退,只能被困在坂田银时的手臂和墙壁之间形成的狭小空间里,感受到对方的另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腰。男人的手指生涩地摸索了一下少女的腰侧,感受到那里的肌rou一下子因为紧张而变得紧绷,原本就丰满的胸膛则因为一下子吸气的动作更加挺立。 “啊!”真岛茉莉小声地叫了一下,又很快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想要抑止接下来的喘息。 坂田银时女方的反应中得到了鼓励,他用手指捏住了衬衫衣摆的边缘,将它向上撩起,看着白色的布料下逐渐暴露出纤细的腰,rou粉色的肌肤,和少女从来没有被别人看见过的一个小而圆润的肚脐,一切都在他的手下因为紧张而轻微地颤抖着。 他碰到她,就能感受到这颤抖微弱得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或者祭坛上的羔羊,甚至不需要用力,就可以看见肌肤因为自己的抓握柔软地凹陷下去,在手指的边缘处形成凹痕。 坂田银时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他的世界好像也在此刻变得灼热、摇晃、颤抖,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击力冲刷过他的身体,让他变得疯狂而不理智。 他抬眼,就可以看见心爱的女孩含泪的目光,泪水、泪水,这令人难以捉摸难以忽视的泪水,他看见它,心中的恶就冒出头来,控制住他的舌头开始吐出字句:“不要躲,真岛小姐,难道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他看见少女纤长的眼睫,还有下面那双潮湿的眼睛,褐色的眼瞳向上转动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连带着那些附着在瞳仁表面的水光一起,颤抖着映出了他的面容。 以这样一种柔弱而可欺的姿势,只看见他、只注视着他。 真岛茉莉闭上了眼睛,她的视野被全然的黑暗所覆盖,感受到自己的眼睑,这一小块薄而敏感的肌肤,正在被人亲吻。她的眼球不安地颤动着,错觉那舔舐过眼睑的舌尖并没有隔着这薄薄一层肌肤,而是像猎食者享用自己的猎物一般,直接湿热而柔软地接触到了她的眼球。她感到自己像是要被吃掉、吞下,却又从自己尚且完好的事实中察觉到了一丝温柔,恐惧与性欲来回拉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感受着银时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腰侧缓慢向上划去,一根又一根地数过她的肋骨。她的肌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空气中,衣物散落在旁边。她睁开眼,就可以看见暴露在白织灯光下的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胸乳、腰肢、向下滑落的裙腰中露出的小腹与毫无花边的白色内裤一角。而就在她的身前,坂田银时衣物完好,与她的暴露的对比是如此鲜明。 她想要抬手遮挡胸乳,却被握住手腕制止,不容反抗的力道从握住她手腕的五指上传来,强迫她将手臂背向身后,胸膛因为这姿势向前挺起。那两团乳rou也因为这个动作而跳动,顶端的小小的两粒rutou暴露在空气之中,因为遇冷而充血,一点点地在乳晕中央涨大。 有人盯着它们,俯下身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看着上面被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紧接着乳rou被大口地含进去,舌尖拨弄着那一小粒rutou,牙齿咬住乳晕稍稍用力地研磨,就能听见女生因为吃痛发出的闷哼声。可是被他按住的双手仍然乖乖被在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反抗的力道。 坂田银时松开这一边的乳rou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rufang的顶端有了一道水光划出的分隔线,被水光覆盖的地方微微有着红肿,rutou也比另外一边要涨得更大。 男人抬起手将这只胸乳握在掌心揉弄,把上面的水光涂满整个rufang。他的声音沙哑,对真岛茉莉说:“这样就不对称了,另一边也要吗?” 真岛茉莉脸颊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她被那双暗红的眼瞳注视着,理智像蛛丝一样被作乱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从悬崖边掉落。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应声,侧过头去,不敢再看。 坂田银时含住了另一边的乳首,他放开了对真岛茉莉双手的束缚,掐住少女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用指腹隔着薄薄一层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的布料,摸过两片软rou之间的那条缝隙,感受着紧闭的yinchun因为外力软弱地分开,露出里面正在充血的阴蒂与还在向外吐出爱液的xue口。他没有用力,指尖却一下子就被连着布料一起,被吃进去了一小点。 真岛茉莉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急促。 他咬了一下口中含着的乳rou,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才松开它,手指进得更深,指尖的布料绷紧,被软rou中涌出的水弄得更湿。他从女生的裙底拿出手时,手指上也沾了水光。 “自己脱掉裙子吧?”他问出的事询问的话语,却并不是询问的语气。 少女又抬眼看向他,原本梳得整齐的发丝早已经散乱,被汗湿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双湿润的眼睛,乞求地看你一眼,你就能明白你掌控着她的全部,而她对你予取予求。她看起来真是糟糕,而你因此感到兴奋……你希望她能够变得更糟糕,浑身上下都被陌生的气味覆盖,从里到外都浸染你的气息。她的顺从是一把打开阴暗的钥匙,而坂田银时,选择推开那扇门。 “做不到吗?可是明明这样湿了。” 少女细软的手指扶上了裙腰上的扣子,她一颗颗地遵循对方的指示解开了它们,之后是拉链,被拉着向下滑开,紧密咬在一起的链齿随着链头滑下的声音逐渐向两边分开,露出下面纯白的内裤。 她褪下了裙子,修长双腿再无遮掩。内裤的边缘在rou感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凹痕,柔软的臀rou被包裹在毫无情趣的纯棉布料里面,因为过于普通反而显得股沟内被打湿的部分更加色情。 “继续。” 真岛茉莉继续脱下她的内衣,她的双腿并拢着,却还是可以看见稀疏的阴毛,柔软地倒伏在少女小腹的下方,遮掩住闭合得只有一道淡粉色的rou缝的yinchun。 坂田银时拨开那两瓣软rou,就可以看见里面深粉色的小yinchun与已经探出头来的圆润阴蒂,他用手指摸索了一下,才找到那个还未曾张开的yindao口,将手指缓慢地向里面探去。原本积压在yindao内的爱液被紧紧包裹住手指的rou壁挤了出来,发出咕叽的声响,将坂田银时的手掌也弄得湿淋淋的。 这是真岛茉莉第一次体会到自己体内含进异物的感受,非常……奇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手指在抚摸rou壁的哪一个地方,有哪一处褶皱因此被撑开,甬道内被进入了多长的距离。可她却没法让这根手指不要再作乱。 她只能啜泣或者呻吟。 她被摆弄成面对墙壁的姿势,双手撑在墙壁上,背对着银时。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贴近她,衣料摩擦在她光裸的背脊上。 “我可以进去吗?”坂田银时在她的耳边问道。 她能感觉到男人裸露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双腿之间,顶端蹭过她的阴蒂,每蹭一下她都在发抖,外面在抖,yindao内的软rou也在抖,张合着想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坂田银时在耐心地等待真岛茉莉的回答。他的手指捏了那颗阴蒂,感觉湿滑得快要捏不住它,每用指尖剐蹭一下,少女颤抖的背脊和泛红的肌肤就直观地传达出她的快感。 真岛茉莉被这快感逼迫得溃不成军,更何况现在是谁在玩弄她?是谁在渴求她?是谁与她肌肤相贴?是银时啊。她的声音因为羞耻仍然很小,不凑近就无法听清,却还是在喘息的间隙中,一个接一个字地吐出邀请:“请……请进来吧。” 她被撑开了,勃起状态下的yinjing好硬,像一根覆着rou的骨头,从里到外一点点地撑开了她。 “里面在咕叽咕叽地响呢。” “来,摸一摸这里,是不是很湿,真岛小姐?”她感受到男人炽热的吐息,随着说话的声音一起扑在自己的耳畔。她的手腕被男人强硬握住向后拉去,她的手指触摸到他们的交合处,感受着那里的软rou,像两片湿润的蚌一样,随着yinjing的撞击在不停地吐出爱液。 真的很湿。 真岛茉莉说不出话,她的喉咙里溢出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幼鸟一样的啼哭声,破碎而不成音,剧烈地喘息着。rou体的拍击声清晰的在房间内密集地响动。真岛茉莉只剩一只手支撑在地上,让她难以支撑自己的重量,手肘磕在了地板上。上半身低伏着,背部的线条因此而变得更明显,蝴蝶骨凸起,脊柱沟凹陷,腰部也要塌下去,完全凭借着坂田银时手臂的力量被提在空中。 “嗯……哈啊!”真岛茉莉的身上仿佛只有与坂田银时肌肤相贴的地方还存在着触觉,比最稚嫩的含羞草还要敏感,哪怕只是被轻轻触碰,也热得想要立刻蜷缩起来。 “好热情啊,真岛小姐。”坂田银时在他的耳边这样说着。他越是说这些些令人感到羞耻的话语,真岛茉莉就越是觉得自己在变得更热,更湿。她yindao内的肌rou轻轻地抽搐着,随着对方的每一次撞击,而不停收紧。她能感受到自己像一只吸满了水的海绵那样,在不停地被捣出汁液。这些水是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去的。她的喉咙干得不成样子,浑身却在发软,某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快感激荡在她的身体里。 “亲吻。”真岛茉莉小声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真岛小姐?”坂田银时问她。 “亲我一下吧,银时。”真岛茉莉带着哭音,在破碎的喘息声中努力而坚持地吐出这几个字。坂田银时松开了她的手,她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能够感受到那里的皮肤正在不停地被撞击出男人yinjing的形状,一下又一下地凸起。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坏掉,不是被cao坏,就是被这不可控制的快感逼疯。所以请亲我一下吧,请让我在这足够迷失自我的快感中,仍然能确定地握住小小的一片自我。 可是坂田银时没有满足她的愿望。 她只能在呻吟中被cao得更开更深,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了地上,rutou硬得发红,被后半身的撞击顶得不停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蹭动。快感如浪潮,在她的体内一波比一波拍得更高,她只能无力地任由这快感冲刷过自己的身体,双腿软得发颤,却还是能感到湿乎乎的爱液从交合处不断地溅出来,落到大腿根部,又顺着颤抖的肌rou滑下一道水痕。她低头,就看见双膝之间的地面上已经积起了小小一汪水渍,羞耻得她小腹抽搐了一下,下一刻就被惩罚性得撞得更重。 原本已经被cao开的xuerou收缩得更加厉害,缠裹得越来越紧。 “这样就要去了吗?”她跪伏在地面上,听见银时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问道,已经无法做出回应,只能忍耐着呻吟声摇头,想要摆脱这快要把自己逼疯的快感。 她想要逃开,却又被拽着腰拉回来,臀rou上都是拍击造成的红印,还在不断加深。 终于,在完全充血的阴蒂被拧动的时候,她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尾音破碎成哭声,用来生殖的甬道内仍然在被不停地戳弄,软rou合拢又被以极快的速度cao开,最深处被顶弄的地方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尿意,让正在高潮的xuerou更加敏感。 她的声音是哑的,理智是乱的,被迫钉在快感的最高点被反复碾过,浑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错觉自己下一刻就会融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到体内的yinjing被突然抽了出去,几股液体射到了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在慢慢向下滑。她终于被从浪头上抛下,不必再因为快感哭叫,刚刚被cao弄过的地方却在发痒。 男人的手指动作温柔地擦拭过哪里,延长她的快感,直到痒意消退。她被转回去,被坂田银时抱在怀里抚摸和亲吻,被吻掉眼角残留的泪痕,被亲吻发红的鼻尖,然后他们唇舌交缠。 “别哭了,真岛小姐,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