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同人】淀姬x真田信繁(GB武将战败后被女主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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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淀姬欣赏自己被失去反抗之力的猎物的时候,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欣悦之情。诚然,这个女人在微笑,但那个笑容像是一只狐狸在笑,人看见狐狸的脸上出现人类的表情,比起认同对方也拥有情绪,总是更倾向于认为这是妖异之相。她缓慢地绕着真田信繁踱步,从背后走到他的正面,黑色的振袖也就一同缓慢遮住了他的视野。 随后,她转身,女人身上和服红色的前衽靠近他,直到下倾到一个过于接近的距离。淀姬的嘴唇含住那根细长烟斗末端的烟嘴,将烟草燃烧的气吸入肺里,又经由咽喉、唇齿,慢慢吐在了真田信繁的脸上。 “妾身没有想到,唯一会对我谏言的信繁,竟然也会有一天对妾身刀剑相向。”她微笑着说这些话,看上去并不记恨一个背叛者。 真田信繁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面上,像是要看透这张熟悉的面容之下究竟藏着是谁,他如今虽然狼狈,却并不因此而变得燥怒,他看着淀姬的目光是痛心的,又有一种已经无可挽回地失望,他在对谁失望?对没有能阻止茶茶大人的自己,还是对背弃他们共同理想的淀姬?他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问淀姬:“你到底是谁?茶茶大人绝不会想毁灭这个她所爱着的国家。” 这个男人已经立志要循义而死,生死不能使他变色。可淀姬却似被这话语中的了解触怒,她直起身,将穿着白袜的脚从木屐中脱出,下一刻踩在了真田信繁的性器上,红色的甲片在她的脚下被踩得发出碰撞声,她用脚心泄愤地碾过男人盘坐双腿间的yinjing,隔着甲胄和布料感受到这根东西在渐渐充血。 真田信繁勃然变色,屈辱和不可置信同时从他的面上闪过。 “为什么要说妾身不喜欢听的话呢?”淀姬用哀怨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她放轻了脚上的力道,用盛放着燃烧烟草的斗钵去烫真田信繁的咽喉。男人下意识地吞咽下一口唾液,喉结滚动,发烫的金属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致命处,像火星落在他的皮肤上,烫得他出汗。他无法说出话,过多的情绪积压在他的胸口。茶茶大人是他曾经效忠的主公的妾室,纵然他一直知晓自己已经被这个美丽又聪慧的女人深深吸引,却从未想过要越雷池一步。但人不可能不妄想,在他的理智沉睡的时候,他不可辩驳地做过梦,即使梦中的场景与现在是如此迥异,情欲和道德却同时将他烧灼。一同使他痛苦的还有他的情感,这具身躯之中居住的到底是谁?与他亲密的究竟能否算是茶茶大人?可那根烟斗顺着他的喉结慢慢向下滑,去摁押男人因为身材健硕而撑得鼓起的胸甲,将衣物下的rutou摁得充血,硬梆梆顶在他的衣料上。这是他人所看不见的变化,发麻的轻微痛感却像他此刻吸入的烟草气味一样,随着血液流经他身体的每一寸体肤。 “真是美丽的盔甲啊,它覆盖在信繁的身躯上,便也因这具健壮的身躯变得更加光彩熠熠。”淀姬夸赞着这套盔甲,却做着毁坏它的动作。她以人类rou体凡躯所不应拥有的力量破坏了甲片的连接处,使这套原本就在刚刚的战斗中变得残破的盔甲彻底失去弊体的作用,露出下面带血的白色底衣。 那血也是从拜她所赐的伤口中涌出的,现在仍然是鲜红的颜色,在男人的肩膀上晕染开大片的血迹。 淀姬发出了轻轻地一声“咦?”,她此刻又像一个天真的从未见过伤口的小女孩了,讶然又好奇地望着那一片血迹,显得,兴致勃勃。 她用未曾握着烟斗的那只手去抚摸信繁的伤口,养尊处优的女人的指腹软得像棉絮,钻进真田信繁的伤口里,使他又痒又痛。淀姬初始的动作极温柔,像一片樱花落在缓慢流淌的溪水之上,但下一刻,她尖锐的指甲扣进已经破开的伤口里,看着信繁因为骤然加具的疼痛额头爆出青筋,听见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她感到愉悦。 她的仁慈使她并没有持续地给予信繁这种疼痛,当疼痛减弱的时候,真田信繁竟然因为这种突然地轻松而感到醉酒一样的眩晕感。他用力闭了闭眼,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出声询问:“茶茶殿下,您为何折辱于我?” “您怎可如此使用言语令我伤心?”淀姬反问他,“还请您稍稍体谅一下我的心情,也不要想着通过咬舌这种手段来自尽。如果说我有什么目的,也不过是希望我们能一同得到欢愉。”她如实地践行自己的话语,将烟嘴探进了男人的衣物,触碰到里面赤裸的胸乳。 真田信繁身上仅剩的白色里衣因为淀姬的动作变得敞开,露出他褐色的、饱满的胸膛。这种久经锻炼凝结出的线条与女子天生的柔软完全不同,看上去要更加充满力量,但现在,它一样被铜色的烟嘴按得凹陷下去,褐色的乳晕中间rutou因为充血而立起。 烟嘴按到了rutou,将已经变硬的乳粒按得内陷入乳rou里,淀姬看见信繁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绷紧,敞开的衣襟下方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 淀姬跪坐在了真田信繁的身前。她用手指并不含蓄地拽下了男人的裤头,里面原本就已经勃起的性器弹跳了出来,打在她的掌心,被她一手握住。她用五指熟练地撸动这根看上去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用指甲去刮它敏感的guitou,将顶端的精孔中溢出的前精抹开,之后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当然她也没忘记照顾yinjing底端的两颗囊袋。 男人因为快感呼吸变得急促,在他察觉到之后,就变成了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他能感受到茶茶殿下玩弄男人yinjing的手法很熟练,不由得更提醒他对面之人的身份。他们之间的隔阂如同天堑,现在却如此亲密。这种亲密毫无疑问地违背了真田信繁心中的道德,但这并不是他所能选择的不是吗?他比自己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性事都更敏感,像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柴,被炙烤成焦黑灰烬。他的yinjing硬得在滴水,道德却溃不成军。 和信繁的如临大敌相比,淀姬的态度则显得轻慢。她为男人手yin时,比起讨好更多的是掌控,还有一点漫不经心。她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真田信繁的面上,去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当淀姬这样专注地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比起真田信繁所熟悉的那位茶茶大人,看上去更像一只猎手盯住自己的猎物。在这一瞬间,真田信繁甚至想起了自己曾经听闻过的,关于蜘蛛会在交配后立刻吃掉雄性的传说。即使茶茶大人并不像蜘蛛,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只胜券在握的狐狸。 在来之前,真田信繁已为这场战斗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如今他战败却被留下一条命,此刻又被这样玩弄,令他一时有些迷茫,不知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是茶茶大人之外的任何一人做他的对手,他一定已经将牙齿咬进对方的咽喉,撕扯开血脉,饮下仇敌的血和性命。但现在他都做了些什么?或许重要的并不是他,而是茶茶大人正在对他做什么。 女人的手指握着他浑身上下最脆弱和敏感的地方,柔软的掌心紧紧贴着他的柱身,而他的yinjing硬得青筋乱跳,血液突突朝身下涌动。真田信繁的思绪混乱,无法为自己的退让与不做为在脑内寻找出足够的理由。他不得不承认理智在这具身体里彻底地落于下风,欲望像蚂蚁一样爬过他的背脊。他能听见茶茶大人的手指在撸动自己性器时,掌心的黏液和柱身摩擦所发出的,轻微的咕叽声。他的感官中一丝一毫的刺激都被放到最大,yinjing难以说是顺从他的意志,还是违背他的意志地在不停吐出前精。 真田信繁甚至不敢低头去看,但是那副场景还是清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女人洁白柔软的手与yinjing深色的柱身,涨紫色的guitou从女人的掌心中隐没又出现,柱身上青筋跳动,底端深色的囊袋被女人像珠宝一样把玩,越优雅就越下流。而真田信繁唯一能做的只是坐在这里,坐在他们曾经无数次议事的大厅内的地上,接受茶茶大人给予他的快感。那动作渐渐快了,他被绳索捆在背后的手腕已经因为尝试挣脱,被绳索深深勒进rou里。他知道这无济于事,这种专门用来缚人的绳索坚韧无比,即使是他用尽全力也不可能挣开。可是在他喘息的间隙里,在他因为忍耐快感而浑身肌rou绷紧的情况下,他无处发泄的力气只能陷入绳索之中。 淀姬的动作毫不留情,在最开始,她还愿意伪装几分温柔,但很快这一点有限的温柔被消耗殆尽。她玩弄真田信繁的yinjing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而用力,快速地撸动,刺激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上的敏感点。 疼痛从女人抠进精孔的指甲传来,被快感胀满的yinjing像是只剩下薄薄一层皮rou,女人用一根针刺破他,快感便如浪潮倾覆。真田信繁闷哼了一声,大腿肌rou绷紧,充血的guitou跳动,精孔收缩,在女人的掌心里吐出浓稠的jingye。淀姬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她无意去更隐蔽的卧室,决定就在这里开始享用她的猎物。她坚信自己想要做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今天终于能够实现,她心中应当只有快意。 真田信繁睁开了双眼,他看着淀姬,目光却没有聚焦,还因为快感而涣散。但他还是看见淀姬,眼瞳中印出女人熟悉的面容与陌生的神情。他这一刻在想什么,连他自己也无从得知。他能记住的只有这个女人给予他的快感,被深深刻进他的脊柱。 淀姬原本在刚刚玩弄真田信繁性器的过程中,将长烟斗插在了背后的衣领里,此刻重新被她拿出。她含住烟嘴,深深吸入一口烟草燃烧的烟气,微麻的快感从肺部反馈到她的大脑。她走到真田信繁的背后,拽住信繁的领子,将他拽倒,强迫他上半身低伏在地上,警告地出声说道:“信繁,不要惹我生气。” 她兴奋地微笑,当她凝视男人的背部和腰臀,看见男人的手臂和背部上肌rou隆起,将原本服帖的布料撑得鼓胀。真田信繁因为刚刚的挣动,重新开始出血的伤口又加深了颜色,血液和灰尘混合在一起。她从原本就已经被割裂的开口处,轻易撕开了男人的衣服,布料破裂的同时,淀姬按住了想要挣扎的真田信繁。她感到全然掌控身下这个男人的快感,当她撕开对方用于弊体的衣物,压制对方的挣扎,权力比曾经的爱慕更令她情绪高涨。她压制男人时,故意将指甲再一次抠进了对方的伤口,并且不像上一次那样很快地移开,而是继续在伤口中搅动,令这一处伤口流出更多的鲜血。 她用自己刚刚含过的烟嘴蘸取信繁的鲜血,直到黄铜的表面沾满鲜红的血液,湿漉漉地滴落。淀姬喉咙干涩,她的舌尖探出牙齿,反复地舔过唇瓣和犬齿。她伸手拽下信繁的裤子时,甚至因为幸福而感到了轻微的晕眩。她的小腹抽搐着,女人的yindao里因为情动而流出水液。而她伸手抚摸上男人的臀瓣,五指陷进去,很快开始用力抓揉男人的臀rou。这是何等出名的武将,身体上的每一处肌rou都饱经锤炼,可是现在只能像女人一样雌伏在她的身下,被她玩弄臀rou。 淀姬这一刻在内心感受到的快意远远压过了rou体的快感,她应当为此觉得快乐,她也确实因此发笑,可是与此同时,一种她不知缘何而来的沉滞石头一样压在她的胸口,令这份快乐也变得沉重。为何她到今天才掌控这种权力?为何不能更早一些?为何她将自己曾经所承受的一切施加于信繁的身上,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酣畅? 她掰开男人褐色的饱满的臀rou,露出中间紧闭的后xue。她伸手好奇地按压了一下xue口的褶皱,探进去一个指节。下一刻,她抽出手指,将刚刚沾满鲜血的烟嘴塞进了后xue之中,并且旋转着进得更深。她摁在信繁腰上的手感到掌下的肌rou一瞬间硬得像石头,可她还是毫不动摇地将烟嘴捅得更深,直到一半的烟斗都被xuerou含住。和男人的性器相比,烟斗并不粗,因为它的主人的性别,甚至和男性使用的长烟斗比起来,还称得上一句精巧。但当它捅入男人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xue,陷入从未被扩开过的软rou,上面的每一处凸起都变得磨人。金属和被打磨得光滑的木头,二者拥有着截然不同的温度和触。真田信繁甚至错觉烟嘴上还残留着茶茶殿下嘴唇的温度,下一刻他恍然那应该是自己的血液。 淀姬抽动自己的烟斗时,那些并不是为交配而生的xuerou一样会紧紧吸裹着柱身。被异物入侵的饱胀感随着烟斗的抽出而褪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种若有似无的空虚。真田信繁暂时没有能从这场性事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怪异,但淀姬这一刻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耐心。她是妇人,不是未嫁过人不晓事的处子,对男人之间存在着一部分人热衷于鸡jian的事情自然也知情。她知道男人可以通过后xue获得快感,在用烟斗在信繁的后xue里搅动时,便格外注意他的反应。她能看见鲜血从男人后xue被撑开的入口中流出来,更多的部分被涂抹在她的烟斗之上。 处子的鲜血。 浅井茶茶在这一刻这样想到,她作为一名女人,拿到了一个男人的处子。这一刻她对真田信繁是多么怜爱啊,这种怜爱甚至被她认为超越了自己以往对这个男人所怀有的、秘而不宣的爱慕之情。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抽动烟斗,渐渐可以听见男人的后xue里传出被搅动的水声。那些软rou热情地缠裹着她长长的烟斗,使她无论是想入得更深还是将烟斗抽出都会受到阻力。她俯下身,从背后趴在真田信繁的身上,依恋地将脸颊贴上男人宽阔的后背,喃喃念出信繁的名字,对他倾诉:“信繁,你听见了吗?妾身在你的身体里。” 真田信繁沉默不语,他的牙关在紧闭的嘴唇内紧紧咬在一起,被压在地面上的脸颊侧着,他看见女人垂下的振袖,因为额头上滴落的汗水不得不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在汗水流过他眼睑,带来轻微的刺痛感的时候,他在一片黑暗中仿佛又重见昔日的时光,而那根他曾经见过无数次被茶茶大人含在红唇间无数次的烟斗,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抽动。女人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上,胸脯紧紧挨着他,他们在做俗世的男女之前,先做了君臣。 但性欲是如此野蛮地撕扯开他的道德,它将忠诚如入鞘的剑一般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背脊中仿佛被快感偷走了最靠近尾椎的一块骨头。他们是君臣,也是男女。男女交合,敦伦之乐。 茶茶大人问他的问题,他听见了。 但他无法说,他呼吸不稳,用力地喘息,嘴唇颤抖,他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和茶茶大人靠近时,带来的若有似无的香气,他只能以这个名字作答:“茶茶大人。”男人的声音因为情感而发抖,过于厚重的情绪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堵塞在他的喉咙里,情欲却烤干他的口腔中的唾液,他说出这四个字,喉痛,喉结滚动。快感像倾泻而出的洪水翻涌在他的身体里,他的yinjing因为后xue的刺激重新勃起,被顶撞得在他的小腹下晃动。 淀姬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伸手握住了真田信繁的yinjing,堵住了顶端了精孔。她说:“信繁,还是再坚持久一点比较好。” 她抽出烟斗,换成了自己的手指,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捅入男人的后xue,比烟斗更灵活地开始抠挖男人的柔软的xuerou。被这些软rou包裹着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她用手指轻易找到了烟斗难以准确找到的那一点,用指甲刮过这最敏感的一处软rou,最可敬的武士也因为她的动作发出闷哼声。快感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真田信繁无论在战场上受到怎样严重的伤势,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软了骨头。他也从不曾像此刻一样被打开和进入,他的身体里陷进茶茶大人的手指,对方的指腹无论触摸到他后xue内的哪一处地方,xuerou的褶皱都会被抹平和撑开。他的身体因为这两根作乱的手指而从最深处流出水液,那些水流到哪里,哪里的rou就会开始发痒,直到茶茶大人愿意抚慰那里。 他这时才明白,茶茶大人为何要在刚刚堵住他的精孔。快感像温水一波又一波地流淌过他的血脉,像浪潮一样越涌越高,直到最后能随意将他倾覆。他闷哼出声,后背上因为热意而发出一层细汗,他的裤子还堆积在膝盖处,上身衣物的残骸就被随意丢在一旁。他浑身近乎赤裸,胸膛与性器袒露,而茶茶大人仍然衣物完好。这种对比更令男人觉得羞耻,通常来说,真田信繁作为男人,没有人会将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他的胸乳上,他相比女性往往不用去在意那些为贞cao写下的礼节,他可以赤膊、赤足,甚至裸身也会因为他那一身久经锻炼的肌rou而成为一种炫耀。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没有被像女人一样地亵玩,没有后xue里被女人的手指搅弄出粘腻的水声,没有yinjing勃起得要滴水却只能硬涨着无法出精。 真田信繁喘息,他越羞耻,快感就越在他身体里胡乱冲撞。 淀姬似乎是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有些劳累,恶意地用力掐了一下手掌中的yinjing。真田信繁痛得闷哼了一声,yinjing半软下去,没被堵住的jingye却再也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再一次射了淀姬一手。乳白的jingye,被淀姬随手抹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即使是最优秀的武将,褪去铠甲后,裸露的肌肤也与他人无异得柔软。淀姬沉迷于这种触感,摩挲了男人的腹肌片刻,手掌向上而去,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胸肌,手段生疏地抓揉。 这是她不曾学习过的,伺候男人的手段,也许这种手段也并不应该称之为伺候,称之为玩弄更合适。当她抓揉信繁的乳rou,除了触感反馈来的快感,还有一种难言的亲密与暴虐。她知道这里被大力抓揉时会很痛,但她的力道毫无放轻。而信繁只是沉默,浅井茶茶享受他的沉默和喘息。 她的五指陷入男人饱满的胸肌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晕中间褐色的乳粒,将它向外拉扯又松开,再换之快速地弹动。她应当是愉悦的,否则笑声不会从喉咙滚至舌尖。与此同时,她也没有停下另一只手的动作,仍然在信繁的后xue里抠挖,继续刺激最要命的一处软rou。真田信繁因此而发抖,他在射精,可是持续的、绵延不断的快感还是将他变成一根绷紧的弓弦,因为承受了过多的力而不可抑制地发抖。那些快感揉捏他的身体,碾过他的软rou,在他皮肤下乱蹿而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茶茶大人!”他喊这一声,声音低哑,尾音打颤,像之前无数次谏言的开头,但这一次却再没有任何后续。他的主君严格来说不应该是他曾经主公的妾室,而应该是丰臣秀吉与淀姬的儿子,但在这一刻,或许他要比之前的自己对茶茶大人更忠诚,仅仅忠诚于浅井茶茶。毕竟在之前,他也从未像此刻一样被这个女人如此彻底地掌控,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 他的yinjing硬得发疼,到最后几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女人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可没有等真田信繁放松,淀姬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这个动作亵玩的意味更重,真田信繁被迫张开的口中不受控制地留下涎水,在女人的手指捅到他喉口时发出干呕声。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咬下去。 淀姬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她解开了真田信繁手腕上的束缚,将绳索随意丢开。她不再需要这根绳索了。之后她低下头,抬起了真田信繁的下颚,女人柔软的唇覆上信繁还在张开喘息的嘴唇,伸出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和他亲吻。 她吻得慢而细致,却始终掌握了主动,信繁只是隐忍地、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贴着淀姬的舌尖,纠缠,却不进攻。 他说服自己选择归顺,没有使用任何理由,只是因为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