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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永琪(全身控制,强制高潮,jingye管制)

    房间内。

    萧剑席地而坐,闭目不言。

    永琪和尔康明显有些焦躁,徒劳地拍着门窗,试图找到出口

    “别白费力气了。”

    萧剑有气无力地说着,瞥了一眼三人脚下的铁链。

    他们是习武之人,却终究是血rou之躯。

    在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更何况,他们脚上的镣铐坚硬无比,一看就是百炼精钢,仅凭他们的双手,是绝对无法打开的,找到出口又有什么用。

    永琪和尔康颓然地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满脸担忧。

    他们不怕死,大牢里待过,鬼门关也走过,却从未经历过这种境况。

    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内,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人理会,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们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更不知道——心里心心念念的人,现在正在哪里。

    门开了。

    君玫走了进来,看着房内气息奄奄的众人,从中准确地找到了永琪双腿固定的链子,粗暴地倒拖着他离开房间,然后再次关上了门。

    萧剑和尔康来不及反应,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永琪一路上絮絮叨叨地问着。

    有点吵。

    君玫皱皱眉,将他双手拷在背后,又在他口中塞了一个塞口球。

    世界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永琪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狼狈过,被当成牲畜一般毫无尊严地拖在地上。

    然而,等到了下一个房间,他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小桌子和小凳子,正撅着屁股跪在那里,不住地用力夹着双臀间的亵具。

    见到他狼狈地被拖进来,两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冷漠地扭过了头去。

    这……这么yin靡的场面……

    永琪心中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身为皇子,他是知道官宦人家,有些纨绔子弟好男风。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之扯上关系,且在其中是一个任人鱼rou的兔儿爷角色。

    “呜呜呜……”

    永琪看向君玫的目光中,已经有了几分惊恐。

    嗤——

    是衣物被强行撕破、剥落的声音。

    “不,不行……”

    永琪心中呐喊着,用尽全力挣扎着。

    可是,他手脚被束缚,又七天不吃不喝,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如离水的鱼儿一般,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便悲愤交加地晕了过去。

    他,他是宁死都不愿意受这等yin辱的。

    只是,事情由不得他。

    再次醒来,永琪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着,双腿大张着,私密处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想要说话,口中被塞得满满的,有清冷甘甜的液体,不断地流入,他本能地吞咽着,稍微恢复了几分力气。

    要行动时,发觉全身上下都被铁铐固定得严严实实,稍微一动,便是冰冷的疼痛。

    “唔……”

    永琪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下定决心,运气断绝经脉自尽,突然又睁开眼睛。

    没看错。

    那是他送给小燕子的贴身玉佩。

    玉佩旁边,是小燕子被绑成粽子的照片。

    永琪立马一个激灵,再没了去死的念头。

    “你醒了?”

    君玫有些诧异地从外面走出来。

    武功和内力,还未从科学层面彻底解析清楚。

    看来,身有武功的人,确实和常人不同,不管是体力精力还是耐力,都比普通人要坚韧地多。

    直接废掉有些可惜,这几个调教起来有得熬了。

    不过,相信调教好,他们一定能在奴畜大赛上前取得绝佳的好成绩。

    君玫一下子来了兴致。

    “呜呜……”

    永琪感到冰冷的手指,从自己厚实的胸膛滑下去,越过硬邦邦的腹肌,到达毛发丛生的私密处,对准男人最脆弱的部分,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只是,此等情况下,永琪兴致全无,身下的小兄弟半天都抬不了头。

    君玫招手示意,小桌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爬了过来,头被按到了永琪的跨间。

    小桌子顺从地舔舐着,用口水湿润永琪跨间的每一寸皮肤,连腿根间和屁眼处的褶皱都不放过,细致地用舌尖反复地摩擦着。

    永琪感到跨间的湿软,心底里一阵恶心发毛,却终究抵不过生理本能,胯下之物渐渐地开始充血涨大。

    小桌子舔得愈发用力了,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从画面中看到过的奴畜的动作,试探着将永琪的阳具吞咽到喉咙深处,来回taonong着。

    一股腥膻的粘稠液体,悄悄从永琪的马眼中流出。

    小桌子浑不在意地将其尽数吞到了肚子里。

    这……这简直……

    永琪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惊愕和恶心,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

    然而,在严密的拘束下,他用尽力气,却也只是微不可见地晃动了几下。

    几分钟后,永琪面色涨得通红,浑身肌rou紧绷,眼看就要到达极乐的巅峰。

    君玫适时地上前,将小桌子扯到一边,拿出一根分叉的锁精棒,稳准狠地戳到永琪的马眼内。

    锁精棒细一点的几根管道,能轻易地弯曲,精准地堵住了输精管。

    而锁精棒的主体,则是一根筷子粗细的金属管。直接捅到了膀胱里,从里面绽放开,死死地卡住。

    若无君玫解开锁定,永琪是绝对无法将其取出的。

    “嗬……”

    永琪双目通红,马眼处插入异物的剧痛,让他一下子从极乐的巅峰掉落,即将喷薄而出的jingye被尽数堵在了里面,让他痛苦不堪。

    他虽深爱小燕子,但身为皇子,身边的通房并不少,何曾经历过这种羞辱和痛苦。

    然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马眼被堵死之后,小桌子再次被扯到了他的跨间。

    这次,小桌子那灵巧的舌头,开始不断地向他屁眼内钻去。

    那黏腻柔软的温热感觉,让永琪浑身不断地打着颤,又爽又痛,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让永琪的双目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小桌子看到这要杀人一般的目光,心中一震,身子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便想了起来,在这个地方,皇子已经无法主宰他的生死,他的一切都掌控在主人手里。

    小桌子调整好心态,抱歉地看了一眼永琪,再次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永琪的胯下,jiba坚硬地挺立着,被强烈刺激后却无法发泄的痛苦,让jiba不断地抖动着,凸起的血管砰砰砰直跳。

    本钱倒是不小。

    君玫感慨的攥在手中,揉搓了几下。

    只是,不够听话。

    那就先打碎他的尊严,让他体验一下崩坏的感觉。

    一管烈性春药,被挤出来,均匀的涂抹到永琪的双乳,囊袋,guitou敏感处,以及股间。

    小桌子尝到苦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被警告地拍了拍屁股,连忙重新埋头到永琪跨间,一下下地把苦涩黏腻的药膏,用舌尖一点点地推到后庭深处。

    “呼……”

    永琪粗重地喘着气,只觉得身体各处越来越热。

    他自然知道原因,明白是给他所涂抹的药膏的缘故。

    可悲哀的是,他被束缚的严严实实,连骂几句都做不到。

    永琪实在受不了了,心一横,调动内力,想要去死。

    只是,气血刚刚一翻涌,他身下的机器便开始滴滴滴地发出警报声。

    君玫瞅了瞅参数,简单粗暴地给他注射了几针镇定剂。

    顿时,永琪发觉自己的内力全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竟然是求死不能。

    永琪彻底绝望了,身体各处升腾起来的欲望,渐渐地开始侵袭他的头脑。

    小桌子啧啧作响的舔舐,让他逐渐不那么排斥了。

    身体各处的欲望越来越强盛,永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突然,他睁大了眼睛,呼吸为之一停,呆愣了片刻,脸上重新染上了痛苦的神色。

    精门被堵,jingye倒流的感觉,让他痛得浑身颤抖。

    但小桌子依然没有停。

    在没有听到君玫新的指令前,他宛如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机械舔舐着,然后将舔到的东西,麻木地吞咽进去。

    寻死,他是万万不敢的,否则当初也不至于去宫里做小太监。

    小凳子什么都看不见,听着周围的声音,内心忐忑无比,下意识将菊门锁得更紧了。

    君玫见状,上前轻轻拽了拽,一时竟然拽不动。

    力气不小,适应得还挺快。

    小凳子感觉到向外拉扯的力道,顿时紧张起来,他还记得,主人说过,这个掉落了,会惩罚他。

    没说惩罚内容,但他不想知道。

    “唔唔……”

    永琪的呻吟声逐渐变重,然后因脱力开始有气无力,并在身体被刺激到极限时再次加重。

    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小桌子抬头看了眼,房间内只剩下他和永琪两个人。

    但他不敢偷懒,继续埋头用舌尖不断地深入着,仿佛在品尝无尽的美味一般。

    他知道,主人虽然不在,但能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敢偷懒,不敢懈怠,更不敢偷偷把永琪放下来。

    永琪看到君玫离开,雀跃了片刻,努力向小桌子使着眼色,示意小桌子把他放开。

    可是,直到他眼睛抽筋,依然没有得来丝毫回应。

    他能看得出来,小桌子是被迫的,可奇怪的是,小桌子在人走了之后,依然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

    呼……

    永琪最终放弃了,吐出了一口气,沉沦到了永远无法得到解脱的无边欲海中,在极乐和痛苦的巅峰不断循环着,忽上忽下,大起大落。

    很快,他的神思开始恍惚起来。

    “我是贱奴,我要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一个声音,在永琪耳畔响起,直透入他的脑海深处。

    永琪起初还在反抗,但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开始无声地跟念着。

    这段话,悄无声息地植入到了永琪的意识深处。

    旁边,同样听到这段话的小桌子,眼神也渐渐地涣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