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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你的名字吗?”佐锦的面色像是很痛苦的样子,靠着床头却不舒服,还要紧紧拉着佐助的手臂。 多亏他们俩之间相似的面容,旅店老板并未疑惑他们俩为什么只要了一间房。 他也并非真的不近人情,所以只能紧皱着眉,想要挣开,却没真的用力。 “咳……你也稍微顾虑一下我呀。唔……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这样重的病,你难不成是想要把我抛下吗?我知道,和你的关系比不上小樱和香燐,但是……现在我可没有精力再去追着你到处跑了。你很高兴吧,如果把我丢在这里的话,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佐助微微一僵,他以为她在哭,却见她扬起了脸,“纸巾,我需要纸巾。” 佐助不自觉地咬了下牙,用空着的一只手,将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递给了她,她还是不松手,将鼻子擦得红彤彤的,依旧占用着他的肩膀和手臂,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好痛苦”“好难受”。 这不像是真正的忍者会做的事,至少他就没有听过药师兜哪怕说过一个“痛”字,甚至想到了香燐。 那个他亏欠了许多的女孩也常常使用这样的方式,多到佐助已经完全免疫了,所以他猜测佐锦也是装的(佐锦就是)。 他想要使用忍术离开,连结印的手势都摆好了,却感觉自己的手臂传来了更加重的力道。 “你想要离开吗?别走……我可以很安静,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陪陪我,我不想死在这里,谁都不知道,鸣人……哥哥……” 察觉到他不再离开,她就真的安静下来,像是枯萎的花,无声无息,几乎让佐助察觉不到她的存在,只有身边传来的体温证明他不是一个人在这里——这或许才是她的常态。 这是暴风雨的第一天,佐锦生病了,或许,其实早就病了很久。 ------------------------------------- “你说,我真的不会死吗?居然都不在火之国的土地上。咳咳……”她面色更加苍白也更加虚弱,却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直到他给出回复才肯罢休。 “……等暴风雨停了,我就带你去看医生。”佐助看着窗外的景象,暴雨似乎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然后,你会把我抛下在医生那里吗?” 佐助紧皱着眉,转过了身,看向了佐锦。 她穿着旅馆里白色的浴衣,头发松散地披在肩头,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只有鼻尖带着点病态的红。 眼角眉梢笼着淡淡的忧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瞥了他一眼,就垂下了头。 消尖的下巴和越发瘦削的脸有种病态的苍白。 “那你可以……至少通知,木叶在外的忍者吗?”她声音虚弱,拉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知道,我们不算是朋友,但是……我……我不想遭遇什么难堪的事。” ‘难堪?’佐助不能理解,就见她又偷瞧了他一眼,垂下了头,不再说了。 他也不想问,因为他本来就不可能将生病的佐锦随意抛下。 然后,在暴风雨的第三天,他明白了佐锦在担忧什么。 旅馆老板的儿子趁着他出去查探的机会,端着饭菜进入了房间,他甚至拉住了佐锦的手,不断地说着些什么。 佐锦似乎并未生气,时不时地笑一笑,看见他回来,才露出一副疲倦的模样。 那个人离开了,佐锦呼出口气,将被子下的苦无丢到了一边,然后再次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了。 ‘我不会再让那个人来打扰的。’佐助想,看着放在一边的粥,皱起了眉,“不吃饭吗?” 佐锦睁开了一只眼,眼底都是疲惫,“倒了吧,我没有什么胃口。哥哥,过来一下吧,我又有点冷了。” ‘哥哥?’佐助眼底闪过疑惑,走了过去,任由佐锦将自己拉上了床,然后紧紧贴着自己的耳朵。 “你瞧,自来也大人说过,男孩子在外也得要好好保护自己。”她轻笑了一声,声音依旧像是棉花,“呼……双胞胎在各种故事里好像都挺受欢迎的呀。不过,真的会有人既喜欢男生,又喜欢女生吗?” 她说着,逐渐陷入梦呓,嘴里念叨着什么“兰斯”之类的外国人名。 佐助并不清楚那其实是一个游戏的名字,但他已然明白,因为他知道,真的有人那样变态。 大蛇丸,就是那样的变态(大误!)。 他派了自己的通灵兽守护病情似乎越发严重了的佐锦,花了几天时间将事情调查清楚,而后推平了这个罪恶的小店,却将他们交给了当地的忍者组织。 “啊哈哈!已经迟了!你meimei已经被送到大臣那里啦!她绝对……唔!” 看着那老板被那忍者杀死,他皱了皱眉,终于展现了全部的实力,追寻线索,找到了那大臣的家里。 暴风雨依旧下个不停,庭院里的桃花都被吹散了,血液顺着大蛇青色的鳞片滑落,就在那粗壮的蛇颈上,趴伏着一个穿着白底红花和服的人。 这凄艳的景象几乎像是一副美丽的画作,却引不起佐助一丝半点的遐想。 他心中一惊,自然知道那不是什么白底红花的和服。 那是血液…… 哪怕是现在,回想到那幅画面的时候,他依旧会觉得震撼。 在当时,他只是极速冲了过去,听见趴在青蛇脖颈上的佐锦轻声说:“咳咳……我感觉自己咳……快死了……你……居然……不吃人,真是……给我添了好大的麻烦。” 佐锦没有受伤,他松了口气。 然后,他们又迎来了大麻烦。 ‘当然,既然这位大臣如此嚣张,那么当地的忍者和大臣一定有所勾结。’ 佐助扶着草薙剑,“等我把这些事处理干净,我带你去看医生。” “嗯……”佐锦似乎更昏沉了。 佐助皱了皱眉,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向他冲来的忍者。 这一次,他并未手下留情,却也没有杀死所有人。 他带着佐锦寄居在一个山洞中。那个忍者组织中或许认出了他,却并不敢说出他的名号,甚至只是表面地追捕一番。 青蛇告诉他,佐锦大人本来是想杀死那些人的,可是知道它居然不肯吃人之后,就罢手了。 佐助明白,这不是在顾及青蛇,而是因为青蛇不吃人的举动想到了自己。 迟疑的脚步顿在了山洞口,可这一次,她连衣服或许都没法自己换了。 “我好冷……头也好痛……你就不能稍微发发善心,呆在我身边吗?” 她的声音虚弱断续,几乎听不清,佐助却不得不坐在了她的身边,用烤干了的斗篷包裹住两人,看不斜视地看着篝火。 明明已经光溜溜的了,她却依旧试图往他的怀里钻。 身体倾斜到了地上,佐助心中平静,却依旧没有看佐锦,感觉到她的双臂拉扯住了斗篷的两端,就像是在旅店一样,以他为床铺,用斗篷做被子,缩了起来。 呼吸就吹拂在自己的颈侧,他就算想要忽略也不能。 脑海里想起了春野樱,他这位曾经队友也青春貌美。若是没有曾经的那些变故,一直呆在木叶的他或许也能坦然接受对方爱恋。 还有香燐,她热烈如火,敢爱敢恨,若是自己像是鸣人一般什么都不想,或许也能接受她。 她们的爱并不相同,却都充斥着阳光般的温暖,可他似乎……永远只能在夜间行走,因而陷落在如月色般朦胧的美妙之中。 他不想要去听,去看,黑暗却只会赋予更多遐想。 她微微动了一下,他只能抱住她,固定住她的身体,听见她轻轻哼过一声伏在他的胸口。 呼吸喷在他的肌肤上,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再穿这样容易拉扯的衣服,不然,就不会让她钻了空子 暴风雨很漫长,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雨夜了,佐助数来数去,却感觉过去了很久。 接下来的故事越发泛善可陈。 “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还是因为鸣人吗?”佐助问。 “鸣人?”稍微恢复了一些佐锦扶着脑袋,根本不提之前的事,诧异地看着佐助,“等等,你和鸣人之间,还有什么没有解决吗?” “……回答第一个问题。” “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 佐锦再次眨了眨眼,苍白的面容上荡漾出一个清浅却羞涩的笑,“你看……我也有失去哥哥的经验,你也……额?!等等,我……你难道不想要一个朋友吗?” 衣角被拉住,他转过头,只能看到她紧张的眼神,“我们,可以相互理解的吧?和其他人不一样,就像是灵魂的两面……我……只是希望有个人能理解我,这样……也不可以吗?” 一切都变得简单了,佐助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佐锦没有任何要求,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线挨近在了一起,再没有任何留恋的分开。 这一次的碰面就是这样,接下来是第二次,第三次…… 她总会在出乎意料的时间出现,却并不常呆,就像是扰人清梦的风铃声。 “怎么了?”她依偎在他身边。 “没什么。”佐助回答,身体并未动作,却感觉自己的手臂被轻轻抱住。她仿佛一只猫,安静地呆在他的身边,不再吵闹,未提要求,也随时可能丢下自己,消失无踪。 佐锦口中的“朋友”,究竟是指什么,佐助不知道,但他总知道,佐锦与他的选择,从来与鸣人无关。 就在鸣人的房间内,他垂目看着鸣人,声音冷静:“你自我意识过剩了,鸣人。如果想要负责的话,就去对另外的女孩负责吧。佐锦……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