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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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约】漫身畔·下 破镜重圆 —————————————— “守约,守约……”遥远的呼唤不知来之何处,身体已经失去知觉,失血带来的寒冷刻入骨髓,守约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只能被一片红色笼罩。 “真是一件艺术品啊……”恶魔的低喃近在咫尺,可怜的omega在发情期被抛下,他独自一人蜷缩在充满暧昧信息素的床铺里,赤裸的肌肤尽可能的与床单接触,渴望残留的alpha信息素足够撑到他的爱人归来。 可是没有,发情期不断流失的体液昭示着omega已经做好了受孕准备,生殖腔口微微打开却没有迎来它想要的。 恶魔就这样路过了,他本只想隐藏行踪,然而甜蜜的信息素诱惑着撬开房门,看到了发情期意识昏沉的守约,一个被alpha抛起的omega,多么可怜,多么美丽。 白皙的皮rou被碎玻璃刺破,血液顺着玻璃碎片的缝隙流淌,又被反射出别样的图案,守约的右臂被插入三块玻璃,微微抽搐的神经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是不够,还不够,x捡起沾着血液的玻璃,看着因为失血已经瞳孔涣散的omega,诡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要标记这个omega,脆弱的腺体被刺破,极度浓郁的枫糖浆信息素迅速填满空间,沾染上血腥味,x满足的舔舐涌出的血液,真是太美了。 “守约,守约……”遥远的呼唤到底来自哪里,守约挣扎着将手伸向半空,然而alpha厚实的大手却残忍的扯开,铠给了守约一个深沉的吻,将房间充满信息素,他还没有能力给守约一个未来。 “守约,我很快,十分钟就回来……”拒绝了彻底标记请求的年轻alpha打算下楼购买避孕套,然而他不知道这一去就是五年的分离。 在麻醉剂生效的前一刻,铠拼命的挣扎着,然而足足四个保镖不给他一点机会,直接被抬上车。 “守约,守约……”熟悉温和的声音不断引导着,守约看着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房间,踌躇着不知道往那个方向,然而那道声音却越来越急促,“守约,守约!杀了他,走出来!” “杀了谁?谁!” 突然出现的房门同时打开,年轻的铠坐在沙发上,张开手向他微笑。x被绑在椅子上,没有一丝逃跑的可能,单薄的omega躺在玻璃碎片上,杀了谁,杀了谁? 守约手里凭空出现一把匕首,他不知道,不知道,突然胸口被利刃贯穿,周围一切都变得黑白…… “守约,守约……”诸葛亮打了一个响指,瘫倒在铠怀里的人一下子惊醒过来,疼痛并不存在,守约扶住心口,没有匕首,没有杀人。 “亮老师……”熟悉的桃花信息素迅速安抚着敏感的神经,守约挣脱铠的怀抱,以一种幼儿版依赖的语气向前方的儒雅男人扑去,铠不由自主的嫉妒起来,心底发酸,然而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资格,这都是他犯下的错。 诸葛亮还记得他接手守约的时候,被噩梦缠绕的青年蜷缩在病房的墙角,多日不敢入眠让他的皮肤苍白如鬼,乌青的眼下埋藏着疲惫,资料显示这位omega遭遇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发情期脱水的虚弱,被通缉犯入室抢劫被故意伤害,极度恐惧下的青年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只要一刻可怕的恶魔就会入梦,诸葛亮是受朋友李白所托而来,多位心理医生都无功而返,李白突然想起他这位高中同学攻读数学与社会心理学的朋友。 然而没有用,即使白日里青年温和又有礼貌,在夜晚来临,却仍然被恶魔缠绕,诸葛亮曾经想过为什么那时候他的alpha不在呢?如果那个本应该陪伴守约度过发情期的alpha没有离开,那么一切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可惜一切推演都没有可能,守约已经在崩溃边缘,有人看着的时候风平浪静,然而一旦躲开视野,他就开始忍不住的自我伤害,等到再一次发现青年大腿上的痕迹时,诸葛亮想:他要救这个人,曾经无人救我,现在他不能看着守约死去。 庄先生本是做犯罪心理学的教授,然而他有一项让人害怕的能力,梦境重演,让催眠状态下的受害者或者犯人重回犯罪现场,让受害者走出噩梦。 第一次守约想要杀死x,然而虚脱的身体却无力抵抗。 第二次守约想要走出房间寻找他的alpha,然而无穷无尽的房门打开,却是看不清的深渊。 第三次,第四次…… 所有一切梦境的重演都来自受害者的潜意识与认知,守约认知里他无法杀死x,是因为现实里他确确实实无法做到,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力量。他走不出的房间意味着他寻找不到自己的alpha,离开的alpha成为他的梦魇。 “不可能找到……”铠的声音哽咽起来,这个高大的alpha心痛到无以复加,他的爱人经历了什么呢?他最痛苦的时候,他最无助的时候,甚至他的伤痛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自己,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拥抱守约呢? “那么……” 铠忍不住摩挲虎口,他看着病床上陷入睡眠的守约,抬起头看向诸葛亮,泪水在这个坚毅的男人眼眶里打转,“那么守约,是如何治愈的呢?” 铠再等,等一个审判,他忍不住将守约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那清晰的温暖和柔软诉讼着青年的生命力,铠突然害怕了,他要如何如何去面对守约,自己是不是一直在伤害他。 “我们引导过很多次梦境,最后一次,守约杀了他自己……” 柔软的掌心被泪水打湿,守约的手被铠抱在怀里,无声的眼泪滴在床单上,印出深色的痕迹。 掩面哭泣的男人全然崩溃,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喉咙,眼前的青年是他的挚爱,是他在算计诬陷中唯一的期待,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逃避导致了青年身上的悲惨,铠甚至想到如果没有自己守约是不是就会和一个心爱的有担当的alpha结婚,组成幸福的家庭。 诸葛亮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他走出病房,把一根烟放在鼻尖嗅闻,他并不抽烟,然而淡淡烟草的气息却让他感到安心。 手机里的最后一条信息来自不省心的小子,自从丈夫赵云去世以后,诸葛亮辞去了讲师的工作,接手偌大的赵氏集团,给年幼的小叔子赵子龙做好保护伞,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前几天,刚上大一的少年义无反顾的偷亲了他的嫂子。 赵子龙的信息素和赵云一样,是带有淡淡烟叶的味道,诸葛亮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丈夫,却不想差点酿成大错,病房里的人已经恢复冷静,铠以一种虔诚的姿态捧起守约的右手,描摹一道粉嫩的疤痕。 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的爱情,自己活得就一塌糊涂,诸葛亮想。 最近铠很奇怪,守约余光不时扫过身侧的男人,果然又被他发现在偷看自己,被抓包的铠立刻收回自己骇人的视线,他心虚的摩挲手指,却被守约摸了摸自己的眼下。 “最近工作很忙吗?”守约心疼的看着铠眼下的乌青,铠眼眶深邃,平常黑眼圈并不明显,然而最近却已经严重到守约轻松能看出他的疲惫。 “不忙,不忙……”铠趁机握住守约的手,感受那骨节分明的指尖,因为右手神经曾经受过伤,灵敏度下降,守约想要抽回却被铠拉住,他一转身就看到铠以一种极其虔诚的姿势亲吻自己的掌心。 铠似乎格外粘人,守约只要一转身就能发现他在自己周围转悠,不仅如此,工作日铠也赖在守约身边,守约从事的工作是诸葛亮推荐的在大学做档案管理,钱少事也少,清闲的日子现在却被铠全部填满。 “阿铠,天晚了……”无论铠的眼神多么恳切,守约也没有留下他的意思,这件公寓是他最后的防线,不能够让一个alpha来占据。 楼底下守约目送铠开着车离开,心底涌上一种满足感,他其实已经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小心翼翼的维持这种诡异的平衡,即使发现铠的异状也自我欺骗。 深夜守约躺在床上难以入眠,脱下抑制环的腺体裸露在空气中,封锁一天的枫糖浆信息素缓缓的释放出来,人工腺体矜矜业业的维持守约身体的激素平衡,然而铠的到来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不断刺激沉寂多年的腺体细胞,异常的增殖让守约身体开始做出反抗,失眠就是其中一种。 守约实在睡不着,干脆起来,披上外套往阳台走去,却不想在熟悉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熟悉的车,正是铠的玛莎拉蒂总裁,而现在明明是凌晨两点。 铠靠在背椅上,眉头紧皱,狭小的空间难以睡得安稳,但是他患得患失才是病症,每日回去做好洗漱换好衣物,就忍不住开车又到守约家楼下,看着那盏灯熄灭在幻想里想象守约温柔的面庞。 “咚咚咚!”急促的敲窗声将睡得本就不安宁的alpha吵醒,一打开车窗守约锋利的眼刀就袭来,“上来……”守约没有废话,直接转身就走,铠忙不迭的追了出去,初春天气还冷他把大衣往守约身上批,丝毫不在乎自己穿着单薄。 两个人在电梯里一言不发,铠有些心虚的悄悄看守约,想把手里的外套往守约身上批,却被守约直接推开,外人对守约的评价一向是温柔好说话,但是铠知道守约一旦生气那是极其难哄。 “守约……我……” “你倒是身体好……”打开门守约头也不回的就进了房间,连被子都没打算给铠找一床,铠跟着进了房间,熟悉的枫糖浆味道萦绕在鼻尖,比起他堆叠在办公室的糖浆,带着omega身体馨香的味道显然才是alpha的良药。 铠想要找一床被子睡沙发,又不敢去打扰生气的守约,只能按照记忆中守约的习惯打开衣柜,却不想被守约一句话打的措手不及。 “上床!” 守约说完,直接脱了大衣,睡到一侧,守约气急了,铠居然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他发现这样的事还要持续多久。 alpha温热宽厚的身躯就是身后,铠想要抱住守约,却一眼看见了露出脖颈上粉色疤痕,增生的痕迹在几次手术下已经消退了很多,铠几乎是颤抖的想要去触摸,哽咽的声音全部压在喉咙里。 迟迟没有被搂住的守约更生气了,他心底也生出一丝委屈来,睡在自己身边难道就没有一丝动作,明明之前还不是那样熟练的抱入怀里,现在装什么。 “守约,对不起……对不起……守约……”alpha低哑的声线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守约忍不住的靠在铠的怀里,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他,久违的守约生出一股怀念的味道。 “阿铠,你知道了什么……”对于撕开自己伤疤这件事守约已经很熟练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放下了还是麻木了,总之这就是一场可怜的悲剧。 他恰好发情期到了,恰好他的alpha被迫离开,恰好一个歹徒闯入,恰好他受尽折磨却没有死去。 以前守约想不通,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呢?他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安安心心的维持自己的感情,对朋友对爱人他都真心付出,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爱人会拒绝自己彻底标记的想法。 他那段时间濒临崩溃,想要自杀却又没有勇气,无数心理医生来来往往都只能给出无力的摇头,最后还是李白通过诸葛亮的线请来了庄先生,在梦境里,守约无数次想要改变结局。 然而一次次死局,最后一次守约选择杀死梦里的自己,杀死那个过去的自己,走出了梦境。 平淡的语气好像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一样,守约却感觉到肩膀的布料湿了 明明是高大的身躯却依赖在一个瘦弱的omega身上,铠想要弥补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甚至他还要来打扰守约吗? “这不是你的错,阿铠……”守约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明明伤痛是自己为什么铠却如此悲伤呢?守约又想了想,大概是爱一个人到了极点,一切痛苦都感同身受了吧,就像现在看到铠深夜守在楼下他还是感到心疼。 也许这一次才是两颗心真正的久别重逢。 守约被生物钟叫醒的时候,铠已经不在身边,身边残留的热度又明晃晃的昭示昨晚并非臆想。 铠笨拙的cao纵米糊机,材料是守约昨晚上就泡好的,自动预约,然而铠没用过,打开的时候差点使用蛮力。盘子里可怜兮兮的躺着一颗煎蛋,被切成奇怪的形状,守约辨认半天才依稀认出是一颗心。 而铠自己的盘子里,表面光鲜亮丽,实则翻面黑糊糊的煎蛋足足躺了三个,还有一些边角料,守约忍不住笑了,傻乎乎的。 守约拿过抑制环,他的腺体特殊,不能被外界的信息素多刺激,所以出门都会戴着,铠看着粉色的疤痕被掩盖,枫糖浆的甜蜜也被密封进罐子里,心底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甜蜜,昨晚上他看到了守约的腺体。 甜蜜满足的生活在两人之间展开,很自然的那晚以后铠就住进了守约的公寓,小衣柜里挤进几件昂贵的定制西装,衣架上也挂上版型很好的大衣。 铠也满足这种生活,直到那一天,守约迟迟没有等到下班来吃饭的铠,他打电话给秘书却只得到语焉不详的几句。 特制的房间里地面墙壁都是软装材质,可以最大程度的卸掉alpha的力道,尽量让他们不要在易感期伤害到自己,铠没想到自己的易感期会来的这么突然,只能紧急联系远在欧洲总部的露娜接手这边的工作就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关起来。 下意识的铠不想让守约看到自己易感期的样子。 在离开守约的第一年铠患上了信息素障碍症,那时候他困在家族内部,只能靠着雪茄和酗酒来压制自己,然而一批又一批的人派去,却没有一点守约的消息。 焦躁和不安充斥着alpha的内心,他无数次偷跑出来,想要偷渡回去寻找自己的omega,却又被抓回来,但最后,铠选择的正面抗争,锁链阻碍了我那我就把锁链斩断。 离开守约的第二年,铠确诊寻偶症,这种只在高匹配ao之间发生的症状让铠在易感期变得疯疯癫癫,他彻夜不眠的寻找,却没有一丝踪迹,只能被缠住四肢,盯着一罐枫糖浆渡过。 露娜想那是最恐怖的时候,顶级alpha不留余力的释放信息素渴望得到回应,整个家族都萦绕在恐怖的阴影之下,铠暴瘦了二十公斤,整个人变得偏执又疯狂,完全不给那些旁支希望。 大权在握的alpha却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他盯着镜子里那个疯子,多可笑,铠收集到了一些东西,即使他急不可耐的想要立刻回去回到守约身边去,却还是不敢丝毫怠慢。 即使铠把自己修饰得再好,也不可避免在守约身边出现破绽,他整夜整夜的失眠,没有守约就失去安全感,克制自己保持理性,甚至夜晚会忍不住想,如果此刻他让守约就这样死在自己怀里,那么是不是再也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分离。 然而到了白日,铠又装出冷静的外表,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的omega,守约的伤痛变成一把利刃,铠不敢表露一丝,只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循环。 “阿铠,你在哪里……”omega温和的声音从手机屏幕里传来,暴躁的野兽突然变得温和起来,铠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暴虐,维持一副温和的外表。 “守约,突然有急事需要出差,宝贝,等我……” “阿铠!你在哪里!”守约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他不可避免的暴露一丝自己的害怕,他害怕,害怕铠再次离开。 铠心痛到无以复加,然而他不敢,偷偷查出的信息里守约现在根本无法承受易感期的自己,脆弱的人工腺体是维持他身体平衡的重要防线,然而alpha尖利的犬齿露出,只需要一下就能毁掉一切。 “对不起,守约,对不起……”铠抱着一件守约的衬衫,带着淡淡馨香的信息素,成为他坚持的信念。 “阿铠!如果……如果……你不告诉我我立刻就走!你知道的,白哥会帮我……”alpha语焉不详明显极力压制的语气勾起了守约的担忧,他口不择言甚至说出出走的威胁。 “不要……守约,我请求你,让我看着你,我请求你……”铠慌了神,易感期爆发的信息素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守约的威胁。 高高在上的alpha只会对他的爱人流露自己的脆弱,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断扫视整个房间,然而被钉死的桌椅板凳都无法移动,整个房间都是柔软的缓冲,alpha失去理智,拳头一下一下的砸着房门。 寻偶症发作的alpha会尽一切可能一切力量去寻找自己的omega,整日追寻信息素,在百般斑驳的气息里寻找自己的唯一,守约在电话那头大声呼喊,然而铠已经失去理智。 他甚至开始用膝盖的骨骼去顶弄门板,监控器那头的管家看着被染上血迹的门板,不敢在耽误,只能加大房间里镇静剂和抑制剂的分量。 铠的双眼赤红,他只知道这些人在阻挡他寻找守约,眼前的门板变成最大的敌人,他不惜一切要冲破他,明明已经找到了。 抑制剂失去作用,已经到了最高浓度,然而房间里的冰酒信息素却不断溢出,甚至浓重到警报器开始警报,管家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再加大剂量。 “用麻醉!” 事关重大,秘书也不敢在隐瞒守约,守约一到,众人立刻找到了主心骨,却被守约直接了当的话语震惊,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照办。 监控里,alpha的脚步开始摇晃,一次次的动作变得迟缓,最终靠着墙壁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开门!”守约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抑制环,信息素都被牢牢锁住,捏紧手里的防咬器,心底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铠无力的倒在自己面前,守约还是第一次见,他想起初遇的时候,这个alpha是整个聚会里话最少的,然而他高大的身形不俗的外貌都在表露他的优秀,守约不由自主的被铠吸引,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 一切太过顺遂,以至于他们不知道命运馈赠的礼物都附有代价,清瘦的青年蹲下身子想要摸摸alpha的脸,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被捏紧了手腕。 铠痴迷的嗅闻守约的气味,看着守约惊愕的表情,突然笑了,“终于找到你了……”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守约拉到怀里,门口的保镖迅速冲进来,却被守护伴侣的alpha的威压逼得蹲下身子。 守约不清楚铠是否还有理智,他左手死死按住后颈抑制器下的腺体,确保空气中没有逸散出来,然而却引起了铠极大的不满,他不断嗅闻过守约的脖颈。 隔着冰冷的金属,甜蜜的枫糖就在下面,这种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的痛苦折磨着铠,他疯狂的渴求omega的信息素,空气里甜腻到吓人的冰酒信息素不断缠绵,发出无声的诱惑。 宽大的手掌卡住腰身,守约被迫与铠面对面,下身紧紧的贴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剑拔弩张的性器就抵在大腿内侧,双手被铠握住,以一种虔诚痴迷的状态亲吻着。 “阿铠啊……”守约未尽的话语被黏糊的亲吻吞掉,铠毫不犹豫的将他的呼吸掠夺,狠狠侵占每一寸地方,恨不能将人吞吃入腹,永生不再分离。 铠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腺体不断散发出高浓度的信息素,空气中都带上了醉意,凌乱的动作间,大手从下摆伸入,omega白皙的皮rou被不断揉搓,破坏与占有的情绪占据铠的大脑,然而唯一的理智竟然是不要伤害守约。 守约被撩拨得浑身烦躁起来,偏偏铠又不断在边缘试探,大手从腰腹擦过胸口又摸到后背,薄薄的皮rou下骨骼的形态都被描摹出来。 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情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守约没有一丝信息素溢出,这让易感期大脑昏沉的alpha认为自己遭到了拒绝,他本该强势的占有他的omega,然而灵魂又割裂般的清醒。 守约不愿被他标记。 铠觉得自己像要裂开一样,一半叫嚣着撕碎他,吃掉他,一般理智吊着,不能再让守约受到伤害。 “守约,守约……”alpha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守约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怜惜,他的手被铠死死拉住,隔着西装布料能够清晰的感知到alpha的性器,粗大,炽热,充满了荷尔蒙。 带着一丝凉意的手被迫包裹住巨龙,细嫩的掌心在接触的一瞬间让守约生出一股害怕之意,然而alpha强势的大手挡住让他只能顺着粗大的柱身开始缓缓撸动。 铠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衬衫半脱,结实的身材展露无遗,饱满的胸肌因为微微用力而更加清晰,食色性也,守约承认铠就是他沉迷的哪一款。 忍不住低下头在alpha的锁骨上咬一道,看着白皙的皮rou被自己呼吸略过的地方开始泛红守约心底升起一股愉悦,他抽出一只上,抵住铠的左胸口,感受alpha在情欲下加速的心跳。 铠仿佛失去力道一般,顺着手的力量直接慢慢倒在地毯上,守约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铠,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升起的情欲,看着他因为没有得到信息素而空虚哀求的眼神,我爱他,守约的心底一个声音大声喊出来。 手指摸上指纹解锁器,检测到佩戴者升高的体温,轻声警报却仍然被打开,封闭了一天的枫糖浆迅速占领空间,却又被无处不在的冰酒信息素迅速同化。 “阿铠,听我的!”几乎是同一时间,臀rou就被冰冷的空气接触,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搓起两片软rou,omega的身体天生柔软,极其契合alpha的手掌。 铠乖顺的张开嘴,任由守约用领带绑住自己的嘴,即使这样脆弱的防护只不过轻轻松松就可是挣脱,却是守约留给自己的退路。 替换过人工腺体的omega腺体极其脆弱,根本无法承受alpha犬牙的穿刺,更别提接受信息素的洗礼。 铠不断隔着领带去触碰守约的身体,大手几乎失去控制的将守约全身都扫过,两根手指已经被干涩的xuerou包裹,不断按压敏感的内里。 浓烈的alpha信息素与浅淡的omega信息素形成鲜明对比,但谁也不会想到omega才是这段感情了的主导者。 铠抽出四只沾满蜜液的手指,柔软的xue口甚至一时间无法恢复,露出隐约的红色软rou,粗大的性器抵住,随着守约身体的重力缓缓下沉,“唔!”守约仰着头接受alpha的性器,双手攀附在铠的肩膀上。 “守约,……守约……”才刚刚进到一半守约就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偏偏距离铠大腿还有一段悬空残忍的告诉他还差得远呢?守约不有怀疑起来,铠有那么大吗? 然而事实是铠远比守约想的大,这个高大的alpha来自古老的阿尔卡纳家族,世代都严格遵守高匹配的ao生育制度,基因优秀,是一个真正的顶级alpha,只不过从前他们未曾尝试脐橙的姿势,以至于处于被动者地位的守约从未发现铠没有完全插入过。 然而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在浓烈冰酒信息素的影响下守约感觉自己像是要醉了一样,焦躁不安的情绪一直环绕在铠的心头,吃吃没有得到足够浓烈的信息素回应让他惶惶不安。 铠不断用鼻尖去蹭守约的脸庞,犬齿已经露出却被领带牢牢锁住,守约缓慢的动作没有起到一丝缓解作用,反而让欲望的缺口越来越大。 铠死死掐住守约的腰身,力道之大似乎要折断一般,挺腰不断去顶弄湿的一塌糊涂的xuerou,让蜜液都被拍打出细密的泡沫。 突然的悬空让守约惊慌的抱住铠的脖子,整个人只能贴在alpha的身上,双腿被拉开环绕铠结实的腰身,粗大的性器以为动作的起伏慢慢滑落,偏偏又在只剩一个头部时被铠狠狠贯穿。 守约只觉得自己将要被撕裂,灵魂与身体失去联系,铠将枕头垫在守约的腰下,看着前段淡色的性器,恶劣的alpha不断用手玩弄,看着它吐出透明的腺液。 前后交织的快感让守约迅速攀上巅峰,xuerou收缩,又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撑开,身体深处的器官不受控制的酸涩起来,流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将alpha的性器打湿缠绕吃进。 铠不断变换角度,顶弄那个敏感的小口,在非发情期时omega的生殖腔极难打开,高潮结束后轻微的疼痛让守约开始抗拒起来,然而易感期alpha根本不会讲道理。 铠愤怒的扯下封住自己嘴唇的领带,将守约的双手反绑起来,任凭守约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他被迫翻身,直起腰身,挺翘的臀rou呈现一种献祭的姿态展露在alpha面前。 铠狠狠的全跟进入,抽离时又故意摸满速度,感受热情的xuerou的吮吸挽留,然后又趁其不备狠狠贯穿。 近在咫尺的白皙颈部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散发甜蜜芳香的腺体就在眼前,如同一只肥美毫无抵抗力的猎物呈现在猛兽面前,铠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牙齿细细的叼住一小块皮rou,感受到守约身体的一瞬间僵硬,铠疑惑了,只好释放更加浓厚的信息素去安抚omega。 空气里的冰酒已经到了腻人的地步,浓厚强势的信息素死死缠绕微妙的一丝枫糖浆,像是秋天最甜蜜的普通与枫树相遇,酿造出诱人的成果。 “唔……”几乎是下意识的守约猛的用力推开铠,alpha的强势占有让他开始恐惧,身体不断颤抖,入骨的冰冷好像再度袭来,偏偏背后铠温热结实的胸膛又靠了上来,“阿铠……阿铠……” 守约颤抖的声音似乎唤醒了残暴的野兽,铠停下动作,眼神带着询问的看向守约,手里却还在揉搓omega细软的皮rou,胸口的薄rou都开始发烫起来,然而此刻守约崩着最后的理智开始诱导:“我想,我想,看着你……” 守约的顺从极大的取悦了铠,他乖乖听话将守约转过身,但是又舍不得一丝分离,思考一下直接让守约整个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体位的突然转变让粗大的性器进入全新的深度,生殖腔口酸软的吐出一口蜜液。 “守约,我的,守约……”铠嘴里不断呢喃着,将身形小一号的omega抱入自己怀中,抱起单薄的身体又落下,每一次都狠狠的顶住生殖腔口,“啊!不要……不……” 守约被激烈的动作弄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偏偏现在的情况危险无比,他开始绝望的想,也许这就是命运,柔韧的腰身上小腹被粗大的性器挤出明显的形状。粗大的结卡住生殖腔口,牢牢锁住omega的身体,微微冰凉的jingye充斥满狭小的生殖腔。 然而随之而来的疼痛并没有想预想那般出现,守约死死咬住自己面前alpha的脖子,力道之大似乎生生要咬下alpha的血rou,铠终于在最后一步收回理智,手腕上带血的牙印昭示着alpha的标记多么残忍,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再次伤害守约。 “阿铠……”血腥的气味一下让守约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眼前被咬的血rou模糊的脖子,不由心虚起来,铠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将守约抱紧怀里。 良久,守约的小腹已经酸胀无比,alpha的结才开始慢慢消退,然而并没有像预想那样,生殖腔口牢牢锁住,确保omega的受孕,jingye随着铠的抽出开始流出,将守约的屁股打湿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守约……”铠找回自己的理智,看着怀里守约被折腾得疲累的模样,心疼的抚摸被揉捏到泛红的皮rou,不出意外这些都将变成青紫的痕迹。 “对不起……”铠的心底一个声音不断喊放开他,放开他,难道你要再一次伤害守约吗?然而身体却极度渴求omega的躯体,牢牢将守约锁在自己的范围以内,一点放开的意思也没有。 “阿铠啊~”守约抱住这个alpha,两人的胸膛贴得那样近,他们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心跳,鼻尖萦绕满满的冰酒信息素,守约像是被酒精醉倒了一样,颤抖的开始说到,“阿铠,我相信你……”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守约应该立刻离开,刚开始铠还能控制自己不做标记,下一次呢?守约的腺体再也承受不起一次伤害,“走吧,守约……走……” 铠的话语被全然含糊在亲吻里,守约捧起这张略显憔悴的脸,狠狠将那两片说着违心话语的薄唇封住,霸道的用浅淡的枫糖信息素围绕起铠,他也有占有欲他也想要标记自己的alpha。 为什么不呢? 守约捡起被随意扔掉的黑色合金止咬器,这种根据犬科动物发明的牢笼被众多alpha所厌恶,他们霸道的性格拒绝这样的压制。然而铠却极其乖顺的接受了束缚,他的身体叫嚣着要爱怜自己的守约,他控制不住野兽,因为那就是真正的他。 “守约……” “嘘,听我的,好吗?乖猫咪……”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立刻硬挺起来,直直的抵住柔软的xue口,守约却偏偏抬高腰身,摇摆其腰肢诱惑野兽,看着alpha变得赤红的双眼满意的开始缓缓下沉,“看,是我吃掉了你~” 铠的血液一下沸腾起来,腰身不断挺动,隔着金属笼子去嗅闻守约的气息,就像一只真正的野兽一样,隔着笼子贪婪的盯住猎物。 然而这一次守约不在逃避,他直接抱住铠的脖颈,手掌下是alpha挺动的血液,每一寸都应该为他所有,他甚至摸到了铠的腺体,铠身形一僵,性器却更硬了几分,直接顶得守约的小腹酸软。 “标记我,守约……标记我……” 随着alpha声音落下的是一枚带血的牙印。 应付激情的alpha是极其劳累的事,守约整整睡了三天,这一次他看着同样的意识空间,看着自己的alpha冲出房间,来到自己的身边。 曾经的噩梦终于被击碎,生活也将要回归平淡。 守约看着身边高大的alpha,又是冬天了,今年他们打算去加拿大葡萄庄园里采摘冰冻过的葡萄酿酒,明明最符合口味的就在身边为什么还要不远万里去呢? 守约想,也许是为了还那个朋友一个情吧。就当是蜜月旅行吧! “守约,可以再给我一个标记吗?” “当然,我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