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啼哭着,蹭动母亲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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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震惊呆滞,镜面上的影像逐渐消退,最后一个画面停留在优雅的唇间,幽暗的唇内液体满载,舌尖微微动了一下。 石镜恢复漆黑,可白雪的意识才真正开始转动,刚刚那是.....自己的声音? 那句看够了吗,就是自己的声音啊,所以说那个猥亵母亲的人,是自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雪摇着头,自己并没有那个大家伙,不会是自己。 那怎么会是自己的声音呢? 思考尚未有眉目,突如其来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石洞,把她吞噬了进去。 她的意识回归,感觉自己正沉甸甸地躺在床上,柔软的深陷在铺垫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睡前闻到的花香淡了许多,几不可闻。 白雪公主百般挣扎地睁开了眼睛,红罗高罩,四角床帘垂下,床间隐秘又安全,一丝微光从布帘中间穿进,天亮了。 她转头,母亲便如同画面中一般,沉沉安睡,嘴角平淡。 呼吸大震,她不敢面对般转回了头,待缓过来,她便决定要查验一番,石镜中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坐了起来,卷发翘起,撑着自己往前凑近,离母亲的脸越发接近。 如镜中画面,她轻巧地一手捏住了母亲的下巴,嘴唇微张,却因床间黑暗,看不清里面是不是积满了白色污汁。 想起那抹水光,她贴着唇,人生第一次谨慎小心的伸出了舌头,往里面探去。 可没等到舔出个所以然,舌下一直平静的舌苔忽然动了,朝上卷动着白雪公主的软舌。 白雪瞪大了眼睛,手腕松动,整个人软绵无力,只靠嘴唇紧贴借力撑着半边身体。 唇间浪荡又懒散,失守阵地,白雪沉浸在这种感受中,昏昏迷迷。一只手伸着过来,按在她腰后,她不受控制,忽然一抖。 皇后收回了鲜艳唇舌,白雪迷惑地抬起头,像是询问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的公主,你这么做,可不是好事。”皇后唇角微勾,娇艳水泽,比镜面中妖娆多了。 白雪的心霎时梗住,她才想到,自己到底对母亲做了什么,这个行为不就同石镜中的那个人一样了吗?! 新皇后掀开床帘,叫侍女进来服侍洗澡更衣。 白雪公主躺在床上暗自神伤,面容无助,胸前的吊带裙外,一颗红迹忽然乍现,很快又消失,恢复雪白肌肤。 布帘后,玫瑰花瓣洒满水面,皇后挥退了侍女,跨入高深浴盆里,双手扶搭在盆边上,露出一抹不明微笑。 玫瑰下深暗幽黑,镜中巨蛇逐渐消退,恢复成正常女人的模样。 “天底下最尊敬的公主殿下,您在这里干什么呢?”找来的公主侍女询问,手腕间是一篮子鸟食。 白雪公主在花园巨树底下发着呆,裙摆铺在土地上,鲜花在身旁翩然盛开,又因公主心情低落,而合并了花骨。 她的脸色仍旧苍白,卷缩着肚子,月潮的滋味真不好受,那个地方异样又滑腻。 树上错落有致,站立着数十只百灵鸟,白雪将鸟食洒在地面上,鸟儿展翅低飞,落在食物前,一一啄食。 “公主殿下,为什么您还不回去收拾置换新衣服呢,今晚的宴会就要开始了。”侍女望了眼天色,夕阳暖照,一个贵族淑女的妆发时间可不短暂。 “啊!我忘记了。”白雪赶紧站了起来,拍打着裙摆,将泥土挥散。 两人急步走回宫殿,路上侍女已通知人准备沐浴用品。 一顿惊心动魄,恰好在晚宴开始前准备好裙套编发, 闪烁的宝石皇冠撑在头顶,一裘纯白的公主裙装隆重华丽,白雪公主亭亭玉立,拉着裙摆走动。 “皇后殿下好像还未到呢。”路过的侍女嘴碎了一句,白雪听见了,一言不发朝皇后的寝宫跑了过去。 “哎!公主殿下,您去哪呀,宴会在这边。”侍女在身后大喊,手中东西沉重,很快就跟不上白雪的速度。 白雪气喘吁吁,卷发凌乱,额间冒汗,不复初妆。 她弯腰喘了几口气,才捂着胸口平静着自己,敲响了门。 沉重殿门一敲便开,白雪惊讶地左右望望,周围没人,连侍卫都不在。 她大着胆子往里面探视,门缝咯吱越开越大,白雪探头:“母亲?” “您在吗?” 没有人回复,她正奇怪,一路走来并没有遇上母亲,可侍女说母亲并没有去宴会,母亲去哪里了? 侧边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她疑惑不解,进了门,便看见平日面对殿门的雕像被扭转了,墙壁上开着一道暗门。 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的小门内,微弱的烛火在墙壁上闪光,幽暗诡异。 白雪歪头,母亲房里有密室吗,她拽着裙摆走向那处,一条深长的楼梯蜿蜒曲折,简陋又神秘,看不见尽头,朝下不知会走到哪里。 她回头看了眼殿门,想想宴会前还有时间,便跨出了一步,沿着蜿蜒的楼梯下潜。 在她的身影消失后,殿门忽然无风自关,雕像扭转,暗室的墙壁门也咯吱关上了,一副常年挂吊的油画晃动两下,回复往昔模样,分毫不差。 白雪公主穿着小高跟,在楼梯间督督督响闹,臃肿的长裙阻碍她看路,她想了想,在楼梯上脱了鞋子,又将长裙捞起绑着。 梯阶越走,空间越旷阔,白雪数着级数,足足走了四十九步。 微弱的灯火到这里便大放光明了,宽阔的石洞,挂满了各样的动物尸体标本,到处是书柜,放满了远古书籍,桌面上瓶瓶罐罐,各色液体。 白雪惊呆了,这是一个女巫的空间吗?她怎么会从母亲的殿室中来到女巫的房间,母亲,母亲,难道是....? 正想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无端出现,就像被传送了,站在桌子后方。 这可吓坏了小白雪,她后退了一步,却撞到身后的置物架,咣当,一个小玻璃瓶掉落,暗香液体撒了一地。 白雪低头一看,阴暗中,她丝毫未觉,气味冉冉上升,全被她吸进鼻子里。 “哦~看看这是谁?竟然是宫廷里最尊贵的白雪公主。” 黑袍人逗弄她,一步一步接近,将走投无路的白雪公主逼到墙角处。 “你是谁?”白雪惊慌失措,身体里有些暗火无名躁动。 黑袍人手上的魔杖一挥,地下室瞬间变成了豪华的公主房。 “公主还是呆在公主的地方,才显得尊贵不是吗?” 粉嫩的颜色充斥整个房间,她甚至能看见那个半圆形的大阳台,玻璃门微开,是她走的时候没关好的。 “你是谁?!”白雪未曾注意,她的脸颊潮红,大眼荧荧,一副让人更想欺负的模样。 “白雪公主很热吗?”黑袍人围圈着她,在墙面前拉开了绳结,一道道绳子松开,臃肿长裙落地,露出里面娇嫩的白雪公主,比裙装小了几个尺寸。 可也是这个机会,白雪迷迷糊糊闻到了母亲喜爱的花香味。 药效发作,白雪感觉身体里好像烧了一大把火,汇集在流血的那处,她扭动着身体,拥抱着面前素不相识的黑袍人。 “母亲,我好难受。”白雪撒娇着,身上只穿着一件紧身的打底短裙,线条流畅,也许是魔法失效了,胸前的一片红迹全部显露出来,又红又紫,怵目惊心。 “哦~这么快就认出来了?”新皇后拉下了帽檐,果然是那张骨骼高挺的脸面。 “母亲~帮帮我。”白雪在她身前扭动,想让自己舒服些,却不得其解,火潮guntang,从下体一直燃烧到心间,她啼哭着,蹭动母亲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