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克】应召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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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太浓了,有点冲……克莱恩心中暗暗皱眉,面上笑容不变地向身前的女士鞠了一躬后退到一旁。阿蒙公爵的舞会上没有保镖或护卫,或许是这个家族太过特殊的缘故。那些在平民或贵族间的流言,除了体现阿蒙家族的神秘外毫无用处,尤其对于克莱恩而言……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接这份活? 没关系,他想起上司给自己的命令,失败很正常,就算只能摸清一些简单的信息也划得来。不时有戴着单片眼镜的人从克莱恩手上的托盘里拿走一杯红酒,浅笑着看他一眼,然后与其他人交谈着离开。阿蒙公爵坐在角落的沙发座上,坐姿放松而懒散,看得出正如传闻所说,是个自我随性的人。虽然对方独占一整个沙发座没人敢上前搭讪,但身边仍是人来人往,各位目光或隐秘或迅速地扫过祂——当然也包括克莱恩·莫雷蒂。 如果整场舞会都这样他完全近不了身啊……咦,等下。 公爵屈起食指,指关节轻轻抵住镜片正了正,将架在另一条腿上的右腿放下,起身离开。跟上去!克莱恩脑中第一反应这么说。职业杀手的冷静与谨慎不知为何荡然无存,连第六感都未对他进行提醒。他脚步轻盈而不显眼地溜出舞会,跟着阿蒙公爵往城堡深处走去。某个拐弯处,公爵失去了踪迹。 “咦……”克莱恩愣了下,几乎就是下一秒,他抬腿往身后狠狠踹去,托盘也甩向对方头顶,另一只手的指尖夹着一张薄薄的纸片小人。“再加上那个保命用的非凡物品……”克莱恩心里念头一闪。他不认为自己能打得过,只想一击即脱。 然而他没有这么好运——下一瞬间,后脑勺与地面撞击的痛感便蔓延开来。半分钟不到便胜负已分,克莱恩吐出一口血沫,双手被阿蒙公爵压住架在背后,身前抵着面朝花园的窗玻璃。 克莱恩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阿蒙公爵单手拿捏住他,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后颈,又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位杀手先生,”祂凑近克莱恩的耳侧,用轻柔的气音说话,“很有胆量,很可爱……但很倒霉。” 难受的窒息感使克莱恩忍不住挣动起来。扼死他人完全是一种虐待和变态爱好,比起结果“杀死”,更注重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对方的挣扎痛苦……他脑中走马观花胡思乱想着,在感觉自己仿佛要晕过去前,压制在脖颈处的力道消失,大量的空气随着他的呼吸和喘气涌进了身体。 “咔”地轻轻一声,好像是手铐的东西扣上了克莱恩的手腕。从玻璃窗可以看见花园里贵族们交谈的场景,不对称的布景有种奇特的美感。 窗外的人在聊天……窗内的人在脱裤子。 “……你有病吧!”在公爵解他裤腰带的同时,克莱恩大脑宕机半瞬,满脸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公爵明显对他身上招待服的结构了如指掌,并且很明白哪些是该脱哪些是该不脱的地方——于是克莱恩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成了整个上半身唯一留下的东西。 看起来好像某种裸体酒保的打扮……因为手腕被拷住,克莱恩的衬衣脱不下来,被公爵松垮垮地堆在他背后。公爵摸了摸他的胸口,又摸了摸他的性器,最后把他小腹手臂臀部后背等地方全摸了个遍,带着一种探究的力度。“……有什么好摸的,好奇的话摸自己不就行!”克莱恩挣脱不能,躁烦地在心里开始输出脏话。不过他似乎理所当然地感觉,就算不骂出口对方也能听见。 公爵的胯部贴在他屁股上顶了一下,在克莱恩发觉这个动作的下流性时,他顿时哑口无言。 “公爵……大人,”克莱恩忍了忍,开口道,“失败是我技不如人,你大可不必这么羞辱我。” “羞,辱。”公爵牙齿咬着单词,从克莱恩身后更紧地搂住了他。柔软的乳尖,未勃的性器,紧抿的嘴唇,都被祂用手指揉捏按压。简单的动作仿佛有催情的能力,克莱恩皱眉,忍耐着翻白眼的冲动:“……你杀了我吧!” 阿蒙公爵突然笑出了声。祂咬着这个倒霉杀手的唇角,手指顺着对方脊背往下滑去。明明没有润滑,却轻易探入了克莱恩的后xue,就像已经使用过无数次一样。残存的记忆碎片闪过,让他突然回想起某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模样奇特又古怪的刑具,不知数量包围着自己的戴着单片眼镜的人…… “你还好吗?”穿着管家服的男人俯下身问,右眼处的单片眼镜反照出烛光。装置是像断头台一样的木架,由一根近人高的木头支起一片镂有三个洞的木板,克莱恩的手和脖子被铐在洞里,后xue吞吐着另一个阿蒙的性器,胸口的小铃铛乳夹被撞得“叮铃铃”作响。他吐出了小半截舌头,满脸潮红,不知道是性欲还是缺氧,双腿因为腰部被扶住才没能软倒下去,看起来确实受了很大的痛苦。听到问话,失败的杀手先生下意识摇了摇头,回过神后又闭上眼睛,死死咬住牙齿不做搭理。 这个地下室除了这个木架外,还有其它各种有趣的物品。像是金属的大型鸟笼,里面铺了柔软舒适的软垫;可以把人四肢铐住吊起的单杆,高度是大概人的肩膀处,吊上去的话性交很方便;“X”形的木架,顶上有两个手铐;还有一些绳索皮带之类的东西被随意丢在软垫上,有些可以明显看出有濡湿的痕迹。 克莱恩已经分不出这是来cao他的第几个阿蒙家族的成员,祂们都长得太像了——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都是黑色的卷毛,戴着右边的单片眼镜,微笑着,自如地,压住他的身体,玩弄他的任何一处……任何一处。 “不行了……呜……放我下,下来……”克莱恩在高潮的瞬间半跪在地,已经射精在他体内的阿蒙后退一步放开了他,让他能好好喘几口气。管家阿蒙勾着唇角按了按镜片,扣锁打开的声音响起,祂把克莱恩放出来,抱进了鸟笼里。 “看来您真的累了,”祂遗憾道,“那就先休息会儿吧,我去为您拿点东西吃。” 两人离开后地下室归于平静。克莱恩躺在软垫上,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从自己下体处流出来。太糟糕了……他抹了一把眼睛,骂骂咧咧地支起身体。虽然每次试图逃脱都会受到惨烈的惩罚,但他好歹是搞清了能从这里离开的迷宫一样的路线。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对该死的乳夹,克莱恩心中满怀愤恨地打开了笼子。 “呃……哈,哈……杀了我吧……呜……”克莱恩脸颊贴在玻璃上,站立姿势双腿打开着任由进出。他两腿之间的地板已经积起了一滩透明的水液,交合处还正滴漏着更多。记忆被还回后,他回想这些经历,脑内串起了所有奇异之处。这次是第四次,他被阿蒙再次抓到。 第一次时阿蒙偷走了克莱恩太多抵抗欲,于是他渐渐懒得动弹。阿蒙们商量了一下,告诉他如果不好好努力挣扎就让他怀孕——威胁行之有效,事实上他最后也确实怀孕了,是一些奇特又有弹性的透明“蛋”。他被迫产下它们,xue口被撑得张开甚至能看见内壁,产完后他便“晕倒”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遗忘了自己的遭遇并回到了家中。而记忆中的地下室逃脱其实是第二次。第三次,阿蒙直接来到了他家,以搜查的名义。床铺,沙发,浴室,阳台,甚至后花园全被他俩做了个遍,一直到克莱恩体力不支昏睡在对方身上为止,等到醒来后他同样失去了一切记忆,只疑惑于自己为何睡了那么久。 所以,为什么他总是接到这种任务? “……是你,命令我……你就是我那个……”克莱恩咬牙切齿,“傻逼上司!” 公爵笑个不停。他亲了亲克莱恩的侧脸,手指勾住克莱恩的领带往下拉,箍住克莱恩脖子使他咳嗽不止。 “聪明的手下值得嘉奖,”祂说,“你去过我卧室吗?那儿的床比地下室和你家都软多了……这次让你体验一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