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发情,但是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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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家有句老话,”克莱恩·莫雷蒂说,“叫害人者,人恒害之。” “所以说,”他评价道,“你活该啊。” 阿蒙皱紧了眉头。 对祂而言出现笑脸以外的表情都十分少见,更别提现在脸上摆明的难受。罪魁祸首——不,应该称为正当防卫方,克莱恩双手抱胸靠坐在床边,难得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怎么,野猫的发情期很难受吧?你也该感受下这种烦躁了。” 正当防卫,合理反击,他只是把阿蒙曾经偷来放在他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嫁接给了对方,在阿蒙试图故技重施时。克莱恩把从本体那儿拿来的痴愚符咒丢去一旁,喜滋滋地听着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为自己一雪前耻而由衷喜悦。这些阿蒙,只会故意找好欺负的灵之虫玩弄,根本不顾别人的想法——何等过分,何等可恶! 他旁观了十来秒阿蒙的囧态,倒也不是什么蠢笨的灵之虫,看完戏后立马就打算离开,只可惜,他没有第二枚符咒了。实力的差距再次显现出来,这只陷入猫科发情期的阿蒙一把拉住了他,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嘶……!”克莱恩被咬得动作一顿,“痛!” 他被带得往旁一倒,两人再次滚上那张柔软的大床。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张床,这个房间,这个屋子,都是归属于这只灵之虫的。可惜他偶遇了阿蒙,在被倒霉地玩弄多次后克莱恩只能试图寻找别的住所,然而效果并不理想——他还是会被阿蒙带到这个房间来。另外一提,现在这个屋子已经是阿蒙的了。 “别咬……别咬了!”克莱恩撑倒在床上,在没有别的反抗手段的前提下他只能试图抬腿踹走对方。阿蒙不继续咬了,祂和克莱恩进行了一番小小的搏斗,最终以两人被蹭掉裤子为结束——糟透了。发情期的效果很明显,克莱恩至今第一次看到对方在床上显出急躁的模样,比起以往那幅看笑话和恶作剧般的动作要好……不不不,都没什么好的,无论阿蒙是怎样的态度,克莱恩都不想挨cao。 多余的衣物,比如克莱恩的衬衫和外套,往常会在两人调情后被克莱恩自己扯开,伴随发情期时昏沉的大脑一起被丢到床下。至于现在就不一样了,它们只是被随意推高到方便抚摸身体的高度,而阿蒙正忙着接吻。祂的舌头探进克莱恩的嘴里,勾住后者的舌纠缠品尝。祂的手也未停,轻车熟路地摸到克莱恩的下体,把手指送进他的后xue。 “唔!”简单的接吻让克莱恩发觉不对。他一边推祂,一边崩溃问道:“你舌头怎么有倒刺,你下面……阿蒙你给我停下,你别搞我!” 他不管不顾地起身伸手,撩开阿蒙的衣袍向下摸去——熟悉的尺寸大小,勃起,可以随时使用,且没有倒刺。 阿蒙大笑起来。祂给克莱恩偷的只是发情期而没有其它附属产品,克莱恩回给祂的自然也是这样。舌头上的东西?那是祂故意捏的。 “喔,原来您不喜欢。”祂的动作不停,手指在xue壁上找到合适的部分就狠狠扣弄起来。克莱恩发出努力压低的尖叫,猝不及防被压回了床上。他现在xue里已经湿透了,虽然没了发情期,但身体对快感的本能追逐还是存在。下体的入口紧紧吸咬着手指,像是渴求一样。 其它灵之虫也会这样吗?克莱恩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欲望,十分尴尬,并且恼火。那处已经有了咕唧咕唧的水声,全靠手指简单的几下抽插和搅动。 阿蒙舔了舔克莱恩的乳粒,舌上带着的倒刺带起酥麻感,把克莱恩震得后xue绞紧,挤出一滩黏腻的水液。“其它灵之虫吗,我其实想说我只和你睡过……好吧您也不会信,”阿蒙一边把性器cao进他的xue里,一边解释着,“有些虽然经验很多但在前戏很冷淡的,实际搞起来很热情……您这种前后都很热情的……” 阿蒙故作认真的脸没忍住又笑了起来:“大概是以往每次的发情期给您带来的影响太大太久了吧。” 克莱恩开始咒骂祂。 只不过阿蒙从来不在乎这个。祂把克莱恩翻个面,掐着他的腰开始动作,克莱恩嘴里痛骂了几声,但很快改变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闷闷地传出来,他第一次这么顺从——很好理解,猫的一次射精很快,他大概觉得只要此时忍一时就能解决问题。 ……又或者本质其实沉沦其中? “……什么东西?”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尾椎传来,克莱恩扭头看向身后,眼睁睁看着自己长出个猫尾巴。一点小小的错误,一点小小的情趣……希望克莱恩也能这么认为,虽然很明显他没有。 “阿蒙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扯!” 阿蒙笑眯眯地将他的尾巴抓住。那似乎是只狸花猫的尾巴,尾端带点黑,虽然被主人不耐烦地甩动着,但在克莱恩被阿蒙顶到某处时会猛地一僵,又缓缓软下来。 “你也想看我长这个吗?”阿蒙的手在克莱恩尾巴根画圈,看着他明显爽得连腰都塌了,“嗯……也不是不行。” 这是在玩什么,兽化play?克莱恩心想,却确实又很期待地撑起身体扭身看向祂,暂时遗忘了阿蒙其实到现在还很有活力的事情。他俩换成这只灵之虫不喜欢的正面位——大概因为猫科交配都是背入,或者说不定就是不想看到阿蒙的脸——阿蒙不紧不慢地捏了捏镜片上下两端,一对黑色的柔软猫耳从卷曲的黑发中支起,又有一条黑色猫尾从袍子里钻出来,像是招手般摇了摇。 阿蒙很少做这种……对克莱恩“无害”的情趣,大概也由于祂并不适合装可爱。 不过现在确实有效,克莱恩耳垂发红,不是性欲煨出的情潮,是看到自己的尾巴被另一条尾巴勾住而引发的害羞。这只灵之虫容易被阿蒙们找上门就是因为太年轻了,序列和人设都很年轻,所以很好骗。如果是克莱恩本体……事实上如果是克莱恩本体,阿蒙也压根强迫不了他,用不上什么哄骗的手段。 阿蒙俯身用猫舌舔他的胸口,舔他的锁骨,舔他的嘴唇。粗砺的舌苔刮过肌肤,有种极细小的疼痛,细小到令人浑身发麻。克莱恩的尾巴依然和阿蒙的勾在一块,缠缠绕绕拧成毛绒绒的一股。克莱恩光裸的双腿挂在阿蒙的腰上,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扣紧…… 真奇怪,这家伙转性了?克莱恩感觉自己在享受本体的待遇,疑惑于阿蒙这次的“老实本分”。还没等他对对方改观,交合处的不对劲使他神色惊慌起来:“你……!” 阿蒙居然趁他不注意偷偷长刺! 他听过其它灵之虫说过,有的阿蒙有时会故意在床上把性器突然捏成触手或其它怪异形状,以此达到某种恶作剧的目的——只不过他们倒是从来不会聊那些模样的使用感受。无论如何阿蒙都算是克莱恩的“座下天使”(被迫)和男朋友(梦境里被坑的),连区区rou体取悦也做不到的话就立马滚蛋吧。 所以无关感受,作为一个自我定位仍是人类的邪神,克莱恩只是不能接受和太不像人的东西zuoai,而序列越低人性越高神性越低的分身会越不接受。 这只灵之虫快被气笑了。克莱恩把尾巴甩开,脚蹬上阿蒙的胸口强迫祂停下。如果姿势允许以及实力允许的话,克莱恩那条尾巴大概恨不得抽祂脸上,连身体即将高潮的快感都被忽视了:“你知道猫交配时会因为那玩意很痛吗?” “嗯?那不是当然的吗。”在克莱恩不善的眼神下,阿蒙话锋一转:“但我进行了一些更改,所以它是软的,就像你们那个时代的某些特殊安全套一样。” 说完,祂将占卜家柔软的肢体压至一旁,随意动了动腰。细嫩的rou壁被那些软刺一下又一下地刮蹭着,每一下进出都是欲求和折磨,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气撞进最深处,说不定克莱恩下一秒就会高潮——阿蒙顺从了自己的想法,故意撞击着克莱恩的防线。不用专门寻找敏感点,那些软刺已经从各个位置进行了袭击。克莱恩抖动着腿根,腰部猛地一抬,像是试图逃跑般又被镇压下去。 “我讨厌这个……”克莱恩吸吸鼻子,在高潮中有点茫然。那只尾巴正缠着阿蒙的手臂,松松依靠着。而阿蒙的尾巴正摆在他面前,反正阿蒙没什么痛觉,于是克莱恩一口咬了上去,就当为下一场提前收利息。 “急什么嘛,”阿蒙故意误解他的意思,微笑着,“这么喜欢的话会做到您满意为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