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九品:亵玩牛角/荡秋千羞辱开苞/骑乘撸角/空中抱cao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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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的陌生房间里,涮九品怔怔打量着屋内清新雅致的陈设,逐渐想起已身处空桑。 慢慢坐起来环顾四周,看到一身熟悉的食神服饰就搭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他猜想这个房间是属于伊衍的。而一想到那位不在乎他身体内还有凶兽穷奇,将他从九天园圃的幻境中带出来,带回食魂仙乡的年轻食神,想到对方给予自己的信任与善意,他身体的温度便陡然上升,属于穷奇那嗜血暴戾的情绪也瞬间充斥在心间,让他渴望见血,渴望吞噬。 “不!不可以!我不能吃他!绝对不能!”紧紧捂住疼得几欲炸裂的头,竭力压抑在身体里作怪的凶兽想要吞噬人rou的冲动,他把嘴唇咬得渗血,发出痛苦的低吼——凶兽穷奇主张惩善扬恶,专吃善人,不吃恶人,所以只要伊衍对他的好,凶兽的意志便开始疯狂蚕食他的理智。 正苦苦与穷奇对抗,突然听见一声开门声,他像受惊般猛的抬起来了。入眼的,是伊衍一面擦拭头发一面朝这边走来,仿佛刚沐浴完毕,神情从容中带着一丝慵懒,明显毫无防备,他忙不迭将已然有点不受控制的利爪用力蜷入掌心,用疼痛逼自己清醒的同时厉声喝道:“走开!你离我远点!” “终于醒了啊,小懒牛。”似乎并不意外一抬眼就看到涮九品狰狞扭曲的表情,伊衍笑了一下,将手里的毛巾扔开,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但他并未直接靠近床榻,而是走到窗前把窗户一扇扇关好。显然,比起涮九品可能从身后袭击自己的危险,他更担心的是这位拥有一黑一白两扇宽大羽翼的食魂会夺窗而出,找个僻静的地方藏起来,那就难找了。 不仅关好了窗户,还在上面加了一道灵力以保证涮九品绝不可能从这间屋子里逃走,他方缓缓转身,微笑看住微微佝偻着紧绷的身体,以格外凶恶的目光瞪着自己的食魂,“别紧张,先喝杯水冷静一下。” 看着抵到面前的水杯,涮九品下意识伸手去接,却又在看到自己那赤红色的,只能称之为爪子的手时浑身猛的一颤,扬起手臂将水杯打翻,一面后退一面发出痛苦的咆哮:“用不着你来管我!滚!滚出去!” 并非他不懂伊衍的好意,正因为懂得,他才怕伤了这个从一开始就对他表达了无比善意的男人——穷奇会想要吞噬每一个对他抱有善意的人,他也曾经做下过错事,吃掉了友善待他的三位妖族,愧悔至今,他不想再错一回了。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回馈伊衍对他好,这是他唯一能保护对方的办法了。 而他这笨拙的办法,伊衍当然也是懂的。淡淡看了看那几乎要崩出眼眶的赤红瞳眸,他弯腰捡起被打翻的水杯,重新倒好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涮九品,伸手紧紧捏住他的下颌,不管不顾的往他嘴里灌,皱眉冷冷道:“别不知好歹,我让你喝,你就必须给我喝下去。” ——在九天园圃的幻境中时,他已经找到了对付或者说糊弄穷奇的方法,那便是用粗鲁的动作和冷言冷语来对待涮九品。因为说到底,穷奇也只是野兽,只懂得看表面,只要凶恶一点,正话反说,它就会认定他是恶人,屡试不爽。 果然,被伊衍强迫灌进半杯水,一阵呛咳之后,涮九品慢慢平静下来了。抬起被呛得有点湿润的红眸,歉然看住伊衍,他低声道:“对,就是这样对我。我这种非人非兽的怪物,不值得被善待,只配得上恶意,你可以对我更加粗暴一点。” 不语回望写满无助与忧伤的红眸,伊衍明白这位本性良善的食魂有多么痛苦,低低叹了口气,突然抓住一缕蓬松凌乱的黑发将他扯到面前。缓缓垂下头去,一动不动紧盯霎那间滑过错愕,却又立刻变得坦然的眼,他似笑非笑勾起唇角,“用不着你来提醒。你以为,我把你带回空桑是要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吗?不,你错了。我就是看上你与众不同这一点,想要把你圈养起来当宠物而已。” 说完,手指顺着黑发缓慢上移,以格外轻佻的动作拍了拍其实很英俊的脸庞,又捏了捏那暗红色的,毛茸茸的牛耳朵,他慢慢靠近抿得紧紧的干裂嘴唇,懒懒笑道:“牛角、牛耳、牛尾、翅膀、利爪、虎纹……这么精壮又奇特的rou体……你很适合被我用来开发各种玩法啊,九品。” “你……伊衍……”俊美的面孔近在咫尺,含笑的薄唇不时若有似无的从唇上蹭过,令涮九品感到困惑又无措,忍不住喃喃喊道。眼前的伊衍让他感到陌生,与在幻境中无论自己怎样恶形恶状都温和以待的印象截然不同,虽然满足了他希望被恶意对待的诉求,但他不喜欢。 “所以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啊。我对你好,只是想把你带回空桑当宠物。你被我骗了啊,小笨牛!”看着逐渐浮起失落受伤之色的眼,伊衍强忍着心疼与罪恶,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在涮九品鼻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狠狠吻住了略微苍白的干涩嘴唇—— 他确实打算要把涮九品收入房中,因为他要用灵力来帮忙压制穷奇。但穷奇不会乖乖就范,不会任由他把灵力渡入,他只能用这种最讨厌的强迫方式,麻痹它,再趁射精时将灵力一股脑的送进涮九品的身体里,攻其不备。 “唔!”当然不会知道伊衍已考虑了这么多,被突兀的吻住,涮九品顿时愕然瞪大了双眼,愣愣的望着陷在阴影里的冰蓝眼眸,下意识抬手想要推开他。可当看到自己那双锋利的爪子时,他又本能的蜷起了手指,生怕自己一个不当心,弄伤了对方。 “对,就是这样别乱动,不然吃亏的只有你自己。”注意到了涮九品那点小动作,伊衍心中越发怜惜这位因他当初撕毁《食物语》而流落凡尘,遭受了太多苦楚的食魂,胸口浮起酸酸的疼。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穷奇透过那双漂亮的红眸看到,只能冷淡扯动唇角,将舌蛮横的抵进高热的口腔,粗鲁放肆的搅动。 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尤其是那温软的舌在口中重重的摩擦舌苔,扫弄齿龈,勾舔上颚时,身体跟着不由自主的发软,让涮九品心慌得不行,摇头闪躲,含含糊糊道:“不……不……伊衍……不要……” “啧!”既然都决定当一回恶人了,就算伊衍心疼,也依旧硬着心肠继续行事。为了把恶人的形象装得更像一点,他抬手狠狠掐住修长的颈脖,用力将不住颤抖的强健身躯掼到床上,另一只手开始粗暴的撕扯涮九品的衣物。 “呜……”喉咙被掐得生痛,颈骨都仿佛要断裂了一般,嘴也被堵得死死的,呼吸变得极为困难,涮九品涨得满面通红,却又在强大的灵力压制下动态不得,只能无助的呜咽,努力睁大双眼哀求望着伊衍,希望他能放开自己。 渐渐的,肺里的空气被压榨殆尽,胸腔传来几近爆裂的痛苦,他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口中那条粗鲁翻搅的舌。但就是在意识已经模糊的状态下,他依然担心会被穷奇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给伊衍带来伤害,害怕又无助,眼中竟滚下泪来。 伊衍当然会防着这种情况的发生,眼看涮九品眼神变得涣散,猛的抬头松开了他。以冷漠的目光居高临下看着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颈上青筋毕露的食魂,等他基本上顺过气来了,他再度俯身,重重吻在湿润红艳的嘴唇上。 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掐涮九品的脖子,而是用掌心拢着guntang的脸颊,近乎爱怜的摩挲,再顺着散乱的黑发抚到他的头顶,轻轻握住坚硬硕大的火红牛角,指腹贴着一圈圈粗糙的纹路来回滑动。 令伊衍没想到的是,明明是格外温柔的动作,却惹得涮九品发出一声惊喘,强健的身躯开始剧烈的颤抖,仿佛受了极为强烈的刺激。 “怎么了?反应这么大,难不成你这牛角还摸不得了?”略显意外的扬眉,又强装不耐烦的将手指收紧,在牛角上taonong了几下,他低头看着盈满慌乱不安的红眸冷笑道。 “不要摸!不要摸角!”从前十分厌恶这对因穷奇侵体而异变出的牛角,涮九品当然不会去碰,更不可能有别人碰过,所以根本不知道那里被这么一摸,竟然会有说不出的酥麻感觉。 那种感觉不仅让他头皮发麻,就连下腹都生出了陌生的热意,腿间那向来安分之物竟一下子变得坚硬如铁。他彻底的慌了,不顾一切的抬手紧紧捂住在他感官中变得发烫的牛角,甚至还试图扬起两叶宽大的黑白羽翼把自己包裹起来。 见涮九品满眼窘迫不安的看着自己,表情也从一开始纯粹的无助多出了几分羞意,伊衍下意识的低头朝他腿间看去。看到那尺寸与他健硕的体型十分相称的rou柱竟不知何时昂扬挺立起来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眯眼看向那好似变得更加红艳的牛角,玩味勾起唇角,“不会吧,你的角居然是敏感点啊,牛牛?” 虽说重入凡尘后的日子过得颠沛流离,大部分时间都在躲避非我道门人的追击无暇顾及自身,但涮九品好歹在他的化灵地与凡人生活过许久,又是成熟青年的模样,怎么可能不懂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但懂得就会感到羞耻,尤其是面对伊衍,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让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落到那双清澈美丽的冰蓝眼眸当中。 但对伊衍来说,能够找到涮九品的敏感点却是好的。毕竟,他不想一上来就刺激他的下体,强逼他动情;他还是希望在不刺激到穷奇的情况下,让他感受到性事的欢愉。 于是,他曲起膝盖抵入两条试图合拢的健硕长腿间,伸手拨开怎么挡也挡不完全的赤红利爪,重新握住一只的确染上了热度的牛角,不紧不慢的taonong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摸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伊衍的碰触,那酥麻之感越发的强烈了,下腹的热意也开始肆意的流窜,惹得那不受控制的硬物阵阵发胀,涮九品窘得不行。可他不敢强行去扯开伊衍的手,害怕锋利的指甲刮伤了他,害怕血气会让身体里的凶兽再度发狂,只能小声呜咽:“不行,不可以再摸那里了……” “怎么不可以?难道是害怕被我摸着角就要射了吗?牛牛啊牛牛,你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yin乱啊,连摸摸角都能硬成这样。”如果没有穷奇作乱,伊衍很肯定自己当下会立刻把眼含一丝羞涩泪意,满面涨红的食魂抱入怀中百般怜爱。可有穷奇在,他哪怕表现出有任何一点心软,都会被对方视作善意,催逼可怜的食魂狂性大发,他知道自己不能停手。 更加用力的taonong坚硬的牛角,伸出另一只手去抓握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肌,同时用膝盖尽量温和的顶撞散发着热意的腿心,他俯身啃咬颤抖的唇瓣,故意恶劣的哼笑道:“忍不住就别忍了,sao牛牛,赶紧给我射出来!” 处子的忍耐力通常都很差,陷入极度羞耻窘迫笼罩的涮九品更是这样。因为伊衍不仅在摸他的角,揉他的胸,咬他的嘴,还用膝盖抵着羞于言说的女xue不停磨蹭,弄得那里都有点湿了。 更何况,伊衍还说他sao,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可再怎么羞耻,他本心里还是希望伊衍碰一碰那根硬得发痛的roubang的。 而伊衍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抓着饱满强健的乳rou揉弄了一会儿,便将手伸到他腿间,握住已经濒临极限,被溢出的前液弄得湿漉漉的硬胀rou茎,轻快的taonong起来。 “啊……嗯……不要!不要!这样会泄的!伊衍,求你了!不要再弄了啊!”其实涮九品很聪明,也通过在幻境中跟伊衍相处有了一定的默契,明白自己这个时候要表现出抗拒的样子才能不让体内的凶兽生疑。所以,就算被牛角和性器传来的酥麻刺激弄得意识有点混沌,他也十分努力的配合,不停说出“不要”之类的话——伊衍在不动声色的对他好,让他舒服一点,他不是没有感觉的。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伊衍到底要做什么?是想要了他的身子吗?可他的身子非人非兽,是那样的丑陋,伊衍怎么看得上眼呢?明明在幻境中见过的那两位食魂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尤其是生着金色鱼尾的那一位,简直如天仙一般,伊衍怎么会不要他们,而选了他呢? 还是说,伊衍是真的要把他当成怪物来圈养着? 见涮九品虽然直勾勾望着自己,眼神却是飘忽的,偶尔还有说不出的愁苦闪过,伊衍知道他困惑不解,也懂他心中悲苦,心疼又无法言明,只能暗暗告诫自己,往后多疼疼这位失而复得的珍宝。而当下他要做的,是要让他陷入情事的愉悦当中,无暇胡思乱想。 把高潮到来前的时间拖得越长,得到的冲击会成倍增长,相应的也会越难熬,伊衍深谙此道,顺势用拇指指腹堵了黏汁漫溢的铃口,其余手指紧紧拢住不住弹动的硬胀rou茎,小幅度快速的taonong。他的另一只手也像对待rou茎那样重重taonong越来越烫的牛角,膝盖顶着明显更加湿软了的雌xue不停的颠弄。 “唔啊……不要……好难受!啊哈!伊衍……让我泄!让我泄啊!”牛角酥麻,性器胀痛,雌xue更是有种无法言喻的酸软,逼得涮九品无法自控的哭喘出声,强壮却绵软的身子在伊衍身下无助的扭动。 他想射,想射得发疯,可唯一的出口被堵得严严实实,下腹极度的酸胀钝痛比与穷奇对抗更让他难以忍受,他哭喘着,求告着,双脚在被褥上死命的蹬踏,脚趾上的利爪不时拉扯出刺耳的裂帛声。然而就算这样,他的手却始终紧紧蜷缩在身侧,连一丝抗拒的动作也没有。 那颤抖无助的低哑哭求实在太折磨人了,听得伊衍眉心紧拧,索性俯身用力吻住濒临崩溃的食魂,极尽温柔吮吻着guntang的唇瓣给予安抚。 但为了迷惑穷奇,他taonong牛角的手不仅不停,反而撸动得更加激烈,用调笑的语气懒懒道:“我说牛牛啊,你的角怎么有点湿了?难道你长在头上的不是牛角,而是两根saoroubang呢?你说等下你下面这根棒子喷出来的时候,上面不会也跟着喷吧?” 正苦苦忍耐着牛角陌生火热的酥麻颤栗之感,听到伊衍这粗鲁yin邪的话,涮九品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牛角变成两根硬邦邦的roubang的错觉,顿时羞耻到了极点,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摸了!我……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伊衍已经在几下凶狠的taonong后移开了封堵铃口的手指,膝盖对着被顶得大开的湿软rou鲍重重顶弄了几下,一口咬在脉搏鼓动得分外激烈的血红颈脖上。 疼痛的刺激,女xue的酸麻,瞬间把涮九品推上了颠峰,性器疯狂弹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憋胀多时的jingye喷得格外凶猛,铃口火辣辣的疼着,还是处子的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一波波接连袭来的尖锐情潮,浑身抽搐痉挛,两叶宽大的羽翼猛然大张,每一根羽毛都rou眼可见的颤抖着,嘶喊到嗓音沙哑,眼瞳不住的上翻。 默默看着涮九品在狂猛高潮的冲击下几近癫狂的脸,伊衍伸手轻抚他吐在红艳的嘴唇外的软舌,抚摸着上面为克制穷奇咬人而烙下的咒符,用指尖轻轻拭去他唇角留下的唾液。垂眼往他腿间看了看,没有意外的看到了膝头晕开的大滩水迹,他淡淡笑了一下,“很爽是吧?我还没怎么弄你下面就已经爽得喷水,那我等下插进去,你不是连尿都要喷出来?还真是sao牛牛啊。” 虽然喷精已经停止,但残留在身体里的余韵仍十分强烈,涮九品抖得停不下来,瘫软在被汗水洇湿的被褥上,眼神涣散。又过了很久,他才听到伊衍说:“这样不行啊。明明是我在玩弄你,我还没爽快,你怎么就能爽成这样呢?该罚。” 那悦耳的嗓音还是熟悉的温和语气,可说出的话却让他不寒而栗,下意识的瑟缩身体,摇头颤声道:“不……不要……求你了……” 见湿漉漉的红眸那样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伊衍也挺不忍心的,不动声色分出一缕神识去探查他身体里的穷奇。 怯懦与愤恨交织,似乎不相信自己竟被震慑到了,还想伺机反扑找回尊严,这是此刻穷奇的全部情绪。他清楚的感知到了,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恶人自有恶人磨,像穷奇这种头脑简单,只知一味用强的凶兽,只要你比它更凶狠,它就会怕,会退缩,会躲藏,他想他找到了镇压穷奇的办法。 但前提是,身下这已经很可怜的食魂还要继续遭受他的折磨。他不忍心,却也无可奈何。 涮九品基本上已经缓过来了,看到伊衍微眯着眼若有所思的注视着自己,心里越发没底,也莫名感到一阵羞意,下意识拢了拢软塌塌瘫在床上的羽翼,低低喊道:“伊衍……” “嗯?”明明有着一副精壮强悍的身子,脸上却是怯生生的表情,当真是可爱又可怜,伊衍本能的伸手抚上依旧红晕满布的英俊面孔,不自觉的流露出了怜惜。直到神识捕捉到穷奇的一声低吼,他骤然冷下脸来,捏住涮九品的下颌,漠然道:“既然你自愿成了我的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别以为你服软了,就会得到我的善意……你不配!” 自愿?他什么时候自愿了?可是伊衍说得没错啊,他不配得到任何的善意,善良的人只会被他祸害…… 虽然隐隐察觉到这些话是对着身体里的穷奇说的,但看着那双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蓝眸,涮九品心里发酸发涩,竟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灰意冷,就连天生的体热也无法温暖从骨子里涌起的寒意。 好难过,比被任何人当成怪物看待,退避三舍时都要难过;心好痛,痛得仿佛要裂开了似的……再这么痛下去,他会不会死?如果真能带着穷奇一起死去的话,也算遂心如愿了吧……这样也好,也好…… 胡思乱想着,他抬眼迎上那冰冷的目光,努力挤出一点微笑,“是。请你继续这样粗暴的对待我吧,没必要对我心软,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鲜艳的红眸虽然含着笑意,却满是凄楚,饱满的嘴唇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看得伊衍十分不忍,别开脸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翻过去趴着。” 也许是真的被伤到心了,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即使伊衍松了手,身体重获自由,涮九品依然没有丝毫要逃离这个房间的想法,顺从翻过身去,强撑着仍有些发软的四肢跪趴起来,把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脸深深埋下。 柔和的灯光将他赤裸的身体照得纤毫毕露,蜜色的肌肤上,一道道鲜红的火焰纹随压抑的呼吸微微颤动,连接着尾骨的长长牛尾因下体在跪趴的姿势里被彻底暴露出来而不安的轻颤。可再怎么不安羞耻,他还是安安静静的趴着,随伊衍的手翘高臀部,两叶羽翼柔软的瘫在身体两侧,就像一只失去了力气腾飞的鸟儿,任人玩弄。 他的心灰意冷,伊衍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半点停滞,干脆利落。 并不着急玩弄紧实饱满的臀瓣当中那圈浅粉色的褶皱,也不碰触已被膝盖研磨得半开的红艳嫩xue,他指尖先落到牛尾与尾骨的连接处,不紧不慢的摩挲,在撸着绒毛细密的尾巴一路向下,将毛茸茸的尾巴球握进掌心,享受柔软中带着些微刺痒的触感。 然后,他把微微颤抖的牛尾在腕上绕了两圈,捏着毛球去扫弄正不住收缩的淡色rou环,口里懒洋洋的笑道:“其实半人半兽也没什么不好,不必再用多余的yin具,已经足够玩的了。” “呜……”肛口遭受不断的扫弄,又麻又痒;偶尔触碰到下方的阴xue,酥酥麻麻的痒意让那里瞬间就多了几分湿热之感,即使涮九品看不到身后的情形,也能靠触感分辨出那是他的尾巴,羞耻得发出颤抖的哀鸣。可原本软下去了的性器却在两处刺激的叠加下再次飞快的硬胀起来,生出比之前还要强烈的急迫冲动,他害怕自己会再次喷得一塌糊涂,下意识的闪躲,含含糊糊的呜咽:“不要……不要这样玩尾巴……” “为什么不能玩?sao牛牛不是天生就该被我玩的吗?”将微微湿润的毛球按在收缩得越发急促的rou环上,再并拢两指抵入半开的rou唇,沾取从细xiaoxue眼中渗出的yin液往guntang的嫩rou上涂抹,不时轻触前方鼓胀的rou珠,伊衍眯眼望着与刚硬强健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的娇软花xue,故意恶劣的笑道:“先别急着哭,等我把你这口yin洞揉开了,有你哭的时候。” 本就是容易害羞的性格,隐秘处遭到如此亵玩,涮九品羞耻得无以复加,心中越发酸楚,眼泪也淌得更凶了。可女xue被越揉越热,越揉越痒,连深处都传来明显的抽搐感,又让他生出莫名的渴望,渴望伊衍干脆利落的破了他的身子,给他一个痛快,不必再这么苦熬下去了。 虽然透过波动的魂力察觉到了涮九品已有了情动的征兆,指下的嫩xue也潮吹过,足够的湿润,但伊衍知道,这种程度要承受破身的疼痛还远远不够,在不能用灵力帮他减少痛楚的情况下,必须要把这口xue刺激得更软更湿,更加饥渴才行。而这样,也正好符合他强装出来的恶人形象,让穷奇看到他把人欺负得有多狠。 稍稍抽出在两片花唇中磨蹭的手指,趁涮九品不自觉放松身体时紧跟着一巴掌拍上去,拍出一手的guntangyin汁,他不理会那颤抖的惊喘声,将掌心紧贴在被拍开的rou鲍上重重的碾压按揉,再把拇指用力挤入受惊缩紧的rou环当中。 那一巴掌不算重,却拍得整个下体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又像是透过胸腔直接拍在了心上,让心脏跳动得空前剧烈。而后xue胀痛、雌xue麻痒,也都不断刺激着涮九品紧绷到了极限的神经,仰头发出沙哑的哭喘:“好痛……” “痛?这比你平时在胳膊上又抓又挠好得多吧?”很清楚自己用的力气并不大,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痛感,伊衍知道这多半还是身下的食魂不懂得如何放松生涩的身体,一味紧绷导致的。所以,他并不停手,两指抵着那颗guntang的rou珠更加沉重的研磨湿软的rou鲍,另一只手抓着尾尖上的毛球绕到涮九品身前,握住烙铁般的硬胀rou茎飞快的撸动。 毛球虽已被yin汁弄得湿湿的,但并不十分柔软,刺得敏感的rou丸痛痒交加,引发出rou茎更加强烈的胀痛。加上雌xue还在被大肆的碾压,顶端的rou蒂被戳出尖锐火辣的酸痒,涮九品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往前爬,试图躲避伊衍的碰触。 可才爬了一步,他就被伊衍掐着腰粗鲁的拉了回来,按坐在膝盖上,“这就受不了了?” 被迫坐在湿漉漉的膝盖上,雌xue被顶得大开,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令腰眼发麻的强烈刺激,涮九品浑身瑟瑟发抖,带着哭腔急喘应道:“别弄了……求你……换个方式惩罚我吧……” “这样啊……那你就自己动吧,像这样……”将膝盖更紧的顶在湿软guntang的嫩rou当中,掐着绷得紧紧的腰肢用力摇摆了几下,伊衍随着涮九品跪直了身体,凑到他耳边,咬着毛茸茸的牛耳低笑道:“好好磨你下面这张嘴,要是敢偷懒,我就继续撸你的角了。” “不要!不要!我动!我动!”身体在耳朵被咬出的阵阵酥麻中敏感的一颤,感觉伊衍的手指已落到了角尖,涮九品生怕自己像刚才那样被撸着角就射出来了,忙不迭摆荡起腰肢,带动热得不行的雌xue在湿哒哒的布料上摩擦起来。 “不错,还算听话。”指腹在粗糙坚硬的牛角上不轻不重的磨蹭了几下,感受着真切的湿润感,惹来一声近乎呻吟一般的颤抖呜咽,伊衍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意识到这可能真的是涮九品的敏感点,暂时松了手,转而去揉捏坚实鼓胀的胸肌,嘴里调笑道:“牛牛,你的胸这么大,奶头却好小啊,像颗小豆子。” “呜……不要,别摸奶头……好痒,好麻啊……”明知道不该对伊衍有所要求,可rutou被拨弄出的一连串酥痒,却让下腹更加紧绷,性器也传来喷射前的抽搐感,涮九品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发出难掩羞耻意味的呜咽。 “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难道你还真是浑身上下都是sao点的sao牛牛啊。”其实伊衍早就看出来了,这具强壮的身子的确有易于常人的敏感度,不然也不会只是揉捏着那小小的rou粒,就会让紧贴在膝头的rou鲍不住的痉挛,喷出一股股guntang的汁水。说直白点,哪怕他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抚摸,都会把他摸出高潮来。 突然间生出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想要不顾穷奇的存在假戏真做,尽情的亵玩这具生涩敏感的身子,玩到他沉入情欲的深渊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放声浪叫,求他不停的cao干,伊衍一把拉下睡裤,将胯间原本更多是因为怒火而勃起的,此刻却因莫名的兴奋而变得更加硬胀的roubang释放出来。 “啊……”被伊衍用力向后一扯,后背贴到了温暖紧实的胸膛上,腿间也挤进了一根guntang似火、坚硬如铁的粗长roubang,烫得阴xue阵阵抽搐,涮九品只觉腰上一软,不由自主的坐了上去。 “怎么?sao牛牛果然还是喜欢我的jiba吗?一坐上来就开始又吸又喷水的,sao死了。”松开手中那根被撸得不停吐水的坚硬rou茎,伊衍一手揽住激烈起伏的胸膛,一手握住一只牛角,缓缓挺动起腰。也许是天生体热的关系,涮九品的yin汁也是guntang的,一股股浇在yinjing上,就像浸泡在一汪热泉当中,令他分外舒爽,迫不及待的在两片柔软的花唇中磨蹭起来。 “唔啊——!!!”之前被按在膝上磨xue的时候,只觉布料粗糙,除了尖锐的刺激什么都感受不到,可此刻被那筋络格外鼓胀的坚挺roubang一蹭,涮九品顿觉下身酥麻到了极点,甚至还有种意想不到的甘美快意生出。加上角还在被快速的撸动,rutou也遭受到肆意的掐拧,一下子就点燃了早已堆积在身体里,却因过分紧张不安而未感知到的情欲,让他觉得身子就像坠入了火海,没有一处不热不烫的地方。 “好热……好热啊……身子,要烧起来了……”在本能的催促下不由自主的摆荡腰肢,他绷直了颈脖,随伊衍在角上的taonong后仰着头,半睁着湿润的红眸不住的呻吟。他觉得浑身从未像此刻这般灼烫过,但最烫的还是那正被粗大roubang重重摩擦的女xue,几乎每被蹭一下,都会有大量的热液从身体里涌出来,带出无尽的痒意和说不出的空虚。 垂眼就能看见那又圆又翘的臀瓣紧贴着小腹不住的磨蹭,像求欢似的急不可耐的摇摆,伊衍知道涮九品已得了趣味,轻笑一声,将guitou对准已膨大了不少的rou蒂,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将那汁水漫溢的嫩xue摩擦得叽咕作响,热汁不停的喷在yinjing上。 仿佛是为了逼出他的高潮,他突然松开正在掐拧细小乳果的手指,握住另一只牛角,倾身将他强按到床上,一面凶狠的挺腰在两条紧绷痉挛的腿间cao干,一面低头咬着不住抖动的牛耳,轻喘笑道:“牛牛啊牛牛,你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小母牛了,还不把你的小逼再靠过来一点,让我骑个痛快?” “啊!啊!不是,不是小母牛……不是……”两只角都被抓着不停的撸动,烫得像火烧一样,涮九品被迫竭力高仰着头,满心羞耻的反驳。可一想到自己这四肢着地,牛角被抓着的样子可不就是一头被人掌控骑乘的牛么,雌xue骤然绞紧,噗嗤一声喷出一大股热汁。 他那一下喷得很厉害,guntang黏稠的yin汁就像热油一般喷在激烈挺送的roubang上,也喷到了伊衍的小腹上,激得伊衍粗喘了两声,一巴掌拍在摆荡得分外浪sao的臀瓣上,笑骂道:“大屁股扭得这么欢快,逼水像漏了似的喷,还说自己不sao?”略微顿了顿,他突然抓着不安甩动的长长牛尾往涮九品臀上重重一抽,在他耳畔轻轻说了一声“驾”。 “唔啊——!!!!!”听着那一声近乎于呢喃的“驾”,涮九品浑身不受控制的猛烈颤抖起来,在羞耻与气恼的夹击下精关骤然大开,性器激烈弹动了几下,喷出浓稠的精水。 原本只是抱着逗弄的心情想要看看涮九品的反应,没想到却把他刺激到直接喷精了,伊衍既意外又兴奋——这分明就是越羞耻越敏感的宝贝,天生的尤物!看看,那还没开苞的xue儿把他的jiba吸得有多紧,喷得有多凶,连那原本干涩的rou环都沁出了一缕湿意,要是将来身子被cao开了,那不得更加浪sao? 越想越兴奋,他等不及伏在身下的食魂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立刻又抓着那润得简直要淌出水来的guntang牛角,继续在他腿间放肆的驰骋。 就这么激烈cao干着湿软火热的rou鲍,不时给予言语刺激,直到涮九品一次次攀上巅峰,最后软倒在床上浑身抽搐,眼神涣散,伊衍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眯眼看着那合不拢的双腿间软烂大敞的rou唇,看着从张成幽深圆洞的湿红xue眼中源源不绝流淌出来的yin汁,他难掩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他一直在等待的正餐时间,终于到了。 这么诱人的宝贝,怎么可以留给那只低贱愚蠢的凶兽折磨?必须由他来享用,由他来疼爱! 用灵力幻化出四根由天花板垂下的红绸束带,分别缠绕在涮九品的手腕和腿弯,将他提到半空,摆成双腿大张,上身后仰的姿势,伊衍趁他还迷糊着,用手指试了试他雌xue的湿软程度。够湿够软,却仍不放心,他特意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寻了一管可以麻痹痛楚、增加快感的药膏往娇嫩的xue眼中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掐着紧实强壮的大腿,将怒张的guitou抵了进去。 “啊——”xue中突如其来的酸胀以及随后袭来的撕裂感,让被一次次强烈的高潮折腾得神思混沌的涮九品骤然清醒过来,发出一声拔高的惊喘,连原本软软垂在身后的羽翼都张到了极致,抖落下几片漂亮的羽毛。 “怎么了?你这口yinxue饥渴得不停吐水,我满足你还不好吗?”望着写满惊恐慌乱的红眸,伊衍故意往激烈绞紧的湿软rou道中顶了顶,将那缕顺着yin汁缓缓流淌下来的鲜血往指尖一抹,伸到涮九品眼前,露出一抹恶意的微笑,“想不到牛牛你这么sao,原来还是完璧啊……看,你被我cao出血来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强破了身子,虽然不怎么痛,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