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被公爹干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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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ao货,你叫啊,怎么不叫了?方才叫得很浪,继续叫啊!让他们听一听,你有多sao多浪!”商牍伏在她耳边低低道。他觉察到她听见兄弟二人过来时,xiaoxue骤然的紧缩,大roubang被无情的挤压着,本来灭顶的快感快要降临了,此刻更是又痛又爽,几乎一个忍不住就要缴械投降。 他硬生生的咬牙忍住了,此刻惩罚似的又疯狂顶弄起她的花心来。她一个不防,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竟没有忍住,花心剧烈的收缩着,口中更是溢出了一声呻吟。 这呻吟显然又让商牍兴奋起来,他剧烈的喘息着,汗如雨下,拼死了命的插干她,丝毫不顾门外兄弟俩尚未走远。 商寻桂却耳朵极为灵敏的听到了这声呻吟,不由得站住,指着灶房大舌头道:“里面……有声音!我去看看是……是什么!” 杨柳儿不防有这一着,听见商寻桂的声音,更是羞耻难耐,挣扎着想要挣脱。谁知身后的商牍更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根本停不下来,紧紧的,如铁钳一般的禁锢着她,让她只能无助的接受他的冲击。 随着商寻桂踉跄的脚步声,随着商牍最后一个致命的撞击,她竟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哆哆嗦嗦的到了极乐的高潮。她几乎窒息一般到达了死亡的边缘,浑身抽搐,xiaoxue里哗啦啦的飙出一大股蜜水,随即她便双眼一翻,软软的昏倒在了欢愉和羞耻的顶端。 那蜜水火辣辣的冲到商牍的蘑菇头上,他登时眼前一白,脊背到头顶都爽得发麻,终于浑身紧绷着,抽搐般的射出了浓浆,满满的射在她的xiaoxue内。他紧紧的抱着怀内软倒的女人,爱怜的亲吻着她布满细汗的馨香后颈,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体会着那致命的快感。 这无声的射精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听见外面商不弃拉住了商寻桂,说:“许是夜猫叫春,你路都走不稳了,还看什么看!走,回房歇着去!” 随后两人踉踉跄跄的远去了。 他们何曾想到,一墙之隔的灶房里,他们的父亲正把大几巴插在大哥的妻子体内,带着致命的快感,飙出了压抑已久的欲望。 杨柳儿嘤咛一声,从无梦的沉睡中醒来,窗外已然天光大亮。她一时有点迷糊,竟不知身在何处。她盯着床边贴的大红喜字反应了一会,忽然想起昨夜的事,顿时浑身又战栗起来。 她连忙掀开盖着的丝被看向身上,一看之下不由得一声低低的惊叫。她身上已然是不着寸缕,胸口和胯骨处遍布指痕和……吻痕,层层叠叠,青青紫紫,两腿之间更是粘腻一片,连带屁股下面的床褥上都一片污渍潮湿。 更不要说她浑身如同被碾压过,又重新拼凑起来一般酸疼,嗓子也仿佛要冒烟一样,沙哑的疼,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 昨晚的一切记忆全部涌入脑海,连细节都清晰得仿佛是发生在刚才一般。想到自己竟然在公爹的插干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她红肿的xiaoxue又不由自主的翕动了起来,挤出了一大滩白浊液体。 公爹这是射了多少?或者是,他后来又做了几次? 想起自己最后竟在高潮中昏了过去,她羞耻难耐,体内更是一阵燥热。她绝望的躺回床上,抱着枕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她渐渐冷静下来了。事已至此,她该怪谁呢?怪公爹?不,他先时定然以为自己是田嫂,才不由分说便插了进来,所以后来他觉察到不对,便又退了出去。 是她,以为身后的是商寻桂,竟向他邀宠一般,求他进来…… 想到这,她又痛悔的捂住了脸。她如今,当真是个yin娃荡妇了不成? 她勉强支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想要披衣去后院沐房内清洗一番。一转身,她便看到自己昨日穿的衣裙正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这些……只怕是公爹给她脱下来的吧。 她忙遏制住自己继续想下去,否则她只能沉浸在深深的自责里无法自拔。她穿好衣服,取了换洗衣物等,正欲开门,忽然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出去要是碰上商寻桂倒也罢了,若是遇上公爹呢? 她犹豫了一下,又回头去,偷偷的趴在窗户缝里朝院子里看了看,见外面一片死寂,这才鼓起勇气开了门。 中院果然寂静无人,她鬼鬼祟祟的来到后院,正欲进灶房去烧水,却见田嫂从里面出来,更是吓了一跳,心虚的问道:“田……田嫂,你回……回来了?” 田嫂一回头见是她,便笑道:“少夫人说的是呢,我看左右无事,又牵挂着老爷无人侍奉,一早就赶回来了。” 经过了昨夜,那“侍奉”二字落在杨柳儿耳中,更是别扭,忙转移话题问:“那,那你家里的事……” 田嫂轻快的说:“没事了,那死鬼且死不了呢!” 杨柳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点了点头,要转身进灶房去。田嫂看她抱着换洗衣物等,问道:“少夫人是要热水洗澡吗?” 杨柳儿红了脸,这一大早的,她怎好说自己是要烧水洗澡?让田嫂知道岂不生疑?她本就心虚,只好尴尬的点点头,说:“不知怎的,昨夜做了噩梦,出了不少汗,想洗洗……” 田嫂心照不宣的笑了,说:“也是,你们小夫妻才新婚几日,这大爷就出远门了,你自己在家,少有不怕的,做噩梦倒也正常,等大爷回来陪着,只怕就好了呢!” 看到杨柳儿的脸更红了,她哈哈一笑,说:“正好,先前老爷吩咐我烧了一大盆热水说要洗澡,如今竟有有事出去了,白放着凉了岂不浪费,你快些去洗吧。” 杨柳儿心内一松,不由自主的问:“公爹……出去了?” 田嫂点点头,皱眉道:“你说怪不怪,老爷说昨夜酒醉,后半夜才回来,因此也没顾上梳洗便一头睡了。早起便叫我烧了热水预备洗澡的,谁知我烧好热水,他竟又走了,早膳也未用呢。” 杨柳儿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是真的有事出门,还是为自己要的这洗澡水,再避出去的?她不愿自作多情,更是不敢多想,便又敷衍了田嫂几句,便抱着衣服急匆匆往沐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