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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的炮友日记(内含奇特play)

    你捡到了一个牛皮小本子,上面有你熟识之人的水元素力,坠着一只木雕小鲸鱼。

    思及你与达达利亚的特殊关系,你毫不犹豫地翻开封皮并开始阅读。

    里面是至冬文字,不巧,你稍微懂亿点至冬文化。

    (潦草而不失潇洒的字迹)

    暂别家乡对我来说并不是罕事,但此次任务出了意外。不仅是所谓的“宏大事业”,和我自身也息息相关。我不想将此事与家人说,心中偶尔也会感到抑郁。恰巧沙威采购了些琐物,老板多赠送了一本笔记,我便拿来记录一些事情。

    深渊带给我的“礼物”不止这双眼睛,似乎也让我身体某处产生了紊乱……总之,我身上发生了类似于“发情”的异状。但很少发作,而且涉及到隐私,我也不想让其他执行官知道。所以我没做什么措施,但人总会有发泄欲望的冲动,为避免事端,我向博士要了些女用避孕药。

    后来听说我在愚人众之间的口碑似乎有从“疯子”向“渣男”靠拢的趋势,因为我库存大量女用避孕药而非避孕套。不过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对“性”没有冲动,不想找女人,也不想找男人。如果不是女xue偶尔肿胀流水,我连人也不想找。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现将约炮对象及性爱经历记录在下,以备后需。毕竟我对家人以外的成年男性的记性并不算太好。

    初次去璃月,在望舒客栈借宿时来了冲动,那时的我靠着仅存的理智把自己锁在房间。

    此时魈出现了,我以为他是鸭,就主动骑了上去。他顾忌着不想打伤我,被我逮住机会扒了裤子,用批磨他的yinjing。他虽然个头不高,但意外挺有料的,被我卡进yinchun里吸一吸,就变硬了。

    这就好说了。我扶着他那根自己慢慢坐下去,他的也越来越硬,我坐到底时,他浑身一抖,直接内射了一炮。我有点无语,但是他脸红了,还很羞耻地闭眼把头歪到一边。

    我动一动屁股,他那根又迅速地硬了,于是我们又来了一次。第三次的时候我有些疲惫,叫他动。魈还是不敢看我,但是腰顶得很猛,把我干得吹了两次。

    魈的尺寸正好,粗度适宜,不会顶到让我难受的地方,所以我一般有需求都去找他。出乎我的意料,他在床上居然还挺温柔的,话不多,这在我看来是一个难得的优点。

    不过他不擅长前戏,每次都是我提前做好润滑。但看在他每次都不会内射而且还会帮我清理的份上,勉强算不错的体验。除了第一次意外内射,后面我都没有主动吃药了。

    奥赛尔的事情之前他很少过问我职务上的事情,那件事发生之后居然没说什么。我能看出来他不开心,不过我和他目前这样脆弱且尴尬的关系也维持不了太久,所以没必要深究。有需求再去找他,也不过夜,互不干涉是炮友之间的基本礼仪。

    上次见面他扭扭捏捏地给了我一只木头雕刻的小鲸鱼,说是上次黄金屋看我放了一只大鲸鱼,他在练习枪法时无意间想到,就顺手雕了一只,因为不想在客栈留下太多痕迹,就直接给我了。我说谢谢,心里想的却是他什么时候练习枪法叫上我,璃月仙人耍了两千年的枪,底子肯定扎实。

    简记:尺寸正好,能干话少不粘人。

    PS.下次记得事前润滑、事后吃药。

    怪我没有提前做好调查,不知迪卢克老爷的酒量竟如此……捉襟见肘。

    总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那根还插在里面。女皇在上,我不想和这种大客户滚在一起的。我俩沉默了一会儿,他主动拔了出来,那么粗一根,还那么长?!我下面还在流浓白的jingye,屁股下还有一滩半干的血迹。我怀疑是他把我捅裂了。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我用手清理下面,然后悲哀地发现:我不但被迪卢克老爷捅裂了,还被cao松了。四根手指齐根插进去,下面也几乎没有知觉,只是吞咽空气与残精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清理完毕。我岔开腿又摸了摸,外阴合不上,小yinchun耷拉在两边,yindao口敞开一个圆圆的松软的洞,里面的rou翻出一点露在外面。空气流动钻过大开的roudong,冷风几乎要吹进我zigong里去。我虽然平常不太在乎这些,但被搞成这样无疑会对战斗产生影响。

    于是我出去,揪住这位一夜情对象的手往批上送。迪卢克老爷还懵着,似乎正在怀疑人生。我不想给他缓冲的时间,握住他两根手指塞进软烂的roudong,问他我都被你搞成烂货了,迪卢克老爷要怎么赔偿我?

    迪卢克的手指在我里面摸索两下,似乎在确定我的确被他搞松了。他的脸爆红,说我会负责的。

    于是蒙德对至冬火水的收购价比往年提高了三成。

    为表诚意,之后清醒的时候我们也搞过几回。老实说我不喜欢和火神之眼的人zuoai,烫得我下面和小腹一起疼。而且迪卢克太粗太长了,顶得我胃疼。每次做完都要缓很久,因为下面被捅松了,需要时间恢复。

    有时候也会宫交。并不是刻意为之,只是他实在太大了,如果全部进来就会顶进zigong。我对自己身体还是很了解的,yindao后半段就是无感区,捅到zigong就完全只是疼痛了。不过能看到平素厉声疾色的迪卢克露出隐忍舒适的表情,让我有种征服强者的快感,疼也值了。迪卢克平时也是拔出来射,而且我和他约都是整夜一起睡,他心思缜密,吃药会引起怀疑,我也没有吃药。

    简记:尺寸过大,可能会发炎。

    PS.下次记得事前吃药。

    在知道钟离是岩神之前我没有和他约过,原因同上:和合作对象发生性关系是最愚蠢的事情。幸好至冬与蒙德的贸易往来不多,我也不是常驻蒙德的执行官,平常见面并不会尴尬。

    我即将前往稻妻的前一晚,这位前岩神从天而降把我叼走,降落到他自己的仙家秘境。钟离彬彬有礼地对我说希望我可以陪同他度过龙的情热期。

    我当时目瞪口呆,问为什么要找我?他说我们已经定亲了。我说滚,你以前怎么过的?他指了指旁边的大池子,说在里面泡一个月的冰水。我说那你现在去泡吧,我要去稻妻做任务。

    然后他把我拉走进了屋子,脱了裤子让我看热气腾腾且精神奕奕的两根,两根啊。

    那一个月的前二十天姑且还算正常,他保持人形,两根插两个洞还是很爽的。他年纪大,玩的花样倒多,喜欢舔我下面,偏偏他舌头还很长,舔到zigong最里面抖,用分叉的舌尖戳宫壁。我老是喷他一脸。他还喜欢变成一条小岩龙,小臂长短,稍细一些,一整只小龙钻到女xue里去,堵得满满的,身上的岩元素鳞片刮得我要死要活。他倒是来了兴致,一定要让我像生孩子一样把他这条“小龙”从yindao中生出来。本来潮吹就是件很费体力的事情,他玩这种“生小龙”的游戏就算是我也应付不来。一般把他半条身子挤出来就昏过去了,醒来时他又化作人形在干我。

    情热期最后十天最磨人,他的原型太大了进不去。钟离极有先见之明地先把我玩晕,那时我下身的肌rou是最放松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快被撑爆的套子,肚子鼓起一大块,龙的每一次顶弄都让我干呕,但只能吐出一点jingye。因为这一个月以来我唯一能果腹并且还不限量供应的就是钟离的jingye。

    岩神过于持久,那十天我过得昏昏沉沉,骑在龙盘踞错节的躯体上,醒了在被干,睡了在被干。到了最后已经习惯了女xue和肛门中塞着两根超大且带着鳞片与倒刺的兽类yinjing的感觉。直到他射精,那不可思议的量与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从喉咙口呛出来一股新鲜的浓精。从肛门射入的尚且还能从上方疏通,前面射进去的才是最折磨人的。

    本来我的zigong发育得不算太好,但平时含guitou还是可以做到的,但钟离龙形射出来的精水直接让我体内这个脆弱的器官爆满,小腹如妊娠般撑起,如果不是我一边大声叫骂一边捶打他的龙角,他可能还会一直堵着不出来。就算他出来了,zigong口因为发炎肿胀合拢,里面的精水更是流不出来,用手碰一下小腹都痛,更别提压迫zigong了。

    结局就是我含着一zigong温热腥臭的精水在床上躺了两周,前两天甚至还因为尿孔被鳞片磨坏了不能排尿。钟离任劳任怨地帮我揉阴部,抱着我上厕所,给我煮消炎下火的汤药,宫口炎症缓解时还替我按摩小腹辅助排精。不过我心中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要找他约炮。除非他能跟我切磋,以命相搏的那种。

    钟离喜欢内射。不过我们之间毕竟有种族隔离,而且我总觉得自己的zigong已经被他搞坏了,肯定没事的。所以也没有吃博士给的避孕药。

    (此后数页空白,忽然出现一页,字迹极为潦草,且边角有折叠待撕的痕迹)

    苏卡不列,我怀孕了。

    若是女皇大业安定之后,我并不介意生个孩子抚养长大。但现在显然不行。赶紧找个时间处理掉吧。

    你合上本子,开始思索日记主人究竟去了哪里。

    你与他之间必须要好好谈谈。

    End

    附心理路程:

    魈:

    这愚人众怎么回事→我们……是伴侣吗?→我们是伴侣→不可破坏璃月,应当好好管教

    迪卢克:

    愚人众执行官,不行→公子,行→夫妻聚少离多,我们是事业型伴侣→我不理解,为啥不生

    钟离:

    花些愚人众的钱而已→我们定亲了→傻媳妇→傻媳妇怎么还不和其他男的断干净

    达达利亚:

    发泄生理需求(主动)→发泄生理需求(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