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书迷正在阅读:【辰菲】黄昏之歌、南韩半岛借种计划(NPH)、当我醒来发现被哥哥偷偷舔xue、星辰之下、可喜不可贺、Ave Maria、日月祝贺(1v2)、Alpha和Omega能成为朋友吗?、赤犬、【铠约饭与乌托邦】无心
我叫王小秋。 不过这是我十二岁之前的名字了,我现在应该叫……林季子。 起因是生父横死,然后被我爸生前的老板林关中收养。还多了个哥哥,叫林本川。 他比我大2岁,一直在德国念书。所以养父让我去德国给他陪读,在一个叫做柏林的城市。 不过我没有心情考虑这个体弱多病需要人照顾的哥哥。 我亲爹王庆年上个月死了,我亲妈张莲生疯了。而我活着的意义,大概是向害我家破人亡的所有人复仇。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去往地球另一端的国家。 到达柏林后,我按部就班地跟着林关中派来的人来到一栋小洋房里,很阴冷潮湿的一个地方。 一个苍白瘦小的男生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这应该就是我接下来要陪伴的对象,我的哥哥林本川。 他明明比我大两岁,身型却比我瘦小。 毫无铺垫的,我们成了身处异国他乡互相扶持的两兄弟。如果说林本川对不认识我,那我其实记得林本川。就是因为我被误当作是他才遭遇了绑架,我爸才会死。他什么都没做,但他是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元凶之一。 柏林好冷,我完全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环境。而我也不会说德语,和林本川无话可说。 而且我很烦林本川。他像一株菟丝花,自己一个人就没法活。前几天课间的时候,看到几个白人把他裤子扒了打算录像,我只是想走进去上厕所结果被当作同伙,和他们撕打起来。 林本川很感激我,其实我并没有想帮他。只不过他要是真的出事,林关中不会放过我。 于是莫名其妙的,我变成了他的保护神。课间他会跨越两栋教学楼来找我,有时候甚至会待在我教室一整天。学习对他来说不重要,他只要回国就能继承大笔的家产。 林关中给他打钱,他会直接全部转给我。他什么都不缺,却对我这个地下人无比依赖。 我已经习惯叫他“小川”,但我讨厌别人叫我林季子。所以小川只是叫我的德文名字,杰德。 学校里一直流传着我们两个恶心的,不堪的兄弟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那些是假的。 结果有一天,像诅咒应验一般成真了。 就在小川成人礼前夕,被我发现他在自慰。 他自慰的时候春光荡漾,眉眼间的媚态让我几乎要硬得发疼。 “杰德,帮帮我,嗯啊。” 叫得像个婊子,摇着屁股就冲着我发sao。我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勾引我。 我没忍住,抬手就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雪臀上很快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小川叫得更欢了。 假性具把小川的屁眼塞得满满的,润滑剂和肠液混在一起流出来衬得臀rou发光。 我看得恍了神,伸手揉捏着他扁平的屁股蛋。 没想到手感比看起来好得多。 小川的菊xue随着喘息起伏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我像调教师一样抠弄小川的roudong,又软又湿。 我毫不手软地把湿滑的性具直接拔了出来,上面裹满了小川的yin水。他仰着脖子叫唤,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湿热的yin液溅到我手上的时候,脑海里一些久远的记忆翻涌上来。我好想干死他。我妈被轮jian的时候,我只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我用两指捅进了小川的小洞,搅动着里面的肠rou,其他三指揉搓着屁眼周边的褶皱。小川被我指jian得腰都软了,整个人要瘫下去。 我用另一只手去捞小川的腰,他直起身来直接贴到了我的身上,咿咿呀呀地yin叫着。 前面的rou芽翘得老高,我捏着他的老二轻轻撸动,拿自己的rou棍戳他前列腺。不一会儿他就捂着嘴高潮了,射得我满手都是。 我用沾着他jingye的手抹在我guntang硬挺的性器上,拍打他的脸。 “能吃吗?” 小川抬眼看着我,眼睛泪雾蒙蒙的,自觉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我的guitou。 “唔,嗯,唔咕。”他卖力地嘬着我的guitou吮吸,把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我不满足地拽着小川的头发往他嘴里抽送。看他吃力地吞下我半根jiba,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嘴再张大点。” 小川听话地照做,像个乖巧的性奴。 我在小川湿软温热的嘴里抽插,一次次捅到他的嗓子眼,他的舌头就卷着我的roubang咽得更深。小川痛苦又yin荡的表情让我想就这样把他干到窒息而死,在这样的幻想中我的jingye喷射而出。他跪着我跟前干呕。我蹲了下来,捧住他涨红的脸。 “后面还需要吗?”我凑近他的脸,鼻尖快要碰到彼此。 他似乎有刹那间的恍神,不过很快听懂我的意思,又把发sao的屁股扭过来对着我,上面还有我留下的红痕。 我掰开小川的两瓣白嫩臀丘,把发硬的性器怼着roudong口就顶进去。像安抚一样抚摸着他单薄的背脊,像发泄一样掐着他的腰顶撞。 “嗷,嗯啊,唔唔,太大了,嗯啊,要,要撑破了。”小川的身体开始发抖,腿根处的rou不停发颤。 他面色潮红地喘息着,努力包裹着我guntang的jiba。一点一点磨过xue壁肠rou,顶到他那敏感的sao心。沉甸甸的猩红囊袋一下一下撞击着这雪白rou臀,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 我在小川直肠里内射了三次,白浊的乳状液从他又红又肿的屁眼里溢出来。他一如既往地用讨好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征求我们的关系已经更近一步。 我对他如此重要,我想他死,他却想和我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