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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 微h

    祁家发家于上世纪60年代,靠着打劫、走私发了笔横财,趁机收购了几个港口,自此翻身,开始学着附庸风雅装体面人。

    祁家的发家史一直受人议论,靠着打劫获得的身份尊荣总归是不好看,可不管怎样身份地位摆在那,也不是什么宵小都敢当着面说三道四的,顶多是私下议论几句,于祁家而言无伤大雅。

    只要祁家根基还在,谁也不敢当面说什么。

    祁思远虽然姓祁,祁家的尊荣却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祁家最不受宠的孩子。

    祁家本代当家人是祁思远的父亲,祁升。

    祁升能当上当家人,全靠他老子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文不成武不就,泡在烟花巷柳里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年。

    祁升随着年纪大了,开始厌倦烟花巷柳的虚情假意,索性包了一堆情人回家享受柔情蜜意。

    祁家除了正房太太生的一儿两女,其他的几个孩子都是外面抱回去的。

    而祁思远则是他一夜风流留下的孽债,若不是老太太垂怜,他怕是没有这个福气姓祁。

    彼时的祁思远跪着程澈脚边,低头垂眸,面上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掌心却暗暗收紧,若不是因为祁家,他恐怕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这福气,他要不起。

    片刻的情绪波动被妥善收到,还是迟了一步。

    程澈低笑,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专心点,杀气都冒出来了。”说着把手里把玩的控制器拨到一个过分的程度。

    祁思远再也顾不上胡思乱想,用尽全力维持着标准跪姿,后xue里的跳蛋疯了似的震动,时不时碾过前列腺,换来新一轮的酸胀,饶是如此他还是得绞紧后xue,不敢让后xue里的小玩意掉出来。

    现在已经够惨了,禁欲一个多月,稍微有点动静yinjing就恬不知耻地翘起,根部紧紧束缚的绳子硬生生把欲望拦截,没有程澈地允许,就算欲望在脑子里一圈圈炸裂他也不敢违背命令。

    程澈的手段,他早已有所领教。

    快感叠加,一阵强过一阵的欲望裹挟着他,额前胸脯布满了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这不是唯一弄脏地板的东西,后xue蜜汁泛滥,xue里的跳蛋差点顺着滑出来,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绞紧xue口,与此同时感受着后xue里更为强烈的振动。

    铃口处的jingye顺着缝隙接连滴落在地板上,身前身后布满了水渍,程澈双腿交叠搭在他背上,清晰感受着身下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轻笑了声,屈尊开口,“要我帮你吗。”

    背上搭着的双腿差点压趴下他,这时候,轻微的触碰都是点燃欲望的引线,祁思远抬起湿漉的眼眸,眼尾猩红一片,他迟疑片刻,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唇瓣,“先生,求您帮我。”

    “求我帮你什么?”

    不管说过多少次祁思远还是难以开口,顷刻间挂满汗水的脸上涨红一片,“求您……求您让我射出来。”

    程澈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收回腿拍了拍祁思远的屁股,祁思远忙讨好地调整跪姿让屁股朝着程澈翘起,方便他的动作。

    程澈伸出手朝后xue探去,温热湿润的后xue里让人想做点什么,他随意勾勾手,意料之中听见几声呻吟,前端的jingye流得更欢了。

    祁思远摇了摇屁股,整个人一分为二,左边身体想要避开在他后xue里作乱的手,右边身体又不得不讨好程澈,妄想让程澈同意让他释放,整个人既焦灼又惶恐,生怕程澈又作什么幺蛾子。

    程澈果然没让他失望,伸手握着跳蛋按在他最sao的那个点来回碾压,浑然不顾他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长久的禁欲让他受不住这般对待,但违背程澈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不敢回想。

    在程澈的刻意研磨下祁思远终于忍不住了,他感受了新一轮的欲潮冲向头顶,准备不顾程澈的命令破罐破摔时,程澈终于良心发现了。

    他似乎是玩尽兴了,摸过调控器调低跳蛋的频率,拍了拍他白皙柔软的屁股说,“好好含着,没我的允许前面不准射。”

    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擅自释放,这是祁思远跪在程澈脚边第一天就知道的规矩,程澈鲜少去强调这些,现下特意强调,足以可见其压根就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yinjing还硬的流水,祁思远低头瞧着yin荡的下体有些无措,后xue里地跳单不知疲惫地跳动着,比方才轻柔的振动非但没有降低身体的欲望,反而让承受过肆虐的后xue有些食不知味,微微发痒,某个瞬间他竟然想自己去伸手做些什么。

    好在,仅有的廉耻拉回他的思绪,他小心翼翼瞄了眼程澈,撞上程澈含笑的嘴角,祁思远瞧见那个笑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欲望凉了一半——程澈每回玩命折腾他时都是这副模样。

    果不其然,只听沙发上的人缓慢冷静道:“是欠收拾了,瞧瞧流了一地的水,自己掐软。”

    祁思远有些懵,低头瞧瞧硬得朝天的yinjing,又瞧了瞧程澈,半晌没反应过来,似乎不敢相信程澈居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那是程澈,从逼他下跪到逼他自慰,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了。

    祁思远懵懂的眼神有一瞬间讨好了程澈,他看人迟迟不肯动手,索性上前帮人一把,俯身伸手朝着祁思远胯间抓去,只听一声惨叫,坚硬的yinjing一下就软了下来,惨兮兮地垂在跨间,好不可怜。

    祁思远疼蒙了,第一时间想去抚慰疼痛难忍的下体,手伸到一半又僵在原地,没有主人的允许这不是他该触碰的地方。

    掌心被抽肿不是什么稀罕事,含着七百毫升的甘油跪在地上用颤抖的胳膊握着筷子把绿豆里的红豆挑出来才是生不如死,凡是超过规定时间必定要接受新一轮的惩罚。

    惨烈的酷刑和记忆深刻的痛苦让他停下来胳膊,任由胯下那一亩三分地疼得死去活来,愣是不敢再伸手抚慰一下。

    程澈可不管这些,他巴不得在抓住祁思远什么错处好好玩个痛快。

    初秋的晚上有些微凉,祁思远腿都跪麻了,欲望勉强才散了大半。

    这是祁思远从跪在澄澈脚边起第一次禁欲这么久,久到他忍不住检讨自己最近又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

    左思右想,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惹得这场无妄之灾,犹疑着要不要开口询问,“先生……”

    程澈靠在沙发上,随意按着电视遥控器,“嗯?”

    左右是逃不过,祁思远心一横,“先生,我,我什么时候才能……”话还没说完脸颊耳根红成一片。

    “才能什么?才能射出来?”

    “嗯?”

    程澈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祁思远顺从地跪过去,他摸了摸男人毛茸茸的头发,“下周陪我参加个订婚宴我就让你舒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