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 I tortu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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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莉夹住身下男人蠢蠢欲动的脑袋,缓慢的过了三个呼吸,“No,你该工作了。” 文森特努力平复自己身体的浪潮,颤抖着单手手把扣子规规矩矩的扣到最顶层,另一边的伤口上的纱布泛出粉色,但身体的主人完全不在乎,他正在拽高衣领,试图遮住不符合工作设定的项圈,卡莉没有同意解开它,“你会解决这个的。”她充满信任的看着他。 “Yes, I can do this.” 他在储物盒里翻出来一副被遗忘许久的墨镜遮住红肿的眼睛,把车载香水往衣服上倒了两下,尽了自己十分的努力试图把自己打理成能出去工作的样子。 虽然他带着墨镜的样子很奇怪,脖子上带着一个据说是,辅助治疗仪,的器具,看起来像个身残志坚的励志人士。 警员看在他那张律师证,以及上流阶层的昂贵套装的面子上还是捂着鼻子让他交了保释金,文森特一会把重心换到左腿一会换到右腿,皱着眉耐着性子填一张又一张的表。他希望待会站起身后,椅子上不会显露什么令人怀疑的水痕,量体裁衣的西装裤也不会有不合时宜的凸起。 事实上,他现在有一半的脑子还在不停的回播刚才的高潮,血液如何一股一股的在血管里奔腾,另一半则努力把思绪转移到现实中,而不是转身跑回车上再次跪在对方的脚边。他的后脑勺紧绷成一团——另一半的大脑已经播到了高潮,然后又回到开头。 埃斯曼的脸色不太好,虽然他一直是一张面瘫的冷酷脸。他跟随着前雇主的唯一理由,就是想毙了那个把他搞进监狱的女人。 但对方先发制人,对方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指向他。他的前雇主温驯的像一条乖狗狗,虽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丝毫不介意跟着补枪。 “我不会接这笔生意的。”他举起双手十分坚定的说,“再加十个点也不行。” “埃斯曼先生,”卡莉停顿的莫名其妙,像一个未揭开谜底的暗示,“我恐怕您误会了当前的处境,不会有十个点,一个子也不会有。但如果您不答应…”卡莉看向他,停顿了下来。 “你杀了我也不会答应的。”埃斯曼斩钉截铁。 “我怎么会杀人呢?”卡莉慢条斯理的揭开谜底,文森特在一旁很捧场的点头附和。 “只是您的前雇主就会知道他雇佣的雇佣兵,冰人,,在他出狱的当天就被当局暗地里逮捕了。”卡莉对着文森特点头示意,“现在应该在西北的哪个监狱里挖石头。” 文森特的脸紧绷的好像要筋挛,大脑终于恋恋不舍的从回忆中撤回到现实,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埃斯曼,“是要比资料上的年轻一点。”最后,他最后下结论,他本来以为这是由于对方做了整容手术,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我的名字真的是,Iceman,”,埃斯曼试图证明自己接单的正当性。 文森特的声音毫无起伏:“你不如和追杀令来解释,你和你的中间人。”他内心十分恼火,高潮带来的暄软松快都被这一把暗火烧没了。 他手里如果有枪,一定会在这个男人身上开上两个洞,绝对! 中间人,介绍所,追杀令,还是再买一支杀手小队来回敬对方的欺骗。 “还从来没有人能骗我的钱。”文森特冷着脸放狠话。 卡莉已经收起了枪,眨眼间便和文森特转换了角色立场,倚着车门敲边鼓,“全国五成的人口会为此作证。如果他们在经济危机破产后没有全都跳楼的话。” 埃斯曼叹气,“I am in,我会把钱退回来的,这一单免费作为补偿。" 卡莉把车钥匙扔给他,打开了后车门,她坐在后车座上看着外面黑着脸明显没有消气的男人,表情带出几分愉悦,虽然这个场景不是故意设计的,但是看到对方遭受自己经历过的事,她发现自己的内心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这几分愉悦不过一个呼吸便消散了,现在紧要的是莉莉。 文森特双手抱臂坐在后车座上冷冷的盯着司机的后脑勺。把埃斯曼吓的错把刹车当成了油门,车里的人差点被甩上天,卡莉给自己扣上安全带。 这可不行,卡莉用手指向后梳了梳头发。她伸出带着皮手套的手把他的脸移了个方向,语气平常的说:“脱衣裳。” “What!!?”文森特的大脑就像这辆车一样转了个大弯。 卡莉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Why?”他倒不是对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有什么顾虑,但是,他们现在不应该开始做正事吗? 比如追踪绑匪,解救人质什么的。 卡莉再次重复,“脱衣服,这是第三遍。”文森特闻言立刻放下疑问,伸出受伤的手按住布料,完好灵活的手解扣子,配合的不算太好,但他正尽全力补偿被他浪费的时间。卡莉最讨厌一句话说三遍,她已经不自觉的拉开手枪的保险了,枪口正对准他的胸膛。 上衣还好说,下半身在这个狭小的车后座,如果坐在座位上脱很容易蹭到另一位同车人。他选择跪在座位下脱自己的裤子。 “停”。文森特放下伸向内裤的手,他不用低头也知道有一小块布料颜色更深一点。他把右手放在背后蹭了蹭手指,脱下来的衣服堆在座位上。除了那一点点遮住隐私部位的布料,他身上还穿戴着的只有一块手表,一块纱布,一双袜子和一个据说,定位、电击、爆炸,样样行的定制项圈。这种情形下,没有人能之王文森特的大脑还能有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想下勇去,大脑有种缺氧的些微窒息感。 “用衬衣包住你的内裤,然后把衣服穿回去。”卡莉微微歪头,正好与后视镜里抬起的一双眼睛对视,然后展示给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如果文森特知道这个埃斯曼不止是个假货,还把这次任务的消息卖了出去导致了这一场绑架,这就绝对不是不见血能协商出的方案了。 埃斯曼看着后座的女人穿着黑色长靴黑色皮衣戴着黑色皮手套座位上还放着一个黑色头盔,只有手里的枪是银白色的。然后她晃了晃枪口,埃斯曼努力把视线和心思转移回了路况。这个目标,是不是和前两天不太一样? 等卡莉做完这一套眼神交流,她才重新把视线转移回来,她用枪撇开了西装外套,用枪口碾了碾挺立的rutou,“扣好。” 只穿一件西装外套,还要像里面穿着衬衣一样板板正正的扣好,接收命令的男人已经感受到熟悉的恶趣味了。 西装剪裁的太合身,塞了一件衬衣之后完全没有办法提上裤子,俯视他的女人扫了他身下一眼,从善如流的把鞋印印在了白衬衫上,刚好把打磨的流光溢彩的贝壳扣子陷进皮肤里。他的颧骨又开始显露出一种艳丽的红晕,眼睛眨个不停但完全控制不住水汽从中洇出来。 急促的呼吸声在汽车的引擎声中若隐若现。 静止的车和启动的车不止这点差别,他们两个完全不需要额外的动作,油门刹车和糟糕的路况就足够带给文森特更激烈的不可预测的快感。 卡莉这次没有计时,只在对方射了之后的不应期碾一碾,以免对方偷懒。更多的时候她的关注力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上。 文森特完全不知道他搬运的行李里面有电脑,也完全不在乎开车的司机,好像他的高潮射出去的除了jingye还有他的脑浆。 比如,他就完全没有考虑到,卡莉为什么要带着他一起找孩子?甚至一反常态的让他爽,很多次。 第三次的时候,他的大脑开始隐隐作痛,打磨的过于薄而显得精致高档的手工扣子经过多次摩擦磨破了他那敏感又脆弱的皮肤,但痛感带来的是压制不住的爽感,所以他又射了一次。 第五次的时候,他放弃了眨眼,泪水从鼻腔上涌从眼眶喷涌而出,他歪头在粗糙的西装外套上来回摩擦,试图蹭干脸颊的眼泪。这导致他不止眼眶是红的,脸颊也磨的显露出些许红肿。 第六次的时候,他丧失了姿态,弯着腰一只手挂在女人的膝盖上,另一只则拽着裤脚的布料。哭着道歉和祈求原谅,效果几乎等于零。卡莉只觉得有些吵。 第七次的时候,他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脑袋疼,眼睛疼,yinjing疼,劈裂的指甲也在疼,左肩的伤口也疼。他觉得自己可能在接近死亡,他觉得自己再也射不出来了,但事实是,虽然不如前几次明显,但是他又硬了。他觉得自己失禁了,液体浸湿布料又紧紧的黏在皮肤上,白色的衬衣缠在胯下是在像穿着纸尿裤的排泄系统失常的成年男人,他恍然自己是磕多了药只能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中醉生梦死的可怜毒虫。 第八次的时候,他双手用力的迫切的推开链接两个人身体接触的那条小腿,完好的手臂也如同受伤的那一只一样疲软无力,“I,m sorry, I,m sorry, I can,t …Please!” “…会很脏的。”他最后吐出拒绝的理由。 踩在他身上的脚停下了动作。 “Do I torture you?” “Yes,yes,please.” 卡莉正要抬手查看手表,正巧,车停下了。埃斯曼先冲出车门给自己来了几个深呼吸。 然后卡莉戴着头盔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武器被收缴到证物库的雇佣兵先是离她三步远,待到看清楚了里面的武器储备,那一瞬间肾上腺素完全支配了他,顾虑被抛在脑后,咽了咽口水,开始武装自己。 文森特不是爬着出来的。但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白衬衫又被好好的穿在西装外套底下,微微泛白的粘液在白色的布料上完全不显眼,大部分湿布料被外套遮掩的很好,只有他自己皱着眉忍耐衣服上传来的咸腥混合着汗液的气味。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胳膊,拉开车门抬脚想往外走,却没有预料到自己膝盖发软,整个人摔出车门。卡莉踩着靴子,在地面上留下一行鞋印的湿痕,狂荡的海风遮掩并吹散了他身上的味道。 文森特最终爬了起来,拿回了自己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