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皮rou,却到不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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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车上实木盖子突然掀开了一些,半颗乌黑脑袋探了出来,见外头黄沙漫天,又往下盖了回去。 言枝卷缩在扁平的木桶子里头,感觉自己也被腌成咸菜了,浑身酸臭味。 军营的木头桶子用料极好,几乎能隔绝所有的沙尘,甚至大半的声音。 身后远处尘土飞扬,数十道骑着大马的踪影飞奔而来,从远至近,速度比这拉着十来口的粮食拉车迅速得多。 不一会,粮食车猛然停下,言枝的心头一震,她的身形却一动不动,暗自推测着,是车夫停车休息? 事与愿违,木桶盖子忽然被打开,铺天盖地的明亮光线照满了整个木桶,她的眼睛习惯了黑暗,自动闭上着避开刺眼的光亮。 一双有力的手将她从木桶中抱了出来,托在怀里,熟悉的铁甲血腥气袭来,言枝叹了口气。 来人一句话没说,随即便一跃上了马,紧紧搂着怀里的人,拉着缰绳:“驾!”声音冷漠又饱含怒气。 言枝侧坐在马上,在柔软的沙土中颠簸,她两只手纠结在一起,低着头没敢多看,好几次都差点滑下马鞍,仅靠腰间的手臂将她拉回。 “还不抱着,要我请是吗?”头上传来怒斥,声线在风中吹散,只留下飘渺和余音。 言枝的眼眶蓦地便红了,她转过身如从前般将额头抵靠在叶锦的肩头上,两手穿过腰腹,围抱着冰冷的铠甲。 泪珠从眼尾蹭在甲片上,又渗入了棉衣内。 她吸了吸鼻子,胸膛起伏带了些哭调,身后的手捏了下她的腰。 “冷?”叶锦问道。 怀里的人没有言语,她忽然便一马当先转移了跑道,朝另一处奔腾而去,身后的几人队伍犹豫片刻,一人打了手势,其余人便转过头朝军营处移动。 马匹往前跑了许久,才缓慢停下来,言枝的泪都哭干了,埋着头不愿起来。 叶锦坐在上头,双手环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妾室,确定是真的,这才松了口气。 言枝心情久久未能平复,胸前起伏着,让叶锦发现了端倪。 她捏起怀中人的后颈,面对面凝望许久,才像是被气笑了,无奈问道:“你还敢哭。” “我昨晚跟你说的,你没听明白是吗?”叶锦问。 言枝被她引出来的又一轮泪水,骤然停止,挂在眼角要落不落,“什,什么?” 叶锦发笑,半勾着嘴唇,飞扬跋扈,“我说,你跑什么,杀了就杀了。” 言枝仰着头,在半空中对视,喃喃道:“我没杀他。” “你确实没杀,还不如杀了呢。”叶锦低头吻走滑落在脸颊的泪水,咸气印在嘴唇上。 “你昨天说的就是这件事?”叶锦对先前得不到的回复耿耿于怀,难得如此小心眼。 言枝纠结着点了点头,挪开了视线,“嗯。” 也许是这样算得上溺爱的感情,让她无端生长出万丈的勇气和安全感,她开口述说了一段长达两代人的恩怨。 叶锦的表情从轻松,到震惊,再到愤怒,又到心疼,再冒出些愧歉。 “所以,你娘是唐大人同父异母的亲meimei?” “嗯。” “强迫了你娘后,你娘怀了你,唐大人便将她卖到江南红楼?” “嗯。” “你娘她老人家如今.....”叶锦问得小心翼翼。 “已经过世许久了,她唯一的遗愿就是让唐家断子绝孙。”言枝说得风轻云淡,实质语气中还是透露着愤恨。 “你入唐府也是为此?” “自然,那无良的以为我娘和我早已死了,实则阴差阳错,他派来的人认错了对象,也就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言枝咬牙切齿,一想到身上有这样的父亲血脉,简直恨不得放血自尽。 叶锦将气的发抖的人拥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以后有我在。” “要不要我替你杀了他?” 两人都知道这个他是谁,言枝蹭着她的颈前,摇摇头,“不用,中看不中用....挺好。” 叶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她突然闷声笑了好几声,像是得了什么巨大的乐趣。 半响,她抬起熠熠发光的眼眸,在微凉耳畔轻声细语:“你知道吗?我们是天生一对。” 她杀了大哥,相好的阉了老二,光逮着一家祸害,这样的她们,又怎么不算命中注定。 干渴的双唇在寻找着甘甜的津液,言枝娇娇滴滴地从鼻间哼唧,叶锦越吻越深,舌尖舔过每一寸缝隙,搅动一潭沉眠静水。 马匹哒哒哒随意溜达着,脚步沉稳,驮着背上缠绵悱恻的一双有情人,这是一块难得一见的绿洲,少许的草皮和树枝冒着秋意。 叶锦松开嘴唇,两人在猛烈日照的光华里喘息相拥。 言枝感受到腰侧间的膨胀巨物,脸红耳热,她的手逐渐往那处移动,眼神明艳地发出邀请。 “哼。”叶锦任她拿捏自己的弱处,突发旧事重提。 “还记得你在唐府中勾引我的事吗?” 言枝自是对那时的事铭记在心,她羞耻地点点头。 叶锦又问道:“我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吗?” 言枝倒吸一口气,知道她说得这般sao,必然没有什么好事。 “既然舒服,我再伺候你一次吧。”叶锦凑近她,不怀好意。 高头宽背的战马站在稀疏的枯木林中,隐约可见两只光裸的长腿大开曲折,偶有颤抖踹动,皆让马上直坐之人一手按压下来。 “啊~唔!”野外,春光大露,实在使人羞耻,而又更觉刺激。 言枝半躺于马背上,衣衫大开,身下两处皆让人掌握玩弄着,频生快意,她的身体不自觉往上弹动,像是在抽搐。 两只手指转动抽出,又按压进鲜红色的细小rou缝中,汁水横流,将掌心都打湿了。 嫩小白皙的rou芽被含进嘴里,吮吸舔弄,手指捏着根出来回挪动。 “啊!”一股冲动涌现,言枝只觉自己就像那天上的云朵,落不到实处,小rou芽喷洒出一道白汁,尽数进了另一人的嘴里。 “将,将军......我不是故意的!”她嘴里道歉,实质却毫无歉意,眼神拉丝般再次哀求。 “进来~我想要你~” 早已膨胀到青筋并发的rou棍子,被释放出牢笼,闷红的圆涨前端正好点在湿滑的细缝间,触及皮rou,却到不了灵魂。 “啊啊啊啊~太深了~我要摔下去了~”言枝颤动着大声欢叫,双脚缠在唯一能依附的身躯后。 狼藉娇声惊吓了战马,它驮着毫无缝隙的二人,在黄沙上狂奔数里,飞沙走石,烈阳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