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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冷战(珠加更)

    

第137章 冷战(珠加更)



    那句之后,舒悦瑾又不说话了。

    每每他在激烈之时抬眼瞧她,都是一副死咬牙关不肯松懈的表情。明明已经舒服得满是眼泪,也强忍住不肯呻吟,只能在撞击间听到细碎的呵气声。

    她犯起倔来全身都在用力,裴易徵感觉腰都要被她夹断,抽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塞嘴里咬着的指头。

    两排牙印,一点没在同他客气。

    “何必忍着。”裴易徵抱住她的脑袋,剧烈的运动让他的额头也布满汗水,从过于泥泞的xiaoxue里拔出,手掌抚过柔软的臀瓣,“你又不是喊给我听的。”

    她的眼珠转过来几公分,冲他眨眨。

    说得倒是在理。

    等他俯到双腿之间舔弄,她终于浅吟出来。

    xue口满是刚才被他用力捣成的白浆,看起来浑浊不堪,不过反正都是她的东西,裴易徵完全没在意,舌头伸入其中。

    高潮后残余兴奋的xuerou抖动着向他贴合,里外都是发烫的。他在里面游刃有余地进出,拨开肥厚的嫩瓣,rou芽立在当中,趁她不注意,用力上去吸了几下。

    舒悦瑾皱紧眉头,将他夹在大腿根:“哼嗯……”

    越是这样他越认真,舌尖描摹所有xue瓣上的褶皱,模拟出的声音宛如接吻,而这张嘴显然比她更热情,不仅回应,还将他往内吞咽,好似邀请。

    两条腿被他推到肩上搭着,又是高潮,水花在他松口后汹涌而出,他撑起身体,扶稳昂扬的roubang继续插进去。

    反正她不跟他说话,哪怕是受不了了也得继续。

    做了太久,久到舒悦瑾的意识都开始恍惚,感觉奶珠都要被他吸破皮了,xiaoxue也酸得合不拢,他扶着她的腰再射一次。

    累到极致,她更不想说话,翻身埋进枕头里不理他。

    垃圾桶才清理过,里面堆的全是他用完的避孕套,关节和臀rou都在摩擦和拍打中变红了,颈窝浮着一层他啃完留下的红印。

    裴易徵身上更是一片狼藉,不仅有指甲的抓痕,还有牙齿的咬痕,以及她难以承受他的速度时掐出的紫印。

    “还不说话?”他拍拍她的脑袋。

    完全没力气了,舒悦瑾只想缩起来歇会,没打掉他的手,就是翻身到另一边,留个后背给他。

    裴易徵失笑,手臂从她身上横过去,压到她胸前的床面:“利用完就把我丢到一边,这么绝情。”

    被夹在中间,往哪里都不是退路,舒悦瑾掀起眼帘看身上这片宽广的胸膛,哼一声埋回去。

    “去洗。”他拽她。

    她用力甩开。

    “大夏天的都是汗,听话。”他还不放弃。

    舒悦瑾还是挺爱干净的,听这话才肯放松,由他抱起来到浴室。怕她没力气站不稳,裴易徵搬了把塑料椅子过来,挤出沐浴露抹到她的身上。

    从脖子到胸口,他抬起软绵绵的乳团,先洗了边缘容易堆积汗渍的地方,再捏住乳尖,全是他舔过的痕迹。

    在乳晕上又摸又揉的,根本看不出究竟是洗澡还是占便宜,再往下更甚。

    “腿分开。”冲过小腹,他说道。

    舒悦瑾没有马上配合,凉凉的眸子盯他。

    裴易徵再重复:“腿分开,不然你自己洗?”

    有人伺候还是方便点,她身子后仰,手心撑在凳子的两个边角,对他打开双腿。

    裴易徵的手指伸到xue瓣的褶皱深处,来回翻弄着,清理掉那些爱液留下的粘稠感。忽然把花洒推了一档,变成整个粗的水柱,对准的位置还极巧,击打她的阴蒂。

    耳尖地听她哼了出来,裴易徵果不其然发现自己正被她瞪着,笑起来低头继续。

    平时她肯定早就骂他是故意的,但是谁让现在她不愿意说话呢,只要装瞎根本没影响。

    xue口附近的rou也被他翻出来,水柱朝中间喷去。

    娇躯轻颤,差点没撑住,余光中发现她嘴唇微张,正无声地喘。

    他的手掌盖住整片私处来回搓揉,感觉到坚硬的阴蒂和细腻的xuerou同时在手心摩擦,确认这里已经完全干净,才将档位推回原来的分散状态。

    洗过她的大腿和小腿,脚趾也挨个分开清洁,最后全部冲一遍。

    “好了。”忙完她,他终于有空清理自己。

    身上好些地方不是被抓破皮就是堆着淤青,裴易徵一时还有点无从下手。刚把沐浴露挤到浴球上,听见门被打开,舒悦瑾不打招呼走出去,披上浴巾。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算是又开始冷战了。

    只是这冷战完全由舒悦瑾单方面发起,并且使用场景还有一定限制。她只是故意不与他说话,该吃吃,该喝喝,该做……也还是在做。

    短假很快结束,舒悦瑾还得继续实习。原本应该安排给徐域的工作转移到了其他员工身上,大部分给王岄,舒悦瑾只承担其中一小部分。

    与秦渐洲分手得很和平,两人虽不能再恢复到曾经做玩伴时的亲密,但也能心平气和地说两句话。

    徐域已经醒了。

    知道自己没死成,他躺在病床上很久不肯说话,两眼就看天花板。

    秦渐洲专程去探望了一趟,告诉他不用担心,后续的事情他们会负责。徐域错过了中间的很多事,不太理解他们的热心,但身体虚弱,暂时只能先接受。

    他没有问舒悦瑾的情况,反而秦渐洲示意摆在病床旁的一捧花,告诉他是“她”送的,他就什么都懂了。

    舒悦瑾犹豫过很久要不要去探望,最后还是觉得,她的出现恐怕更不利于的徐域的恢复,所以只是托秦渐洲带去花束。

    家里的亲戚接到徐域清醒的通知,从外地赶过来。

    不过他们都有工作,见他在特护病房,后续治疗还有公司兜底,医生也说频繁的探望反而不利于病情恢复,所以他们待了一整个周末,就又坐高铁回去了。

    不知道监狱里的母亲有没有收到通知,不过知道也无济于事。

    徐域没事时就在想,等到下次他再去看她,大概她也可以彻底安心了。他和舒悦瑾,真真正正走向彻底的终结,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新的项目任务推到舒悦瑾手上,这次的工作内容和之前都不太一样,需要学习的东西有点多,所以虽然内容并不繁重,但她也称不上清闲。

    白天对同事都和颜悦色,按时下班回家就冷张脸,正眼不瞧一下裴易徵,光低头吃饭。

    如果他说的事比较重要,她才会用点头和摇头回应。

    裴易徵却不太在意,觉得熬过这阵就好。

    她想跟他谈恋爱就是三分钟热度,这想法坚持不了多久。

    等到合适的机会,她又发现新的猎艳目标,就会把他完全抛到脑后,再也不提谈不谈恋爱。紧接着他们就会恢复成从前的状态,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直到她放下筷子,看向他,破天荒地主动对他说话。

    内容却是:“我想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