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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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寒料峭。 S市优扬高中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小姐,我预订了洛膳居,或者您还想去其他地方吗?” 三十多岁的高挑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任谁看都是商业精英的脸,如今正抱着一堆色彩斑斓的礼盒,不紧不慢放到后备箱。 今天是小姐的十八岁生日。 被称为“小姐”的少女穿着初扬的校服,墨绿的制服长裙。少女混血,皮肤白皙泛粉,乌黑浓密的头发微卷,懒散披在胸前,蜜色的眸子也如同三月春水,夹杂着未消融的碎冰,像只小豹子。 她启唇,声音清冷,尾音上扬:“回家。” 傅惜在坐上车后感到隐隐的不安,而在听完这句话后,更是一阵头晕目眩,随即而来的是如浪潮般的片段。 名为《苏苏小姐万人爱》的古早玛丽苏漫画。 主人公苏锦月因父亲在S市找到了工作,而母亲又是自由职业,她便在高三那年参加完舞蹈的校考,转校到S市初扬高中。 能上这个学校其实是因为公司得知新招的高层家有高三生,便分配到了初扬,也分配了房子。初扬是顶级的贵族学院,不说出不出成绩,但氛围极好,让父母能安心工作。 苏锦月便在初扬凭借小白花古灵精怪的形象俘获了一众好评,并且当上了校花的位置。 而傅惜便是那个被挤掉的校花。也是整个漫画中的恶毒女配。 在学校排挤她,打压她,最后被撤职,人人唾弃。 还有个片段,便是傅惜十八岁生日那天眼睁睁见父母出车祸而亡。 后来她嫉妒苏锦月有疼爱她的父母,便设法让他们丢掉工作,最后被一个总裁报复。 …… 无数的碎片,傅惜只牢牢抓住了那片不起眼的,仅仅是一句旁边概括的。 ——她的父母在她生日那天出车祸而亡。 “小姐?”秦宴宁见她面色有些苍白,语气关切,“您还好吗?” “我爸妈呢?” “先生和夫人一小时前刚下飞机,如今应该在家。”秦宴宁拿出手机联系别墅的人,得知了准确消息,回复道,“在家给您准备晚餐。” “好。” 得到确切消息,傅惜莫名松了口气,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她虽然隐隐发觉这个世界有点怪,但没想到可能是玛丽苏漫画。 她家是有点钱,虽然爸爸是欧洲人,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家是漫画里写的神秘贵族,财可敌国的那种。 在“平静”下,她生活一直很轻松愉快,只是在她八岁那年,父母处理工作需要去国外,也带走了十五岁的哥哥。她便被秦宴宁这个“哥哥”照顾着。 三月,春寒料峭。 S市优扬高中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小姐,我预订了洛膳居,或者您还想去其他地方吗?” 三十多岁的高挑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任谁看都是商业精英的脸,如今正抱着一堆色彩斑斓的礼盒,不紧不慢放到后备箱。 今天是小姐的十八岁生日。 被称为“小姐”的少女穿着初扬的校服,墨绿的制服长裙。少女混血,皮肤白皙泛粉,乌黑浓密的头发微卷,懒散披在胸前,蜜色的眸子也如同三月春水,夹杂着未消融的碎冰,像只小豹子。 她启唇,声音清冷,尾音上扬:“回家。” 傅惜在坐上车后感到隐隐的不安,而在听完这句话后,更是一阵头晕目眩,随即而来的是如浪潮般的片段。 名为《苏苏小姐万人爱》的古早玛丽苏漫画。 主人公苏锦月因父亲在S市找到了工作,而母亲又是自由职业,她便在高三那年参加完舞蹈的校考,转校到S市初扬高中。 能上这个学校其实是因为公司得知新招的高层家有高三生,便分配到了初扬,也分配了房子。初扬是顶级的贵族学院,不说出不出成绩,但氛围极好,让父母能安心工作。 苏锦月便在初扬凭借小白花古灵精怪的形象俘获了一众好评,并且当上了校花的位置。 而傅惜便是那个被挤掉的校花。也是整个漫画中的恶毒女配。 在学校排挤她,打压她,最后被撤职,人人唾弃。 还有个片段,便是傅惜十八岁生日那天眼睁睁见父母出车祸而亡。 后来她嫉妒苏锦月有疼爱她的父母,便设法让他们丢掉工作,最后被一个总裁报复。 …… 无数的碎片,傅惜只牢牢抓住了那片不起眼的,仅仅是一句旁边概括的。 ——她的父母在她生日那天出车祸而亡。 “小姐?”秦宴宁见她面色有些苍白,语气关切,“您还好吗?” “我爸妈呢?” “先生和夫人一小时前刚下飞机,如今应该在家。”秦宴宁拿出手机联系别墅的人,得知了准确消息,回复道,“在家给您准备晚餐。” “好。” 得到确切消息,傅惜莫名松了口气,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她虽然隐隐发觉这个世界有点怪,但没想到可能是玛丽苏漫画。 她家是有点钱,虽然爸爸是欧洲人,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家是漫画里写的神秘贵族,财可敌国的那种。 在“平静”下,她生活一直很轻松愉快,只是在她八岁那年,父母处理工作需要去国外,也带走了十五岁的哥哥。她便被秦宴宁这个“哥哥”照顾着。 自然,父母从不缺席她的每一次家长会,也答应不管多忙,只要她想见,便随时回来。 不过傅惜体谅他们,知道他们在外打拼不容易,来回做飞机也耽误工作,一般也不会要求。 “Honey!”金色长发的俊朗肌rou猛男穿着黑背心围着粉色围裙,他正在做蛋糕,脸上还沾了些面粉。听到动静抬头看去,脸上扬起笑。 这个猛男便是傅惜的父亲Basil,看起来像某个黑帮老大。 “森森回来啦。”傅惟叫着傅惜小名,在厨房另一侧忙着。 他看起来没有他爹那么壮,其实肌rou也不少,不过藏到了衣服下面。禁欲的白衬衫黑西裤,看起来倒是弱不禁风,一点也不像能保护meimei的样子。 “mama呢?” 傅惜问出了全国统一的话。 “在偷偷给你做礼物呢。”傅惟道,“mama给你带了新衣服,试试看。” “好呀。”傅惜在家人面前总是又乖又奶,在桌子上吃掉一个他爹做蛋糕用的樱桃,很给面子的亲了他一口,然后踩着小皮鞋哒哒哒往楼上跑。 夹了块土豆准备投喂的傅惟:? 心爱的宝贝离开,Basil便接着用外语讲话。 “吃完饭告诉甜心宝贝吗?” 傅惟用手肘扶了下眼镜,眼神一凛:“明天再说吧,不要给她太多压力。” “不是‘她’,是‘甜心宝贝’。”Basil纠正道。 “……”傅惟无视老父亲埋怨的眼神,“好,甜心宝贝森森。” “‘她’永远不能指代我的宝贝。” “嗯好,是我错了。” 傅惟继续埋头做菜。 进入卧室的傅惜随意把书包甩到了沙发上,瞥了一眼角落堆了一大堆的各色礼盒,又看到了床上的大礼盒。 精致的玉白改良旗袍,旁边还有不少玉制配饰。 她的母亲傅雅音女士作为奢侈品设计师,自然也认识不少服装设计师,于是傅惜几乎是被当“暖暖”养大的,从来不缺漂亮衣服漂亮饰品。 不过在她明确表明不需要那么多衣服后,才摆脱天天不重样的状态。 她换上了衣服来到mama房间。 很合身。 “哎呀,宝贝闺女真漂亮!”傅雅音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站起来看了傅惜好一会,“再加个。” 她从首饰盒拿出一个手链,戴到了她脚腕。 傅惜自然不清楚手链的价值,但是亮晶晶的东西谁不爱呢。 “周末要不要请小伙伴吃饭哦。” “你们明天就走吗?” 傅惜则是想到了这一层。 “森森……”傅雅音有些懊恼,她一直缺席闺女的成长,心里过意不去,也不知道这种“保护”是好是坏。 “没关系啦,还可以视频联系。”傅惜并没有多不舍,几乎每天都视频聊天,相当于天天见面。她理解爸爸mama对自己的“保护”,虽然有很多事情瞒着她,但她能隐隐猜到一些,而在得知那些“碎片”后更清晰了一点。 她家估计真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家族。 傅惜穿着新衣服被拉着拍了不少照片。晚饭很温馨,都是一些家常菜,樱桃慕斯不大,味道出奇地好,不知道是Basil什么时候学的。 她除了忌口,对剩下的食物一视同仁。Basil便从小女孩普遍喜欢的甜点下手,给他的两个宝贝做。 在他看来男孩子也需要甜点,所以他跟傅惟负责消灭边角料和失败品。 ——可能是从不浪费的美好品格,傅惜从来没觉得她家有多有钱。 晚饭后他们又放着电影玩了会桌游,将近凌晨一点才洗漱睡觉。 人均赌狗的一家,选择赌傅惜做的水果糖。 …… 傅惜还保持着生物钟,七点就醒了,她看了眼时间,在床上瘫着没起,回复消息。 两周前开学,生活有了些许变化,比如除小伙伴外大家都对她若有若无的尊敬与喜爱,比如学校的活动变得更多,比如在校门接送的名车也越来越多…… 原来是玛丽苏化了。 她还以为大家都闷声不吭发大财了。 她昨天发的朋友圈也是,本来只有少数人知道她过生日,发朋友圈也有不少评论祝福,但如今—— 99+的消息,还有数个红包提醒。 ? 她一一回复,除了长辈的没碰其余红包,莫名有些心累。 还好她不是女主,那么她就安安静静做个背景板好了,省的麻烦。 “森森宝贝。怎么起这么早?”傅雅音进来卧室,看到床上瘫着玩手机的女孩,“有点事情告诉你哦。” “好。”傅惜亲昵蹭了蹭她,小豹子一样的眼睛含着笑意,顺手亲了下她胳膊。 傅雅音心里放软,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亲个够,但想到闺女已经长大了,便唾弃了自己的想法,只揉揉她的头。 “那我下去等你啦,给你做了早饭哦。” 傅惜点点头,去洗漱换衣。 本来还睡眼惺忪,在楼梯口看到楼下一堆黑西装的男男女女,匆匆一瞥,还有不少外国人。她瞬间清醒,并且心态颇好的接受了这一切。 “Honey Sency,吃早饭。”Basil给她倒了杯热牛奶。桌上还有鸡蛋虾仁三明治,看起来是傅惟做的——Basil的做饭天赋没这么高。 傅惜小口吃着,看起来尤其乖巧。 “在此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家里的情况,也是希望你无忧无虑的度过童年。十年前是因为家族里出了些事情,我们不得已去争权,那里太过危险,我们便没有把你带去。” Basil说到这里,有一些心疼,甜心很早就独立了,明明在他们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地撒娇,但得到的消息有不少是她独当一面的演讲。尽管是在学校,但已经能隐隐看出上位者的气魄,他满意之余是后悔自己没有陪她长大。 当初傅惟主动站出,避免了将不必要的攻击带给她。如今锁骨处还有枪伤留的疤,从来都挡着不给她看到。 而且傅惜小时候去过那里一段时间,可是让不少人知道她的存在。 这么优秀的光亮,可是很多人想摧毁。 他接着道:“我们家族庞大,也有不少分支,不过如今我们站稳了脚跟,你不必担心。以前我们没有向外透露过你的消息,但有不少人知道你的存在,如今我们打算公布它。但是,这可能会造成一些风险。” “这是我们给你培养的保镖。”他视线扫过一群人,“往后他们会好好保护你,不要嫌麻烦啊宝贝。” 傅惟剥了个荔枝送她嘴边:“森森想做什么不用管他们哦。” “好哦。”傅惜吃过,良好的接受了这一切,又问,“那秦宴宁呢?” 他毕竟是“哥哥”,怎么也不在屋里。 “他在工作啦。”Basil回答,“他现在经营BR公司,但是依旧是宝贝的哥哥,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跟他说。” 傅雅音问:“森森要不再把他叫来?” 傅惜喝了口牛奶,面对溺爱得心应手:“不用啦,有事我会联系他。” 她其实还有点不习惯秦宴宁不在。 傅惟心里却在盘算,秦宴宁除了年纪大点其他方面都还不错,若是森森用惯了…… 说是早饭,其实已经半上午了。Basil和傅惟向傅惜简单介绍了家里的情况,便要着手晚上的宴会。 傅惜的生日宴。 本来怕傅惜不愿意,但她接受良好,好到他们都认为她已经提前得知了情况。 谁知道自己家财万贯还能这么镇静的啊! 傅惜:…… 傅惜甚至想过家里破产了,准备炒股养家。 一家要去欧洲老宅,这边的别墅便交给保镖他们进行安防措施的升级与入住,自然要秦宴宁在此监督。 Basil的本家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古堡,内部也有不少教堂风装饰,庄重又优雅。 傅惜作为生日宴主角,并不需要做什么,如果愿意,她甚至可以不出场。 但是当她得体地出现在大众面前,得心应手用德语讲话,处理人际关系,一举一动无比矜贵,带着Basil家族独有的风韵。外人才知Basil家族有这么个不逊于她兄长的大小姐,就看家主想要如何培养了。 Basil自然是随傅惜的意,就连傅惟也觉得,如果她想要,他可以给她打一辈子工。不过傅惜没有那个想法,她对投资炒股感兴趣的多。 由于傅惜还要上学,周日一家简单逛了逛,中午她便回了国。 回去前,还带着一名“助理”,说难听点,就是家族培养的高级奴隶。 金发碧眼,精致漂亮的男人为她联系好了一切,含着笑意在她身边撑伞。 华城春雨连绵,天空阴沉。秦宴宁看着时间等在机场。 他早就得到了那名“助理”的信息,对于多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布满。他如今也被安排了新工作。 Chale没让傅惜沾上雨水,进了车里在没有得到要求后也跟着她坐到了后排。 他说得一口流利的国语,眉目含情地问:“以后上下学我也可以来接你吗?” 傅惜想起朋友家的大狗,也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神。一路上她已经听Chale絮絮叨叨很久了,也习惯了他偶尔似有似无的勾引。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助理还是男模。不过她妈也给她说了,成年了这种事不管她,做好措施就行。 “可以,但没必要。”傅惜回复微信的消息,看到年级学生群里在说下周舞会,推测谁的舞裙最好,是学生会会长傅惜还是新来的漂亮meimei苏锦月,隐隐有了攀比之风。 傅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开始这么闲,高三了耶,夏国的高三生,没有作业的吗?这种情况她多半是要制止的。 于是她回复“舞会后就要一模”。 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对考试消息掌握的比较多,众人也信服她,于是看到此消息便不再碎嘴了,忙准备复习。 Chale不会盯着她手机看,只是看她的侧脸。 他从小便被培养,争取什么都做到最好,才得以熬出头,能看看外面的世界。其实他很幸运了,能被卖给Basil家族,至少不愁吃喝。 侍奉的主人也很好,只是很冷淡,他更喜欢在初见到她时,面对家人那轻松愉快的样子,甜进他的心里。 “小姐,我们为您准备了几位性奴,要见一见吗?” 前排的秦宴宁注意到Chale一直盯着傅惜,他不会阻止,但都会汇报给先生。 傅惜:? 大为震撼。 这种话是可以说的吗? “其实在您出生后不久就开始准备了,本来是想成为您的得力助手,但是他们发展的不算很好。是我的失误。”秦宴宁一顿,“但是样貌还都不错,您可以见一见。” 他怕傅惜误会什么,解释道:“他们都是自己答应了的,如今也都是独身一人。我们为其提供了资金教育一系列服务,您不必担心什么。而且有一位还是您同学,您或许见过。他叫路辰阳。” 刺激。 傅惜抿了下唇,她确实见过。 作为体育生考进初扬,打篮球,田径都不错。要说跟他的接触,只有一次篮球比赛上她是裁判。 而且……他还是这漫画的男主。 “他不知道是您。”秦宴宁道,“本来并没有考虑他,但看到他跟您同一天出生,觉得有缘。” “嗯。什么时候?” “今晚您看可以吗?” “嗯。” 傅惜想起给自己发生日祝福的人中似乎也有他,收到的生日礼物还没拆开看,不知道有没有他的。 Chale轻轻拽了下她的袖子,凑到她耳边:“会考虑考虑我吗?” 傅惜敷衍地摸摸他柔顺的金发:“不会,乖。” “那乖的话会得到一个亲亲吗?” 傅惜伸出没抓着手机的左手,Chale眼睛一亮,捧住吻了下她手背,也不敢多亲第二下,只用脸颊蹭了蹭她手背。 好喜欢。 …… 路辰阳一直知道自己将身体卖给了一个大人物,如今成年,也要迎来第一次见面。 在秦先生请的老师中,也有教导一些情事。在他的床头柜,也备着道具。他没有被进入过,但是学习过,他依旧有些不安,逐渐长大,面对未知显然很无措又羞耻。 不过他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秦先生带来的,十几年前的冬天他在孤儿院差点死掉,还是等他稍微大些有自己的思维才提到这事,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如今有的一切不用偿还,但是等工作后便不会提供其他帮助。 他同意了的。 春雨有些阴冷,绵绵下了许久,他打完球,装作没带伞淋了一路,又洗了冷水澡。 幼稚的希望发了烧就不用做那种事了。 即便这样想,他还是做好了清理,做好最坏的打算。 但可能……最坏的打算是那人不满意,一切被剥夺。 他如今住的单人公寓是初扬旁的学区房,寸土寸金。 秦先生说小姐在晚上八点左右来。 是女孩子吗? 他七点半便在客厅等着,惴惴不安翻着手机。 “叮咚。” 他心脏漏了一拍,连忙起身去开门。 秦先生撑着伞,伞下,是他熟悉的面孔。 又因为发烧导致思维有些迟缓,他直接愣在原地。 秦宴宁略皱眉头,显然不满意他的状态。 “明早来接您。”他警告似地看了眼路辰阳,转头又是春风化雨般的微笑,声音温柔。 “好。” 路辰阳怔愣着跟着傅惜走进屋里。 居然是她吗? 与往日见到的不同,她没有穿校服,蔷薇粉毛衣内搭白色长裙,看起来温柔极了。 学校里,他多次听到她的名字,听到别人谈论她——她是许多人的星星。 自然也是他偷偷仰望的那颗。 他有些局促,学到的那些忘得一干二净。 还是傅惜先开的口。 “给你补的生日礼物。”她顺手关上门,“还有蛋糕。” 傅惜看着眼前的少年小狼一样的长相却有点哈士奇的智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抱歉……”他最终还是想起了他的本职,蹲下在鞋柜拿出棉质拖鞋,“我给你换。” 他忘了让她坐下,半跪在地上给她换好了鞋。 脑袋空空,只记得她袜子上绣着草莓。 换好鞋,他立马又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也把秦宴宁带来的小行李箱放到了合适的地方。 “怎么发烧了?” 傅惜坐在沙发上看他忙碌,先拆开了蜜桃乌龙小蛋糕。 “对不起。”路辰阳跪在傅惜脚边,低着头不敢看她。与球场上恣意鲜活的样子不同,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吃药了吗?”傅惜舀了一小勺蛋糕,“抬头。” 路辰阳是体育生,身高已经将近一米九,跪在这也差不多能与她平视。因为发烧两颊略显病态的红,眼神在对上她时突然就xiele气。 他小声道:“还没吃。” 见傅惜递到嘴边的蛋糕,乖巧地张嘴吃掉。 傅惜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生病便可以躲过这件事。 “这是你自己选的,你可以拒绝。” 路辰阳低垂下眼眸,他最初是在报恩,但这次也只是事发突然没有准备好,而且,如果知道是她的话…… “对不起,我错了,惩罚我吧。” 傅惜本想揉他头发,但短寸看起来就扎手,她转手捏了下他脸颊:“先喝药,然后自己准备。” “好。”他脸颊似乎又红了些,起身连忙去准备,不敢怠慢。 温水冲好药一饮而尽,他来到卧室,里面有准备一些工具。他思索了片刻,索性在这里就脱掉了衣服,带了一些道具下楼。 他觉得自己在室内脱至少比当着她面脱要强一点。但他还是高估了他自己,从卧室到客厅也没几步路,但对上她冻蜂蜜般的眸子,还是羞涩地加快了步伐,然后继续跪在她脚边,低头不语。 yinjing甚至有些蠢蠢欲动,他羞耻极了。 “怎么不说话?” 傅惜抬起他下巴与他对视,看他逃避的眼神也莫名有些生气,没用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我……”没有多疼,但更多的是难堪,难堪自己有了反应。 “没有照顾好自己,惹您不高兴,鞭打一百下可以吗?”路辰阳抬头,眼神湿漉,与他有些狠厉的脚背五官有些不搭,但别样的反差。他试吗探着附身亲了下她的脚背,小心翼翼看向她:“主人要是不满意,就再罚。” “叫我什么?” 路辰阳有些疑惑,但如今能够开口说出:“主人?” “还像以前那样叫吧。”傅惜看了下桌子上的刑具,“平常挨打吗?” “打。我成绩不是很好……有时会去受罚。不过都是机器在打。” “打哪儿呢?” “后背或者屁股,还有……yinjing和后xue。” 傅惜用手指戳了戳他脸颊,又烫又软。看起来冷硬,却是这样手感。她拿起一个皮拍,道:“趴过来。” 路辰阳了然,听话的趴到傅惜腿上,把脸埋在沙发里,手指蜷缩。 “自己报数。” 傅惜用皮拍侧棱戳了下他屁股,他长期训练,皮肤呈小麦色,但屁股要稍微白一些,整体看肤色倒也挺匀称。 “啪!” “……一。” 傅惜又戳了下:“大声一点。” “啪!” “一。” 路辰阳自觉的从头开始数。他腿长没放到沙发上,胳膊也撑着尽量不让自身重量压到她,主要是怕yinjing蹭到她。他咬着唇不想发出除数字外的其他声音,虽然她打的没有机器那么重,但也有痛感。 “啪!” “九十二。” …… “啪!” “一百。” 他松了口气,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他染上颜色的臀有些肿,不过因为肌rou不错,整体看起来蜜桃一样,诱人极了。傅惜捞起他的头,看他因为充血和发烧通红的脸和脖,视线又回到桃红的屁股,轻笑一声; “怎么还没有脸红?” 路辰阳眨巴了一下眼:“要不,再打一会?” 傅惜有些想笑,放下拍子,用手掌抚上他屁股揉开肿块。其实也没有怎么肿,摸起来手感还是不错。 虽然也是第一次摸别人屁股,但感觉良好。 臀部受热发烫,碰上沁凉的手掌,瑟缩了一下,路辰阳没撑住压在她身上,发硬的巨大yinjing抵着她大腿,触感分外明显。 傅惜手上的动作停下,路辰阳连忙起身跪回她脚边,刚想道歉,便看到她裙子上沾上了他的体液,一小块深色痕迹分外明显。 他不知所措地看向傅惜,少女似乎并没有生气,但是嘴角却不见笑了。 “您罚我吧。”他手指蜷缩,“衣服我去洗……” “不用了。需要上药吗?” 路辰阳摇摇头。只见少女靠近自己,他慌乱地闭上眼睛。满满都是她身上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心跳声……她手揽过他肩膀,然后,抵了下他额头。 路辰阳抿了下唇,他其实最初以为要打他,但随即以为要亲他。 没想到都不是。 她没生气,但也不喜欢他。 “还没退烧。”傅惜调高了空调温度,捏了下他脸颊,“先吃蛋糕,不想吃就放冰箱。等会穿好衣服,我先去洗澡。” “好。” 路辰阳似乎脸更红了些,给她指了洗澡间的方向:“在那边。白色的毛巾是新的。” “嗯。”傅惜放下手机,把行李箱带到卧室,拿了衣服去洗澡间。 路辰阳乖乖跪坐在地毯上吃蛋糕,听着室内的水声,吃得更慢了一点。 蛋糕香甜,他生日时秦宴宁会给送来礼物,但从来没有过蛋糕。除了几个朋友,也没人记得他的生日。 带着些凉意,与她的手很像,他脸又红了些,赶快消灭蛋糕。 开门声响起,他下意识抬头。 女孩穿着酒红丝绸睡裙,肌肤粉白,头发湿答答垂在肩头,沾湿了肩头的布料。 她正拿毛巾擦着:“吹风机在哪儿?” “我去拿。” 路辰阳起身,更明显的感到自己挺翘的yinjing,他不敢去看,加快了步伐去拿吹风机。 傅惜坐到沙发上,路辰阳也拿了吹风机回来。他刚才脱衣服时随意扔在了床上,乱糟糟的一团,而小行李箱安安静静在旁边放着,打开着但是很整齐。他有些羞,忙把自己的衣服也整理好,放到一旁,又不禁想,她要跟他睡吗? 路辰阳没有给别人吹过头发,他自己也不用吹,往常吹风机就是个摆设。 他来到她身边。 空气中是他洗发水的香味。 “左边。”傅惜深感无奈,怎么只吹一边的吗? 路辰阳轻轻“嗯”了声,抬起手臂半环着她吹,手指触摸她柔顺的发丝。 好软。 略垂下眸,便能看到她浓密挺翘的睫毛和秀气的鼻尖,鸡蛋一样的肌肤。 他不禁想到入学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台上做开学演讲,那么明媚的存在,如今竟离他这么近吗?他悄悄翘起了嘴角。 “叮咚。” 门铃声响起,路辰阳有些无措地看向傅惜。 “外卖到了。”傅惜看了下手机,“你去拿。” 她接过吹风机自己吹起来。 路辰阳只开了个门缝,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他没穿衣服。他见是一位穿着西服的外国人,愣了一下,只当是专门为傅惜送餐的“外卖员”。 “放门口吧,谢谢。” 那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到傅惜的身影,便将袋子挂到了门扳手上,离开了。 不穿衣服的狐狸精。 Chale在电梯里还是愤愤不平,给傅惜发消息:什么时候回来呀?QAQ 傅惜敲下“明天”两字,便关掉了手机,看向刚放桌上的保温袋,又摸了摸路辰阳的额头。 看起来差不多退烧了。她打开袋子,忽略在碗旁边的爱心便签和小点心,把碗打开。 红糖姜汤还冒着热气,放在粉色的碗里,勺子竟也是粉色猫爪。 “喝点。”傅惜拔掉吹风机插头准备去卧室吹,“坐这,别跪着了。” 路辰阳没想到是给他的,心里一阵暖意。 “谢谢。” 傅惜到卧室,钻被子里玩手机,下周的事情比较多,后续也有些小剧情,她都一一记到了备忘录,只是关键词,旁人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而且……她怀疑剧情的真假性。 这个男主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女主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傅惜闭上了眼,不管是真是假,多一个消息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