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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的夢(大鍋rou)

    悶油瓶轉頭看著我,好似我的話有哪裡不對,我心裡登愣一下,是啊,我認為他沒做夢,這其實只是我主觀上的臆判而已,我趕緊問道:“難道小哥你也做夢了?你夢見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只說:“你不用知道。”

    我沉默了,確實,知道這些沒什麼用,但我就是很好奇,悶油瓶的夢裡到底會出現什麼,雖然這樣打探別人的隱私很不厚道,但我終究還是克制不了我的好奇心。

    他看我坐在那低著頭不說話,也跟著我一塊干坐著,良久他突然起身把菸掐了,走到我面前,手抵著沙發低頭問我:“你真想知道?”

    我看著他的臉,還挺驚訝他居然願意告訴我,我點頭說道:“嗯。”

    他沉默了一下,開了口:

    “我看見你走進青銅門裡了,你說...你要去守門,我和胖子都攔著你,說不用守了,這件事已經完成了,但是你不聽。”他閉上眼睛:“我等了十年,再去接你的時候,你已經死在了門裡,胖子也早已不在了。”

    聽完我心裡疼得揪了一下,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明明我們已經可以好好躺著享受下半輩子了,我在夢裡硬要給自己找事嚇小哥,這是何必呢?

    我捏了捏他的手,問道:“你什麼時候夢見這事兒的?”

    他沉默了一會,開口:“你離開那天當晚。”

    我愣了愣,敢情他其實是擔心我碰上事兒了所以才做的夢?那我離開了多久?兩個禮拜?如果正常人豈不是要嚇死了?

    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道:“這不是真的。”

    “我知道。”他說。

    我突然發現他平常那種寡淡的狀態消失了,他一隻手扣著我的肩膀,我竟然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發顫,世界上居然真有能夠觸動他情緒的事,我暗暗心驚。

    他是真的上心了。

    他這樣子我從來我沒見過,他一慌我也慌了,能讓這人變成這樣,這夢該有多真實啊,我有些不忍心,握了握他的手,問道:“小哥,你怕嗎?”

    他搖了搖頭,說:“我只是覺得難過。”

    氣氛變得很安靜,悶油瓶撐著沙發站起來往門口走去,我突然就很想拉住他,跟他說別走了,可是不走的話要幹什麼呢?

    此時的我完全是在被意念驅使著,好似吃了熊心豹子膽,完全無法控制我自己,突然就起身把他拽了回來按到身下,而他竟然也沒掙脫,就這麼看著我,大概率是想看看我到底要幹什麼。

    我看著他,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就要低下頭去,但是我人又?,頭就光垂在那裡不上不下的,感覺怎麼做都不對。

    悶油瓶突然問我道:“吳邪,那你呢?”

    “我什麼?”

    他看著我,我反應過來,他是在問我的夢裡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說過了啊,難道他發現了我對他有所隱瞞?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我心想。

    悶油瓶看著我在那裡頓了很久,突然就勾了勾嘴角,問我:“做嗎?”

    “什...什麼?”我問。

    他突然一發力把我掀了起來,我當下就以為自己要完了,心說拜託不要扭脖子不要扭脖子,沒想到他只是換了個位置,現在變成他壓著我了。

    “吳邪。”他叫了一聲。

    “什什什什麼事?”我害怕的看著他,雖然他看起來不像要打人的樣子,但我也很害怕他直接就走了,離我和胖子而去,但如果他要走可能就不會說話了,總之我現在大腦亂成一團,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見他坐在我身上,說了一句:“答應我別離開。”

    我愣了一下,隨即舉起雙手發毒誓:“打死我也不會離開的。”

    他看著我點點頭,然後就起身出去了。

    我呆呆愣在那裡,該死的業障重的耳朵突然就反應過來,我馬上起身衝了出去!

    悶油瓶躺在房間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慢慢走過去問道:“小哥,你剛剛問我什麼?”

    他知道了。我心裡想。

    我問:“是胖子告訴你的?”

    悶油瓶閉著眼睛沒有理我,大概是看我傻成這樣直接就放棄了,事已至此我乾脆破罐子破摔道:“小哥,我想睡你。”

    悶油瓶聽到我說話,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只淡淡地說了三個字:“去鎖門。”他這話一出我馬上就明白他是同意了,我鎖上門,心裡暗暗驚嘆,他居然會答應!他娘的他居然答應了!這個悶油瓶不會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

    能跟悶油瓶睡,這機率怕是連中個頭彩都嫌多了。

    我轉過頭的時候悶油瓶已經脫了衣服,他身材十分精瘦,脫下衣服後身上的腹肌一覽無遺,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厚顏無恥的爬上他的床的,我把他按倒在床上之後非常緊張,但也非常興奮,我承認我就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樣沒經驗,我深吸一口氣就開始給他做擴張,他前半段的表情非常平靜,幾乎可以說是平淡無波,好像正在進行什麼SOP作業一樣,我都不好意思了他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我手指在他的後xue裡進進出出,仔細的感受裡面的構造,正摸索著,悶油瓶突然就喘了一聲,脖子緊繃的向後仰去,整個人弓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弄痛他了,隨即反應過來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前列腺,我又朝那地方按了按,悶油瓶“嗯..”了一聲,抓著被單的手青筋暴起,卻也沒有阻止我。

    我當時忽然就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現在想起來悶油瓶在床上真的對我百般包容,我這麼對他,他其實可以隨隨便便就殺了我,我抽出手指時後xue已經濕淋淋的一片,我的陰莖也已經硬的快要爆炸了,我把自己插了進去,發狠抵住那個點,悶油瓶很輕地“嗚”了一聲,整個人向上一彈,勁瘦的窄腰繃得像一張張開的弓,那瞬間我發出了一聲喟嘆,悶油瓶做愛的樣子真的很漂亮!

    悶油瓶別開頭渾身顫抖著,他在床上時很安靜,偶爾能聽他呻吟個幾聲,跟網路上那些嬌聲呻吟的小姑娘差了有八百個來回,但不知為何我就卻覺得這反應真是太色情了,簡直就是長在了我的性癖上。

    撞擊聲充斥整個房間,悶油瓶的xue口很窄,我好幾次就差點要去了,都堪堪忍住,悶油瓶被撞得狠了,就仰著頭,眉頭緊緊擰在一起,我就會趴在他耳邊說“小哥,叫一下。”然而他只是後xue絞得更緊,依然不說話。

    不知道cao了多久,悶油瓶突然就開始掙扎,他力氣本來就大,萬一真的不愿意我可拉不住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可能覺得很痛還是什麼的,但是吧,一個男人在做愛做到一半的時候你叫他停下來簡直就是要他的命,我有些歉然的拉住他的手說:“不好意思啊小哥,再等會兒,我輕點。”

    說完我放緩了力度,小哥眉頭又皺了起來,他身上的紋身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這個場景真的很震撼,正愣神間,悶油瓶突然說話了,他一張口全是喘息聲,我趕緊伏下去聽,只聽他道:“吳...邪...,快一點...”

    我正要加大力度,但忽然就不想這麼做了,我犯賤想試試能不能在床上讓小哥多講幾句話,於是我維持原速,問道:“小哥,要多快?比這樣再快一點嗎?”

    小哥沒說話,看來根本就不想理我,手往前伸就要去摸自己的前面,我突然就反應過來!他這不是覺得疼,而是快要射了!

    我重重一頂!悶油瓶崩潰的“啊,”了一聲,舉在半空中的手電光石火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我每一下都發狠的頂他那個地方,像玉兔搗藥似的,悶油瓶的後xue好像被我擠開了,突然就暢行無阻,水像開了閘門一樣涌了出來,悶油瓶全身顫抖著射了,小腹上全是他射出來的白濁液體,細細密密的喘息聲從唇齒間洩了出來,我把他緊緊抱在懷裡,頂弄了數十下,也射在了裡面。

    悶油瓶雖然體力很好,但好像對床上運動十分吃不消,他整個人癱在床上一動不動,要不是他還在喘氣我都以為他要睡過去了。

    能跟悶油瓶上床的機會真的非常少,我幾乎想抓緊時間再做一次,就看到悶油瓶已經轉過身背對著我,看起來是打算要睡了。

    我暗歎了口氣,突然想著通常男的睡完人家姑娘不是都要甜言蜜語溫婉一番嗎?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要這麼做?

    我想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下床走到小哥面前,他側躺著閉著眼睛沒有理我,我本想說點什麼甜言蜜語,又覺得小哥不適合聽這種話,一來太假,二來太rou麻,我思忖著,搞點花來插在他床頭櫃可能還行,感覺上還挺浪漫的,玫瑰花...好像不錯,但不怎麼符合悶油瓶的風格...算了,有時間再找找吧。

    我走回悶油瓶旁邊,正想躺下,就聽到他說了一聲:“吳邪,回去睡。”

    “哦。”我只好穿上衣服走回自己房間,睡前我打開抽屜,想看看那株當時我放在裡面的懷夢草還在不在,沒想到它不僅還在,也沒有枯萎,想來在抽屜裏很好的隔絕了太陽光,不過按理說連續兩個禮拜沒有水也沒有土的情況下他們是不可能生存下來才對,我把它拿起來,想將它扔掉,忽然就想,如果我拿著它,還會不會夢到悶油瓶呢?現在我已經不需用隱瞞任何事了,所有我想要的東西老天都成全了我,當真是人間幸運兒。

    我笑著搖搖頭,起身走出屋子把他扔掉了,雖然夢到悶油瓶是挺好的,但是如果又影響到小哥,讓他做惡夢可就不好了,我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夜空,今晚的月亮特別圓,散發著淡淡地皎潔的光暈,胖子夜裡起來放尿,看到我也走了出來,我倆看著天上的月亮,點了菸抽了起來,胖子說他要給我展示一下新技能,叫做一口抽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