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
chapter.24 这次入目不是花园,而是魔王那幽深阔大的寝殿。 一弯血月悬掛在高而长的窗穹之外,洁白的帘轻盈若雾,被晚风拂起,脚下是厚厚的深色地毯。 只穿着睡袍,赤着双脚的一护踩过那云絮般柔软的地毯往前走,看到长廊上悬掛着一幅幅的画作。 战争。 画面上是无数战争的画面,有魔王降服魔物,征战杀戮,也有堕天使征战魔界,争夺魔界统治权,还有地狱的建立,君主们修建起城堡,统御万魔,还有飞龙拉着战车,在空中交战洒下凄艷血雨……… 画笔挥洒,在画布上渲染出诡幻雄奇的色彩和形状,一护注意到画面上的魔王跟自己所认识的魔王的不一样。 虽然容貌相同,却……深邃而凌厉,宛如蕴满刃锋的深渊一般可怖可畏,感情的色彩在他眼底极为淡薄,除了睥睨的傲然和自信,那是可以将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世界踩在脚下,毫无在意碾为泥尘的神态。 心口驀地就是一缩,然后一护记起来了,那是最初所见到的,佔据了白哉的身体强暴了自己的魔王。 “一护来了。” 彷彿无声无息的雾气包裹,男人驀然出现在了背后,轻轻环绕住看着画作看得出神的一护。 “在看我?” “那不是你。” “看出来了?” “嗯。” “那是从前的黑暗之主,地狱在光暗之战中被击穿,祂捨弃了自身填补深渊,跟深渊融为一体陷入长眠,直到力量碎片逐渐回归,诞生出新的黑暗之主——拥有从前的所有记忆,但确实有所不同。……从前的黑暗之主掌管黑暗,慾望,祂是拥有过很多情人的,而我只有一护一个。” 亲昵地将下頜搁在一护发顶,男人呼吸的热流撩动发丝,明明发丝该是毫无感觉的,却清晰感受到那人的一呼一吸,而每一根发丝都热烫着掠过战慄,绕过胸前握住肩膀的手臂以及手掌,都隔着薄致睡衣在皮肤上烙下火灼。 ——一定是那次的后遗症,让身体变得这么的…… “听起来似乎很遗憾?”一护低哼,“听说越是高级的魔物就越是艷丽,应该比我要……” “胡说什么呢!这不是容貌的问题。” 男人亲昵地收紧了手臂,“只有一护才会让我忍不住,而且在我眼里一护是最漂亮的。” “不用甜言蜜语。” 一护低嗤一声,“你想做就做啊,本来就没有必要忍耐的。” “确实。只是……我担心一护经歷过……那晚之后,会难以接受我。” 男人轻轻将一护转过身来,微微俯首凝视着他的眼,“我想给一护一个缓衝的时间。” 一护沉默了一下,刚才的话只是习惯性的嘲讽,为了掩饰他已经下腹隐隐发热的可耻反应,而并不是想要挑衅魔王。 面对这样认真解释心意的魔王…… 想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谢谢。” 咬了咬唇,一护声音低至不可闻地说道。 “我没听错吧?”男人挑起眉峰,“一护居然会对我道谢!” “怎、怎么了?!” 本来就有点窘,这下还被这么嘲笑,一护顿时炸了,羞恼交加地瞪了回去,“不行吗?” 简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颊上涌上激动的红晕,一双眼睛兇巴巴又亮晶晶,倔倔地瞪着,简直可爱死了! 男人笑着将青年搂了个满怀,“当然可以,我很高兴!” 说着,将青年一把抱起,就放在了窗台上。 一护目瞪口呆,“干、干嘛?” “月色如此美丽,沐浴在月下的一护一定更美。” 咏叹般说着,男人将睡袍腰带扯开,滑顺的衣料就松散开来,顺着肩头滑落。 洁白而瘦得露骨的肩膀顿时沐浴在月色之下,染上一抹清冷又靡艷的银红,接触到冷意地微微瑟缩着,便格外的惹人怜爱。 “果然……” 男人讚赏地低叹着,俯首吻住了一护。 一护睁大了眼,随即放弃地紧闭。 算了……在哪都一样吧……来的时候不就做好觉悟了吗? 然而觉悟其实总是不够的。 放弃也并不等同于接纳。 在男人霸道的舌步步紧逼,一护退却着却终于被捕获,而不得不随着他的纠缠共舞的时候,他为那身体不自觉想要回应,去加剧那甜美泛滥的廝磨而精神却总在羞耻和矜持中挣扎的矛盾中感到了那份难以忽略的违和。 该顺从身体吧……那样就不需要为难了…… 可是主动回应难道不意味着对自己的心的背叛吗? 横竖也反抗不了! 反覆在投降还是坚持中拉锯实在太累了。 而且毫无用处不是吗? 不要滥用魔王的宽容,他开心,你也好过一点不是吗? 可那样黑崎一护还有什么可以为白哉保留的呢? 投入进去,沉沦进去,堕落是永无止境的。 身体和心的边界,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清晰啊…… 驀地唇分,微微拉开距离的男人的眼在月色下深邃不见底,辨不出喜怒,“一护在想什么呢?” 一护迷茫地看着祂。 那神态就像迷路的孩子,面对着歧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下脚步。 柔软,而消去了以往总是竖起的尖刺。 心中一动,喜悦的云雾翻涌上来。 指尖轻轻抚上青年迷茫而艷丽的眼,“不用想太多……跟随本能就好……一护无法抗拒我,不是吗?记得这一点就行了了………” “我……” 被吻染红的唇微翕,青年眼底泛起被洞悉的羞惭和自责,然后垂下眼帘,“我知道的……” “知道什么?” 细细的长睫不安地刮擦着指尖,是触到心底的痒和柔细,让人心也软得不可思议,“我知道我无法反抗……但这跟我放弃反抗并不是一回事……我只是……只是……” “一护?” 青年驀地抬起了眼睛,那眼底彷彿又有褶褶的火焰燃起,“如果你蒙住我的眼睛,捆缚我的手脚,我可以用借口欺骗自己,但不需要——我的身体已经被改变了,无法抗拒你的触碰,甚至想要回应,追逐快乐,你从我身上得到快乐,我也一样,所以……” “所以?” 迷恋着那灼烈如火的光华,不止是眼神,那是从灵魂深处迸射出的亮色,坦然,剔透,让心口也会变得guntang。 “所以……” 青年的手臂缠绕上来,将他的头颅扣住,拉近,四瓣唇触碰在了一起。 “就这样吧!” 他在唇齿交接的瞬间这么说道,带着叹息,又带着释然,气流悠长,是他曲折后终归于清晰的心事,“就这样吧……” “好,就这样………” 总有一天,无奈的接纳会变成习惯,而无数次的交缠,终究可以触及到真心,时间和耐心,足够改变一切。 唇瓣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融化般的热度,和缠绵的波动,在连接的所在燃起。 喜悦,怜惜,满足,狂乱,祂咬着唇间的柔软,反覆地摩挲吮吸,然后侵占到口腔深处,席捲过滑腻的黏壁,尽情品尝那浓稠的蜜津。 “唔……唔嗯嗯……” 青年眼睫颤抖,双颊涌上緋艷的晕彩,而小舌颤颤地迎接上来。 只是非常微小的主动,却跟从前的抗拒躲避是天壤之别。 欢喜地缠住,卖力廝磨,诱哄着跟他一同起舞。 津液渐渐变得浓稠,快意从舌尖每一次廝磨间放射开来,细细品味着这一个吻,手掌滑入了睡袍的襟内,抚摸着青年纤长而柔韧的腰线,令那嫵媚的线条微颤着绷紧。 “一护……真是敏感呢……” 扣住滑腻舌尖一个用力的吸吮,感觉到青年下腹充血的茎芽抵住了腹部,祂欢喜地叹息着,摩挲腰际的手掌滑下,穿过衣料边缘直接扣住了那挺翘的rou质。 “呜……” 青年猛地仰头,却被早有准备的他追逐着上去,没能挣开嘴唇的衔接,反而因为身体的倾斜而紧张搂紧了祂的颈,“别……” “明明很喜欢的……” 他略微放过了那被吻得红肿的唇,转而去舔舐被津液濡湿了的下頜,“一下就把我的手打湿了……” “唔……” 羞耻地皱紧了眉心,青年快乐又难耐地扭拧着腰身,像是要躲避却让敏感更加大幅度地摩擦着掌心,“啊哈……太刺激了……” “是因为很多天没碰了吧………这才到哪儿呢?” 低笑着,他一把拉下了青年羞处的遮蔽,将那弹跳着挺翘的小东西释放了出来——是漂亮的蜜粉色,长度和大小都符合身体比例,却并不显得狰狞,反而笔挺秀气,饱满地从膜衣中探出头来,莹红的顶端已经哭出了蜜液,益添晶莹。 “啊……” 手指搓揉上去,灵巧地折磨那敏感的小东西,“一护的小东西真是可爱,粉嘟嘟的……都没做过吧?有点可惜呢……明明很多女人倾慕着你的……”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要我……去抱女人?” 一护惊讶睁开了眼。 “当然不是,只是……我可以给一护尝尝这样的快乐。” ???? 难道会让自己……压他? 一护不可思议地瞪着银红的月色下笑容漂亮得不像话的魔王。 “别误会了……” 男人再度亲吻上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这样啊……” 一条儿臂粗细的触手从窗檯下滑了上来,赤红的rou色,小心翼翼顺着一护的腿爬行,然后缠绕上了茎芽,讨好般摩擦了几下。 像是在试探,看他会不会讨厌。 “唔……” 一护撇了撇嘴,“这个啊……” 却不免回想起了那狂乱到可怕的五天五夜,被用尽手段挑逗起情慾,被逼到无路可逃的地步——然而此刻身体涌现出的并不是恐惧,反而是灼烫在皮肤里层的sao动和燥热,焦灼到疼痛。 真的是……变得yin荡到没下限了吧…… “当然不止。” 见他似乎并不太排斥,那粗大的rou质缠了几下就驀地昂起了头,顶端裂开,宛如蛇张开嘴一般露出内里鲜红的黏壁,驀地一口将一护吞含了进去。 “啊啊——……” 那是什么样的刺激啊……被滑腻密合的腔体包裹住,紧密到毫无间隙地接触让胸口窒闷到无法呼吸,而随之而来的前后挪移的摩挲则带起一波波汹涌的快乐,彷彿衝天而上的喷泉,将快乐淋漓地洒了满身,毫无抗拒的馀地。 前后吞吐,一次次将一护的火热深深吞含进去,内里还不停收缩着,挤压着,加剧那欢愉。 心跳快得无法自制,要从咽喉跃出来,浑身都在一波波快意下颤抖,挛缩,酥痒到心底里去。 火热在rou质的包裹下一瞬间就坚硬得不行,火烫在不停的摩挲下,尖端要融化一般。 “喜欢吧?” 吻上青年不住颤抖的眼瞳,“喜欢就不用忍着,嗯?” “啊……啊哈……我……” 低低喘息了几声,青年终于忍耐不住,在性器被吞入的瞬间双手撑住窗檯以抬起腰肢,向那更深处衝刺,“啊啊……好刺激……我……太舒服了……” “全部脱掉吧……” 拉扯着将掛在肩肘处的睡袍全部扯下,青年立即抽出手臂配合,更将双腿屈起踩在了窗台上,方便那一次次用力地挺腰衝刺,“嗯啊啊……啊哈……” 扭拧的腰肢,紧绷的臀腿,泛粉的肌肤,被快乐驱策着不停挺腰索求更多的身姿靡艷无比。 很快额头就渗出汗来,发丝在身体的晃动间被甩动,是月下流动的虹光。 “一护……” 俯首吻上青年胸膛上的粉嫩,几下卷缠,就让沉浸在快乐中的身体起了激烈的反应,乳蕾坚硬挺翘,在每一下吮吸或者噬咬下翻腾,“呜呜……” “这里……也别冷落了……” 手指抚上了后方入口处的蕾瓣,稍微拨弄几下,然后嵌入了一个指节,就触及到了内里湿滑的粘腻。 “一碰就湿了啊……这里……渴望着我吗?” 指尖勾动,刺激得青年惊喘着弓起了腰,“啊啊……那里……” “说呀,一护?” 断断续续,夹杂着动情的呻吟如此靡艷,“啊哈……里面……里面也很……很难受………” “难受?是想要我进去捣一捣吧?” 手指驀地一个用力完全插入,按在了深处连接快乐的点上。 “呀啊啊……” 惊悸的呼喊满是不能承受的快乐,从前一护总是能忍则忍,因此他动情的呻吟对于祂来说就跟春药一样刺激,下腹早就在青年的媚姿面前坚硬如铁,这下已经是压根不能忍耐了。 指甲在那一点几下刮擦,青年仰起头,颤抖着溢出粘腻的媚音,内里死死挛缩着咬紧了指腹,而更多的粘腻涌出。 “就这么进去也没问题了吧?” 说着手指抽出,带着粘腻的湿沥,还故意在青年緋色的脸颊上擦了一下。 惹来青年嫵媚又凌厉的怒瞪。 “你……你要……” “要进来了……” 衣袍落在了地毯上,显露出的是魔王白皙而优雅又有力的身躯,下腹墨色的丛林间,赤红泛紫的硕大是雄性的狰狞,却是会带来无儘快乐的权杖,一护瞥到的瞬间,感觉空虚而潮湿痒热的内里就不安分地蠕动着。 前方更是一阵激烈跳动,被柔腻粘膜摩擦着,雷殛般的快感扩散向全身。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 心跳为这个揣想而激烈跳动,要撞破胸壁一样的有力。 “想要吗?” 巨物抵住蕾瓣,在那里yin靡地上下滑动,那滑腻的火热的坚硬的触感令身体更为sao动不安,“快……快啊……我想要……” 释放出慾望,坦诚自己的yin荡,原来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反而轻松多了…… 就当是……享用对方的服侍,都是男人,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说法吧…… 一护扬起头,就看见男人那昳丽在月色下的容顏挑起了眉峰,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性感得不可思议,“我来了……” 说着,腰部一挺,火热顿时兇猛地刺穿了一护,毫不停留沿着顺滑的内膜直到完全没入。 一根手指放松得并不完全,被火热劈开撑到超乎极限的疼痛和着潮痒内膜被摩擦的快感交错并行,那感觉激烈衝击到无与伦比,一护崩溃地猛一仰头,“啊啊啊啊……就要……不行,我就要……” 被rou质吞含的前方已经快到极限,被这么一衝击,顿时,所有热流向前涌去,要掀开束缚畅快爆发。 “太快了吧?” 吞含着前端的rou质中,突然有什么细而韧的东西沿着铃口鑽了进去,毫无阻碍地深入,将即将喷发的热度堵了个严严实实,輒欲高潮的身体彷彿被巨大的东西捲起然后狠狠砸向地面,窒息般的苦闷击碎了快乐的纱幕,而令眼泪瞬间飞溅,“啊啊啊……不……不要这样……” “忍一忍……这才开始呢……” 魔王的身体遥远般地传入耳内,一护啜泣着摇头,崩溃的慾望衝击着他,那一秒都难耐的苦闷令他浑身都痉挛着拉扯,“不要……呜啊……别这样……” “这么想射?” 那rou质还在吞吐,纤细的堵塞也在深处前后抽动,刺激一波一波涌来,而被填满的后方,巨大已经开始前后抽插,内壁被扩张的疼痛和被廝磨的快乐强烈衝击着神经,前后夹击之下,一护几乎要疯了。 拚命摇头,挣扎却又被接踵而来的刺激衝击得浑身无力,于是只能在凌乱的哭泣间隙里拋弃矜持地恳求,“啊啊……别这样……求你……呜……求你让我……射吧………” 手掌抚上了发丝,又抚过眼角泛滥的水意,“哭得这么厉害……真是可爱呢……” 从前过于倔强,死活也不肯哭的一护,被慾望催逼到哭泣的模样……是淋漓美艷,宛如雨露下绽放的花朵一般,既怜惜到想要马上满足他,又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点这么难得的美景,火热在颤抖痉挛的内壁深入浅出,享受那紧窒包容的欢愉,“可是……今晚才开始啊……” 混账! 一护在泪水下气愤地盯着故意为难的男人,但气愤在下一个令腰肢甘疼的衝击下化作了无形,只剩下快点解脱,快点到最满足的巔峰的渴望,那渴望比剧毒还可怕地侵蚀了身心,却又比甘蜜还要甜美,令人迫不及待,“求你,求你了……让我射……之后,我……啊哈……都听你的……拜託……” “好吧,”男人终于志得意满地笑了,“一护都这么求我了……就让一护射吧!” 说着,嵌合在铃口深处的东西终于抽出,rou质猛然一个深吞,收紧了去挤压弹跳不已的性器,而后方则一个兇猛贯穿,刺穿到腰臀的最深处,在那里绽开雪白的电光。 光是其中之一就足够高潮了,何况两下同时进行呢? 一护叫都叫不出来,脊背和颈子都被牵扯着一般猛然翻仰,轰然的热流中,快感从头顶每一根发丝贯穿呼啸,穿过身体的每一寸筋rou,直到足尖。 “啊啊啊……” 火热酣畅淋漓地喷溅而出,又被那紧密的卷裹一滴不剩地吞含,还不停吸吮着要榨出未尽的馀韵。 每一下舔舐都激起令眼前雪亮一片的刺激。 甜美无比,在舌根泛滥出甘蜜的滋味,这滋味扩散到五脏六腑,继而在脑髓深处化作了酩酊的醉意。 “啊……哈……” 无力喘息,后蕾痉挛地咬合着男人的巨物,那饱满的充填,哪怕不动也如此鲜明。 “这么快活?” 火热的唇落在眼角,舔去激情的泪水,然后挪移过来,隔着薄薄眼皮含住了眼珠。 “被一护紧咬着,我也很舒服……” “啊……” 火热在深处略一挪动,就刺激到高潮后敏感得不行的内膜,而放射来难耐的酸痒,一护忍不住失声惊叫,“太……太刺激了……先别……” “一护可是说什么都听我的……” “稍微……稍微让我缓缓啊……” 一护软着声音——事实上也压根硬不起来,略略抬头,去吻廝磨男人的唇线,在对方回应地要含住一护的唇时吐出了舌尖去舔舐,“拜託……” “真是会撒娇……” 纵容的低笑声中,男人含住了一护献出的舌尖,贪婪地将舌尖拉扯到齿间,又是舔又是咬,火热却真的在深处停住不动,没有继续欺负。 “唔……唔嗯……” “变得这么乖……”手掌揉搓着发软的后腰,掌心漾开一阵阵酥麻令齿间泄露出的呻吟更为柔软动情,“怎么忍得住啊……” “嗯……一下下就……就好了……” “好吧……乖………抱紧一点……” “嗯嗯……唔……” 綺丽的吟喘交叠,而墨色的发丝落了下来,跟橘色的发丝交缠,彷彿华美的纹理丝丝入扣。 月色下,交缠的人影融为了一体,难以区分开来。 夜,还很长,还有足够时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