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
一夜春
火折子即灭,昏暗之中,骨笛声又起。 “何方小人!?使这种污秽手段!” 师祁芸寻着笛声看过去,身后出现一道黑影,那人抓一把粉末冲她面部撒过来,师祁芸感觉鼻腔间尽是甜腻味道,那粉末进到她鼻子,竟渐渐融于鼻间,遇一点热就变作一团蒸汽,直往她脑壳里蹿,神智渐渐模糊,那人又推一把她,将她丢进了满是躁动的洞xue之中,黑影堵在洞口挡着月光,轻声不断地吹着那骨笛,似是在为她们即将到来的雅兴助乐。 “好热……” 风翩翩身上鬼箭草的毒药未解,又染上这不知名的毒,既疼既麻无处释放,她扒开自己衣领,在黑暗中摸到一人,手腕一用力,将人拽过来,自己也主动送上去投在对方怀里。炙热相抵,刹那间乱了分寸,撕扯、纠缠、深吻,黑暗中的欲望汹涌澎湃,淹没了一众人的理智。 少嫦摸黑翻遍自己药囊中带的药,清凉丸都喂给了她们,自己是一粒也未留下,胡乱吃了些降火的药,不见有效,要出洞,却被洞口的身影给推了回来,正当烦躁,黑暗中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将她拽了过去,她身无武功,被那人一拽就拽动,随后便有一副身躯撞在自己怀里,双手不由分说地撕扯起自己的衣裳来。少嫦吃惊,刚要叫喊,唇就被吻住,那人的舌野蛮地伸进来,她被推在地上结实坐住,根本无力起身,坐在自己腹上的腿心平坦而湿润,她心道怕是哪位姑娘毒发了,遂用手去摸索着揉按她身上几处松弛醒神的xue道,哪知一接触,对方就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媚声吟,拉着她的手径直伸去了下面…… 这对师祁芸来说已经算三次中毒了,中了风翩翩的鬼箭草是一次,后来又吸入了两次这毒雾,药力该比别人强些,偏她单纯无比,唯爱武学功法,从不知那些苟合情事,心思比一般人要淳明一些,眼下只觉头脑发胀,无处宣泄的师祁芸靠近洞口,对着墙壁练习着师傅教的口诀与她偷师玉琳琅的招式。 以指作剑,再配合师傅的纵横十九道,竟这样有用!师祁芸以剑气将山洞石壁戳得坑坑洼洼,练至酣处,身后有道声音质问过来。 “你偷学我的浮光掠影?” “原来这以指作剑的功法叫浮光掠影,好名字!” 师祁芸倒也坦然,许是做贼做多了脸皮也厚了,她继续比比划划,得寸进尺,“只是有些地方还不太明白,你能否教一教我?” “想学我的功夫,除非你拜我为师。” “那不行,我有师傅了。”师祁芸摇头,又傲然得意道,“我的师傅可比你厉害多了。” “你想拜,我也不会收,玉霄宫从不收你这等目无法纪的门徒。” 玉琳琅同师祁芸一样,也中了三次毒,她正打坐,试图运功逼出毒来,无奈越运功这毒就跟着内气潜入骨血,反而发作得越快了。 洞口黑影见这二人苦苦支撑,中毒最多症状却好像最轻,主谋不满,又吹响骨笛,几十只冒着青光的萤火虫有目的地飞向二人,再次在她们面前炸开。 “咳咳……”彻底提不起力气运功压制后,玉琳琅腹内灼热,好似那里面藏着一坨岩浆,随时都要喷发出来。 “怎么这么热啊……”师祁芸捂着自己脸颊,站不住,缓缓沿着石壁跪坐下去,到最后索性呈大字躺在地上,尽可能最多地接触地面凉气。 洞内靡乱声四起,尤以风翩翩叫得最响,她自己仿佛浑然不知,完全忘了洞中还有其她人,喘得yin秽,一口一个不够还要,听得旁人羞臊不已。 “你过来,我……教给你。”玉琳琅道。 师祁芸一听,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摸黑走向她。 “握住我的手,记住我如何起式转合收式的。” 玉琳琅在她摸索的指间缓慢又耐心地摆了一遍浮光掠影的招式,将要点和弊端一一同她说了,叫她使一遍看看。师祁芸照着练一遍,果然之前难倒她的瓶颈没有了,她谢过她,又问为什么肯教自己。 “玉霄宫不是不准外传功夫么?” “浮光掠影是我自己创的,算不得玉霄宫的功夫。” “好啊,大名鼎鼎的剑仙,竟也似我一样会偷jian耍滑,哈哈!”师祁芸此刻还握着玉琳琅的手,方才醉心学艺未察觉,眼下一摸,发现她的手温度烫得离谱。 “你手上好烫呀,难道这也是你创的功法?可否教教我?” “你……”玉琳琅不知对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又想到其身份,行走江湖盗遍天下不义财的盗神怎会连这合和之事都不懂呢?定是装的。 “我授你浮光掠影,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 玉琳琅摘下自己面纱,伸手又解下师祁芸的面具,黑暗之中,二人只能看见彼此脸庞的大概轮廓,看不清真容。 她靠过去亲了她面颊一口,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帮我,解毒。” 师祁芸一头雾水,“可是我并没有解药啊,”想起什么,她摆手,“你是想要奇兽?不行不行!那是给我阿姊的,再说,它也解不了这毒吧?” “你就是解药。” “啊?我?” 玉琳琅压上来时,师祁芸还在心里想着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就是解药?她是个人,怎么会是解药?难不成她要像江湖邪术士一样拿她一个活人练丹? “待会儿,不准遗在里边。”玉琳琅警告她。 “遗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还是不是男子,连这都不懂?” “我……”师祁芸刚要脱口说不是,一想不能戳穿,自己之前还骗过她来着。又以为她说的是什么众所周知的基础功法,便梗着脖子道,“我当然懂啦!只是,只是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不如……你教教我?” “你还和别人练过?”玉琳琅面色一凝。 “那当然,数不胜数呢!” “不愧是风流盗神。”她冷笑,早该料到天下男人一般黑,秉性里带出来的yin邪,怎么伪装都有原形毕露的一天。 好在自己对其并非真情,不过是看其有个品行高洁的师傅,徒弟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且当其是副活药方,抓了吃了解了毒,自此两不相干。 “喂!你,你干什么脱我衣服?”师祁芸叫道。 她死死捂住衣襟后退,却哪里是内力比她强过百倍之人的对手?衣裳被拉开,胸前裹着的布条露出来,玉琳琅贴上来蹭着她的肌肤,清冷地叫她进来。 “什么东西进去,进哪儿?”没头没尾的话实在令师祁芸摸不着头脑。 玉琳琅咬牙,伸手摸向她下体,师祁芸预料到她要干什么,一双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叫她碰自己私处。 “你这人怎么乱摸?” 二人僵持一会儿,玉琳琅久经情动却得不到慰藉,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喂,喂,你没事吧?” 师祁芸推了推她,玉琳琅连说话都要费许多力气,她轻声细语地让她进来,想到对方也许是真不懂,便详细道:“帮我解了裳裙。” 师祁芸照做,她又让她把她扶起来,站起身后的玉琳琅扶着石壁,默默张开了双腿,叫她进到自己腿心来。 “这样……?”师祁芸用手摸向那处,触到满掌湿滑,只觉好奇。 “唔……”玉琳琅娇哼一声,令道,“进来……” 进去?进哪里?师祁芸心里疑惑,在那光滑又湿漉的芳园中摸索一阵,手指猝不及防地被一个xue眼儿似的东西给吞了进去,那东西将她的手指整根吃下去,又软又烫的紧xue蠕动起来,像要融化她一样,炙热将她绞得格外紧格外烫。 “嗯啊……” 玉琳琅满足的喟叹一声,娇滴滴如同天籁。 “你,你怎么发出跟她们一样的声音……”又不一样,师祁芸竟觉得她喘得更悦耳更动听些。 “你动一动……”玉琳琅套她套得有些累,腰肢瘫下,柔软似水,实在没了力气。 “这样么?”师祁芸的手在那热xue里进出一番,见玉琳琅又喘出舒服的声音,她头脑一热,像被点化了什么,热气从小腹涌上脑子,她低头俯就,一口咬住玉琳琅的后颈,右手指身在她的宝xue中肆意起来,顶戳扣磨,想听到她更多爽快的声音。 我这里也像她这般紧致濡湿么?好奇驱使着师祁芸胡思乱想,她空闲的左手摸向自己下边,抚到酥麻的花蒂上揉了揉,顿时腰际一酥,湿液喷薄而出。 果然好舒服,怪不得她这样叫。 也想让她体会这般感觉的师祁芸左手钻到玉琳琅前方,摸到她的花蒂,先轻触再缓揉,配合着右手指尖的抽插,师祁芸仿若无师自通地侍弄起这剑仙来。 “哈啊……”玉琳琅克制地轻喘,奈何太过快活,她的双手指尖深深嵌进石壁凹陷之中,将石墙抓出了浅浅的几道划痕。 “嗯啊啊——!”释放之初,玉琳琅双眼溢出水雾,登入极乐时,眸中闪过短暂的失神与魅惑。 可惜洞中无光,师祁芸无缘瞧见这般绝美的风景。她大概懂了这是个什么事,也难怪有人沉溺其中,女子情动时的喘息如同仙乐,师祁芸听一耳,身子就通体过电般的酥麻,药效未过,她又将玉琳琅压住,指身不厌其烦地捅入抽出,只为听她喘出更动听的音调。 “你…唔……别……啊……” “jiejie再教教我旁的好不好?我要听你更多别样的声音。” “停、停下呃……混账!嗯哈……” 洞口萤虫飞舞,黑影不知何时离开,夜空淡淡的月华撒进来,照亮了满xue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