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调教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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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为商稿,感谢老板。 雨后初晴,阳光从云层里倾泻而下,朦朦胧胧的,在天际形成了一道绚丽多彩的弧形。 难得的好天气,陈肃羽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鼻尖满是雨后草木的清香气味,他很喜欢这样的味道,让他像是回到了北天药宗一样,格外的放松。 而且因为武狱黑牢被一大批江湖侠士闯入探索,如今那些地形和机关都被破解的差不多了,他也刚好趁这一波机会,跟着去赚点佣金。 要知道上次因为自己配备错了武器,才打出八万的DPS,被那凶神恶煞的刀宗弟子狠狠凌辱了一番,至今他还心有余悸。 这段时间,他没有哪一刻懈怠过,每天都在勤学苦练,用心钻研,已经进步了很多。 想着都过了这么久了,也没遇到那咄咄逼人的刀宗弟子,他便鼓起了勇气,想着深入武狱黑牢,赚些佣金,寻点装备才好。 之前他怕又撞见那刀宗弟子,只敢在武狱黑牢入口处的地方,跟着人搜寻,一步都不敢再进去些。 他不是怕里面的凶险,他怕的是谢寒天啊! 好在这么多次在武狱黑牢入口,都没有撞见谢寒天,时间一长,他觉得这事应该过去了。 对方当时应该就是气不过,才那么欺负自己,还放下狠话。 他胆战心惊那么久,悬着的一颗心也该落下来了。 于是趁着天气正好,又有不少江湖侠士在主城集结着,准备进入武狱黑牢,他也按捺不住跃跃一试的心,打算一定要进最里面去看看,要是有自己一直想要的水特效武器就好了。 他馋那东西好久了,有了那把武器,自己随随便便大展身手都不是问题。 就这样怀揣着满腔的期待,陈肃羽收拾好了行头,备好了小吃小药,跟着自己的团队在武狱黑牢门口集合。 开始他还忙着清点自己的东西和装备,仔细得不能再仔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倒不是东西少了,而是有一道无法忽视的炽热视线落在他脊背上。 他报名参加的时候,团里还有很多空缺,人都没来齐,闲着也是无事,在队伍还没出发前,他就再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好了,也就是这会的功夫,团长召集好了人手。 队伍里有人在看他! 那道视线就像是有实体一样,一寸寸掠过他的躯体,如同芒刺在背,令他忐忑不安。 他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梗着脖子缓缓转过头来。 不看还好,一看到来人正是那威吓自己的刀宗弟子,顿时吓得手一抖,百草卷都险些掉在地上。 对方长身玉立,单手持刀,迎风站在光里,显得格外的意气风发。 那双微眯起的浅蓝色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令他毛骨悚然的。 他不禁又想到了人那天对自己做的禽兽行径。 虽说是自己不对在先,但好歹顺利从武狱黑牢出来了,自己事后也真诚的道歉了,却还是被欺辱成那般。 鬼知道他那天是怎么回去的。 衣服被撕得破烂不堪,双腿发软,还合不上,脚沾着地就打抖。 他自己取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咬碎了咽下去,才恢复了些力气。 最后等到天黑偷摸回到自己的住处,生怕别人看到。 等清洗身体的时候,里面的jingye都干了。 他还得自己在浴桶里,撅着屁股,露出难堪的姿势,一点点清洗。 饶是如此,他都不敢找谢寒天寻仇什么的,他跟对方根本不是一个领域的,再去惹事,保不准被修理得更惨。 更何况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了!! 一开始回去那几天,他每晚都做噩梦,梦里全是谢寒天折磨自己的场景。 有一次对方还攥着他的手腕,狞笑着将刀抵在他手指头上,威胁道。 “你这手留着也没用,反正打不高DPS,不如切了怎么样?” 他吓得冷汗涔涔,拼命求对方不要,人却恶劣的拿刀切断了他的手指头,痛得他直接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可以说谢寒天就是他的梦魇,在梦中对方无恶不足,他也是吓了好长一段时间,惊醒了就起来练习无方的医学药理,一招一式,不敢偷懒。 眼下噩梦成真,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好好努力赚点钱,购买一些更好的装备,就能遇到谢寒天。 对方皮笑rou不笑的看着他,眼神凌厉,神情倨傲。 那副姿态颇有几分趾高气扬的意味。 明显对方是认出他来了啊! 这是给他的下马威! 他手心都出了一把热汗,咬咬牙,故意想要忽略谢寒天审视的目光,转过身去,却不想这时候对方开口叫住了他。 “小无方,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话。” 那声音不大,刚好只能两人听见,他浑身一颤,觉得屁股又疼了,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那些yin乱不堪的画面,还有自己迫于对方的yin威,说了好多放浪的话语,清晰无比的萦绕在耳边。 他脸皮还是薄的,耳廓都红了,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 由于谢寒天的出现,他一刻都不敢放松,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对敌当中,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饱满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连垂落脸颊的黑发都浸湿了。 背心湿漉漉的,全是汗,手心里也是汗,滑腻不堪。 他总感觉谢寒天在看自己,时不时的, 就像是盯梢一样,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他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偷摸划水。 幸好他前几天购置了几件好的装备,又买了很多小吃小药,还训练了这么久,DPS勉强能看了。 反观谢寒天,一骑绝尘,遥遥领先,依旧是望尘莫及的最高DPS,比第二位的江湖侠士足足多了十万DPS。 他也就三十八万的DPS,对这多出的十万更是眼红。 当度过第一关的时候,团长正在清点拍卖装备,他抱着百草卷,躲在角落里,忽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 谢寒天高大的身躯立于他面前,他瑟缩着,显得有些可怜。 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只看了他几眼,随后从他身边经过,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不过对方给他的威慑足够多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生怕出一点错,又被谢寒天找理由盯上。 这一路他战战兢兢的,丝毫不敢放松,把自己捂出一身汗来,脸色也十分苍白。 等到达武狱黑牢最深处,探寻完所有的宝箱后,他已经筋疲力尽,靠在审讯监牢室的墙上就放空着眼神,心想这次对方不会再找理由教训自己了。 团长清点战利品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没有什么好东西,太一玄晶这种名贵的东西更是想都别想。 全团的积极性都不高,显得萎靡不振的。 只有他在听到团长说着“便宜你小子了,出了无方的特效武器,给你最低价拿走”时,眼前一亮,顿时有了精神,一改之前的颓败姿态,想要迫不及待的获得新的武器。 正当团长打算将武器交易给他,他也打算付钱的时候,一道低磁的嗓音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说出的话语更是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开。 “不管什么装备不是都应该公开拍卖的吗?难道还能私自交易?” 闻言,团长也是有些尴尬,却还是清了清嗓子道。 “规矩是这样没错,可咱们团里就他一个无方,不给他给谁?” “好歹大家能够多拿点工钱不是。” “既然规矩是规矩,就该按照规矩办事。” 谢寒天环抱着双臂,双眸里迸射出一道精光,团长也觉得理亏,便又收回了拿出武器的手,走形式的问了一句。 “无方的特效武器,有人想要的吗?” “我要。” 陈肃羽眼神坚定,态度坚决,一手都摸到自己的钱袋子了,就等着把自己梦寐以求的武器拿到手。 今天好像除了遇到谢寒天之外,一切都很好,是个好日子。 仿佛所有的不幸都是谢寒天带来的。 果不其然的,团长问完这句话后,其他人都没有开口,在他说完自己想要过后,谢寒天也跟着竞争。 “那就按正常流程拍卖,我也要。” “啊……这……” 团长面色有些为难,主要是按照规矩来说是谁都可以拍,但这东西还是给需要的人来说比较合适。 更何况这武器只能无方使用,别的门派也用不了啊。 出于好心,团长还是再三跟谢寒天解释,这东西拍来没用,对刀宗弟子来说,连装饰都算不上,只能当做废品。 可谢寒天却是淡淡一笑,目光如炬的看着陈肃羽,一字一句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要。” “呃……” 团长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出于公正和不想惹麻烦的态度,还是公事公办的让他两拍卖。 他努力将视线凝聚在团长手中的特效武器上,不敢看谢寒天一眼,只觉得对方身上的压迫感极强。 可能是他被对方侵犯过的缘故吧,他光是跟人待在一个空间里,都觉得不自在,腿还有些发软,也不知道是应激,还是紧张过度了。 谢寒天的声音有几分沉缓,不紧不慢的报着价格。 每次都比他出价高一倍,他只能一点点的加价。 直到彻底崩盘。 那是他不能承受的天价,足够他好几个月的衣食住行了。 他有些不甘心的攥紧了手心,始终都不敢去看谢寒天。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春风得意,就像是为了报复自己一样,故意夺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可是三十砖……这么高的价格,他哪里有那么多钱…… 反观谢寒天从头到脚都是一身精良的装备,也是他目前为止见过,装备配置最好的。 全身闪闪发光,要什么有什么。 却偏偏要跟自己抢这么了个没用的东西。 他恨自己没用,也没对方出手阔绰,咬牙放弃的时候,他还眼巴巴的看着那把武器,被团长交给了谢寒天。 言语堵在喉咙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敢上前去找谢寒天理论,反倒是对方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快意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武器。 他好想一把夺过来,再把钱洒谢寒天一身,霸气的回道。 “老子有钱!” 然而那都是幻想,他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谢寒天嘲弄地勾起了唇角,提起了上次的事。 “看来上次的确是故意的吧,八万DPS,骗谁呢?” “……!” 对方一句话就让他回了神,那些字眼敲打在他胸口,他心脏狂跳,害怕谢寒天又找自己算账,慌忙地往后退了几步,却被对方步步紧逼。 “怎么,还想拿好武器?” “我……我没有……” 他只能毫无底气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谢寒天却将他逼至了角落,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其他人察觉气氛不对,赶紧拿了佣金,出了武狱黑牢。 团长也是拍卖完所有东西,跟着离开。 眨眼间,沉寂的监牢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被谢寒天逼在角落里,对方一只手撑在墙上,他两手抓着身后的墙壁,腿都软了。 又害怕又慌张。 “我这次没打低了……你放我走吧……” 他吞了一口唾沫,瑟缩着肩膀,就像荒野上被狂风肆虐的小草一样,无助到不行。 “走?” “呵,我准许你走了吗?” 谢寒天冷笑着伸出手来,掐住他的下颌,逼他抬起脸来,直视自己的双眸。 “就算打了三十八万DPS,也基本是垫底了。” “我……我尽力了……” 他声音颤抖着,越是看着谢寒天的眼睛,他就越是说不出话来。 那一双狭长的眼眸,瞳孔颜色很浅,看起来有些凉薄,尤其是对方笑的时候,里面冷冷有光掠过,如同刀刃的寒芒一样。 他怕。 身体内部又隐隐作痛了,两人离得还很近,他嗅到了谢寒天身上的味道,有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觉得那是血腥味。 想着人在阵营战场也混得风生水起,更怕人一个不高兴,直接捅自己几刀。 或是像梦里那样,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切了。 他浑身直冒冷汗,软在墙上,快要站不住,谢寒天掐着他的脸,将他提高了些,脸颊上传来压迫性的疼痛,加深了他心底的恐惧。 对方这样暴力的动作,相当具有威慑力。 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拍开对方的手,只皱着眉,半闭着一只眼眸,好声好气的讨饶。 “我真的知道错了……有悔改了,放过我吧……” 也不是说他没骨气,只是这地方相当的昏暗,唯一的火光也是跳动着,随时要熄灭一般。 谢寒天逆着光的脸孔深邃又晦暗,唯独一双眸子闪烁着寒芒,上扬的唇角透着几分嘲弄,他总觉得又要大难临头。 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对方就算做什么也没人来帮自己。 真动起手来,他也打不过,惹恼了对方,万一真把自己的手剁了…… 那还不如死了。 谢寒天见他怯弱的模样,大发慈悲的一笑,手一松,任由他重重跌坐在地上。 屁股撞击坚硬的地面,传来一阵钝痛,就好像是臀部都裂成两半了。 他一只手捂着屁股,也不敢喊疼,就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 谢寒天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玩味一笑。 “既然知错了,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这回你还是垫底。” “我……我也不想的……我要是有了特效武器……” 他话说到一半也不敢说下去了,只因谢寒天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我把你那一份一起努力了,你还想找什么借口?” “我……我不是故意的……” “光是道歉有用吗?让你拿出点诚意来。” 谢寒天也不跟他废话了,抬脚踩在他大腿上,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知错了,那就自己来补救。” “怎么补救……?” 他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想往后缩,可脊背都贴在墙壁上了。 由于他坐着,谢寒天站着的缘故,他觉得对方越发魁梧高大了,仿佛一只手都能捏死自己。 “坐上来,自己动。” 谢寒天的话言简意赅,同时俯下身来,抓住他的头发,指着自己的胯间道。 “还是说你想用嘴?” “不……不行……” 他脸一下就涨红了,上次光是被强迫插入,他都觉得羞耻,对方这回还要自己来,他怎么做得到! 而且一想到那根粗硬的器具又要塞入自己的体内,他就觉得后xue疼得不行。 身体自动忆起了被撕裂填满时的滋味。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热汗从毛孔里涌了出来,手中攥着百草卷,却又做不出攻击。 这样没用的姿态,他都讨厌。 谢寒天见他满脸抵触,只压低了声音,透着几分不容抗拒。 “不行?那含这把刀怎么样?” “还是说你想我动手?” 谢寒天手中的横刀刀面相当的宽,根本不是后xue可以塞得下的,不如说真的塞进来,他怕是五脏六腑都被捅烂了。 他吓得微微发抖,好几次想要展开百草卷攻击,又打消了念头。 纯粹是以卵击石。 他没有选择,只能放下手中的武器,颤抖着手去解开谢寒天的裤衫,忍着恶心和羞耻,张嘴将性器给含了进去。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他,显得十分的青涩笨拙。 一想到嘴里的是那种东西,他就想吐出来,但在对方的注视下,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张大了嘴,吞吐着性器,连用手抚慰根部都不会。 不过幸好他比较识相,努力含到了最深,却还是露出了一截在外面,谢寒天攥着他的头发,警告他不要偷懒,胯部向前顶弄了两下,他喉咙被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弄得他有些恶心不说,还很难受。 尤其是鼻子埋在浓密的毛发里,呼吸都困难,他想要后退,谢寒天却抓着他的头发,按着他,逼他做深喉。 他只觉得两腮都发酸了,还不能用牙齿咬,眼角有了点点泪光,更是清晰地看到那把武器就在旁边闪着寒芒。 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嘴里的性器越含越大,几乎都到了无法吞咽的程度,他摇晃着脑袋,难受至极,想要退开,呼吸一口,谢寒天都不让,就像是为了给他教训。 他是觉得委屈啊,三十八万的DPS很可以了……虽说还是垫底……但他真的尽力了。 何况这种事不应该是看态度吗? 他小吃小药一直备齐全,没停过的。 “呜呜……” 喉咙火辣辣的,表皮都磨破了,青筋擦过唇瓣还有口腔里的嫩rou,也不知道是何滋味了,就像是含着活物一样,跳动不已。 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纤长的脖子滑下,拖出一道暧昧的水痕,特别是在火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别样的诱惑。 谢寒天呼吸一热,低低的笑了开,竟是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开,他终于能够喘口气了,狼狈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却是被涌进肺部的空气呛到不行。 “哈嗯……咳咳……” “看来你比较适合做这种事。” 他有些茫然的喘息着,不知道对方说的这种事是指什么事。 直到谢寒天拍了拍他的屁股,脱下了他的裤子,俯身在他耳边笑着道。 “自己坐上来吧。” 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呆在了原地,他以为对方主动拔出来是已经满意了。 毕竟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没什么过错。 能做的都做了,团长也给了自己佣金,算是认可了自己的能力。 心底有股怨气涌了上来,他很想质问谢寒天,凭什么? 可刚刚接触到对方那双淬着寒芒,冷彻入骨的双眸,他又瑟缩了一下,欲哭无泪的想要跟人讨价还价。 不想谢寒天也很直接,探手取过旁边的横刀,用刀背拍了拍他的屁股,那沉甸甸的力度,很轻易的就将臀rou抽红了。 他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知道对方是认真的,只得退而其次的讨饶道。 “我错了……别这样……拿开啊……” 刀锋锐利又带着寒意,随随便便就刮破了臀rou,留下数道血痕,伤口很浅,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算疼,就是很刺痒。 他吓得瘫软在地上,谢寒天却一手持刀,一手掐着他的脸,慢条斯理的下了新的命令。 “自己扩张吧,你不想做也可以,那就直接坐上来。” 谢寒天笑了笑,往后退开,撩开衣摆,坐在了地上,那根一柱擎天的,涨得紫黑,他看得心脏紧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就此逃走才好。 可惜他没有地方可以逃,只能乖乖照对方说的做。 几乎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他才鼓足了勇气,探手摸到了自己的后xue,一只手撑在地面上,那冰凉黏腻的触感令他很不舒服。 他另一只手含在嘴里,沾了唾液,濡湿了,才揉弄着xue口,将指节挤了进去。 因为羞赧,他一直低着头,却不想谢寒天用刀鞘挑起他的下颌,笑得不怀好意。 “低着头怎么算悔改呢?” “至少也应该看着对方的眼睛,才算有诚意吧?” “唔嗯……” 他觉得对方恶劣极了,脸仰了起来,满面红潮的,自己在后xue里抠挖,他也就光着屁股,裤子都还套在两腿上呢,上身更是整整齐齐的,衣领都没乱。 这种姿态下,更显得情色,特别是监牢里,灯光有些暗,他又半遮半掩的。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谢寒天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动作,他只觉得自己脸颊guntang,像是烧了起来。 紧致的xue口被他自己扩张得松软,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手指不住地插弄着,一刻都不敢停。 里面已经被插弄得很湿软了,xue口还涌出了白沫。 他只觉得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集中在被玩弄的地方。 xuerou还在颤巍巍的收缩着,性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羞耻难耐,只想合上双腿。 很难想象,他自己玩弄这处都会有陌生的快意。 手渐渐发麻发软,使不上力,他也是喘得不像话。 谢寒天正好开口让他停下动作,指着自己胯间肿胀的roubang,笑道。 “可以了,坐下来吧。” 他唇瓣蠕动颤抖着,也说不出个“不”字。 上回被对方强暴,他更是招架不住,与其对方动手,倒还真的不如自己来。 反正也没得选。 就是羞耻了些。 他稍稍直起身,谢寒天也移开刀刃,随手将刀钉在地里。 那“铿锵”的一声响,让他抖了一下,两腿膝行着爬了过来,一双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搭在谢寒天肩膀上。 “放轻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没有吸取教训吗?” 谢寒天一把揽过他的腰肢,掀起他的衣衫,拉高了,伸手捏住他的红果搓揉,他“啊”了一声,两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人的肩膀,那根roubang就在xue口正下方,他只要沉下腰往下坐就好,可是乳尖被搓揉得发热发麻,他难免分神,谢寒天在他屁股上狠拧了一把,催促他快些动。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再不愿意也只得缓缓沉腰往下坐。 “嗯啊……” 火热的rou刃顶入体内的滋味并不好受。 好胀。 内里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十分可怖。 他也是又怕又软,僵着腰肢,不坐到底,就那样攀着谢寒天的肩膀,不轻不重的磨蹭。 “哈嗯……” 就算是这种程度,他也觉得难耐。 那物只插入了一半,他动起来也很费劲,再加上谢寒天还在搓弄他的两颗rutou,将那点玩弄得红肿发热。 他全身只露出胸口到屁股这一截的肌肤,其他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在青绿色衣衫的映衬下,他皮肤更是白皙了,谢寒天给他掐出好几个印子不说,两颗rutou红肿肥大了一圈,rutou都被拉扯得变形了,有些垂吊起来。 他羞得夹紧了屁股,含住体内的roubang吸吮。 谢寒天用手弹了弹他肿大的rutou,炽热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腰,不快道。 “你这样糊弄谁呢?” 他的小聪明被发现了,吓得冷汗直冒,磕磕绊绊的回道。 “我……我没力气了……我真的……” 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说谎。 “好啊,没力气了,那我来吧。” 谢寒天接了他的话,狭长的眼眸里有着火苗在跳动,他心窝都抽紧了,暗道不好,正要起身,却被谢寒天扣着腰,狠狠按下。 “啊啊啊……不嗯……!” 他叫得惨烈极了,那根粗硬的roubang捅入了底,guitou碾着xue心,肠道被猛地一下完全撑开。 那种感觉,比一把刀捅进腹腔里还要可怖。 偏偏谢寒天还按着他的腰不放,死命的往下压,逼着他吞吃到底。 他浑身抖如筛糠,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个不停。 太过强烈的冲击像是凿穿了灵魂,他身体一阵瘫软,却被谢寒天扶直了腰,稳稳坐着。 “太深了啊……你、你饶了我吧……” 腹部都在痉挛,明显是不能承受这物的强行插入。 谢寒天两手掐着他的腰,嗤笑地将他身体往上一举,随后又重重按下。 “饶了你?你老是学不乖,怎么饶你?” “嗯啊……不……哈……我错了……不行了嗯……” 身体激烈的晃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的,xue口来来回回的吞吃着roubang。 又胀又麻。 嫩rou被青筋不断刮蹭,敏感点一直被擦过,xue心更是被碾透了,他胡乱地摇着头,只求谢寒天饶了自己,他是真的不敢耍小聪明了。 可谢寒天却要他自己揪着胸前两颗红嫩的rutou搓揉,不然就要他好看。 他呜咽着,眼泪掉个不停,两手揪着自己的rutou掐捏。 双重的刺激下,性器毫不知羞的迸溅出浊液,尽数洒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少许溅在了谢寒天的衣服上。 “我的衣服很贵呢,可惜。” 谢寒天更有了折腾他的理由,手掌不客气的抽打着他的屁股,逼迫着他动,他哪里还有力气,连摆动腰肢都做不到。 “不嗯……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啊……” 他两手还揪着自己的rutou,括约肌收紧了,夹着roubang吸吮。 臀rou被抽打得“啪啪”作响,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掌印指痕还有血痕混在一起,xue口在roubang的插弄下,早就变得松软,他软在人胯间,腰都抬不起来,只能坐到底,他双眸迷离的看着人挺动着腰胯,那根紫黑的roubang涨到了极致,就在他红嫩的xue口里抽动。 尝过那物的粗硬和凶猛,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般滋味,稍稍一点风吹草动都要他的命。 他眼尾一片嫣红,双唇开开合合的,哭喘不止,其中夹杂着几句求饶。 整个身子都因为yuhuo的焚烧变得湿淋淋的,甬道里湿热不堪,快感啃噬着每一寸肠rou,裹挟着酸胀感,侵袭了周身。 他身体还很青涩,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两手握着rutou,在xue心被狂顶下,他失神着自虐的揪紧了那两颗嫩果,都快掐得出血。 似乎疼痛能够缓解一些后xue里的酥麻灼热,让他不至于被情潮的海浪吞没。 “求你……唔……啊嗯……我不敢了哈……” 他带着哭腔的求饶,谢寒天却不为所动。 像是认定了他狡猾多端,势要给他些教训,谢寒天攥着他的腰,用力到在上面留下一圈青紫的痕迹。 腰胯迅猛地挺动,撞击得他xue心乱颤,腹部紧绷到了极致,腿根都在打抖。 才刚释放过的性器,又亢奋的立了起来, 从内里深处不断地涌出白沫来,湿了腿根。 他被顶得发软发昏,腿间黏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浑身都像是熟透了,一掐就会出水。 细嫩的腿根泥泞一片,被各色液体给弄湿了。 后xue边缘处都鼓了起来,有许嫩rou翻卷在外,成了一朵yin糜的花。 无数的白沫聚集在xue口,将耻毛弄得湿漉漉的。 “啊哈……我不、不要了啊……求求你、求你哈……” 太过汹涌的快意让他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涣散地挺着腰,性器酣畅淋漓的喷涌着jingye。 谢寒天听着他在叫唤,眼神嘲弄的看了看他腿间,射的到处都是。 有不少浊白的液体还沿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滴滴答答的声音清晰入耳。 “真yin乱啊,小处男,一被cao就出水?” 谢寒天这一开口,直接将他的脸逼得更红了。 他羞赧又难堪,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自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寒天将被cao软的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从后一把按在了墙上。 对方比他高出不少,就抓着他两只手提高了,刚刚抽离的roubang又从后xue里插了进去。 他脚尖勉强触地,两腿软得不像话,踩在地面一点实感都没有还不住往下滑。 后xue有力的顶弄接踵而至,他难受极了,眼角都变得干涩,脚尖拼命伸长了,才能踩住地面。 失重感传来,他左右扭动着腰肢也无法躲避身后的抽插。 一进一出间,他是痛苦又欢愉的哭叫着。 谢寒天刚刚还能控制得住自己,此刻yuhuo高涨,便不再克制收敛,不遗余力的在他xue内抽动顶弄着。 光是roubang上的青筋贴着嫩壁跳动,他都觉得激爽,骨头都酥了。 青筋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喘叫着就要高潮。 性器顶端接二连三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 谢寒天故意停下动作来,用手隆起他后xue两边的嫩rou,往中间挤压,如此刺激下,他更是嗯嗯啊啊的叫着,屁股一抽一抽的。 整个人爽得快要死过去。 后xue被狠狠磨了一阵,又痒又麻的。 他腰肢往前挺起,身子绷紧的跟一张弓一样。 roubang用力的挺动着,身体被过度开发刺激,他浑浑噩噩中只能哭喘着求谢寒天住手。 “呀嗯嗯……不……受……受不了了……别……” xue心被狂顶,传出阵阵难以忍受的酸涩痛感。 谢寒天抓着他的腰,如同打桩一样,一下快过一下地往里挺进。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撞散了,阵阵心悸涌上胸口。 “好深……嗯啊……求你……不……不要嗯……” 对方强壮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随着发力,那手臂上鼓起的肌rou几乎都要冲破衣服了,充满了力量。 他凄哑的叫唤着,只觉得xue内的嫩rou都被捣烂了,像极了自己捣弄药草时的样子。 那些鲜嫩的药草被粗大的药杵一下一下的捣烂捣熟,渗出不少水来。 他此时就像平时捣弄的药草一样,被男人捣弄得直出水,他竟然还能共感那分快意。 哪怕那利落的动作透着残忍。 哪怕他叫得高昂又凄惨。 “哈嗯嗯……别……慢……慢啊……” 谢寒天不依不饶的扣着他的腰,嚣张的挺动着腰胯,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他极大的反应。 “不……拔、拔出去啊……嗯啊……” 他两条腿垂落在地上,抽搐踢蹬着,膝窝里都聚集了不少汗。 好深,好涨。 快感越堆越多,像是要爆炸了。 谢寒天也是正入佳境,roubang涨到了极致,在那白嫩的屁股里用力抽动。 他喘叫连连,只觉得xue心怕是都快被顶穿了。 后xue里又麻又涨,还有些疼,有些痒,实在叫人难熬。 “哈嗯嗯……求你……求你……” 他的叫声急促高昂了很多,像是吊着一口气。 谢寒天攥着他的腰,重重往里一挺,释放了出来。 xue心被那guntang的jingye一烫,难受得直缩。 嫩壁挤压着roubang,舒服得谢寒天半眯起眼眸来。 “哈嗯……好胀……” 大股大股的jingye涌进了后xue,直将那甬道都给浇透。 陈肃羽难受得扭动起腰肢,脸上汗泪交错,双颊红透了,一片绯色。 高热的紧致感令谢寒天舒爽得不行,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虚软的四肢无力攀附,身子一个后仰,他差点摔了下去,被谢寒天捞着一双长腿,环在了自己腰上。 那根器具还埋在体内深处,顶端若有似无的擦着xue心。 每走一步,陈肃羽都难忍的颤动着眼睫。 被高频摩擦过的rouxue食髓知味的收缩着,细嫩的xuerou蠕动着,引诱着体内的巨龙翻云覆雨。 蛰伏着的roubang,越发能够清晰地描绘出它的轮廓。 鲜活跳动的脉络,傲人的尺寸。 他伏在谢寒天的肩上,两条长腿越发收紧,嫩rou和roubang不住的摩擦,轻缓的力道反而让内里觉得空虚。 从墙边到那张桌子的距离并不远,谢寒天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的位置,他却走得很慢。 陈肃羽强忍着内里的不适,极力想要用身体的酸痛来缓解身体的空虚和渴求。 他又出了一身热汗,身子软绵绵的。 谢寒天将他放倒在了桌上,抬起两腿压开至头顶两侧,门户大开。 他心惊rou跳的看着那根被yin液浸得透亮的roubang抵在xue口处,想要反抗,结果又看到了桌子上一堆的刑具,吓得血液都在逆流。 “不……不要……我错了唔……我保证、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啊啊啊……” 求饶根本没用,只会让对方更兴奋罢了。 谢寒天紧压着他的腿,让他臀部悬空在桌子外,腰部沉下,roubang对准湿软的xue口,一挺而入。 后xue汁水四溅,他汗泪一起流,腰肢都快被折断了,酸痛和快感席卷而来。 xue心被不断地戳刺,快感过剩下,他只感觉到痛苦。 腿间的风景一览无遗,后xue充血肿胀,完全被cao开了,xue口处糊满了白沫,衬得那暗紫色的xuerou更加糜烂。 “不嗯……要坏……坏了啊啊啊……!” 他的求饶声变成了哀叫,敏感点遭受了大力的碾磨,简直像是要将那一点给碾透。 由于谢寒天射得太深,那些jingye都堵在了里面一时也流不出来。 只是肚腹越发的鼓胀,凸起了一团。 他只觉得一口气都快缓不过来了。 这么强的刺激给他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打心底对男人感到了惧怕。 而且不管他怎么哭泣求饶,谢寒天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看起来就像是要将他生生cao死了。 安静的空间里,rou体交合发出的声音相当大,简直不堪入耳。 后xue被不断的顶弄,里面的jingye流不出来,还因为姿势再往回逆流。 他双眸翻白着,像是不行了。 谢寒天还没尽兴呢,当然不愿意他就这么晕过去了,身子稍稍往后一退,干脆利落的从那后xue里拔了出来。 顿时xue口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出大量的jingye来。 看来这处算是被疏通开了,敞着一个roudong,合都合不上,只一个劲的淌着精水。 这样的感觉比失禁更加糟糕。 陈肃羽屁股一抽一抽的,两条腿打着抖,想往里收。 可谢寒天也不让他好过,几根手指捅进他后xue里,并在一起,抵着他的敏感点碾磨。 后xue不由自主的收缩了起来,让那些jingye排得相当的缓慢,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喜欢男人的精水,舍不得漏出来一样。 “啊嗯嗯……饶了我……嗯……不要了……不……” 他声泪俱下的求着谢寒天,可对方却不为所动,等后xue里的液体排出来些后,又重重的插了进去。 浊液飙溅了出来,少许几滴还溅在了脸上,让谢寒天更是充满了野性。 大力的抽插带动起身体摇摇晃晃的。 那单薄的身躯看起来格外的细弱,仿佛稍稍用力,腰肢就会被掐断,四肢也是不堪一折。 他几乎都快叫不出声来了,只张着嘴喘气。 肚腹上的青紫越发清晰,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他只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待谢寒天发泄一通,性器突突跳动着,再次释放在他内里深处时,他崩溃歪着头,一边喘息,一边流泪。 谢寒天连着发xiele两回,也稍稍满意了,从他体内退出来后,手中变戏法一般掏出那把无方的特效武器,抵在他泥泞不堪的xue口处,手上用力,插到了底。 他像是一条搁浅的鱼,身体弹跳了几下,又恢复了死寂。 谢寒天整理好了衣摆,擦去上面的白浊,顺手抹在他唇瓣上,高高在上的笑道。 “念在你伺候得还不错,赏你的。” 他躺在桌子上,腿根不时抽搐一下。 等谢寒天都走得没影了,他才反应过来,那塞在他后xue里,堵住jingye外流的东西是什么。 是他梦寐以求的特效武器! 他终于还是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手搭在眼睛上,抽泣了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