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保险箱里有条电线断了又烧起来了，一股子焦烂的味道。我搭着凳子垫脚伸手去够柜门关电闸，一晃眼看到边上站了个人，正抬头看我

    “我能帮您吗”它这样说，两条有力的胳膊伸出来像要接住什么宝物似的，但客气又礼貌的语气表明只是中规中矩地执行任务。我心下烦躁，桌上好不容易偷到的纸质资料还没吃透，灯坏了，又得多养一个老旧破烂的机器人，揣了它一脚扭头继续关闭电闸，在骤然变得漆黑的空间里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从凳子上爬下来。

    “您似乎不开心，发生了什么”我把整个身体靠在DF－4的胸口上，摸黑着去够它后颈的模式调节器，怪了，明明是省电模式怎么话还这么多，它忽然用手臂温柔缓慢地围住我的腰，继续用基础声线带着点机械音问我

    “我能取悦您吗”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十多年前躲在废品站偷书看的时候，漫天都是廉价淘汰的微端，能上网也能随意搜到想要的任何知识。父亲以我还不够成熟辨别真假信息为由拒绝买任何电子产品，也是因为我们买不起。那本发黄带着点奇异香气的书，那种被收藏家们称为古旧印书墨水的味道，还有一粒又一粒的英文，拿着硬是翻遍了小半个垃圾场才翻出来的牛津词典对着看，看懂了一篇课文。女主角的丈夫带回了一个机器人，为她做清洁，修电灯，在聚餐后跳舞，两人的剪影投射在窗帘上缠绵又浪漫。那时候我兴冲冲撕下了那一页去问父亲，他的表情很古怪，似笑非笑地

    “它们没有自我意识，只是按照编程向你喜欢的样子行事，你问它穿鼻子的裙子更好看还是穿裙子的鼻子更好看，它都能编出理由来，弱人工智能没有你想的那样杰出”

    眼睛习惯了黑暗，渐渐看得清周围事物的轮廓。DF－4的夜视仪看得更清楚，它低下头，模拟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激起细微的鸡皮疙瘩，然后像羽毛一样的吻从捉摸不透的暗色里落到我的嘴唇上。我的手放在它的胳膊上，开始怀疑自己从餐厅后边集中箱偷走这个被淘汰的DF－4是被迷了心窍，半个月薪资才买得起一罐的新能源...恍惚之间，感觉到了柔软有弹性的硅胶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开始轻慢的啄吮，大概是重命名权太贵...再贵又哪里比这破玩意贵呢，我的两只犹豫的手被它一只手攥住摁在我头顶上方的墙面上。

    温水煮青蛙，我只能这样说，身体像一张逐渐拉伸的弓被迫向后靠在墙上，它的动作变得更深更有激情，我搞不懂四片嘴唇含来咬去怎么榨得出那么多的津液，气喘吁吁地扭头躲避想要换气的时候，它的另一只手已经缓慢地摸上了我的大腿，在皮肤上来回地戏弄。我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抬头去追逐它的亲吻，甚至张开嘴去舔DF－4可以说是有些死板的舌头。旧东西就是不好使，它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切换了模式，开始强势地吮吸着咬我的舌尖，把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舔干净。

    它的手已经滑到了我两腿之间，计算好的程序，一秒一厘米地上划，我却被这不含任何情感的撩拨动作引诱得小声呜咽一声，两腿夹住它的手，因为生成液模拟血管神经充斥的手带着运行的guntang温度，依旧朝着目的地前进，在湿润的布料外画着圈地时轻时重地摁压。我后仰着头，张开嘴喘气，双手被桎梏住忍不住张开又攥紧，腿软得站不住，竟然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向我从餐余垃圾里捡回来的所有物求饶。

    “刘务...刘务，轻点”我颤抖着踮起脚尖想要躲避，忘了DF－4不能更换名字，它们都被称为DF就像Siui叫Siui一样，它甚至不明白我在叫谁的名字，按部就班地缓慢加重力度，用拇指摁着我的阴蒂揉搓，我紧绷的大腿松懈下来，一下子坐到它手掌上，第一次意识到它的手大得可以包住整个阴户

    “DF，慢点...”我唤了它一声，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如果不是双手被对方提着，已经滑到地上去了。它的声音伴随嗡嗡的机械运行声回答我“好的，主人”

    你会对着一根按摩棒或者一个飞机杯害羞吗？即使它有着类似人类的外表，我始终明白它没有生命迹象，没有意识，一台按照我喜好方式运行的机器，可以任意摆弄。这样想着，我更放松了一点，任凭酥麻的快感从湿漉漉的yinchun系带攀升到阴蒂，痒痒地让深处的生殖器官开始有节律地收缩

    我并不吝惜呻吟，像发情的猫一样摇晃起来，在它松开禁锢后主动地双手环在DF的脖子上，两条腿稍稍敞开，听见它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把yinchun玩得湿哒哒的，发出黏腻yin靡的声音。难耐地咬住它的肩部的橡胶皮肤，牙齿深深地契合进去，闻到了化合物的气味，它的指尖把内裤拨到一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紧窄的甬道里探索，我哼哼着挂在它的身上，在被挠到G点后小声地呜呜叫，又咬了一口DF的脖子。

    两根手指，接连不断地对着甜蜜点冲击，我哭叫出声，站不稳晃着屁股闪躲，在它的耳边喊DF说停下受不了了，该死的白种人设定的系统，它估计还觉得我是快活得不行装作受不了的样子来祈求更多呢，于是在我尖叫失禁，满脸口水泪水不停颤抖之后，DF的动作满了下来，模拟着人类事后的亲密，啄吻我的脖子。我撑着发软的腿，发狠地扇了它一巴掌，颤颤巍巍地赤足绕过想回床上休息会。

    “您不开心吗”“不开心”“我检测到了您已经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大量多巴胺分泌，为什么您还是不开心？对不起，我下次会做得更好”

    不想搭理它，我想着下次给它换个芯片调试一会，换个温柔又体贴的性格。在弯腰趴在床上的时候，我懒得把内裤穿好，大大咧咧地放松下来，摸了把脸上的泪水想要平复心情。一双手扶住了我的双腿，拉得更开，紧接着温热的，调节了温度的僵硬的舌头从会阴向前舔到仍然湿润的yindao里。

    我被快感所捕获，一下子忘了前头被迫高潮的憋屈感，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爽得呜呜叫，膝盖抵着床单没处躲，手在枕头上揉来揉去，DF察觉我接近高潮后舌头伸得更深，还会模拟草逼的动作不断进出，吃得啧啧作响。我撑起上半身，叫它躺下，双腿分开就坐在了DF的脸上，竖着的沾着yin水的yinchun贴在它同样湿润的嘴唇上，缓缓地摇动了腰肢。

    DF初始设定的面孔是漂亮的混血儿，眉眼深邃但是眼睛缺乏神采，银色的眼珠紧紧地向上盯着我观察我的神情不断调整方位来舔着阴户，鼻尖顶着阴蒂蹭来蹭去，双手扶着我的屁股避免摔倒。我快乐得眯起来眼睛，终于明白A片里喜欢cao嘴的男人们的心理，恨不得自己也能cao进它的喉咙去。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满脸迷离通红地加快速度时，DF的手移动到了胸乳，在rutou处捻动，同时更狠更快地吮吸舔舐着阴户，我听着啪嗒的水声几乎失去了理智，胡言乱语着说快点，再快点，它紧紧摁着我的屁股往下，一张嘴就像要把逼全部吃进去似的含住，把流出来的液体舔了干净。

    我仍在余韵里没回过神，脚趾蜷缩着，倒在了一边，满足得说不出话，甚至想要抽根电子烟。DF用手分开我的臀rou，把空无一物的腹部怼着我的阴户顶弄了起来，可以说是气急败坏地回头盯着它，我痛骂

    “我没钱买穿戴式，滚开”

    它俯下身，手从后方覆盖住我的，十指紧扣着，继续顶着我的屁股，指到顶成我上半身贴着床面，臀部高高撅起的模样，低声仿佛情人一般呢喃“您可以幻想我有一根真的jiba...”

    在我来不及为自己的贫穷恼羞成怒推开它之前，DF继续缓慢温柔地前后摇动，每次都把臀rou挤压得很开，让中间仍然湿软的阴户敞开了些许，仿佛真的有一根yinjing在碾压。我后仰着头颅，双腿想要合拢，被DF接下来的话击溃得失去抵抗的能力。

    “您已经迫不及待了吗”我难堪地咬着下嘴唇，想要让它闭嘴。DF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仍然顶弄着臀部，耳语着

    “我要插进来了，您好紧”

    我瑟缩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yindao的软rou抽搐着被顶开仿佛有一根jiba在缓慢地插进去，然而只有冰冷的冷风毫不留情地吹进去，于是蠕动着挣扎起来。

    DF生硬地呻吟了一声，我竟然成合成的电子音里听出了性感和喟叹的滋味，它加快了速度，腹部更快地接触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阴户被顶得变得深粉红肿胀起来，我几乎狼狈得哭出来，腮帮子挂了眼泪胡乱说着求你停下，又不记得这个版本号的安全词，在泥泞的性爱里像脱水的鱼一样想要弹跳起来。

    “您的汁液好多...这里是宫颈吗，像另外一张嘴一样，好舒服”

    “主人您好棒，我想要射在你的yindao里”

    “主人可以把臀部掰开吗，我准备射精了”

    我头晕目眩，唾液不自知地流到DF的手心里，啜泣声被它捂住，老老实实地向后伸手用细细的手指分开臀rou，把yinchun向两边扒拉开，湿滑得几乎摁不住，胡乱地说“求你，求你射进来”在空气里瑟缩的yindao蠕动着，谄媚地拥簇着并不存在的jiba

    DF低吟着抵着我的臀部停了下来，我的大脑忠诚地按照它的描述开始幻想被内射满的情景，觉得yindao被塞得满胀，一波又一波的jingye正射入，爽得痉挛起来，翻着白眼，再次失禁

    “饶了我呜呜...求你，DF求你..我受不了了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