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隙而入-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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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和萩原撿到了一只發情的Omega。 事件發生於距今七年前,警校組剛畢業,琴酒26歲。 / 那天深夜,剛喝完酒的松田和萩原在路邊撿到一只發情的Omega。 虛軟無力的銀髮男人蜷縮在路旁,散發著濃烈的費洛蒙,清雅的薄荷香縈繞在街頭,吸引了四周不懷好意的Alpha。 抱持正義感的年輕警察逼退了虎視眈眈的Alpha,萩原一把撈起濕淋淋的Omega,原本按照標準程序得送往醫院,松田卻有如鬼使神差一般,提議把Omega帶回他們的住處照顧,萩原思索了一會兒,畢竟現在時間也晚了,最近的大醫院離這兒也要不少距離,那不如就聽松田的。 / 他倆輪流照看著男人,卻又謹守著那條界線,說來奇怪,男人似乎是第一次經歷發情期,他的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抑制劑,這對一個成年的Omega而言簡直是自尋死路,萩原又仔細翻找了男人的隨身物品,卻沒有找到可以證明男人身份的證件。 男人渾身的溫度高得嚇人,白皙的肌膚透著媚紅,不斷湧出清液的後xue把內褲徹底染濕,萩原不得已只好把男人抱進浴室徹底清洗,但他才剛替Omega換上全新的貼身衣褲,立刻又被溢出的yin水打濕。 「萩,還好嗎?」擔心於房內的狀況,松田等不到換班時間,直接推開房門闖入內,此時床上的Omega不知是怎麼回事,突然發出了急促的喘息聲,又迅速平息下來,圍在床邊的兩人不由自主嚥了嚥口水,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薄荷清香,雖然比方才微弱了些,但仍然侵蝕著Alpha們僅剩不多的理智,「我們還是先出去好了。」萩原提議。 萩原和松田走向客廳,這也沒辦法,畢竟他倆的房間暫時空出來讓Omega休息了。 深夜,因為空氣中飄散的濃烈Omega費洛蒙,萩原難以入眠,他不停翻身、變換著各種睡姿只為遮掩那惑人的清香,那股氣味卻像是潘朵拉的寶盒一般,誘惑著他一步步走入深淵,萩原猛的坐起身,卻發現偌大的客廳只剩他一人,松田則不見人影。 萩原悄悄的推開房門,發現松田已經坐在牆邊了。Omega的發情狀態似乎緩解了些,此刻他呼吸均勻,陷入了深沉的熟睡之中。 「睡不著啊……」見萩原的到來,坐在牆邊的松田苦笑了下,眼神卻離不開床上香甜的Omega,「你也是嗎?萩。」 「嗯,薄荷的味道太過濃郁了。」邊說著,萩原邊坐到了松田的身邊, 「……萩,我覺得我可能忍不住了。」又過了幾分鐘,但對兩位極力壓抑慾望的Alpha而言,體感時間就像是過了幾小時一樣,雙目早已赤紅的松田倏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向床上的Omega。 「等、小陣平……」 松田最終沒能壓抑住本能,他解下了自己的褲子,欺壓到Omega身上,萩原想阻止他,但他的身體卻彷彿生了根,動彈不得,他眼睜睜地看著松田脫下Omega濕透的衣物,手指也探進了Omega的後xue。 「也出太多水了…」松田喃喃自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饑渴的後xue立刻就吞下了青年的手指,他在狹窄的甬道搗弄了幾下又抽出,指頭上掛著滑膩的yin液,松田不禁舔了一口。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還沒有和Omega做過。」 「但是……」 自說自話的松田完全無視於萩原,挺立的男根抵在Omega濕潤的xue前,順勢滑了進去,貪婪的小嘴瞬間包覆上來,吸吮著Alpha腫大的陰莖。 「第一次就這麼舒服嗎……」 松田徹底拋開了所有猶豫,雙手攫住Omega的纖腰,整個人籠罩在Omega的上方,雖說松田仍是第一次,作為Alpha的本能卻讓他自然而然地找到取悅Omega的方法,他猛幹著Omega濕軟的後xue,陰莖直往凸起的那一點頂,Omega的口中流洩出低沉的呻吟,好看的眉眼也擰在了一起,或許是發情期太過消耗體力,男人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隨著濃精的注入,松田停下了動作,他瞥向牆邊呆坐著的萩原,開口。 「萩,我想標記他。」 「……你瘋了嗎?!你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無視於友人的勸阻,松田又開始新一輪的運動,他越發狠力地cao弄著Omega的後xue,噙著水的甬道再次裹了上來,像是無數張小嘴一樣吸吮著Alpha的陰莖, 松田的陰莖仍在不斷脹大,龜頭甚至頂到了子宮口,他朝著宮口不斷地頂弄,幾乎要把龜頭也撞進去,感覺到了射精的前兆,松田把男人緊鎖在自己的雙腿間,勃發的陰莖又更加膨脹,形成了結堵在男人的體內。 在射精的同時,松田一口咬上男人後頸的腺體,把自己帶著檸檬味的費洛蒙注入了男人的腺體,那時,松田注意到了男人的脖頸處似乎已經有股熟悉的氣味,但那味道太淡了,松田並沒有多加在意。 「哼嗯……」 即便被咬破腺體依然毫無意識的男人,只是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松田瞬間心頭一窒,待結消退之後,他又抱緊男人再次狠cao起來。 萩原只是如同旁觀者一般觀賞著眼前的活春宮,儘管此時他的心臟狠狠絞痛著,作為Alpha的本能也在叫囂著,他卻依然沒有做出任何行動,他的表情難以言喻,下垂的雙眼是從未見過的複雜神情。 萩原深深凝視了松田和Omega一眼,轉頭出了房門。 / 昨晚琴酒結束任務後,原本打算驅車返回組織,他的身體卻突然產生不明的異樣感,燥熱與麻癢自體內深處蔓延,不一會兒就席捲了他的全身,連後面那難以啟齒的部位也隱隱散發著難耐的搔癢,琴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拖著不適的身子,暫時蹲坐在路邊休息,希望能緩解體內的熾熱,但熱度非但沒有消失,甚至逐漸轉為劇烈的空虛感,搔刮著他的內心,琴酒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琴酒剛清醒就感覺身體狀態不一樣了,先是那幾乎把人逼瘋的燥熱感消失了,再來是身邊多了一股安心的氣息,但向來厭惡陌生人的琴酒卻只想把身旁的青年狠狠推開。 眼前的陌生青年緊緊摟著他,那一頭蓬亂的黑髮搔弄著他的臉頰,琴酒正思索著要把這陌生人直接踹下床還是一槍幹掉,不知何時清醒的青年滿臉欣喜地盯著他看。 「你醒了?」 「你是誰。」 「我是松田陣平,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Alpha了。」青年羞澀地衝著他傻笑,忍不住又吻上Omega的薄唇,有起床氣的琴酒直接把方才的想法付諸實行,他一腳就把傻瓜一般的青年踹下了床。 「疼疼疼、哪有Omega這麼對待自己的Alpha啊!」痛呼出聲的青年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般,又迅速地爬上床,手腳並用地死抱住男人,不忘痛訴男人的暴力,而琴酒則是對他話中的特殊名詞感到疑惑。 琴酒從剛才就一直聽青年說什麼Alpha、Omega,那對他而言是從未聽說過的詞彙。 「Alpha是什麼意思。」 「這……」松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根據男人昨日的反應,他推測男人應該是昨天才分化成Omega,而在男人二十多歲(目測)的人生中,似乎也從沒有人教育男人關於第二性別的相關知識。 「小陣平,他醒來了?」萩原的出現打斷了松田的思考,他抱著雙臂倚在門邊,紫灰的眼下是明顯的青黑痕跡。又多了一個陌生人,琴酒瞬間戒備起來,但青年身上散發的柑橘香就像是在安撫他紛亂的內心,他竟直覺地信任這名留著半長髮的青年,這對疑心病過重的他而言再怪異不過了。 「剛醒。」雖說來者是松田最為信任的好友,但Alpha的天性還是讓他不自覺地加重了摟抱Omega的力量。 「抱歉,小陣平,我仔細想過還是決定要和你坦白。」萩原沒漏掉松田的小動作,他舒了一口氣,緩緩張口,「他也是我的Omega。」 「蛤?」友人的宣言讓松田立刻坐起,震驚地瞪向萩原,對方則一臉淡然,「我在昨天替他清洗時就忍不住了,抱歉,一直沒能告訴你……」 「可是我昨天也標記他了……」松田突然想起,昨晚咬上男人的腺體時,似乎除了薄荷香還有一股熟悉的柑橘味盤踞在那兒,但過淡的氣味沒有讓他多想。「難道……他可以接受多重標記?」 萩原點頭,應證了松田的猜測。 「你們說夠了沒?」床上的琴酒越聽越是困惑,一覺醒來身處陌生環境已經讓他渾身不適,而眼前兩名青年所產生的莫名安心感也讓他覺得詭異至極,若不是貝雷塔不在身邊,琴酒還真想一槍斃了兩人,永除後患。 「抱歉抱歉,我們不是故意要忽視你。」萩原坐上了床沿,觸上了男人形狀姣好的下巴,卻被男人僵硬地躲開。被拒絕的萩原也沒有氣惱,「你叫什麼名字。」 「跟你無關。」 「乖,聽話。」青年的語氣本應是溫和且柔順,聽在琴酒耳裡卻像是不懷好意的威脅,周圍的空氣跟著起了變化,原先令他安心的柑橘味染上了侵略性,壓迫得他難以呼吸,連帶地身體的體溫也驟然升高,後面的器官一張一闔地瑟縮著,琴酒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抵抗眼前的青年。 「……黑澤陣。」 萩原輕柔地撫摸上男人的脖頸,而松田則執過他的手腕。 「……陣,只屬於我們的Omega……」 像是騎士對王宣誓他們的忠誠一般,萩原和松田在黑澤陣的肌膚上各自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