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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见过这样可怕的神情,一颗眼泪从她脸颊滑落。“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极度的愤怒和欲望使云柏飞无视她的哀求,他沙哑地说:“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太了解你了,你的假哭改变不了我的决心。”“我是难过,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卑鄙下流?”“是你,你欺骗我的感情。”“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继承法兰……”“你不用开口,你只要在我面前不停地提名牌就行了。”“可怜,我不晓得你这么敏感,一听到名牌这两个字就会发疯。”云柏飞不说话,深深地吻住她。“不……”生雪里的声音缥缈宛如呻吟。“柏翼也这样吻过你吗?”云柏飞突然一咬。“你好恶心。”生雪里痛得咬紧牙齿,恶狠狠地瞪着他。“有吗?”“没有。”生雪里羞红了脸,却造成云柏飞的误解,以为她脸红是心虚。“你穿得那么性感,柏翼又衣衫不整,想也知道你们刚才做了什么。”“柏翼是男‘同志’,就算我不穿衣服,他也不会起色心。”“鬼才相信,他亲口告诉我,他想变回男人。”“他来我房间,是因为看我心情不好,特地来安慰我。”云柏飞发出难听的大笑声。“我以前或许会相信你的谎话,但是你的过去和一百万美元,让我深刻地了解到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冷漠只是外表,任何男人只要出得起价码,你立刻就热情如火。”“随便你怎么想!”生雪里不想再浪费口水。“说你爱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生雪里激动地大吼。“你真的好美,难怪那么多男人给你买名牌。”他再次吻住她,将她带入惊涛骇浪之中……一夜的迷失,被早起的鸟叫声唤醒。生雪里慵懒无力地坐起身体,看着一旁的云柏飞,她以为她会掐死他,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凝视他。其实,经过这一夜的刺激,她已经想起她的过去,她是名牌模特儿,她的存款远超过云老爷开的价钱,她一点也不想拿云老爷的一毛钱,她从此再也不会拿任何男人的一毛钱,如果她想要名牌,她会用自己的钱去买,她不会再重蹈覆辙。她发现自己爱上一个非名牌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起身穿上衣服——她来这里时所穿的名牌衣服,打开名牌尼龙皮包,将属于她自己的物品装进去,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她在走廊刚好遇到被揍得流鼻血的云柏翼,两人简短地交谈了几句,热情地互拥道再见,然后她走出云家。她完全没注意到,在云家对面的马路上,停了一辆车子,车里的人正注视着她,那人是她在夏莉儿的婚礼上见过的,自称会神仙术的英俊怪胎,风鹤立。他正拿着大哥大,拨给躺在床上的夏莉儿……天色渐渐转亮,云柏飞一个翻身,感觉到身旁空荡荡!他整个人惊醒,穿上衣服,发疯似的冲下楼,看见正坐在餐桌旁的云老爷。“雪里人呢?”云老爷啜了一口黑咖啡,他一整夜没睡,心里想着和前妻的点点滴滴,正好从窗前看见生雪里穿过庭院,他心里大喜,他无法忍受她的过去。“她已经走了,快坐下来吃早餐,吃完了,我们一起去公司。”云柏飞气急败坏地指责:“都是你,你害我失去了她。”“脚长在她身上,她自己要走,关我什么事!”云老爷不以为然地回答。“你骗我,而我居然愚蠢地相信你的谎话。”云柏飞怒吼。“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云老爷一脸无辜。云柏飞脸红脖子粗地说:“她……昨晚以前,她还是处于之身。”“那也不能怪我,是征信社弄错。快坐下来吃早餐。”云老爷死不认错。“去你的!谁有心情吃早餐!”云柏飞气得把餐桌掀翻,发出嘈杂的响声。“一大清早,你们两个吵什么?”云柏翼打着呵欠,缓步走下楼。云柏飞焦急地问:“柏翼,你知不知道雪里去哪儿了?”“她说她要回家。”云柏翼不疾不徐地回答。“她丧失记忆,她根本是无处可去,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你放心,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她记起她是超级有钱的名牌模特儿。”“你这个混蛋的老狐狸!”云柏飞怒视着爷爷,这是他第一次对爷爷大不敬。“住嘴!”云老爷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如树根浮起。云柏翼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骂得好,你终于看清爷爷的真面目。”“没你的事,你给我滚出去。”云老爷将矛头转向云柏翼。云柏翼伸出手。“我拿了我应得的钱就走。”“门都没有,要钱你自己去赚。”云老爷毫不留情。“老狐狸,你不可以言而无信,我需要那笔钱去救我朋友。”“那种得爱滋病的废物,死了最好,活在世上一点用处也没有。”“你要我穿西装,我做到了,你不可以反悔。”云柏翼旋即泪如雨下。云老爷皱着眉,他最讨厌看到眼泪,尤其是大男人的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居然给他一个人妖孙子,他按下轮椅的电动钮,边离开边骂:“你没资格拿我辛苦赚来的钱,我早就不当你是我的孙子。”云柏翼用手抹去眼泪,突然抓住轮椅,发狠地说:“好,我不求你,我去拍写真集,把我的身体秀给全世界的人看,让每个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法兰总裁,有个靠卖rou赚钱的孙子。”“你不准去拍,我给你钱就是了。”“省省你的棺材本,我宁愿去拍裸照,也不要你的臭钱。”“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丑陋面孔!”“柏翼等我一下,我去叫醒柔儿和倩儿,我们一起走。”“统统给我滚!我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你们,我宁可拿去捐献。”云柏飞和云柏翼很有默契异口同声说:“拿去做善事,我们高兴都来不及。”这时,一名陌生女人突然出现在餐厅。“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云老爷像只见人就咬的疯狗。“不管你是什么人,滚出去!”“我是雪里的朋友,我叫夏莉儿。”夏莉儿脸皮厚到连核子弹都穿不透。云柏飞既紧张又期待地问:“雪里现在人在哪里?”“你先别急,我想知道你们在吵什么。”夏莉儿就喜欢吊人胃口。“很难看的戏……”云柏翼瞅了一眼老哥,从妒意开始讲起。“原来如此,难怪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