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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三 爱生惧(黑纱蒙眼/宫口跳球/温柔情事/过往提及)

    禁锢在阳具上的束缚环让勃发的yinjing彻底失去发泄的途径,郁秋顺从地仰着头,任她给自己的双眼蒙上黑纱。

    那黑纱只有薄薄一片,却也能遮住大部分光亮,只剩下蒙着雾一般的朦胧视野,隐约可见洛遥在敲捣着手中的什么物件,女孩剩余的表情和他总爱去找的那双透彻眼眸却被挡得彻底,在黑雾里摇摆不定,他没由来的从心底生出两分慌乱,仿佛这一刻看不真切面前人的表情比之疼痛凌迟更为惧人。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四周半明半暗的氛围更是让他像沉没在浓稠的黑雾中,洛遥却终于摆弄好了手上的东西似的,冲他扬起头来。

    xue口忽然抵上了一片冰凉,圆球似的物件上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被女孩用两根手指坚定地推着在湿软拥挤的甬道内前行,他难耐地抿着唇,xuerou痉挛着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那颗小球,直到撞上宫颈,女孩才停下手来,将那颗冰凉的小球留在他的身体里。

    他这些年身体饱经异物调教,也能猜出两分体内的是什么物件,果不其然,洛遥轻轻地往那球上撞入一丝灵力,那突兀不平的球身就在他xue内跳动起来,带得球心中的小铃铛也响了起来,娇嫩宫口被磨出丰沛汁液,沿着圆球滴滴答答地下落,那物却分毫没有滑落移动的迹象。

    他被这一颗小球玩得高潮迭起,十指蜷缩着扣入被褥中,被黑纱笼盖的白皙面颊浮上情动的潮红,郁秋难耐地昂起头,双手想要想下抚弄饱胀性器,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藤蔓束缚着向后弯去。

    “交给我吧,”洛遥把他一双腕子用青藤固定在他身后,“我说了,会带给你快乐的。”

    黑纱上已经晕出了一片湿痕,那小球卡着的地方巧妙无比,正在两枚yin刺之间,雪白滑腻的臀rou被拉向两边,同样吐着汁水的yinxue颤巍巍地收缩着,渴望有更粗更深的东西来贯穿它。

    洛遥随意伸手勾弄了几下,正按在他被入了yin刺的后xue腺rou上,郁秋的呼吸骤然紧促了几分,xuerou紧紧绞着她探入的指节,被束缚住根部的性器在空中神经质地抽跳了几下,却泄不出任何精水,他呜咽了一声,被绑在身后的手有些不安地挣动起来。

    “别怕,”洛遥停下动作,跪坐在他的面前轻声问道,“你相信我吗?”

    脸颊上是女孩温热的掌心,被泪水沾湿的黑纱终于让他能透过其中,看到女孩有些担忧的神情,他抿着唇不语,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予他拒绝的权利,告诉他如果想要停止,可以直接说出来。

    但是这场情事是他想要的,洛遥只不过是被哄骗着上了船,一时间难以脱身的人,若是船身的主人也要她下去,下一次她还愿意给他这般温暖的信任吗?

    他低着头,用面颊蹭了蹭洛遥的手心,含着喉间喘息道:“……继续吧。”

    贪婪的后xue终于等来女孩绑着腰带式的木势进入,xue内软rou激动地吮舔着木身,被一点点撑开填满,女xue里的小球仍在跳动,带得他半身俯趴在床上,双手被缚绑向后,只剩一双嫣红乳尖蹭在床单上摩擦。

    早就被调教的烂熟的xue道连吮带吸地吸含着那根木势,仿佛是在对待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开着通感的洛遥悄悄红了脸,跪趴的姿势让郁秋没有发力的支点,被黑纱笼着的眼眸和身体里跳动圆球带来的剧烈快感早让他分不清任何,洛遥松开绑着他的藤蔓,让他以手撑在前方,好减轻几分前倾的压力。

    女孩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两指拨开他肥厚艳熟的花唇,夹住那颗肿胀的花蒂揉弄起来,手心下的腰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xuerou疯狂地挛缩收紧,前端被禁锢的阳具又一次想要射出些什么,却被根口的银环通通遏住倒流回囊袋里。

    “呜唔……”他仿佛离极乐的天堂距离不过一尺,却怎么也迈不近半步,夹着木茎的后xue也承受了他的这一波情潮,将女孩绞得更深,卡在宫口的圆球被yin液撞出清脆的铃声,随着他的又一次潮吹一起被冲出xue口。

    洛遥接住那枚掉落的小球,随意搁置在一旁,就着后入的姿势缓缓抽送起那根木茎来,郁秋背上青丝早被汗水打湿一片,隐约还可见墨发下玉白肌肤与艳红yin纹相冲的视觉刺激,温热的后xue如同润泽泉眼,将那木茎全然包裹在内,酸麻快感自摩擦的地方迭迭不断地涌起,洛遥忽然将他翻了个身,他几乎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落在了床褥间。

    眼前的朦胧里能看到女孩动作的身影,却始终不真切,他不再被绑着双手,本该轻易把眼上的阻碍摘下,可这次不是外物带来的任何,是他的自缚。

    女孩的面上会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粉红,耳垂会红艳得像是要滴血,但那双明澈漂亮的杏眸还是会认真地注视着他……他看不见,便只能眨着因为流泪而变得干涩的眼,在心里描摹这般场景,她该是不太知道自己生得漂亮的,明眸皓齿,宛若新月,笑起来还会盈着一边浅浅的酒窝,如此鲜活,才每每都能入他那些斑驳失趣而又荒诞可怖的梦里来,做搅乱池水的那只茱萸。

    “洛遥……”他有些突兀地喊了她的名字,女孩停下动作,木茎也保持着抽出了半数的姿势,软绵的肠rou纠缠着绞上来,他被情欲烧得昏昏噩噩,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叫上她这一声是做什么,女孩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开始一改方才猛烈的攻势,慢慢地用木身研磨起他的xuerou。

    “是想要解开吗?”她问,抬手轻柔地抚了抚那被泪水打湿的黑纱,又转而向下,揉了揉被禁锢充血到已经发紫的guitou,“还是想要射?”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封住过他的唇舌,让他有不能言语的时候:“你可以说的,只要遵循你想的……哪里不舒服,想要被安慰,或者是我的力度合不合适,你都可以告诉我。”

    “未来不会是疼痛又屈辱的,郁秋,”她弯下腰,情难自禁地隔着黑纱落了一个吻在他的眼睫上,“我想让你快乐。”

    他茫然地睁着看不真切的眸子,眼皮上一触即分的温热是真实的,死寂的雪原里映入烈日,并不独属于他的温暖却独独给予了他这一个吻,空茫的眼瞳眨了眨,那条黑色的纱巾顿时被溢出的水迹更加染了个透彻。

    “诶诶?”洛遥傻了眼,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眼上绑带,慌乱间带得腰上的木势更进一寸,被坐入到难以估测的深度,层层黑纱落下,露出的是一双水光弥漫的湿瞳,被一下cao得疼了,里头的眼泪就遏制不住地滚落了下来。

    郁秋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出这副摸样,他从来顺服于欲望,在情动时落泪仿佛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可这会儿他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明明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那成片的水迹却很快汇聚在下颔,再滴落至她的心里。

    “对、对不起,”她一时不知道该把视线投向哪里,大脑空白一片,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弄疼了他还是怎么了,只能匆匆解开腰上的木势,再不停地道歉,“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别、你别难过呀。”

    “……”郁秋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眼眶里的东西不受他的控制,肆意妄为地替他宣泄着情绪,可分明他的心里平静得很,甚至于看见女孩道歉的模样,心头还会泛起酸胀的情绪。

    ……能不能,再吻她一下呢?

    突兀生长的想法还没落地,他的唇已经贴上女孩的额心,点上那一朵浅紫色的芙蓉印记,这是他们之间真正有联系的开始,可当时谁都未曾想到,这并不是束缚他们的契约,而是将他们往后余生都连结在一起的纽带。

    洛遥诧异地抬手摸上了额头,郁秋的情绪似乎这才稳定了些,他主动把下颔抵在她的一边肩膀上,不让她去看自己的表情,微微跪坐起身体,用指尖摸索到后xue埋得极深的木茎,勾着那物抽送起来。

    耳边深深浅浅的喘息声让她头顶似乎都要冒起烟来,洛遥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刚开始什么都不会的时候,笨拙地抬起手去接住他的身体,再慢慢地拍着他的背脊试图安慰他。

    “回神医谷那天,”她没想到是郁秋先开了口,这个姿势让他不好抚慰自己的rouxue,于是他也很干脆的松了手,再把那根木具坐下全数吞入,背上抚动的安慰让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对着身侧的女孩问道,“你也这样做过,对吗?”

    洛遥一下愣住了,那会儿自己的动作就让他迷乱中还在恐惧求饶,怎么这时候她就给忘了这件事,还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郁秋?

    “我……”她脑子卡壳了,又想着和他道歉,“对不……”

    郁秋却截住了她的话头,轻笑一声:“所以……你是那时候就知道了吗?”

    他的心情听起来仍然很好,似乎没有因为她的举动有所变化,她支支吾吾地应道:“有猜到一些……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为什么要注意?”他像只靠在主人怀里的猫,用着情潮未去的嗓音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明明是她让人坦诚,但乍然从郁秋嘴里听到‘喜欢’二字还是让她瞬间像烟花一般炸了开,面红耳赤,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心里那点隐秘的心思像照足了阳光,在心口处欢呼蹦跶着想让对方多看上它一眼。

    “你不是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吗,”他撑起些身子来,媚红的眼角一下撞入她的眼中,郁秋往后移开了些,骨节分明的双指下移,剥开两瓣肥厚的蚌rou,指尖从俏立的饱涨女蒂上滑落,到撑开那湿软的xue口,露出嫩红的甬道来,“我告诉你。”

    他作邀请的姿态太坦然,好似早先的异样都并不真实,洛遥迟疑地抬眼,却见他脸上泪痕未干,一双桃花眸微微下沉,敛着似乎无尽的难言之隐,就这般定定的同她对视。

    那根木势还留在他的后xue,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微凸的弧度,洛遥只好重新拿了一根玉势绑在腰上,将玉制的guitou顶在他的xue口,再全数cao进去。

    郁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更主动地张开了腿任她动作,他微微闭了眼,在喘息中回忆道:“嗯……我生母死后,我被一双老人家接济了一段时间……呃唔……那只竹笛,也是他们留给我的……”

    那被放进他身体里凌虐他的物件,是世界上唯二对他好的家人留下的遗物。

    洛遥顿时停了动作,却被身下的人不满地夹紧了玉势抗议着,郁秋抬眼看她,微微蹙起眉来,绞紧了异物的xuerou却没放松半分,被填满的xue眼几乎撑成一张红艳的rou膜,沿着玉身抽弄滴落些透明yin液来。

    “继续……”他别过头,在女孩再次的俯身进入中断断续续说起了往事,“唔嗯……后来,有强盗洗劫了村子……魔教的人把我救出来带走了……”

    “……他们会这么好心吗?”洛遥忍不住问道,她解了郁秋阳具根部的环,开始替他撸动起被放置许久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察觉到手下的柱体难耐地在她手里跳了跳,郁秋也随之低吟了声,半晌才从她头上传来沉沉的笑。

    “不如说,这场洗劫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更好,”他低下眉眼去看洛遥,在女孩倏然瞪大的眼眸中轻笑出声,“所以,他们是因为我而死。”

    洛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心脏却是一抽一抽地发着疼,或许在他如今这般顺服的皮囊之下,也藏过痛哭流涕地质问着天道不公,为何要把世间诸多苦难留给他一人的小小孩童。

    “……那不是你的错。”她最后也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来,炉鼎身的存在本就不该,叫他一生颠沛流离却不得任何人善待,兄弟相残,亲眷惨死,竟然都是因为一个所谓的身份。

    郁秋可有可无地笑了声,他接替了女孩停下的动作,主动揉拧起自己的乳尖,吃着玉身与木茎的两处xue口紧紧含缩,满腔yinrou裹着缠绵的汁液,沿着股缝滑落,到洛遥终于缓过来了些,开始继续按着他的腰肢抽弄起xue内的玉势,他才继续开口道:

    “……我当时不过虚岁十一,到了那里,成日都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被cao得舒服了,他闷哼一声,yinjing也断断续续射出jingye来,“嗯啊……所以,我同样杀过很多良善之人……你也……不用觉得我是什么好人……”

    这点洛遥早就预想过了,就算对传闻中的魔尊的描述有所夸张,他也该是所过之地血流成河、满手鲜血之人,别说好人,怕是说其为恶魔都不为之过,可眼见为实,认识了郁秋后的她再去看那从前种种,心里的天秤也已经有所倾斜。

    “到了十二岁那天……他们给我开了苞……”他用着最漫不经心的语气,淡淡地回忆着过往,“嗯……然后就是你能猜到的了……可惜他们不知道越高级的炉鼎身,越能在交嫹里反过来吸收他们的灵力。”

    “炉鼎身破境界不需要经历天雷,”他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只是在那几天会变得更加……欲求不满……”

    洛遥早停下了动作,就着晚间的月光静静地打量他。

    “我平日里演得够好,以至于每次渡劫都没让他们看出来,再后来……”

    再后来就是天下无论凡人仙家都有所耳闻的了,那位新上任的魔尊,用最漫长可怖的凌迟之法,吊着长老殿七位长老的命,在烈日下烘烤了足足半月,才让他们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死。

    “……”他说出的往事没有半分是好的,洛遥只觉得心疼,她低下头,掩住眼底的动摇和水光,在仇人身下雌伏了整整五年,才换得这半个月的痛快,还要被世人戳着脊梁骨辱骂和避之不及地对待,换做是她,她怎么可能忍得下这一口恶气。

    郁秋却想及了什么一般,眸底流露出两分温柔,他垂下眼和女孩对视,轻声道:“还有安安。”

    “她是恩人所托,”他敛着眉目,对着meimei的另外一位亲人温声道,“魔教内的旧党对我积恨颇深,我有过一段躲藏的时间,是两位离开了魔教的夫妇收留了我。”

    “他们之间很恩爱,也是为了安安才打定主意离开,他们知道留下我会带来什么,还是选择把我藏了起来。”

    他浑身是血倒在那间茅草屋前的时候,浑浑噩噩间睁了眼,远处抱着孩童的夫妇还算眼熟,到了连他也觉得命运可笑的程度——那是前两年从魔教叛逃,被通缉了大街小巷的叛徒。

    大概……命止于此了。

    他在那一刻少见的没有什么不满,或许是大仇得报的痛快,或许是对这漫长一生也不再有所期待,在那最接近死亡的一刻,竟感到从未有过的解脱。

    却没想他们几经犹豫,还是选择了救他,明知他是魔教中人,明知他会为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甚至于在最后,还把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他。

    可他做的不好,如若不是神医谷那医者仁心的谷主,不是古剑宗那兼济天下不见邪祟的宗主,他连这一点故人的托付也要弄丢了。

    “……对我好的人,都无一例外,”他眼里泛起微红血丝,终于把这长达一晚上铺垫的,把从遇到女孩那一刻起的,从心悦上她那一瞬而起的,所有的,难以表达的,别扭而无尽的苦意揉进了最后一句话,“我怕你也会……因为我而殒命。”

    他在说害怕。

    像他这样的人……

    像他这样愿意为了她走入那雷鸣狂啸之中的;愿意包容她所有癖好的;从不敢将好意明说,执意想让她抛弃他的,她的心上人,终于在这场剖白里诚实了一次。

    洛遥后知后觉地从心脏感到一阵紧缩,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几欲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直到微红了眼,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