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交辉(强盛)
夜里的烟花声格外响亮,高启盛依偎在高启强怀里,二人挤在阁楼里小小的床上,身体贴在一起。高启强的下巴顶在弟弟的脑袋上:“小盛,不怪你,是哥哥没有教好你。” “哥,那你教教我好不好?” 过完年,他就十八了。 高启盛把睡裤往下褪,引着他哥的手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 从第一次遗精开始,等他哥用手来帮他解决,就成了他们俩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粗粝宽厚的手掌显示包住他guntang的yinjing,从他底部的两个蛋蛋捏起,一点点向前捋着,大拇指飞快在挺立的尖尖处摩挲着。 有的时候,高启强会用手握住了他的整个yinjing,轻轻用力揉搓撸动着。可偏偏在他要爽的起飞的时候,高启强用大拇指按住了那蓄势待发的小孔处,慢悠悠的道:“小盛啊,怎么今天体育课又逃课了呢。” 啊啊啊啊,高启盛想尖叫,他挣扎喘息着:“哥,哥,放开…” 可高启强才是他这副身体的主人。 高启强的手指稳稳地按住马眼,随着高启盛的挣扎好像放松了钳制,微微松开,在高启盛要射的瞬间又坏心眼地堵了回去: “我说过,身体是一切的基础,不可以逃体育课的,是不是?” 像按游戏厅的手柄一下,高启强不仅堵着孔,还轻轻捏着他膨胀的柱体。 “怎么不听话呢?” “嗯?” 高启盛受不了了,他的yinjing和他都要爆炸了,他沉重的喘息着,手搭在他哥强健的小臂肌rou上,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错了…哥…” 他哥一边慢慢松开手指,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 “我不说射就不能射。” “是…” 等到他哥捉弄够了,就会轻轻一弹,仁慈地允许他射到自己的手上。 高启盛觉得自己隐约窥见了他哥那藏的很深的、偶尔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惹得他浮想联翩的另一面。 他有的时候也会帮高启强解决,并表示这是外国人家里常常有的,兄弟友爱的体现。 他哥唔的一声,不知道听进去就多少,就闭着眼要睡着的样子,等他来cao作。 今天也一样。 他的手往下滑,迫不及待的撤掉了他哥宽松的睡裤,握住了他哥半勃着的东西。 他妈的,怎么那么大? 高启强弹了他一个脑蹦:“不许骂街。” 妈的,他敢保证他哥教育他的话里憋着笑。 高启盛用上了两只手,他的手被保护的很好,平日里什么家务都没做过,白白嫩嫩的。现在也到了回馈他哥的时候,他的左手稍微靠后,手指扒拉着硕大的卵蛋,右手靠前,勉强圈住了guntang的roubang,两只手一起向下用力,有节奏的撸动着。 高启强从床头拿过纸巾,擦了擦,“睡了。” 高启盛枕着他哥的胳膊,从他哥没擦干净的地方蹭了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 咸咸的。 感到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他回头,瞅准高启强厚厚的下嘴唇,偷偷亲了哥哥一口。 高启强翻了个身。 旧厂街菜市场的阿强手脚麻利,做事勤快,最重要的是人品好,老实善良,是大家看着长大的。 长得还好喽!那大黑眼睛圆碌碌的,还泛着水光,看的我老婆都害羞了。 是,带着弟弟meimei。 但他对自己弟弟meimei都那么好,将来对自己孩子不得更好了? 而且他弟弟明年就要上大学了,再等他meimei初中毕业找个人嫁了,这高启强,可熬出来喽。 “哥,他们都是想拆散咱家的。” 高启盛看着他哥把上门做媒的七大姑八大姨哄得一个个眉开眼笑的,好声好气的送走了,气的比同学抄了他作业没给钱还厉害。 高启强给自己倒了杯茶,不以为然道:“别理他们,你们想读到八十,哥也供你们。” “哥,读不到八十的,最多三十,读完本科是研究生,读完研究生是博士生,后面就没了…” “总之,别和小兰说,她下学期要中考了。” 高启盛答应的很快,这是他和哥哥两个人的秘密了! “对了,小盛,帮我个忙吧。” 高启盛很是稀奇,他哥难得开口,居然是找他要化学课上的酸碱试剂。 等他高考完,去菜市场帮忙,就听四周的摊主说他哥的师傅鱼佬利,年纪大了,干活的手一抖抖的,治不住鱼了,有时还会割了自己的手。而且总是算不好账,花花绿绿的纸钱看不清算不明。 他哥呢,不仅劏鱼快准狠,算几百的账也不用算盘,嘴甜甜的,说话就让人喜欢。 利叔又黑又小,满脸的褶子,最近对他哥态度的态度愈发差了,随便把装鱼的箱子往地下一扔,看着他哥弯腰收拾。 他哥苦笑着摇着头,让周围少说几句,低眉顺眼的给利叔递上支烟:“谢谢师傅今天教我清鱼籽。” “听说,鱼佬利搞了个乡下的小保姆,想把鱼档留给小保姆的儿子。” 隔壁的荣叔荣嫂和他家关系最好,不仅常常给三个孩子补点肥猪rou膘,还帮忙带着青春期的小兰买计生用品,偷偷和他耳语着。 幸好,还没等这小保姆的儿子来到京海,利叔就得了马上疯,差点死在小保姆的肚皮上。 人善心美的高启强又毅然决然的照顾起了老师傅,可惜利叔人老体衰,没撑几个月就走了。高启强给他收了骨灰,感动的市场管理员唐家阿伯拍着胸膛给他免了三年管理费。 葬礼回来,高启盛看着他哥随手把骨灰盒丢到路边的臭水沟里,小声问道:“哥,你十年前帮厨的那家饭店还在么?那里面的人会知道…” 知道你是装的不会杀鱼。 高启强用就夹克衫擦了擦手,掐掐弟弟的脸,漫不经心地道:“管他们呢。” 鱼档的生意越来越好了,特别是这些天,去到高家鱼档的人排着长龙,从乐开花的年轻老板手里接过鱼和利是封。 他哥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衣衫,笑的嘴角都累了,眼睛弯弯的,长睫毛扑闪着,逢人便道: “对,我弟弟,一中第一名!” 高启强保持着喜气洋洋的状态,拎着伯伯婶婶们的贺礼提前回到家,正逮着高启盛鬼鬼祟祟的给自己填上了省理工大学。 他哥瞬间不笑了。 高启盛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他哥案板上挣扎的鱼,大气都不敢喘,他艰难的开口:“哥…” “怎么回事?” 高启强保持着理智,一步步逼近了高启盛的书桌,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了解的因素。 “省理工离家近,不用长途路费,这样我每周都能回家做家教,还能帮帮你…” 很可惜,高启盛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就最后一点是实话。 “改成北京,或者上海。” 高启盛最烦他哥这种自顾自下决定的样子,一下子就炸了: “我凭什么去北京,凭什么去上海?高启强,你只想让我和小兰照你安排的道路走对不对?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去?” “我告诉你,我他妈就想和你在京海待着!” 他猛地扑上去,咬上了高启强的唇。他用力吸着高启强饱满的上唇唇珠,用舌头探进去,找到他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就好像他们两个一样。 高启盛得寸进尺的深吻着他哥,手不老实的开始解他哥的裤链。 “高启盛,你别招我……” 高启强大力把高启盛推开,匆忙的把裤子拉链拉回去,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哥…”高启盛向后跌倒在自己的床上,眼光停留在高启强隆起的裆部,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高启强,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吧?” 高启强嘴角耷拉着,也不说话,咬肌一颤一颤的,就这么用黑黝黝的眸子盯着他,周围的气场冷的吓人,再没有一点平日和善的模样。 高启盛从来没有见过他哥这个样子。 他明白了。 他哥那牢不可破的外壳,碎了一条缝。 他像只小兽一样轻柔的跃起,跪到高启强的脚下,轻轻摇着他的裤管,仰望着如今已经比他矮了的哥哥: “哥,哥…别的都听你的…就这一件事…” 高启强抬起下巴,黑色的眼眸极其明亮,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低沉的声音逐字迸出来: “阿盛,你可以有自己的意见,但你不该瞒着我。如果今天不是我早回家,你就自己偷偷做决定了,对么?” 高启强冷冷地命令道: “趴到床上去。”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听话。” 高启盛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在无数个心猿意马的梦里,他都幻想着今天的一切。 他正浑身赤裸的趴在高启强穿着工装裤的腿上,他哥把皮带抽下来,又虚空扣上,用圆圈勾着他发硬的yinjing,皮带尾扫着他的后背。 啪—— 第一下抽下去,打到他的肩头,是轻轻的。 “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 第二下抽下去,来到他的腋边,力度是重的。 “不够大声。” 再一下抽下去,在他的腰边抽出一道红痕,力度比刚刚还重。 “太大声,吵到我了。” 规则,是由高启强制定的。 他只被允许遵守。 皮带抽打的位置越来越往下,逐渐地沾染上了一丝情色的味道。 高启强扒开了他的臀缝,就在他以为高启强要抽他的阳物的时候,高启强只是用皮带尾在那里扫了扫,开始向下打他的大腿。 高启盛失望的唔了一声。 十下过去,高启强把皮带扔到地上,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高启盛的后脖颈。 就像抚育幼崽时的母兽叼着小兽,又像交媾时的雄兽压着雌兽。 好痛… 留下两排渗着血的牙印后,高启强松开了口。 他把高启盛“拿到”床上,自己附身压在弟弟的身上,用手指在入口处摩挲着,将第一根刺了进去。 高中的拓展课堂上,请来的专家问他们觉得自己是什么动物。 “我哥是熊,我是狼,meimei是小兔子…” 高启盛无聊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把答案带回了家。 “我们小盛哪里是狼了?”高启强接过来看,“在哥哥眼里,小盛是可爱的小狗,不是凶恶的大灰狼。” 是的,他是哥哥的小狗。 现在,小狗要被小熊吃掉了。 一根…两根…三根… 他哥找来了润肤液,湿滑的手指在花xue里探索着,时而抠抠壁上的褶皱,时而抽插着,干涸的花xue慢慢变得放松而包容。三根手指并到一起,用力向前捅着,似乎想探知他的极限在哪里,很快变戳到了他的前列腺G点,听到他的呻吟声陡然变大,手指更坏的一下下用力按摩着。 高启盛用手撸着自己的东西,没忍住,被他哥用手指就干射了。 “脏了,床单还得我洗。” 高启强指指床单,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听懂他平静话语间蕴含的危险气息,高启盛在他哥身下扭动着,爬到那片地方,开始舔自己的东西。 是他的味道。 高启强奖励似的揉捏着高启盛的屁股,拍了一下:“真乖。” 他用手捏着高启盛的后脖颈,把人重新摊开了,自己骑到他身上,扒开那个扩展好的xue口,尽量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从顶端圆润的蘑菇头开始,一点一点,把自己粗长的阳具缓慢地顶进去。 “真紧啊。” 足足插了快半分钟,他才把自己完全的卡进高启盛的身体,感受到高启盛的后背已经满是冷汗,肌rou紧绷着,他稍稍退出了点,轻轻掐着弟弟的腰,给他放松。 一直退到高启盛疼的喘息声变回刚刚愉悦的呻吟声,高启强记住了点,挺动腰部,开始一下下沉重的撞击。 “哥…哥…高启强…” 高启盛不停呼唤着他的名字,在卵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夹杂着哥你太大了,cao死我了,好爽等等污言秽语。 高启强都不知道弟弟哪学来的这些话,他骑在高启盛身上,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屁股,疾风骤雨的插了起来,roubang在每一个回合都精准的顶到身下身体的G点,惹得高启盛叫声又高了几个度。 “主人…” 恍惚中,高启盛发出一声梦呓。 身上的喘息声逐渐停了,高启强顶着他的内壁全根没入,将自己狠狠嵌进去,爆射在了他的体内。 感受着体内的一股股热流,高启盛的第二次也来了,在他抖抖索索的射精中,高启强温厚的手掌盖在他的手上,帮他喷到床上。 高启强黏着汗的身体还压在他身上,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耳垂。 “哥,I love you.” “阿盛,哥也爱你。” 即使他的王国里只有一人。 他也愿意做他唯一的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