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嬉戏
午后静谧。 柳枝轻摇,柳影绰绰。 柳夫人在凉亭里睡觉,凉亭邻水,周边有花木,亭子四周挂了薄纱,亭子里摆了一张竹榻一张矮几,矮几上摆着茶水鲜果糕点。 柳夫人真真一个大美人,身姿绰约,眉目如画,凉亭花木作衬,便是一幅睡美人图。 雁禾端来绿豆汤,轻轻放在矮几上,柳夫人醒了惯例要吃几口汤水。她跪坐在竹榻旁边,慢慢摇扇。不多时,柳夫人醒了,懒懒地道:“这一觉睡得手脚都软了,一盏汤都端不动了。” 雁禾立马说:“婢子喂夫人吃汤。”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近一点儿。” 雁禾就跪坐在竹榻边,她想了想,便坐到榻上。 柳夫人道是:“到榻上来。” 雁禾上了竹榻跪坐,柳夫人的手伸进她裙里,雁禾立马微微叉开腿。她里头穿着一条开裆裤,好好的裤子特意剪开了,青芷也是这么穿着。柳夫人摸上逼xue,雁禾手一抖,绿豆汤洒在榻上,她慌忙拿帕子擦去。身下一疼,却是被柳夫人掐住了阴蒂头。柳夫人又揉又掐玩了一会儿,中指捅进逼洞里,抽插几下逼洞里就泌出水,又捅进去一指,道:“自己动一动。” 雁禾一边喂汤,一边前后耸洞屁股吞吃手指,不一会儿就额头见汗气喘吁吁,便撒娇道:“不舒服,夫人cao一cao嘛……” 柳夫人令雁禾端稳汤盏,手指开始冲撞。她的逼xue一片软烂,汁水淋漓,不堪忍受地仰起脖子。她不敢呻吟咬唇压着,便是这样也难免泄露几分。 忽的,柳夫人笑道:“有人来了哦!” 雁禾粉面变色,惊出一身的冷汗,慌忙往四处去看,逼洞抽紧就此xiele。 “哄你呢,”柳夫人把手上的液水抹在雁禾脸上,倒了茶水净手,说,“即便来人,也不过是青芷安姑姑她们,她们又不是不晓事,你怕什么?” “现在是白日。” “白天黑夜有什么分别,让你白天光着伺候几回,就不会怕了。” “婢子只愿给夫人一个人看,不想让别人的看,夫人是婢子的主人,主人让婢子干什么,婢子就干什么。” 柳夫人看着她,眼中晦暗不明,拿帕子沾水擦去她脸上白液,笑道:“好奴儿,真叫夫人喜欢。” 安姑姑抱着一个长匣子过来,道:“夫人,飞玉轩的伙计送了匣子过来。” 柳夫人打开匣子,里头一红一白两条狐尾,毛发蓬松柔软,尾跟处是软木制的肛塞。她唤雁禾上前,道:“雁儿,你来瞧瞧,哪条尾巴好看?” 雁禾细细看了,脸上飞红,说:“婢子瞧着,两条都好看。” “那你更喜欢哪个呢?” 雁禾选了白色,柳夫人便拿了白色狐尾出来,用刻刀在软木上刻了“雁奴”两字,红色狐尾上刻了“青奴”两字。 青芷摘了许多胭脂花,放在石臼里慢慢捣弄。柳夫人自己有脂粉铺子,从不短少府里使女的脂粉使用,青芷偏偏喜欢自己调弄,混了香露晒干,味道极好。这东西做来费事,那么多的花朵才晒出几个小盒子,每次做了,都要送给安姑姑一盒子。 安姑姑说:“雁禾这丫头,看着单纯,心思可不少,很得夫人欢心,比你当初受宠多了。” 青芷笑道:“姑姑费心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 安姑姑看青芷不上心,便不再多说,只道:“你心里有数便好。” 安姑姑走了,青芷出了一会儿神儿,不知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继续捣弄胭脂花。 柳夫人把雁禾压在床上逗弄,一边慢慢地剥她衣裳,见她腿间竟是多了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道:“原来是个狐儿。” 雁禾道:“婢子在山中修行数百年,那日下山偶然得见夫人,一见倾心,故而化作人形,前来伺候夫人。” “说什么一见倾心,你幻化人形欺瞒于我,可见是满口胡言。” “婢子并非是有意欺瞒,只是怕夫人嫌弃,才不敢实言相告。求夫人随意责罚,莫赶我走。” “你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 “婢子是母狐狸。” “原来是来找cao的,怪不得这么yin荡!”柳夫人道:“屁股撅起来,尾巴夹紧了,我要打你的屁股!” 雁禾额头抵在地上,使劲拱起屁股,狐狸尾巴插在屁股里。柳夫人拿了竹板横着抽打,打的臀rou震颤,木制肛塞在谷道里一戳一戳的,直打的整个屁股红肿发热,雁禾疼的哀哀叫唤。 打了屁股又命她跪坐着捧起奶子,拿了木拍子抽,一边打一边问,“疼不疼?主人打的你爽不爽呀?” 雁禾疼的泪眼汪汪,还要说:“不疼,主人使劲打。” 奶子打的红通通,柳夫人打的满意了,命令她爬,摇着屁股甩着奶子爬,在地上打滚,直如训畜一样。柳夫人把红色狐尾插进青芷屁股里,“青奴,你也别犯懒了,雁奴发情了,你去戏一戏她。” 青芷便与雁禾滚抱在一处,在地上打滚,唇齿相交,两处逼rou相磨,不时发出yin靡的呻吟。 “啊~~” 青芷喘息着仰起雪白的脖颈,声音柔媚,眼睛迷蒙,她看向柳夫人,轻声吐气,“主人,cao我……” 二人纠缠着滚到柳夫人身边,拖着狐狸尾巴,像畜牲一样用脸去蹭柳夫人的腿,一个说:“主人,婢子身上难受,主人摸摸我。” 另一个道:“主人,婢子身下痒,主人捅一捅。” “哎呀,两头母畜都发sao了,”柳夫人取出一个铜光闪闪两头翘的角先生,道,“正好,一人一个,省的你们埋怨主人偏心。” 这副yin器带着方形底座,稳稳当当的墩在地上,柳夫人笑道:“坐上去自己动,谁先射了,罚,后射的,赏。” 二人跪坐在地上,扒开逼洞慢慢吞吃角先生。角先生粗大,比雁禾往日用的都要粗,撑的逼洞生疼,她向柳夫人撒娇道:“主人,太粗了,我吃不下。” 青芷皱着眉头,呻吟着慢慢把角先生吃进体内,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可见并不好受。 柳夫人道:“青奴吃的下,你怎么吃不下?难不成是想偷懒?” “婢子不敢。”雁禾咬着嘴忍着疼,艰难的角先生吞进体内。二人脸对脸跪坐着,rufang几乎碰在一处。青芷抓了狐尾拨弄雁禾的rutou,吐气道:“好meimei,一会儿动一动就不疼了。” 雁禾的奶子本就敏感,狐尾轻柔,一会儿便撩拨的她身上燥热,身下也不觉得疼了。二人慢慢抽动身子,xue里泌出水,渐渐得了趣,便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柱身发热似乎更舒服了,水越流越多,把地都打湿了。 二人此起彼伏,娇声呻吟,媚眼如丝,体香和秘液腥气的纠缠着,叫人口干舌燥,情欲渐起。 到底是雁禾少知情事,经受不住刺激先流出一股秘液。青芷的一对雪白大奶子在眼前晃动,雁禾一口叼住她的奶子吸吮,上下夹击,青芷很快就撑不住了,尖叫一声,逼洞里流出一股yin水。 桌子上摆满了藤条竹板篾条,藤条最粗的有手腕那么粗,竹板最宽有手掌那么宽,还有长长短短的钢针。柳夫人似乎很是苦恼,“雁奴,你说,用哪样罚好呢?” 雁禾心里怕的要死,随便哪一样都能让她疼的死去活来。刚才撑的太狠,先时只觉得爽,这会儿一阵阵的涨疼,只怕是肿了,而夫人,又偏爱罚那处。 “你说,用这个好不好呀?”柳夫人拿了银针递到雁禾跟前,针尖寒光闪闪,“你那小逼不听话,扎一扎就长记性了。” 雁禾吓得脸色惨白,直往后退,哭道:“夫人饶我!婢子不敢了!” 柳夫人见她吓坏了,乐的咯咯笑,丟了钢针道:“主人逗你玩呢!主人怎么舍得让你疼呢?” 雁禾哭的停不下了,柳夫人命青芷收拾那些刑具,抱住雁禾哄道:“雁奴不哭了,主人最疼雁奴了。小逼疼不疼呀?张开腿让主人看看。” 雁禾抽噎着张开腿,逼xue红肿并无撕裂,柳夫人替她抹上一层药膏,说了许多甜言蜜语,哄的她破涕为笑。